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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凶狠的表情。
“让开!”
“都让开!”
话落之时,一个个身着黑衣黑裤的魁梧汉子从门外涌了进来。
客人也好,服务员也罢,在看到这些黑衣汉子的时候,纷纷向后退去。
辛怀民警惕地说道:“他们都是濮勇的手下!”
叶初九像个没事人似地说道:“是又怎么样?”
“嗯?”辛怀民一脸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人,是你打的,关我屁事?”
辛怀民一脸鄙视地朝着叶初九竖起了中指:“我不喜欢骂人!”
叶初九不甘示弱地竖起了两根中指:“老子还不喜欢骂人呢!”
娄泽冷笑一声,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们不是能打吗?来,接着打。没关系,我娄泽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和人多!”
随着娄泽的话落,五十多个黑衣汉子,在第一时间就将叶初九和辛怀民两人围堵起来。
“给我留个空儿,我要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打的!”娄泽幸灾乐祸地笑道。
黑衣汉子们连忙闪出了个空儿,好让娄大少能欣赏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辛怀民眉头紧皱地说道:“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辛怀民一眼:“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个当官的爹!”
“你……”辛怀民被叶初九气得不知说何是好。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拿起了啤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减减压的吗?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慌了?”
辛怀民怒瞪了叶初九一眼:“减压?这么多人,恐怕到时候不光是流血那么简单了吧?”
“你怕了?”叶初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怀民。
辛怀民皱眉不语,并没有回答叶初九的问题。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郑重其事地说道:“辛怀民,能忍,是好事,能打,也是好事。但是既能忍、又能打,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只能说明你的心理有问题,你压根儿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你刚刚已经冲破束缚了。可惜,你父母给你脑袋上戴着的紧箍咒,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挣脱。”
“你什么意思?”辛怀民皱眉问道。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在还没有达到**之前,就停止不前,除了会让别人失望之外,更多的是会让你自己失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都不用问我应该怎么办,直接就根据剧情的发展和需要去办就好了!”
“打电话叫人来?”辛怀民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嗖!”
“砰啦!”
辛怀民的话音尚未散去,叶初九手中的酒瓶子就如同那精弹的导弹一般在娄泽的脑门上爆裂开来。
“啊……”
“嗖嗖嗖!”
“砰砰砰!”
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三个酒瓶子再次让娄泽那张俊秀的小脸登时就变得血肉模糊。
叶初九幸灾乐祸地看着捂面痛嚎的娄泽:“装bi的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么傻的没有见过,非得给我留个空让我砸你!你不是钱多、人多吗?那你最好祈祷,你的人,比这里的酒瓶子还要多!”
娄泽捂着血流不止的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扒了他的皮,给我扒了他的皮!”
“还愣着干嘛,进去!”叶初九朝着辛怀民厉喝一声,反应过来的辛怀民,连忙跟着叶初九一起跳进了吧台。
“嗖嗖嗖……”
“砰砰砰……”
两个人就如同那棒球弹射机一般,不停的朝着吧台外围扔着酒瓶。
瞬间而已,整个名仕酒吧的一层,就弥漫起了一个酒厂的气味,而且还是混合型酒厂。
小瓶的啤酒,大瓶的红酒,还有调鸡尾酒所用的洋酒,在地上混合成了一种令人永生难忘的气味。
“你二啊,我往地上扔是为了不让他们过来。你不扔人你也扔地干球?”叶初九没好气地瞪了辛怀民一眼。
辛怀民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慌了嘛!
“兄弟们,砸死他们!”黑衣汉子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拾起了周围酒桌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
五十多双手,同时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发难,其场面可想而知。
“底头!”叶初九慌张地按着辛怀民的脑袋蹲了下去。
“砰……啪……”
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在两人身后的酒架上爆裂开来,瞬间而已,两人的身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玻璃渣子。
“砰!”
震耳的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
“谁敢再去,就打死谁!”叶初九和辛怀民纷纷被这声枪响给吓了一跳的时候,夏天云特有的冷酷声音在酒吧门口响了起来。
一听到夏天云的声音,辛怀民“蹭”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娄泽咆哮道:“夏天云,给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叶初九当时就被辛怀民那股子王八之气给震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失声叫道:“就是嘛,这特妈的才是太子爷嘛!”
【作者题外话】:关于小寒寒的问题,在这里解释一下,我家人不但支持,而且是非常支持。正因为他们的支持,我才能有机会坚持自己的梦想。
父母这次来京,目的有二,一是为了见见媳妇的父母,二是为了看看我在这边的房子。
父母好容易来一趟,做为儿子的本来应该好好孝敬他们的。但是,更多的时间他们还是在为俺房子的装修操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明天爹妈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会补偿大家的。
第521章 屁民与太子的差距
刚刚的场面,对于叶初九来说完全就是家常便饭了。可对于辛怀民来说,无疑是一场让他都不敢大口喘气的生死之争。
被人骂过,也被人打过,但是像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辛怀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打人的时候固然爽,但是被人堵住的时候,那种感觉甭提有多刺激了。正是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点燃了辛怀民体内的那微弱的小火苗子,很快,小火苗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抛开了伪装的辛怀民,露出了在那种红色家庭长大的孩子身上的特xing“”。
辛怀民这一嗓子,把夏天云都给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在四九城的老爷太太们眼中最懂事、最听话、最知道轻重但是又一无事处的好孩子吗?
愣住的不光夏天云,还有辛怀民自己。
刚刚吼出来的,不仅仅是因为生死而产生的愤怒,更多的是从小到大所积压的所有怨气。在那一瞬间,他眼前站着的似乎不再是那些黑涩会,而是一个个从小到大像欺负孙子一样欺负他的混蛋。
此时的辛怀民,双拳紧攥,身体微颤,俨然是一副即将火山爆发的景象。叶初九见状,连忙轻轻拍了拍辛怀民的肩膀,递给了他一瓶啤酒:“行了,至于嘛,生那么大气。”
辛怀民咬牙切齿地指着娄泽叫道:“要不是夏天云来了,咱们俩就死在这里了,我能不生气吗?”
“不至于!”叶初九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啤酒。
叶初九那副轻松的模样,惹得辛怀民一阵好奇:“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叶初九耸了耸肩膀:“害怕?害怕有个屁用。害怕房价涨,不也是涨了嘛!害怕股票跌,不还是得跌嘛!害怕媳妇跟人跑了,还不是得跟人跑嘛!”
“你媳妇跟人跑了?”辛怀民一脸同情地问道。
叶初九没好气地叫道:“你媳妇才跟人跑了呢,我就是打个比方。有些事,不是害怕就有用的。”
辛怀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害怕确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夏天云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吧台前面,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说道:“怀民,你赶紧跟你朋友离开这里。”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辛怀民还没有说话,叶初九就已经抢先叫了起来。
夏天云眉头不觉一紧,低声说道:“娄泽是澳门四大家族娄家的人,娄家是中华协会的成员,如果他们到时候咬住今天的事情不放,怀民的身份肯定会暴露,到时候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在澳门呆下去了。”
“还要我在澳门呆着吗?”辛怀民面色冰冷地看着夏天云。
夏天云的心头猛然一颤,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辛怀民,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叶初九朝着夏天云使了个眼色,夏天云心领神会地说道:“那你先在这里定定神,我去把那些家伙处理一下。”说罢,夏天云就赶紧朝着保安司的工作人员走了过去。
看着那群正在被保安司的人挨个戴上头套的家伙,叶初九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哎,这就是屁民跟太子爷的差距啊。如果你不是李红潮的儿子,恐怕咱们今天就算不死在这里,也真得被人放点血才能离开了。”
辛怀民面带自嘲地笑了笑:“太子爷?你是在说我吗?你见过有像我这么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了,都没人可叫的太子爷吗?”
“他们不是你叫的吗?”叶初九故作糊涂地问道。
辛怀民摇了摇头:“不是,他们应该是一直跟着咱们呢!”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说道:“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嘛,直接跟着你不更省事。”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叫道:“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打电话叫来的人,是为了帮我。跟着我的人,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而已。”
“呃……貌似是这么个道理。那什么,先别说那个了。上半场你发泄的也差不多了,这下半场是不是得去……”叶初九jian兮兮地指向了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凯罗尔。
辛怀民情绪有些失落地说道:“既然没有结果,何必还要去害人害己。以前的我太懦弱,保护不了她。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去保护她了。”
“为什么?”叶初九不解地问道。
辛怀民苦笑一声:“你觉着,今天的事情闹出来之后,我还能在澳门呆着吗?恐怕,我会被人连夜送回京城。”
“住手,都住手!”薛凯文接到电话就往这边赶,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保安司的人正在抬着血流满面的娄泽往外走。看到这一幕,他全身的汗毛登时就竖了起来。
李中华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凯文说道:“薛队长,你们司警还真是闲啊,都已经闲到开始管治安警察的事情了。”
薛凯文咬牙切齿地看着李中华:“李队长,今天,这里是你负责吗?”
“算是吧。”李中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
“好,是你负责就好。”薛凯文阴笑着掏出了电话。“娄局长,我是薛凯文,真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是这样的,名仕酒吧被人砸了,保安司的人正在抓走酒吧的保安和放走砸酒台的罪犯。”
娄光伟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呢,一听到名仕酒吧被人砸了,一个猛子就翻身坐了起来:“是小泽那个酒吧吗?小泽现在怎么样?”
薛凯文声音低沉地说道:“娄局长,酒板的老板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保安司的人正准备将他拖走……”
娄光伟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不准走,谁也不准走。薛凯文,我现在命令你,看好所有参于酒吧打砸事件的嫌疑人,在我到之前,一个都不准放走!”
薛凯文点了点头:“明白了,那我先帮娄泽叫个救护车。”
说话的时候,娄光伟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薛凯文一脸幸灾乐祸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