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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觉得腰间有些东西在震动,一看,有人打电话找自己。
阿毛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笑了一下,按下接听键,问:“大柴哥,怎么这么有空啊?你不是去……”
阿毛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的大柴哥就好不客气地打断阿毛的话,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嚷:“阿毛,你小子死哪里去了?现在在哪里?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要死就自己死,不要连累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找你?”
听大柴哥的语气,明显很着急。阿毛一头雾水,不明白大柴哥无端端的发什么火。
“大柴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毛小心翼翼地问。
“发生什么事?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小子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扮懵。”大柴哥又喷了一句,显然很气愤。
“大柴哥,我现在在通鼓运货呢,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听大柴哥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好像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真不知道?他们死了,全死了。”大柴哥的声音有点颤抖,带点哭腔。
“什么人死了?”阿毛小心翼翼地问。
“跟着刀哥的人,全部死光了。白粉跟阿胡就死在你家老屋,今天一早我就被警察揪去,现在才被放出来。他们向我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我说不知道。阿毛,兄弟一场,我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也不敢知道你做了什么,现在连军队都来了,我在南岭看到很多挂着机关枪的军队,很多军队,一大批军队,还有装甲车,他们说杀了很多人。”
激动有慌张的大柴哥明显失了分寸,说话条理不清,有点语无伦次。
阿毛听了大柴哥的话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情况。阿毛不敢打断大柴哥的话,继续听大柴哥说。
大柴哥也觉得自己激动了点,顿了一下,整理一下思绪,继续说:“阿毛,那天有人看到是你开车载着白粉跟阿胡到你家老屋的,证据很足。现在人死了,我不知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过兄弟一场,我跟你说,你快去躲躲,千万不要回来。记住,千万不要回来。不多说了,你保重。”
大柴哥说完保重二字后,把电话挂断。
阿毛拿着手机,像个木偶似的定在那里,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头脑很乱,嗡嗡作响。
怎么会这样?他们说不会出事的。只不过抓一个小妞暂时在那里看管一下,根本不会出事的。怎么会死人的?怎么可能会死人的?
阿毛在父母亲戚等人的苦心劝说下,已经洗心革面,开始走上正途,凑了点本钱做点小买卖糊口,现在做起帮人送货的行当。
就在前天,以前的一帮兄弟要自己帮个忙,借自己的车用一下。阿毛本不想参与这种事情,可惜碍于兄弟情面,加上昨天自己要出车,就顺便帮他们一下。
这种事情阿毛司空见惯,对那些不识好歹的小子小妞自然要耍点手段,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然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这种事情,最多算是恐吓,怎么也不可能会发生命案。
阿毛的心跳很快,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公安知道自己跟这种事情有关。猛地,阿毛想到昨天抓的那个女生还留了东西在自己车上。
大柴哥说人都死了,那就是说只要自己将留在车上的证据毁掉,除了自己,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事。
一想到毁灭证据,阿毛豁然清醒过来。这时候阿毛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双手双脚都在发抖。
有点虚脱的阿毛,打开车门,一眼就看到那女学生留下的手机和背包。阿毛迅速关掉车门,上车把车开走。
阿毛将车开到通鼓的一处垃圾场,下车四处张望,没有发现有人的踪影。
阿毛将徐娇留下的东西全部拿下车,扔进垃圾堆里,又从车尾拿出一罐汽油,拼命往垃圾堆上浇。将汽油倒完之后,阿毛拿出打火机,一把火,将徐娇留下的物品烧个清光。
阿毛坐在一旁亲眼看着大火燃烧,不时擦一把冷汗。
心烦意乱的阿毛,脑袋闪出很多画面,阿毛忍不住沉浸到过去的种种回忆中。阿毛想到了自己的初恋女友,想到了一次次原谅自己的母亲,想到了一次次为自己而奔波的父亲,想到了借钱给自己做生意的大舅……
阿毛想了很多很多,却想不出下一步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阿毛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见大火已经熄灭,那堆黑乎乎的东西只有丝丝黑烟冒出。阿毛起身,捡起一条竹竿,走到那堆烧焦的垃圾旁边,把那堆黑乎乎的垃圾翻搅一番,确定那女生的东西彻底灭迹之后,才敢离开。
头脑混乱又紧张的阿毛,抖抖瑟瑟地驾着车往岷府市的方向驶去。
阿毛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杀人,没有必要做通缉犯。就算人死在自己的祖屋,只要自己是清白的,公安一定会查清楚。
一直害怕和厌恶公安的阿毛,此刻却把还自己清白的希望交到公安手上。
阿毛不逃走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不能再让年迈的父母为自己担心。
回到家的秦明,依然为徐娇的手机担心,怕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这部手机而改变。秦明不知道,在另一个地方的阿毛已经将徐娇留下的证据全部销毁。
突然,秦明脑袋又是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问题。想到这个问题之后,秦明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轻松下来,如释重负地笑了几声。
楚寒见秦明忽然变得如此轻松,以为秦明由于过于紧张而发神经,忍不住问:“老秦,怎么了?不要吓唬我。”
秦明淡淡地说:“放心吧楚寒,他们那些人不是来找我的。”
秦明的语气平静,显然对自己得出的结论很有把握。
第119章 比国安部更可怕
楚寒一听秦明的话,吃惊地问:“此话怎讲?”
秦明淡淡地说:“楚寒,你想想,刀哥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不过一帮在小县城为非作歹的混混而已,根本就是一帮无关紧要的人。就算这些人死再多,也不可能会惊动军队来这里驻守。
除了军队,算算来的还有哪些部门——国安、总参、武装、公安,一帮小混混会惊动这么多部门?很显然,他们另有所图。
你还说国安部出动了第五局和第八局的人,这两个局的职能是什么?第五局负责情报分析搜集的,第八局负责外国间谍的。
还记得那帮出现在岷府市的日本人吗?还有那个从日本人手中逃脱的情报人员。很显然,国安部的这些人是冲这帮日本人去的。加上那个长发的西方男人,能力很特别,开枪不受视线的影响。
看来,岷府市隐藏了不少势力在里边。
虽然我不知道这帮外国人来这里想做什么,但从这样的场面来看,绝对不会是来这里旅游这么单纯。
所以,他们应该会将视线集中到那帮外国人身上,不会留意到我这里。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徐娇的手机,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这是一个大隐患。”
秦明一番分析之后,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
中国没有国家安全局,却有国家安全部。国安部无疑是中国最神秘的部门之一,无数与此有关的小道消息在老百姓嘴边流传,更加为其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的面纱。
不过也很难怪国安部会如此神秘,实在是太过寒碜,连个正规权威统一的官方网站都没有,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了解国安部的渠道。人家国防部都在09年开通了专门的官方网站,现在全中国的大部级政府机构就只剩下国安部没有自己的专属网站。
秦明还特意叫楚寒查找了这方面的资料才能去深入了解。
扯远了,闲话少叙,言归正传,说回正文。
“有道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可能会随便怀疑一个普通学生跟这起变态的杀人案有关联。”楚寒听完之后,也开口表示赞同。
“只希望快点找到徐娇的手机,把这个隐患消除。”
“老秦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来我们不会太倒霉的。”楚寒安慰着秦明,其实楚寒心里也是忧虑不断。
“没办法,只好看着办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做一名中学生才行,不能再呆在健身室里面,那样太过显眼。”秦明淡淡应了一句,开始为今后这段时间作安排。
秦明决定,从现在开始的一段时间内,做徐志的身份应该做的事,当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好掩人耳目,一直到这事件淡去为止。
吃完饭之后,秦明开始收拾他房间里的那张裂成两半的床。好在其它房间还有同样的床具,不用去家具城叫人拉过来。
徐娇见哥哥的床变成这样,吃惊地长大嘴巴,眼巴巴地看着秦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明被徐娇充满好奇的纯真眼神看得心里发虚,抓破头皮也要说出个理由。
“昨晚做了个恶梦,吓得在床上蹦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秦明见徐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无奈之下编了个理由来说明一下。
“就蹦了一下?”徐娇明显不相信,那结实的床蹦一下就裂成这样。
“质量不太好。”秦明也觉得刚才那个说法不靠谱,只好又补充说明一句。
不得不说,秦明撒谎的借口很烂。好在秦明面对的是善解人意的徐娇,不会追着自己刨根问底,让秦明舒心不少。
秦明走过去,将裂开的床具搬到隔壁空置的房间,再将隔壁房间里的床具搬过来。
徐娇见哥哥开始做事,习惯地闭上嘴巴,不再追问。
秦明拿起半张破碎的床垫,开始往房间外搬。
徐娇见状,也想过去帮忙。谁知徐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将剩下的半张床垫挪动半分。
奇怪,怎么哥哥搬起来会这么轻松的?难道哥哥刚才搬的那一般质量比这一半要轻很多?
徐娇正在想为什么的时候,秦明已经走了回来,伸手拿起徐娇勉强挪动半分的床垫。看秦明的轻松模样,好像手里抓住的只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泡沫。
看着哥哥那与床垫块头明显不成比例的身板,脸上呈现的却是一副轻松模样,这种场面,让一旁观看的徐娇心里充满了矛盾。
这种事情,只有在神秘的哥哥身上才能发生。
目睹哥哥离开的徐娇不信邪,又去搬断裂的床板。想不到,这断裂的床板比刚才那半块床垫还重,徐娇使劲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挪动半分。
秦明走回房间,见徐娇想搬床板,连忙过去阻止:“别动别动,让我来,让我来就好。”
裂开的床板断口出有很多刺,一般人贸然去搬的话,一不小心很容易会划伤手。当然,秦明这个怪物不在此列。
秦明拉开徐娇之后,开始动手拆床板床架,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全凭一双手。
在一旁观看的徐娇见自己帮不上忙,又舍不得离开,干脆在书桌旁坐下,看着哥哥一个人在忙活。
徐娇忽然有种感觉,就是神秘的哥哥什么都懂,本事相当了得,没有事情能难得住他,世上没有他不能办的事。
秦明没有徐娇那么多细腻的心思,把床板床架拆开之后开始做蚂蚁搬家的工作,将拆卸掉的木板搬到隔壁房间。接着秦明又要将隔壁房间的床板床架拆开,再搬到自己的房间进行组装。
整个过程,真的跟蚂蚁搬家一个样。秦明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很有节奏地做着重复的动作。徐娇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秦明,一副饶有意思的样子。
通往岷府市的省道上,开车的阿毛觉得腰间一阵震动,知道又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