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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的嘴唇动了动,“我可以给你钱,可以给你买衣柜里那么好看的衣服,你不要陪别人睡觉了,也不要叫我滚了。”
肖锦伦一愣,莫耀却早已经跑了出去,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没了人影。肖锦伦站了会儿,回到屋里关上门,他爬上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刚刚撞到的地方,有些痛,瞧着是祸不单行又添新伤,他也没去管。倒在床上,把枕头蒙在自己头上继续睡。
连着三天,莫耀都没有回来。
气过头了,肖锦伦有些担心了,他试着去小区附近去找去问,没有一点消息,他转了一圈再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衣服洗澡,那些张仲简买给他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黑色的袋子。肖锦伦把打开,居然全部都是钱,一沓一沓的码在一起,一共二十沓,也就是二十万。
肖锦伦愣了愣,他知道钱是莫耀送来的,这房间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莫耀有,但是那么一大笔钱莫耀从哪儿弄来的?
肖锦伦越来越不安,莫耀却再没消息。
两个月后,刚入秋就有了公告,这个破败小区就被纳入了城市新规划的范围,全部要拆迁,肖锦伦一直拖到了最后一周都不见莫耀回来,最后和和周家一家人搬离了这里。
莫耀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些清晰的记忆随着小区的房屋一一坍塌,扬起的粉尘随风飘散,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
☆、第四十章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舞池里跃动的人脸也随着光线的闪烁变得明灭不清。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烟以及香水的气味;各种繁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情欲的味道。
一个英俊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眉毛微微蹙着,漫步的走过舞池,气质竟然和周围格格不入;把纵情生色的气氛生生的劈开;素条纹的衬衫没有打领带,前面的扣子松开;禁欲而又诱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那个男人后面却跟着一个体型微胖,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
肖锦伦躲过了勾向他的两只手,皱了皱眉,回头问身后的人,“你确定是这儿?不是高中生吗?”
周进把鼻梁上的眼镜儿推了推,“是这里锦伦,我不是没来过这儿吗?所以才叫你陪我找。”
四十分钟前,肖锦伦刚从公司出来就接到了周进的电话。
周进班上有个学生夜不归,周进问了和那个学生同寝室的人才知道那个学生来这家酒吧了。
周进没有去过酒吧,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心里没底,只好向肖锦伦求助了。
若是旁人的事情,肖锦伦自然不会取侧目,自从曾经住那个小区搬出来之后,肖锦伦的性格就越发的冷清,除了工作和学习,对周围的事情都兴趣寥寥,不说是沉默寡言,却练就了一副能生生把热闹的气氛冰冻起来的本事。
但周进于他而言,自然和其他人不同,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夜色’是本市一家十分高档的酒吧,里面服务一流,当然,相对的价格也就高昂,周进看着身边面色不善肖锦伦,这才心里稍稍的有了底,依照他老师的那点薪水,别被扣留在这里出不去了……
十分钟后,肖锦伦被灯光晃的头有些晕,“你看到了你学生了吗?没有找到我们就回去,干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说完他举起手,趁着灯光闪亮的那一刹那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十点了。”
“不行,锦伦,你今天必须得陪我找找,就算我求你了,这个学生一定得找到,这都第三次了,要是这学生再夜不归的话,我会被教导主任请去喝茶。”
周进大学毕业之后,在一所艺术高中任职数学老师以及班主任,艺术高中比一般的高中自然是……活泼了些。
他的性格严谨,这些活泼的学生让他觉得十分棘手,却又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
老师的工资虽然平平,但是福利和待遇都是很好的,一周休两天,一年能带薪休假三个月,这样的的可调度性让周能有更多的时间帮父母分担店子里的活儿。
肖锦伦的皱了皱眉,“动作快点,我回去还要画图,你这个老师也够尽责的了。”
肖锦伦今天接了两个样板房的案子,那边赶着要设计方案,后天就要图,他从下午四点一直画到九点才关了笔记本出了工作室,没想到接着就被周进带到这儿来了。
两个人一寸一寸的把一楼找了一遍,卡座,舞池,吧台,都没见到人。肖锦伦准备走,被周进一把拉住。
周进眼睛示意楼梯口,“二楼,我们二楼还没找。”
肖锦伦怔了怔,他以前因为应酬也到过这里几次。二楼和三楼是包厢,特别是三楼,是vvip包厢,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先不说这个,总不能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敲门吧。
周进见肖锦伦没动,又说,“你这次真得帮我,不然我这个学期的考核一定不过,我真的会失业的!这上面的人都不管事,推在我这个菜鸟身上,我人微言轻也是有苦难言啊。”
肖锦伦没说话,两个人上了二楼。二楼走廊上的装修富丽堂皇,金色的墙壁上面裹着铜牌,做了凸起的造型,连着墙上的壁灯造型也复古别致,显然和楼下不是一个档次。
两个人看了看,走廊的两边有十几个房间,这样去找就像是大海捞针,而且,总不能一间房一间房去敲门吧。
肖锦伦看着周进,“你去找还不如等在酒吧门口,你就在门口蹲守,一定能在酒吧打烊的时候找到你的学生。”
“这……这不行,我只要十二点之前把他带回去就是夜晚归,不然超过了十二点就是夜不归。”周进走上前,作势就要去推离着自己最近的那扇包厢门,肖锦伦中途拦截了他的手,“你这么做别没找到人,还中途惹上事儿。”
周进听肖锦伦这么一说,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没有了,只是心里急。
肖锦伦不愿意在陪周进胡闹,转过身就要走,他心里清楚,自己一走,周进八成也不敢做什么。
周能瘪了瘪嘴,看着肖锦伦下了楼,再看了身后的走廊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跟着下了楼。
两个人在到一楼,舞池灯光不在闪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束灯光打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一个男孩随着音乐的节奏围着钢管起舞,身姿妖娆,四周一片尖叫和口哨声。
“我找到了,舞台上的那个是我的学生。”周进大声了一声就往前面挤,人群密集,转眼就不见人。
四周一片黑,除了舞台上的那束追光灯,四周唯有一条小的灯带发出微弱的绿光,能模糊看清身边人的大致轮廓,摩肩擦踵之间不至于撞到。
肖锦伦不见周进的任颖,退后了一步想离开舞池等人。却撞到了身后的一个人,他刚想回过头道歉,那个人居然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腰。
肖锦伦心里一惊,他自然是知道身后是个男人,他试着挣扎了几下,那个人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捆着他。
难道是认错了人?马上,这个想法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打破。
耳垂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肖锦伦一愣,随之挣扎更厉害了,“你这个变态,放手,我是男人。”
愤怒的声音因为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羞耻而稍稍压低,被周围的欢呼声覆盖。
肖锦伦没想到那个人听着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肌理想贴,透过衬衫,肖锦伦可以明显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
那个人不再舔舐他的耳…垂,转而又用舌…头深入他的耳朵里,来来回回的玩…弄。
耳…朵是肖锦伦的敏…感部位,他身体软了软,抬起腿去踩身后那个变态的脚,没想到那个变态没有因为吃痛而松手,只是动作顿了顿,另一只手居然更加大胆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握住了他腿间的东西。
男人用手颠了颠下面的两个球,然后开始上下或轻重的套=弄起来。
“你放手,你这个变态。”周围都是欢呼声和口哨声,谁也没有注意到舞池之中有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被人亵玩。
“哦?真的要我放手?你不是很爽吗?骚~货,别和我玩预拒还迎,多少钱一晚?”身后的人不在舔舐着他的耳轮,反而是咬着他的耳朵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颈间。那人声音却十分低沉,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像是来自冰川最里层的千年寒冰。
肖锦伦一愣,闭上嘴没有再说话。他一直以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不想会在这么多的人前面被人这样的玩弄,虽然是在黑暗里,别人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但是他还是全身都觉得羞耻。
最让他觉得羞耻是居然身体背叛意志的有了反应。
身后的人见肖锦伦没有回答,手下继续玩弄,“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这么被人玩?是不是喜欢更直接的?”话刚落音往前耸了耸。
肖锦伦明显感受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间,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身体一僵,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的奋力挣扎自然是不容小觑,不过身后的那个男人像是有怪力一般,竟然死死的压制住了肖锦伦的挣扎。那人沿着顶部的缝隙一按,肖瑾伦闷哼一声,脚上一软,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那男人收回手指,在肖锦伦的耳边低声的笑,“口是心非,我是该说你敏感,还是该说你……淫荡?”
肖锦伦浑身都泛着红,他所有的反抗被身后的男人一一化解。那男人终于把手从他的裤子里拿了出来,却再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指有插0入了他的嘴里。
肖锦伦自然是不愿意张开嘴,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角落,肖锦伦的背抵着墙,那男人不怎么的温柔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两根手指搅了进去。冰冷的又起,“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高兴会卸了你的下巴就不好了。”
那个人的身体压住肖锦伦,一只手掰着肖锦伦的下巴,一只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了起来。
口腔里是腥咸的味道,肖锦伦只觉得恶心,那人的手指很长,能触碰到压的喉|咙深处,让他有些反胃,肖锦伦气的浑身发抖,被一个连着面目都看不清的人这样肆意玩…弄。
更让他恶心的是,那个变态胯|下的东西竟然随着手指的动作往他身上蹭。
肖锦伦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有一滴温柔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个人身体一顿,声音不似刚刚的冷清又说,“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不喝,我喝。”
肖锦伦睁大眼睛。黑暗中,随着那个人的动作,肖锦伦仿佛能听到吞咽的声音,他用手去推那个人,那个人却像是一座山一样,触到手感坚硬如铁。
那个人并没有放开他,在黑暗里居然又去噬咬他脖颈间细细的皮肤。
肖锦伦感受到了那个人用牙齿去触碰自己喉结,含在嘴角,刚刚的情…欲在这一刻散开,迎面而来是肃杀之气 ,冰冷浸骨。
他仿佛有种错觉,那个人稍稍有力,牙齿就会穿过他的皮肤,咬破他的气管。
感受到了生命危险,肖锦伦身体僵住了,再也不敢动,他浑身的汗毛都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