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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但是,她对待金子器和金子卿还是真心爱护的。她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
可是,别人生的孩子,总是不如自己生的孩子来得亲,葛姨奶奶还是一心期盼着自己可以生下一个儿子来,那么,她在义亲王府里就可以有立足之地了,王妃的位置也就非她莫属了。
为此,葛姨奶奶还曾经特意在给义亲王做的汤里面下过药,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汤结果是被金子器贪嘴给喝了,并因此而春心大发,当天晚上和蒋氏做了一回真正的夫妻。
那一天,正是金子器的十二岁生日。
金子器事后把这事对义亲王和盘托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就那么的难受?
金子器年纪尚小,义亲王听后那还有不明白的,他特意查了前一天所有的食物,可是,那放了药的汤本也是从大厨房里端过来的,原料里本是没有放药的,葛姨奶奶另时起意,将药涂在了汤碗的边上,这碗碟盘筷都已经洗干净了,就算是查,自然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不过,打那以后,义亲王对送过来的食物却开始加倍留意起来,葛姨奶奶自然就再也无从下手了。
后来,葛姨奶奶在一次回娘家的途中,偶然遇到了一个令她神魂颠倒再也无法自拔的男人,并且,她还心甘情愿的听他驱使,在义亲王府里面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手脚,这其中包括下毒毒死了金子卿庶出的大哥、二哥,又设计制造了四爷和五爷外出被撞落马而死的假象,其实,在他们出门之前。早就中了毒,只是暂时没有发现罢了。
在葛姨奶奶做了这些之后,那男人又让他设法除去金子器和金子卿,那四个庶子比较好下手,可是,要想害这两个人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另一方面,葛姨奶奶也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才没有对金子卿痛下杀手,但是,她还是有所行动的。
在给金子卿做的衣衫中,葛姨奶奶每次都会洒上一星半点的毒粉,而那毒粉正是洒在董莹滟日前发现的那朵米囊花的花蕊里的。
那米囊花花蕊里的毒粉一般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但是只要接触了眼泪或者是汗水,便会挥发出来,并渐渐地渗进人的皮肤里。
因此,金子卿如今的体内,不仅仅是只有贯丘萍儿所下的那一种毒,而这些毒素要想彻底祛除,那是很不容易办到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办法可想,因为,葛姨奶奶至今也不知道这毒用何药可以解开,那男人也没有告诉她解法。
那男人的本事,实在是让葛姨奶奶叹为观止的,他不仅长得俊逸非凡,而且各种手段更是堪称一绝,他可以让所有见过他的女子都为了他心甘情愿的为他做牛做马。
葛姨奶奶之所以这么说,那是绝对有根据的,不但是她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她还曾经见过不下十余名女子,都如同她一般地对那男人痴迷癫狂而且还无法自拔。
更让葛姨奶奶至今都想不明白的是,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男人究竟是谁?又是怎样的身份?
可是,惊异归惊异,葛姨奶奶还是如痴如狂,而且还根本就不想解脱出来。
不仅是葛姨奶奶,世子妃蒋氏也是这众多女子中的一个。
蒋氏,甚至于比葛姨奶奶更加的来得痴迷。
正文 第一百三章 好奇心大动
第一百三章 好奇心大动
这大燕朝看来是尽出美男子的地方,董莹滟听着葛姨奶奶的话,心里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怪异的想法。
美人计早就听得多了,董莹滟还是很少有听见过,这美男计用得如此的炉火纯青的,那和现代的间谍已经一般无二了。
从穿越过来直到现在,董莹滟见过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女子长得漂亮的自然是见得不少,不过,心里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不过,在董莹滟所见过的所有的男子中,长相俊逸的不在少数,而且一个比一个夺人眼球,她早就在心底感叹这大燕朝男子的俊美了。
自打董莹滟见到萧家父子之后,她的心里又一次狠狠的感叹了一把。
可是,听葛姨奶奶如今所说的这个话,难道说还有长得比萧家父子更俊的男子吗?
那人该是长成个什么模样的呢?而且还有那般绝艳的哄女人的手段?董莹滟的好奇心大动。
葛姨奶奶在这之后所说的有关蒋氏的事情,大多都和董莹滟所预想的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的出入——
蒋氏和金子器之间的年龄差距相差得太大,十岁刚出头的男孩子自是玩性很重的时候,他又哪里会有那个闲心去顾及比他大上十岁的妻子的感受?
而且,金子器对那人事也一直都懵懵懂懂的尚未开窍,两个人也就在那一次意外之交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了。
蒋氏心中的怨愤并不比葛姨奶奶来得少,但她脸上却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现,一直都是一副对金子器关爱备至的模样。
在葛姨奶奶几次试手都没有得手之后,把那男人悄悄的领进了蒋氏的院子。
蒋氏的院子门口一直都是没有丫头婆子把门的,对于这一点,葛姨奶奶曾经有过怀疑,但是,在经过许多次的暗中探查之后,她还是放下心来了,因为那门口确实是无人看守的,而且,还就从来没有闲杂人等从那里走进去的。
既然是如此,葛姨奶奶便大着胆子在一个没有月色很是惨淡的夜晚,把那男人领进了蒋氏的院子里,她则在门外给他们把着风。
果然不出葛姨奶奶所料,蒋氏和那男人见过之后就再也放不开手去了,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刚开始的时候,那男人是隔着两三天便会过来一次的,后来,也不只是为什么?渐渐的来得少了。
蒋氏按耐不住了,便会悄悄约着葛姨奶奶出来询问一下,那心急盼望之色是从来都不带掩饰的。
就在蒋氏红杏出墙之后不久,金子器的病情便加剧了发作的进程,而且时断时续,一次比一次厉害,就连赵太医都束手无策。
听到此处,董莹滟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这葛姨奶奶是根本不知道赵太医的事情的,要不然,她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赵太医给提出来说的。
赵太医,贯丘萍儿,还有这葛姨奶奶,他们这几个人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赵太医逃得突然,贯丘萍儿死得仓促,葛姨奶奶也被扔出来当了一枚棋子,这几个人之间好似互相都是不认识,不清楚的,他们是不是都隶属于那神秘的美男子呢?
这些事,这些人的背后,是一人所为,还是几人所为呢?
太王妃和老王爷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有那什么十里湾的冯家,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葛姨奶奶一听见这个就会浑身都瘫软的妥协了呢?
董莹滟心里转着念头,嘴里却不方便就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她不知道太王妃和老王爷他们是否愿意让她把事情给搞清楚了?
“世子爷如今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都是蒋氏奉命下药的结果。”
葛姨奶奶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精神看着越来越萎靡:“蒋氏每天都要给世子爷喝的东西里面加进新的药材,所以她每天都要求伺候世子爷的丫头,想尽办法让世子爷喝东西,哪怕是一点点也行,不然的话就会要家法伺候的。”
“那三次娶亲的花轿里面,可都是你做的手脚?”太王妃突然出言问了一句,声音很是沉闷。
“是的,但是,路上的事情是怎么样安排的,贱妾就不知道了。”
葛姨奶奶说着抬了头:“贱妾有一事不明,求太王妃允准贱妾问六少奶奶一个问题,可否?”
“可以,你就这么问吧,你有什么事情不明白的?”太王妃目光灼灼的看着葛姨奶奶,“如今你也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先把那酒喝了,喝完酒你便可以问了。”
“是。”葛姨奶奶二话没说,伸手端过酒杯来一仰脖就一饮而尽。
“六少奶奶是否可以告诉贱妾,你是如何察觉那花轿之中的蹊跷?又是如何逃过那一劫的?”
葛姨奶奶轻轻抹了抹嘴角流下的酒:“要知道,那毒粉是相当厉害的,贱妾在老王妃的花厅上撒的也是这种毒粉,六少奶奶又怎能两次都躲过的?贱妾是将死之人,万望六少奶奶垂爱明示。”
“葛姨奶奶既是将死之人,那又为何非要知道这个不可呢?俗话说得好,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葛姨奶奶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还是葛姨奶奶另有隐情?”
董莹滟淡淡的一笑,她也不明白自己眼下为何会发笑?
“六少奶奶果然是与一般人不同。”葛姨奶奶摇了摇头,她的嘴角已经开始有一丝的黑色血液渗出,“贱妾自然是明白的,贱妾今日之祸根本就怪不得六少奶奶,只是贱妾很是好奇。”
“既然葛姨奶奶好奇,那我就说与你听也无妨。”
董莹滟刚想要继续说下去,却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轻轻扯了一扯。
回头一瞧,董莹滟正对上了金子卿有些焦虑的眸子,他这是在担心自己说话不小心吗?他也太小瞧她了。
不过,董莹滟心里清楚,金子卿这是在替自己着想,如此想来心下也就了然了。
看着葛姨奶奶越来越灰白的脸色,董莹滟给了金子卿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便低头转向了她,她可不愿在这个时候还招人怨愤了去:“葛姨奶奶,你听清楚了,你想要知道的,我这就告诉你。”
“多谢六少奶奶……”
葛姨奶奶的唇瓣微微动了动,气息微弱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之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虽说没有练过武功,但是却从小练过一种屏息的功夫,而且,我对各种气味的嗅觉分辨特别的敏锐,凡是在我的鼻翼底下经过的气味,哪怕是旁人都认为是无味的,但我却可以一丝都不会遗漏的闻得出来。”
董莹滟半真半假的说着,岳神医他们她是必须要保护的:“这便是我可以顺利逃过那两次劫难的原因。”
“为何……我不能……早些认识……六……少……奶……奶……”
葛姨奶奶听完董莹滟所说的话,吃力地睁了睁眼睛,拼尽全身的力气向这边爬了一步:“求……六……少……奶……奶……冯……家……替……我……冯……”
葛姨奶奶一字一顿的说了这些很是模糊的话,终是因为无力继续而气绝身亡了。
“太祖母,这冯家,葛姨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听完葛姨奶奶断断续续的话语,董莹滟惶惶然的抬头,看向太王妃的眼里写满了疑惑。
“这事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太王妃冲着董莹滟轻轻摇了摇头,“你和悦儿这就回去,赶紧把行囊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即动身去治病,今日夜里就让蓉姐儿随了你们睡吧。”
“是。”董莹滟和金子卿敛神屈膝行礼告退。
“去吧,王府里的事情你们不用挂着。”
太王妃挥了挥手,脸上的疲累之色难掩:“也不知衡儿会不会还有造化可言?”
“太祖母,”
董莹滟正待转身,听到这句近乎于自言自语的话从太王妃嘴里送过来,她自然不能就此装了糊涂,便重又屈膝福礼道:“请太祖母尽量放宽心,滟儿此次过去医馆,定会和大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