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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从芷烟的身上集体转向那个浑身烧伤,面色狰狞的少女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众人心中一个恶寒,顿时觉得连寒毛都竖起来了。
红色的药水早就侵入女子的皮肤,在它的体内一点点扩散,逐步蔓延着,浓香肆意,麻醉着众人的神经,除了灵者一班外,其它的人都没有看到芷烟泼她的场景,因而一个个露出惊异之色,纷纷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确定芷烟无碍,叶阌从刚刚的失态中恢复过来,此时一脸平和地问道。
异香蔓延,以他四品炼丹师的修为,又如何闻不出其中的异样,只是他很好奇,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竟然有如此霸道的烧伤力。
“血妖娆。”芷烟吐字,淡淡地回道。
血妖娆,如血般赤红,却妖娆致命。
“血妖娆,好名字,好好休息,三天后我再来看你。”叶阌说着,驱散场上的众人,然后对着沙龙点点头,示意他好好照顾小人儿,身体一闪,消失在原地。
“血妖娆,好美的名字。”沙莎喃喃自语,对于芷烟的神秘又增强了一分。
“抱我回去休息。”芷烟微微扭头,对着沙龙轻语道。
“大家都散了吧,这些日子多讨论讨论战斗技巧,至于修炼的事儿,过段时间再说。”沙龙抱起芷烟,目光扫过还在桥上痛哭的女人,最后递给程朗一个你处理的眼神,带着芷烟离开。
北院东厢。
“小烟儿,快躺好,要什么我来。”沙莎刚刚端着一灌补汤进来,看见芷烟的动作,霎时吓了一跳,惊呼着喝止道。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没有伤到筋,也没有动到骨,但好歹流过血,况且差一点儿就刺到了心脏,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拜托,再躺下去我都快发霉了,况且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芷烟翻了白眼,甚是无语道。
堂堂公主,竟然成了她的管家婆,成天到晚在她耳边啰嗦,最恐怖的是不到一个时辰就端来一灌汤,听说是补血养气什么的,虽然她不介意美食儿,但好歹限个量啊,现在她闻到汤味只想吐。
“才两天,这么快就好了。”沙莎投给她一个明显不信的眼神。
芷烟气结,按照一般人的身体两天确实不太可能,但她好歹是个魔医,更何况只是伤了一点儿皮肉,外加流了一些血,阴阳调和下,很快就好了,现在就等着伤口结巴复原而已。
这还是在她限制使用阳之气的情况下恢复的效果,毕竟她在他们的眼中已经够特殊的了,如果再奇迹般地恢复健康,估计他们又会拿奇怪的眼神看她。
“可是我好无聊哦。”芷烟撅着小嘴,一脸委屈道。
“那,小烟儿想去哪儿?我让哥哥抱你。”沙莎趴到芷烟的床上,心疼地看着小人儿。
“不要,我要自己走。”芷烟摇摇头,她才不要人抱,她又不是没长腿,再不乘机活动活动,估计以后都不会走路了。
“不行,既然这样,哪儿也不许去,好好在床上养伤,等你好了,我陪着你一起玩儿。”沙莎双手叉腰,霸道地决定道,其实她何尝不想出去玩儿,但现在小烟儿的伤要紧,可不能留下后遗症。
“好吧,那带我去”听风楼“总可以吧。”芷烟气势一软,退而求其次,至少躺着的时候还能听听风声,总比闷在这个房间里强。
“听风楼?嗯,不错不错,那儿的美食儿正好给你补充补充身体。”沙莎嘴角含笑,小脸露出一副谗样儿,听到她的后半句话,芷烟差点儿吐血,又是美食……
最后,芷烟是被沙龙抱去听风楼的,原本用餐的地方,被他们安置了一张软榻,沙莎和沙龙还要上课,最后剩下沙轩作陪。
芷烟眯着眼,躺在床上,静静地聆听着窗外的风声,低昂的、婉转的、急促的……仿佛一首美妙的曲子,在耳边旋转回荡。
“其实,你没必要在这里守着我。”感觉到沙轩的无聊,芷烟睁开眼,说道。
其实她巴不得他快点儿离开,这样她就可以下来好好地活动活动了。
“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想瞒得过我的眼睛?”沙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莎儿走前千叮万嘱,交代他守着芷烟不让她下床,他们前脚刚走,这小人儿后脚就想把他打发了。
“随便你。”芷烟轻哼,被人说中,小脸染着淡淡的绯红,丫的,一个个把她看得死死的,她有这么脆弱吗?
“好了,你自己玩儿吧,注意点儿伤口,沙莎放学前我再过来。”沙轩站起身,不打算再捉弄烟儿,这小丫头这两天确实是憋坏了。
沙轩一离开,芷烟立刻就活了,心中对他的好感蹭蹭蹭飙至高点,哼,沙莎和沙龙都是坏蛋,再躺下去,不用养伤了,估计直接给憋死过去了。
脚落实地的感觉就是好,站在地上的一瞬,她有大呼三声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最后还是压了下来。
走到窗边,小手伸到窗外,凉风拂过,清新的空气灌入秀鼻,芷烟忍不住狠狠地吸了两口。
窗外的美景映入眼帘,远山近田,街道人流走动,房子高低起伏、错落有致,河流弯弯,仿佛一条绿色的丝带,飘荡在田野房屋间……
心情好,看什么都是美的……半个时辰过去,芷烟又开始觉得无聊了,然后在室内兜转。
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碰碰那个,最后实现落在一个奇怪的凸起上。
圆圆的、黑黑的纽扣镶嵌在白色的墙缝里,好似眼睛一般,更让她想到了前世的摄像头。
好奇驱动下,芷烟伸出小手,轻触着,刚一接触,脚下的位子形成一个光圈,从下到上,将芷烟整个包裹其中,待她反应过来,顿觉一股吸力,眼前一黑,身体无限下坠中。
丫的,虽然她很无聊,但也没必要找这么个黑洞来虐待吧。
下坠期间,芷烟在心中想到,更是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一刻钟过去,芷烟眼前一亮,脚下一空,哗啦一声,掉进了水中。
长时间的黑暗,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光线的刺激,所以芷烟掉进水中时依旧是闭着眼。
水是热的,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
小手乱挥,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很有弹性的东西,小手戳了戳,滑滑的,手感极好。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原来掉进水中还可以有好玩的玩具。
唔,好香,身体自觉往前凑近了一分,清雅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小嘴微嘟,秀鼻下意识地嗅了几下。
“摸够了没?”淡漠微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磁性好听,仿佛陈酿美酒,让人回味无穷,芷烟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一双蓝色的眸子正淡淡地看着自己,男人面似皎月,清雅剔透,墨色的长发被水打湿,凌乱地搭在身上,有种狂野不羁的感觉。
健壮白皙的身体浸在水中,全身赤裸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两只手正搭在他的身上,细腻如滑的触感传来,她的心再次狠狠地抖动了两下。
是他,那个在迷雾山岭碰到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淡漠绝情的魔界之帝。
性感的身体隐在水中,一双眸子幽蓝深邃,让人一眼望不到底,薄唇性感,整个人好似谪仙一般,淡淡地看着自己。
“还没摸够?”冥熠寒挑眉,看着满脸花痴的女娃讥讽道。
“蹭!”芷烟的小脸布上可疑的红晕,目光微闪,好奇地盯着这个男人看,自己怎么会跑到他的浴桶中……
轰,一想到孤男寡女同处一个浴桶,身子顿时定不住了,小手乱抓,企图从里面站起,结果晃悠两下,直直砸进了男人的怀里,丫的,背后袭击,无耻。
芷烟被撞得龇牙咧嘴,黛眉狠狠地拧在一起,男人目光深幽,直直望进她的瞳孔深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单手固定,拉开彼此的距离,男人淡淡地问道。
“丫的,我还想问你呢,没事儿跑这儿来洗什么澡,想害我得针眼啊。”芷烟说着,水眸控制不住一阵乱扫,皮肤好白,被热水浸着,染了一层绯色,想着刚刚滑腻的触感,她忍住还想摸一把的冲动。
男人没事儿长得这么勾魂干什么。
“你说什么?”冥熠寒眯眼,危险地看着芷烟,别以为小声嘀咕他就听不见。
“呜呜,你又吓我,你不是男人,你就会欺负女人,就会欺负小孩子。”芷烟小脸一皱,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小手乱挥,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心中更是狠狠地得瑟了两下,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哭。
她就不信耍不过他,哼,谁让他一看见自己就一副臭表情,敢凶她,她就哭给他看。
芷烟一边哭一边吃着男人的豆腐,全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和平时截然不同,或许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股王者之气,一股让她想要狠狠蹂躏,却心神忌惮的威严。
芷烟眼底的狡黠闪的极快,所以男人并没有捕捉到,此时看着她哭得伤心,精致粉嫩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小嘴微嘟,饱满精致,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不停捶打,顿时眼神一暗,感觉心中腾起一股莫名的燥火。
“别哭。”一手伸出,将女娃的小脸固定,另一只手没轻重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痛得芷烟倒吸一口凉气,丫的,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这么重,诅咒他一辈子找不到女人。
“好了,别哭了。”冥熠寒不会安慰人,看着小人儿哭个不停,心中一阵烦躁,声音不由高了几分。
“哇,你吼我,呜呜,坏人,大坏蛋。”哇地一声,更为嘹亮的哭声在室内回响,芷烟作势肩膀狠狠地抖动几下,看着男人一脸纠结,剑眉拧成川字。
第一次见到这小女娃,他就是被她的哭声吓到,第二次见面,她依旧在他的面前哭个不停,他这么令人讨厌么?
从芷烟的哭声,冥熠寒不觉上升到对自己的反省。
“好了,别哭了。”声音一软,冥熠寒改说为哄,低沉磁性的嗓音飘在耳边,芷烟没出息地再次脸红。
这丫确实有引人犯罪的资本,光是声音就听着一阵销魂。
“哼。”芷烟轻哼,停止了哭泣,安静下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泛疼,遭了,进水了,而且她刚刚的动作似乎大了点儿。
正想着,便发现冥熠寒看自己的目光变了。
“你受伤了?”冥熠寒眯眼,看着芷烟衣服沁出的血迹,寒声道。
“对啊,被人用匕首刺的,现在又进了水,估计裂开了吧。”
芷烟回答的甚是随意,心中却是在思考着要不要用阳之气修复一番,如果回去被沙莎发现了,估计又要被禁足,那样一来,她要在床上躺到什么时候去,嗯,就这么办。
芷烟兀自想着心事儿,突觉身体一轻,伴随着哗啦水声,她被冥熠寒“扔”到了床上。
一个眨眼,他已经穿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墨发凌乱地搭在身上,衣服被染湿了一大块,清雅白皙的肌肤在衣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特别是那一双幽蓝的眸子,水晶一般,吸人心神。
此时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额,他要干嘛,不许用手碰她。
“唔,流氓,无耻,混蛋!”芷烟双手护着胸部,一脸警惕地瞪着这个企图解她衣服的男人,就算长得再勾魂,也休想碰她一分。
冥熠寒一脸黑线,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生平第一次被人骂作流氓、无耻、混蛋。
“乖,别动。”轻哄一声,再次弯腰靠近。
芷烟眨眨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唤她。
趁着芷烟呆愣的空档,冥熠寒的大手已经解开了衣服的腰带。
“混蛋,臭流氓,连小孩儿都不放过,精虫满脑,无耻败类……”仅仅一瞬间,芷烟从呆愣中醒来,看着男人的大手解下自己的腰带,瞬间血液逆流,愤怒地骂道,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