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山村的老房子就变成无主的房子,他肯定要想方设法夺过去。你和你娘孤儿寡母的根本斗不过他们。这黄一霸真是狠毒,咱们进城了还打我们的主意。”
见自己这爹越说越气,乔珍只得又说:“爹,您别太生气了,像黄一霸这种恶人,作孽太多,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他。”
乔黄氏也在一边连连点头,赞同乔珍所说。
这件事过后,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过了年,开了春后,刘举人介绍来几个浚县有名的士绅,乔家的古玩买卖因为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很快就又上了一步台阶。进入五月份后,每月都能收入七八十两银子,将乔二奎那因为打官司损失的钱也赚回来了。在浚县的小南街专做古玩的几间铺子里,乔家的店面虽然不大,但那回头客却是颇多,买卖压过了除了聚宝斋以外的好几家古玩铺子。乔珍去魏五那里淘货的时间就更多了,因此和魏震东,魏震南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这两师兄在师父跟前,对乔珍那是毕恭毕敬的,但只要魏五一不在跟前,和她说话就十分随意。这一日,乔珍出门儿,让年后新请的小伙计曹川套车,赶车去城西魏五的宅子里去访他,顺带着想淘几件货。到了他宅子门前,从马车上下来,将门拍开进去后,却只见到了魏震东和魏震南,没有见到魏五。
乔珍就问魏五哪里去了,魏震南说:“今日我师父应隆庆寺方丈之邀,到他那里去下棋吃茶去了。”
原来魏五和隆庆寺方丈玄真私交不错,常上庙里去和玄真下棋,听玄真讲经。这些她也不知道,见魏五没在,她便想改日再来,却被魏震南拉住道:“既然来了,就坐会儿,你想挑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拿来瞧,你觉得合适就拿走,至于银子嘛,下次来给也是一样。”
乔珍问:“你难道做得了你师傅的主?”
魏震南打个哈哈,惹得乔珍呵呵笑起来,在一旁的魏震东给乔珍泡了茶来,让她坐下说话。乔珍见两人对自己都挺热情的,也不好意思走了,便坐下了,接过茶盏喝起来,顺便说起了闲话。
乔珍感叹,“如今店铺里的买卖蒸蒸日上,我这每日卖出去的东西都比收进来的东西多,所以不几日就要到你师傅这里来淘货,我担心有一天把你师傅这里的货淘完了可怎么办?”
魏震东在一旁坐下道:“你瞧你,还操心这个呢,谁家铺子里不希望多卖出些东西,多卖出些东西才有银子赚,至于你说的要把我师傅这里的货淘完也不大可能。因为别说是浚县,就算是整个洛州境内的捯饬古董玩器的人得了好东西都喜欢往我师傅这里送,我师傅常常给他们掌眼,也常在他们手里收东西。”
“捯饬古董玩器,你是说他们那些收货的小摊贩?”乔珍有些不解的问,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魏震南接口道:“这样的人也有,但更多的是那些做晚上生意的人……”
“晚上的生意?”乔珍嘴中重复道,“那又是什么?”在心里思忖一番,她想起青楼里的女子是做得晚上的买卖,还有一种晚上的买卖是自己那坑爹的爹以前做过的去挖坟掘墓,发死人财。联想到魏五收古玩的话,她立刻明白了魏震南说得那句话的意思了,魏五常在那些盗墓贼手上收东西。
于是便见她睁大了眼,看想魏震南问:“你是说,那些人是……”她手上比划了一个翻手的动作,魏震南笑着点头,那动作他知道,是江湖上对盗墓者干的活儿的另一种说法“倒斗”,一边点头一边说:“你猜对了。”
乔珍嘟哝一句,“你都说得那么明白了,用得着猜么?”
只是她不免感叹,魏五爷胆子真大,敢从这些人手上收东西。但是,她也知道,其实在古玩行里,就算是如聚宝斋那样的大铺子,也是要在这些人手上收东西的,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古董玩器卖。这古董玩器除了家传的,剩下的都是在土里埋着呢,然后从挖土找宝贝的人手上收东西再正常不过。
说起了这个话题,魏震东和魏震南就把他们两个自从跟着魏五以后,见到的听到的关于挖坟掘墓,寻找古玩的事一骨碌说了许多出来。乔珍很喜欢这种带着传奇,又非常神秘的事,因此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最后,魏震南说了句,“要是这一世我们能去倒个大斗,弄些东西出来就发大财了。”又笑着看着魏震东道:“要是师兄能有笔钱,就能出去单立门户,娶一房媳妇了。”
魏震东给他头上一巴掌,“别瞎说。”其实魏震南这话到还真说到他心里去了,今年他都二十四了,是该到单立门户,成家娶媳妇儿的时候了。可师傅没发话,他也没有什么积蓄就仍然只能呆在师傅这里继续往下过。
乔珍心里忽然想起这一世重生时自己一心想去探的那大墩山的古鱼国诸侯国的国君的墓,还有大墩山上前朝大官的藏宝。两年前,她曾经向田小虎提出过,让他赔自己去瞧一瞧,可却被他拒绝了。如今和魏震东,魏震南两人说起这个话题,倒让她心痒痒的。大墩山那里的秘密,她实在是非常想去探寻啊。两年过去了,如今自己十一岁多,虚岁十二了,而眼前的魏震南十七岁,魏震东二十四了,两人都是青壮男子,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错,要是说动他们两个去探一探,就算什么也探不到,但也算是满足了自己一个长久以来的心愿啊。
于是她停了停便说了句:“其实我知道一个地方有个大斗,而且那山上也有些好宝贝。”
“什么?你说?”乔珍这话让魏震南和魏震东都瞪大了眼。这句话绝对是够震撼人心。
乔珍看两人不太相信的表情,笃定的点头,“恩,我说得绝对是真的?不开玩笑,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陪我去探一探?或者把这事跟你们师傅也说一说,看他愿意去不?”
魏震南和师兄魏震东互看一眼,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从对方眼睛里都看出了跃跃欲试的意思,便异口同声道:“我们师傅就算了,倒是我们两个可以陪你去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芥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9 21:18:34
真是破费了啊。
咳咳,话说,╭(╯3╰)╮们要留爪啊,留爪有肥文儿送上!
o(∩_∩)o哈!
正文 第52章 探山(2)
接下来乔珍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那大墩山上的一些事都对魏震东和魏震南说了;只是并没有具体说那大墩山是一个古鱼国诸侯国的大墓,而是说有村人在那附近发现老东西,所以她怀疑那里是个大墓。在这上头她没有向两人交底是因为她并不想将自己手上有古鱼国青铜器的事透露出去,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她心里自有分寸。
她着重向两人说得是关于大墩山那附近山中有前朝高官藏宝的事。为什么要着重说这个;因为她知道那大墓就凭自己和他们两师兄,只能去探一探,根本不可能发掘那样一个大型墓葬。而前朝高官若真是在大墩山附近有藏宝;那寻找到,并且起获的可能性会更大。之所以会如此肯定;是因为她想过在当时兵荒马乱,后有追兵的情况下;那些将辎重财物等藏起来的人利用的应该是山林中现成的隐蔽处,而绝不会让人去挖深坑埋起来,因为时间急迫,不允许他们那么做。
听完乔珍的话,魏震东和魏震南都动了心,许是因为他们耳濡目染的都是各色古董玩器,和乔珍一样是痴迷者,所以在这种探寻藏宝古玩的事上分外热心。
“好,我和震南答应你,陪你去大墩山探一探。”魏震东首先有些兴奋得开口,紧接着魏震南也随声附和。
见两人答应了,乔珍也十分高兴,便问:“你们两个啥时候有空,去大墩山我想来回最少得三四天。我怕你们师傅在,你们两个也不能随便出去。”
“若是往年,我和震南倒真没有空可以离开,师傅在身边儿,天天都得在他眼前晃悠。不过巧得是,这月二十三,我师傅在洛州城的一位好友请他去吃生酒叙旧,来回得四五天。他月初收到请柬的时候就说了,到时候让我和师弟看家。”魏震东笑着接话道,复又说:“这事儿实在是太巧了,看来老天爷也要成全我们去探一探那大墩山了。”
乔珍闻言道:“那好,今日是十三,离二十三还有十天,我准备两架马车和一些吃食和进山要用的一些东西等,你们自己看自己有什么要带的带着就行。对了,你们可会赶车?这事情需得做得隐秘,所以我想咱们三人去就行了。”
魏震南道:“我和师兄连马也会骑,更别说赶车了。”
“那咱们说定了,等这月二十三你师傅一走,你们两个就到我们乔记文玩铺子跟前,我在铺子里头等你们来到。”乔珍最后说道。
魏震东和魏震南点头说:“到时候一准儿来。”
见这事儿说定了,魏震东去拿了些师傅捯饬来的古玩让乔珍看,乔珍挑了四五件,付了银子辞了两人,出来让小伙计曹川赶车回了铺子。
回到铺子中,乔珍将从魏五那里淘来的古玩让蒋少青那去摆到自家售卖古玩的多宝格上,这才回到自己楼上的闺房中的床上去躺着。
躺着的时候,她便想这事儿到底要不要跟自己爹娘说。说了之后,她怕两人反对她,不过,要是不说,她又该怎么和两人解释自己要离开家三四天呢。思来想去,她决定过几天,去那大墩山前夕,把这事和他们说,争取得到两人的支持
五月二十一,这一晚吃完饭后,等乔忠和乔玉都去睡了,乔珍也洗漱了,便开口对还在洗脸的乔黄氏说:“娘,我有事跟你和爹说。”
乔黄氏早觉得自己闺女今晚有点儿奇怪了,往日洗漱了早蹬蹬地上楼了,可今晚却在磨磨蹭蹭,便猜想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果然这会儿听乔珍开口,便说:“你有什么事要跟娘说就快说罢。”
乔珍看一眼正在洗脚的乔二奎,又看一眼乔黄氏方低声说:“爹,娘,我约了魏五爷的两个徒弟,打算这月二十三去大墩山探一探……”
“你说什么?”乔二奎一听那踩在木盆儿边沿的脚一滑,直接将那盆洗脚水给打倒了。乔黄氏也惊得忘记了洗脸,只是手中拿着巾帕发愣。
两口子发了会儿呆,随即就听到乔二奎赤着脚站在地上大声道:“不许去!那个地方邪乎得很,你不想要命了!”
乔黄氏也将手中洗脸的巾帕放下,走到乔珍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说:“闺女,我跟你爹的意思一样,你可别去那里,现如今我们也不缺银子,有吃有喝的,不用你再去冒险。”
她这么说,倒让乔珍有了借口,便见她笑嘻嘻地转身看向乔二奎道:“爹,当初我和你一起去大墩山好几次,不是啥事儿都没有,咱家有了救急的钱不说,我还有了一双神眼。所以那大墩山对于咱乔家来说就是个祥瑞之地,你说是不是?”
“你……你这孩子……”乔二奎语结,知道乔珍话里的意思,要是不同意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把以前去乱葬岗挖坟的事说出来,这一说出来,乔黄氏一定会生气,还会唠叨个不停,念得耳朵起茧子,他可不想耳朵遭罪。
果然乔黄氏听了乔珍的话,方才还十分坚决反对的心却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