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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
“御剑术,不简单。”别人看不清楚,金鳞子却能。不过这门技艺能为一名青年所掌握,他不免赞叹了一句。
带头人死了,余人惊恐,都呆立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剑成,切莫妇人之仁,杀光他们。”剑无为突然催促道。
“让开。”剑成一声怒吼,随即将手中宝剑掷上半空,捻了句诀,运起了御剑横行。
但见那剑自空中快速飞舞,而后又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回到了剑成手里。
手起剑落,不过眨眼工夫,在场地其他门派门人,脸部皆被划出伤痕,留下一条血线。
“快走。”迟疑了半晌,众皆惊走。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剑无为显然很不高兴。
“师傅,正如您所说,他们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杀之无益。”剑成附在剑无为耳边解释道,随即又对身后的门人喊道:“我们走。”
待他们走后,店小儿便快速收拾了现场,而后又正常营业。
“这名剑门落败了还怎么嚣张,哎,人间之事,正叫人头痛啊。”黑熊冷不丁地道了一句。
“什么人那,还这么嚣张?依我看,那个叫剑无为的,接不住大王三招。”
“坐下吃饭,别唠叨。”金鳞子选了一张桌子坐下,喝止了鱼灵子之后,便喊店小儿上菜。
因为夜晚之事,金鳞子心事忡忡,越想越是疑惑。“长须老道所用的法宝不是太极图,莫非真是摄神图?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必找寻了。”
正思索之间,自那酒楼外传来一声吆喝:“店家,快给我打一斤酒来。”店内客人听闻此声,竟各自离席,走出店门,围在此吆喝之人地四周。
金鳞子寻声望去,却见此吆喝人极为面熟,偶加思索,却记得他曾在无极门中出现过。
第八章 顺藤摸瓜(2)
者正是无极门的玄松。
他是此酒楼的常客,所以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无极门的人。见他又来打酒,都一齐拥上前去。
“没想到,我无极门挫败名剑门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
“如何不快?你来之前,名剑门的人刚走,还在酒楼里与一帮人发生争持了呢。”店小儿凑近玄松身旁,一边接过他手中的酒葫芦,一边对他解释道。
“什么人敢和名剑门争执?”
名剑门虽一时败于无极门之手,但这一带的其他门派,却没有一个敢与其争锋的,玄松故此惊奇。
“也不知是哪些小派,今日趁剑无为重伤之机,居然联合起来,一齐对付名剑门,但却被他门下一个叫剑成的弟子给打的落花流水,溃散而逃了。”
“剑成?名剑门的大弟子,惹他?还不是自己找死。”
“玄松道长,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了吧。剑成是剑无为的弟子,你是长须子的弟子,而剑无为又败给了长须子。想必,你的修为一定在剑成之上吧。”玄松话音刚落,那酒楼的饭桌上,突然站起一名道人,打趣了玄松一句。
玄松先取了酒葫芦,随即凑近这名道人,迟疑了片刻,笑着说道:“玄松不才,自问学不到家师的皮毛,不是剑成的对手。”玄松倒也老实。却不料,他刚说完,厅堂内,靠近墙壁边的一张桌子上,有一名青年忽然立直身躯,铿锵有力地道了一句:“能成为长须子道长的徒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玄松大哥,小弟对你那是万分景仰啊。”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玄松转身瞧去,见那名青年不过二十出头,貌似很有朝气,于是便搭讪了一句。
“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
“绝对真实。”玄松加重了语气。态度也变的严肃起来。
突然之间,酒楼变的空前地宁静,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缓缓从座位上站起。
“长须子收徒,你玄松做的了主吗?”貌似猜出在座各位的意图,那店小儿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家师早就说过,无极门广收天下清修之士,凡是乐善向道地,皆可入我无极门。”
这句话说完。厅堂中,差不多有十来个人,都一齐拥到玄松面前。“那就请您引荐引荐,让我等也拜入无极门下。”
“奇了怪了,我玄松来此已不是头回,怎么以前没遇到这挡子事?”想及此处,玄松大概也明白了原因。随即眉开眼笑,大声道:“没问题。想要加入无极门的,现在我就可以引荐。”玄松此举。不仅可以收买人心,同时还可壮大无极门的力量,他何乐而不为。
玄松做了保证,众皆欢喜。
“这小道士却也风趣。收一帮乌合之众,可笑可笑。”玄松领着一帮人出了酒楼,却引来了鱼灵子的一番嘲笑。
和鱼灵子恰恰相反,金鳞子倒觉得玄松颇有心计。是个人才。就着他招收门徒之事,联想到摄神图,金鳞子略一思索,随即心生一计。
“根据可靠消息,我确定长须道人拿来对付剑无为的,决不是什么太极图,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摄神图。”
“不会吧,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金鳞子偶然提起,鱼灵子与黑熊一时都难以接受。
“此乃昨夜,我从剑无为与其弟子的对话中探听到的。原来那无极门地太极图早在三十年前就损坏了,而长须子最后使出来的那件法宝又极其厉害,所以我就作出了如此推断。”
“不管推断是否属实,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决不能放过。”
“既然如此,干脆我们立即上山,趁着无极门元气大伤之时,抢夺来便是了。”
黑熊说完,鱼灵子有些急切地搭讪道。
“不可莽撞。摄神图能助无极门度过一劫,想必那长须道人不肯轻易交出。倘若打草惊蛇,他们势必会提前将摄神图隐藏起来。”
“大王说的没错,到那时,事情就变的棘手多了。”
“眼下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问题,首先我们得确定摄神图在不在长须道人的手中,其次就是夺取之法了。”
“既然大王说硬抢不行,我鱼灵子就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办法我已想出,只是……”
“大王但说无妨,我与鱼灵子定当全力以赴。”
“刚才你们也听见了,无极门敞开大门招收弟子,所以我想让你们假借拜师的幌子,混入无极门中。”
“什么?要我去做那长须道人地徒弟,这?实在是……”身为修行千年的黑鱼精,鱼灵子当然不乐意了。
“以拜师之名,混入其中,貌似极为有趣,我黑熊愿意去。”
“鱼灵子,以大局为重,莫忘了我们此行之目地。”
黑熊答应在前,金鳞子又催促在后,加上为了搭救白荷,鱼灵子当即点了点头,也答应了。不过他却补充问了一句:“要去多久?”
“这就要看你们的了。倘若确定长须子之法宝并非摄神图,你们可立即下山。如果是,你们就要在不引起怀疑地情况下,尽快通知我,不过,我不希望等的太久。”
“如此,我俩收拾一下,即刻便去无极门走一遭,打探清楚了,再尽快与大王联系。”
“去吧,我会在此地逗留几日,你们可随时找到我。”
于是,黑熊与鱼灵子稍稍打点一下,便立即起程前往了无极门。
一开始,他俩还为如何才能混进无极门而担心,但当他们来到无极门山前之时,却才打消了顾虑。因为在他们来之前,那里已经云集了不少的拜师者,观那阵势,少说也在百人以上。
如此一来,他俩想顺利混入无极门也就变的容易多了。
此时地无极门正是扩充实力之时,长须子闭关疗伤之前,已将收徒一事全权交托给了玄松与玄青二人,吩咐他俩,凡是遇到拜师者,不论资质,一律招收。
夹杂在众多拜师者之间,黑熊与鱼灵子也顺利混入了无极门中,但却被派到了玄松门下,被其定为了下等弟子,主要负责干一些粗重活。
虽对此极为不满,但鱼灵子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所幸的是,那玄松本就是懒人一个,平日里除了花少许时间练功打坐外,大多都虚度在饮酒作乐之上,根本就无暇去管理新入弟子。
这样一来,鱼灵子就没了束缚,每每遇到空闲,就伙同着黑熊在道观四周溜达,以求寻到新的线索。
才入无极门三日时间,鱼灵子就已熟悉了道观中地路径以及各处建筑的位置。其实这也是金鳞子让黑熊与他一齐混进无极门的原因。
黑熊老实,不招摇,不会引起怀疑,但办事能力却逊于鱼灵子,不如他果断精明。两人一齐,正好相互照应,利于将事情办妥。
“黑熊,这道观中能藏摄神图的地方不少,我俩漫无目的的找寻,始终难有进展,需当借助他人之力量。”趁着空闲之机,鱼灵子寻见黑熊,又与他商议起来。
“借助他人力量?这个我倒曾想过,所以我也特意结识了一些新进的门徒,不过从他们口中,却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新进的门徒有个屁用,需当多多接触像玄松那样的人才对。”
“哦,我知道了。那现在我们又将去往何处寻找线索?”
“当然是去最容易放置摄神图的地方了。据我打探,这道观中最易收藏摄神图的地方,就非长须子的卧房与练功房莫属了。”
“长须子此时正在练功房中疗伤,我们先去其卧房寻找,如何?”
鱼灵子点头默许。随即就伙同着黑熊,拿上扫帚,欲假借给长须子打扫庭院之机,探察摄神图下落。
长须子的卧房地势最高,与其练功房接近,两者相去不过十丈距离,门前有一处庭院,常有下等弟子打扫。
混入这些专门打扫庭院的下等弟子之中,黑熊与鱼灵子两个借助打扫之机,靠近长须子的卧房,意图伺机而入。
有众多弟子打扫,庭院很快清理完毕,那些弟子也不逗留,一一离去。两人终于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时机。
由黑熊掩护,鱼灵子正欲窜入长须子卧房中打探。
却不料,在这个时候,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从不远处的练功房中传出,引来了大批弟子。
第九章 摄神之谜(1)
功房中所传出之吼声,震撼了整个无极门上下。
听闻其声,一群门人火速赶来,穿过长须子的卧房之时,鱼灵子为防行迹败露,遂伙同着黑熊,也夹杂在其他门人之中,一齐朝练功房奔去。
片刻之后,所有门人全都云集在了长须子的练功房外。
“师傅,一定是出事了。”人群里,闪出玄青与玄松二人。他俩快速上前,推开了练功房的大门。
练功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酷热之气,遭遇到外界的清凉之气,立即产生强烈对流,形成一道旋风。
因为毫无防备,遭遇此风之侵袭,玄青与玄松二人登时在大门处被推出两丈开外,跌倒在练功房前的空地之上。
众皆惊恐,皆不知出了何事,也不敢上前过问。
师傅……
玄青与玄松二人再也不敢轻易上前,只在远处朝练功房中大声喊叫。
良久的寂静之后,自那练功房中,忽然传出长须子的声音。“尔等全都退下,为师无事。”话音刚落,那练功房中刮起一阵风,将大门关上了。
已经获悉长须子无事,玄青与玄松便欲带头离开。
经过这么一波,鱼灵子稍稍有所收敛,就暂时跟随在玄松后边,一齐离开了。
再说那练功房内,长须子为了疗伤,已经过度消耗了自身法力。此时他正盘坐于厅堂正中央,面对着悬挂于正前方墙壁上的摄神图。
“为什么要让我长须子遭受如此痛楚?”长须子的面容憔悴,痴痴地望着摄神图发呆。良久,他又惆怅了一句。
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他就有些心有不甘。同样是身为一派掌门,却要屡次遭受到别派的欺凌。在承受了诸多的失败与打击之后,他好不容易做了一回胜者,可却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