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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堡上则建了一个引水装置,没看出到底有多大的功用啊!”
方浪摇头道:“袁兄有所不知,这‘黄泉飞瀑’简直可以说是我们地火宗的生命之源,它不仅维持着这里一切生物的水源,而且能降低城堡周围的气温,使地灵堡的青石不致被高温所损毁。”
笑天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青石自己便能抵抗高温呢,想不到还必须有‘黄泉飞瀑’的支持。”
蒋玉如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这么说来,外面的气温如此之高,也是由于‘黄泉飞瀑’断流的原因了,难怪段总管会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之类的话。这么看来,没有‘黄泉飞瀑’的支持,你们地火宗还真是不安全呢。”
方浪苦笑道:“何止不安全啊,简直可以说是步步危机。如果一个月后,‘黄泉飞瀑’还是这个情况的话,恐怕整个地灵堡都要被那炽热的气温所融化了。”
笑天微带调侃地道:“既然你们的情况如此危急,那你为什么还坚持要去‘黑暗深渊’呢?”
方浪尴尬地道:“这个……这……”幸好此时他们已经到达了方浪的阁楼,他便借机转移了话题,道:“我的阁楼到了,有什么话我们上去在说吧!”
在装饰典雅精致的书房中,四人继续刚才的话题聊了起来,蒋玉如望了方浪一眼,笑道:“方兄,想好答案了吗?刚才笑天问你的问题你准备如何回答呢?”
方浪摇头道:“我没有话好说的,不管你们是不是认为我是个贪玩误事之辈,我都不会做任何的解释,在这里,我只想问你们一句话。”
笑天奇道:“什么话啊,值得你如此慎重?”
方浪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想问你们,你们自己想不想去‘黑暗深渊’?”
笑天望了蒋玉如一眼,道:“这次我们出来,就是冲着‘黑暗深渊’的,你说我们想不想去呢?”
方浪道:“那就是了,‘黑暗深渊’对我们年轻人来说是个致命的吸引,先不说里面有埋没已久的上古神器——如意球,单说里面那离奇的遭遇,就足以让我们心动。己所不欲,务施于人,你自己都这么急着去,又何必阻止别人呢?”
笑天笑道:“方兄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询问一下你去‘黑暗深渊’的原因罢了,我想你去那危险的地方,应该不只是为了好奇吧?”
方浪道:“自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但那是我们地火宗的秘密,所以不能告诉你们,真是抱歉。”
笑天满不在乎地道:“既然是秘密,那我们也不便继续询问,我们这次到地火宗来,除了想参观一下地灵堡之外,便是想与你结伴前往‘黑暗深渊’,不知方兄意下如何?”
方浪一脸的惊喜,转头望了蒋玉如一眼,道:“真的吗,小弟可是求之不得啊,既然你说了这句话,可就不准再反悔了。”
蒋玉如笑道:“他说的话从来没有反悔过,更何况他现在已是一门之主了呢!”
方浪吃惊地道:“袁兄原来也是位宗主,却为何不早些告诉小弟呢?”
笑天道:“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拿出来宣扬什么!”
方浪哈哈笑道:“这宗主之位在你我眼中,虽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却有很多人为了这个位子不知道愁白了多少头发,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呢!”
笑天经他这么一说,想起了素女宫上代宫主纪敏的事情,一时之间,反倒没了话语。
方浪神秘地道:“不知袁兄是何门何派的宗主啊,快些说来听听!即使是那些小门派的也无所谓啦,反正好歹总是个宗主嘛!”
说到这里,段贵平也不由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着笑天的回答,然而笑天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直直的坐在那里,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蒋玉如突然笑着道:“他是不好意思说了,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他便是素女宫第三十九代宫主。”
“什么……素女宫……”方浪与段贵平同时大叫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下最不可思议的事,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笑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你们也是这种表情,可是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
方浪干笑了几声,道:“什么时候素女宫也开始‘进步’了,竟找了个大老爷们做宫主,真是有趣……哈哈……天下真的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了。”说着说着,竟纵声大笑起来。
笑天道:“方兄笑够了没,难道你不想解决你们地火宗的危机了?”
方浪突然停住了笑声,道:“难道袁兄有什么好主意吗?”
笑天笑道:“好主意虽然没有,不过我倒是愿意陪你们去一次恶灵血池,以印证一下段总管的猜想。”
方浪吃惊地望了段贵平一眼,道:“难道段总管也认为这些事与恶灵血池有关吗?”
段贵平想了想,道:“属下一直在怀疑恶灵血池,因为他们在这些事件中表现的实在是太过积极,以前从不开放的大门这次竟把我们的使者放了进去,而且我还发现他们的弟子曾在地灵堡附近探察。”
方浪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也曾在地灵堡附近发现他们的身影,那时我还怀疑他们的动向,直到现在我也敢肯定他们是不安好心的了。”
笑天道:“那方兄准备怎么办呢?要是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我想即使我们去了‘黑暗深渊’,方兄也会放心不下吧?”
方浪道:“是啊,所以这里的事情要靠袁兄的大力协助了,否则单靠我们的力量还真不容易完成呢!”
蒋玉如微笑道:“听方兄的意思,你似乎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快些说出来,早些办完这里的事情,我们好去‘黑暗深渊’。”
方浪笑道:“这个办法可能有些危险,但也是目前最为快捷的方法,只是不知两为敢不敢和我去呢?”
蒋玉如冷哼了一声,道:“这种激将的方法以后少用为好,我们既然答应了帮助你,就是再危险的地方我们也会去的,难道这里有什么地方比‘黑暗深渊’还可怕?”
方浪干笑道:“蒋仙子误会了,我只是……”
蒋玉如道:“少废话了,是什么方法快些说出来吧,我可不想听你在这里婆婆妈妈的。”
方浪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的,我们与恶灵血池共存了数百年,但我们竟没有他们的任何资料,所以我想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去探一下那里的情况。如果这里的事件都是他们引起的,那我想在他们的门派里,一定有什么可以查询的线索。”
蒋玉如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嗯……好办法……实在是好办法……”
方浪心下一喜,兴奋地道:“真的吗,蒋仙子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蒋玉如面色一变,讽刺道:“不过却都是些废话,刚才笑天已经把这个主意向你们说过了。”
然而方浪的脸皮却像是突然变的很厚了,竟一点都不脸红,只是自顾自地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个办法,那我们就不必在讨论什么了,直接出发好了。”转过了头,向笑天道:“袁兄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笑天眨了眨眼,道:“自然是的,我能想到的,难道方兄想不到吗?”
离开了地灵堡,三人有说有笑的前往恶灵血池,仿佛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游览的圣境,而并非危险的所在。
在方浪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来到一块高高的石灰岩上,在这里,能望到远处大致的情景。
方浪指着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石林,道:“袁兄,你看到那片宽阔的石林了吗?”
笑天道:“看到了,难道那里便是恶灵血池吗?”
方浪慎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的,听我爹爹说他们便在中间最高的那块石头上,但具体情况怎么样,谁也不清楚。”
蒋玉如奇道:“奇怪啊,如果一点都不了解的话,你们的使者是如何进去的呢?”
方浪道:“他说在那片石林中有人接应他,并带他去了一片血色的地方,然而到底是如何去的,怎样回来的,他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笑天沉思了一会儿,道:“好个神秘的门派,竟连你们地火宗都对它知之甚少,其中到底会有些什么呢,不过我想有趣的东西是一定不会少的。”
方浪苦笑道:“不是知之甚少,是根本一点都不知道,而且里面的东西不是有趣,是可怕,非常可怕。”
蒋玉如不屑地道:“你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非常可怕,这些危言耸听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方浪叹了口气,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作为一个宗主,要是不处处谨慎地话,我们地火宗早晚毁在我的手上。”
笑天听了他的话,心中却别有一翻滋味,他暗道:“是啊,我现在也是个宗主了,如果行事还像以前那么不顾后果的话,那么很可能会累及素女宫的,以后我必须要注意了。”
他笑道:“单凭方兄这句话,就知道你一定会成为一个称职的宗主的。”
方浪本以为他又会对自己的话嘲笑一番,却没想到他竟会称赞自己,怔了一怔,谦虚地笑道:“哪里哪里,能够保住地火宗的平安,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倒是袁兄你,前途才是不可限量啊!”
笑天从他的话中,多少还是听出一些玩笑的意味,摇了摇头,笑道:“我哪里能与方兄比,方兄起码能以自己的门派为重,而我则是自由散漫惯了,想治理门派还差得远……”
蒋玉如却冷哼了一声,道:“两位临危受任的大宗主,请你们不要在这里互相吹捧了好不好,时间全被你们吹没了,要是在吹下去,整个地下的熔岩都能被你们吹灭了。”
笑天,方浪对望了一眼,同时苦笑道:“走吧……”
阴森黑暗的恶灵血池,在高高的圣座上,坐着一个头戴银色夜叉面具,身材高瘦的男子,他狂热的目光环视了坐在他下首的四人一眼,道:“四位判官,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带着艳红判官帽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恭声道:“禀宗主,事情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就等您发动‘血祭召唤’了,到时……”
“报……报……”这时一个传令小兵急急忙忙跑了上来,跪在了四位判官的中间。
银色的面具在漆黑的环境中现出夺目地光芒,然而面具主人的目光却比它更为阴寒刺目,使得跪在下面的小兵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是用颤抖的语声道:“禀……宗主,外务使杨陪刚求见,说有要事禀告宗主,请宗主……一定要接见他。”
银面人寒声道:“让他进来吧。”
“是……”小兵一边说着,一边低头退出了门外。
不久后,一个身材高壮,目光如炬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低下头,恭声道:“禀宗主,属下今天在外面巡视的时候,发现了袁笑天与地火宗新任宗主方浪正往我们这里赶来……”
银面人双目中阴寒的成分加重了许多,冷冷地道:“你说什么……又是袁笑天那小子,他不是做了素女宫的宫主吗,怎么会跑到地火宗了?杨陪刚,你是在哪里发现他们的,他们此刻的行踪如何?”
杨陪刚镇定地答道:“属下是在熔岩林的入口发现他们的,估计他们还在熔岩林里兜圈子呢,毕竟那是缪神使布出来的阵法,他们没有那么容易通过的。”
银面人却没有他那么镇定,对着他怒吼道:“你知道什么……袁笑天那小子可是阵法方面的高手,缪神使的阵法虽然独步天下,但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我想他一定能够破的了。”
杨陪刚怀疑地道:“不会吧,难道天下真的还有人能够破的了缪神使的阵法?”
银面人冷哼道:“难道你忘了观阳台的事了,那号称天下第一古阵的‘移行换位阵’,还不是给他破掉了。”
杨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