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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笑天手中的紫水晶放出了微弱的亮光,同时也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道:“通道……已经闭塞了,我的力量无法打开,是我对不起……你们,也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说完了这些,那紫水晶的光芒开始黯淡了下来,笑天望着它,怒吼了一声,道:“骗子,你根本就是个骗子,去死吧……”边说着,他边把紫水晶狠狠的掷向了那高大的青龙雕像。
凑巧的是,紫水晶刚好撞在了龙爪中的墨玉珠上,原本黯淡下来的紫水晶又开始放出了强烈的光芒,然而在这阵光芒过后,它却缓缓地消失在了半空中。
正在笑天怔怔地望着它时,大地开始起了剧烈的晃动,那高高的殿顶也开始坍塌起来,无数的泥板,石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这青龙大殿马上就要被无名的灾难所淹没。
笑天掠到蒋玉如身前,护住了她的周身,然后苦笑道:“玉如,也许我们真的要一起死在这里了,你害怕吗?”
蒋玉如的面颊轻轻贴在笑天的胸前,柔声道:“怎么会呢,能够与你死在一起,我已经很高兴了。”
笑天半开玩笑地道:“你就这么想我死啊,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一剑刺死我呢?”
蒋玉如明白笑天此刻的心情,修真界中还有很多的事情要他去处理,如果他真的不能出去的话,即使他活着也是了无生趣了,于是她笑着安慰他道:“我之所以刚才不刺死你呢,是因为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我们还有很多好日子要过呢,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幸福就此了结了呢!”
笑天运起真元力把周围落下的石块,泥土逼到了一旁,然后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蒋玉如微微抬起头,望着笑天的眼睛,笑道:“自然是真的,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在进入“心”之考验后,余群与燕婷一直就呆呆的站在一旁,仿佛对外界的事物失去了知觉,直到此刻,才听到燕婷叫道:“宫主,你看那墨玉珠,它怎么越来越小了?”
蒋玉如一听,离开了笑天的怀抱,望向了那墨玉珠,奇怪地道:“竟然是真的,那墨玉珠怎么又开始变小了?”
笑天急忙转身,也发现了这一异变,猜测道:“难道是刚才那紫水晶所引起的,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正说着,那墨玉珠突然放出了一道强光,然后缩成原来的大小,缓缓的飞到蒋玉如面前。她怔了一怔,才把墨玉珠拿到了手中,望着里面那氤氲的紫气,苦笑道:“它带我们去了‘泪之海洋’,给那里造成巨大的灾难,又带我们来到了这‘青龙大殿’,同样地引发了这莫名的坍塌,难道它这次回到我们手中,又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么?”
她刚说到这里,就发现左边的墙壁突然陷下去很大一部分,露出一条黝黑的通道。她望了望笑天,笑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一定能离开的,你看,现在道路出来了吧?”
笑天望着那黝黑的通道,无奈地道:“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与这墨玉珠有着很深的联系,但关于它的事情,就连那自称是‘黑暗深渊’建造者的人都没有向我们说明,难道它是在后来的日子里自己衍生出来的?”
蒋玉如在运用法术把半空一个巨大的石块劈开之后,对着笑天苦笑道:“墨玉珠的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考虑,如果我们再不离开这里的话,那通道恐怕就要被落下的巨石封住了。”
余群望着半空中那不断落下的泥尘与石块,摇了摇头,道:“袁兄弟,蒋姑娘说的一点都不错,有什么事情我们离开青龙大殿在说也不迟,否则我们就真的要被活埋在这里了。”
笑天猛一点头,拉起蒋玉如,几个纵身便掠到了那黝黑的通道之中,余群亦拉住了燕婷,紧跟而去。
这是一条曲折而幽深的泥土小道,头上,脚下,还有两旁的侧壁上都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人走在其上,有一种轻柔舒适感觉的同时,亦会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笑天听着那踏上青苔时,所产生的闷响,心里暗自寻思:“这条通道是通向哪里的呢,是不是与进入‘玄武大殿’时的泥土通道有同样的作用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在这里应该能找到离开‘黑暗深渊’的方法,可到底怎样才能找到呢?”
由于想的太过入神,他竟没有发现前方的道路已变得十分狭窄,一个不留心,竟被两旁的泥壁挤在了中间。他苦笑了一声,运起真元力在两旁的泥壁上一拍,那隆起泥壁悠然陷了进去,然后在原来隆起的部位现出一对龙爪,并缓缓的接在了一起,挡住了笑天等人的去路。
笑天望着那对龙爪,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里面也有什么玄虚?”
蒋玉如微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到这里的方法,也许这对龙爪就是我们离开的关键呢,让我来把墨玉珠放上试试看。”
笑天自看到这对龙爪合围的样子时,就已经想到了在“泪之海洋”中,那女子雕像的右手,那时不正是因为把墨玉珠放在了里面,才来到的青龙大殿吗,或许这对龙爪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说不定!可是他望着周围那绿色的青苔与突然陷下去的泥壁,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是因为这龙爪出现得太过突然吧。
就在笑天怔神的工夫里,蒋玉如已经把墨玉珠放在了那合围的龙爪之中,墨玉珠好象又得到了力量一般,突然放出了亮光,然后那龙爪缓缓的升了起来,在左边的泥壁上现出一个拱形的青石门。
蒋玉如本以为自己等人又会被传送到一个新地方,却没想到仅仅是打开了一个新门,她望着那扇门,道:“笑天,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进去看个究竟?”
笑天双肩一耸,装做很无奈的样子道:“还能怎么办,门都出现了,要是我们不进去看个究竟的话,即使我们出去了,也会对它念念不忘吧?”
蒋玉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你不怪我太卤莽就好了。”
笑天爱怜地望了她一眼,道:“你啊……做事情也不想想后果,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该怎么办?”
蒋玉如低下了头,轻声道:“还说我呢,你做事也不总是不顾后果吗,要是那次在熔岩池中你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笑天走到了那青石门前,微笑道:“那不一样的,表面上看去我确实非常的卤莽,可是我却早已把各种可能都想到了,最后做出的决定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边说着,他边把手放在了青石门上,运起真元力,企图把门震开,然而他的真元力还未用出,那扇门竟自己缓缓的打开了。
随着门的打开,原本黑漆漆的地方,突然变的灯火通明起来,就仿佛里面有一个好客的主人,见到客人来了,主动的为他打开门,并燃起了灯火一般。
笑天抬步走进了拱形大门,发现这里仅是一个小小的偏房,四处的墙壁全部都是用漆黑如墨的玉石雕成,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出奇特而刺眼的光芒。
在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偏房中,却偏偏放置了一个宽大的白玉供桌,桌上供奉的却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条有人的身体那么粗大的蟒蛇,蛇的身体大部分都伸入了后壁之中,留在供桌上的仅有一个露着獠牙的蛇头。
在那蛇头的下方,有两个黑色的香炉,香炉中各插着一跟食指般粗大的供香,这一切看来也没有什么值得惊奇之处,然而笑天等人的脸上却充满了疑虑,只因为那供香竟然是点燃的,冒出了缕缕清幽的烟气。
笑天望着那蒸腾的烟气,摇头叹道:“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能燃上千数年的供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蒋玉如听着一怔,奇道:“你为什么说这香是很久以前便被人点燃了,而不是因为这里有人居住,新近才点燃的呢?”
笑天望了望那漆黑的墙壁与那大张其口的蛇头,微笑道:“如果这里真的有人居住的话,那么那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神经病,但奇怪的是,这里的布置与灯光绝对不是一个疯子所能弄出来的,所以我敢说这香一定是很久以前便存在了,而不是新近才被点燃的。”
蒋玉如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疑道:“你真的认为世上有能燃千数年的香吗?”
笑天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两株香,道:“我也不相信,可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呢?”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笑天猛的把左边的一株香拔了出来,而与此同时,那大张的蛇口竟也悠然闭上了。
他怔了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这种变化,然而没过多久,他便又回复了过来,把香拿到蒋玉如面前,笑道:“你仔细地看看这株香,便明白它为什么能燃上千数年了。”
蒋玉如把香接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那香并非是被点燃的,而是在它的顶端,有一个特殊的黑点,那黑点自身便能放出缕缕的青烟。弄明白了原委,她苦笑了一声,道:“这是为什么,建造这个房间的人弄上这么个假香做什么,难道仅是为了方便省事?”
笑天却把目光放在了另一株香上,自信地笑道:“我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人所做的布置一定是有其用意的,而那用意的关键就在这两株香上。”边说着,他边把另一株香也拔了起来。
那刚刚闭上嘴巴的蛇头,因为笑天的这一举动,又缓缓的张了起来,再次的露出它那长长的蛇信,与那尖尖的獠牙。
蒋玉如望着这一切,小口微张,刚想向笑天问明原委,却听笑天道:“玉如,把你那株香给我。”
她点了点头,把香递给了笑天,笑天在接过之后,把它插在了右边的香炉中,而自己手中的那一株则插在了左边的香炉中。
他刚做完这些事情,就听到墙壁里传来“喀嚓”一声轻响,那大张其口的蛇头竟缓缓的收缩到了墙壁中,然后在那圆孔中伸出来一个扇面般大小的托盘,托盘上盛着一张毛发枯黄的羊皮纸,还有一本不算太厚的锦册。
笑天慎重的拿起了那张羊皮纸,一看之下,不禁骤然变色。
蒋玉如微皱秀眉,问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竟然能让你如此吃惊?”
笑天把那张羊皮纸卷了起来,长长的吁出了口气,才道:“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是乱七八糟的画了点什么,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上面画的就是这‘黑暗深渊’的全部构造。”
蒋玉如吃惊地道:“你是说这张毫不起眼的羊皮纸,竟然记载了世间最为神秘的事,‘黑暗深渊’的内部组成?”
笑天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张确实是‘黑暗深渊’的结构图,只是我有有些想不明白,这张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玉如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却又摇了摇头,笑道:“真是多此一举,连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我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二人身后的余群突然咳嗽了一声,插口道:“对于这件事,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在我的记忆里,原本的鱼王神殿并非位于泪之海洋,而是位于青龙大殿的正下方,那时我就知道在我们附近,藏着一份结构图,上面记载着‘黑暗深渊’的全部秘密,当时为了与她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曾想方设法的去找那份结构图,可是最终都没有成功。不久之后,由于地质的变动,鱼王神殿竟移到了泪之海洋,而那时,我也渐渐地忘记了这份结构图的存在。”
笑天想了想,问道:“当时的鱼王神殿是不是也位于一片海水之中呢?”
余群一怔,奇道:“对啊,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蒋玉如嘻嘻笑道:“这还不简单嘛,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