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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桑哓哓好笑的伸手敲敲他的头顶,教训道:“什么他不他的,要叫伯伯!”说完一下把小磊搂进怀里,“放心,娘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到哪都带着你,因为你是娘最贴心的小棉袄!”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还在这个身体里,她就会永远遵守这个承诺。
小磊轻微的挣扎几下,听完她的话,抬头楞楞的看着桑哓哓问:“娘,我是贴心的小棉袄?”
桑哓哓没说话,只是笑。
管事的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虽然也没弄明白那个关于“贴心的小棉袄”的问题,但他现在觉得这个夫人好象也没什么奇怪的,脸上那块油呼呼的帕子也顺眼了!
“夫人,您和那位公子谈的怎么样了?”管事的问完,伸头瞄瞄远处的屋子。
放开搂着小磊的手,回想先前那尴尬的一幕,桑哓哓嘿嘿的傻笑着抓抓头,“他说他没意见!”
“那就好,那我现在就去叫伙计再加一辆马车!”管事的放心的笑着,又接着说:“那就先麻烦夫人先去跟那位公子说声,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出发,希望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小镇!”
“我去说,可是——”桑哓哓指指屋子,“他刚刚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走了?”管事的睁大眼,为难的皱眉,“那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桑哓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前发生的一切。
“他只说了,这个味道!香!就吃这个!”还是老实照原话重复吧!
管事的听了,看着桑哓哓脸上的帕子,半晌突然高兴的笑了,“我知道了!他是去吃饭了!这就好!吃饭就好!”
桑哓哓奇怪的看着他,只是去吃个饭,用得着这么高兴?
管事的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奇怪什么,摇摇头解释:“这位夫人,您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爷是三天前来的,他一到我们这就丢下一包银子,说是要包车去烟城,然后就住进刚才那个屋子里去了,您想,给我们那么多银子,又住在我们这,我们吃个饭什么的,总得照顾照顾他吧?”
桑哓哓听得的直点头,是应该这样。
管事的苦笑摇头,接着说:“可这快三天了,我们天天按照早中晚把吃的饭菜送进去,可要不了多久又原封不动的拿出来,是一口都没动,一两次下来,想着也许是他吃不惯我们这种粗茶淡饭,只要饿了,就会自各出去找吃的,可三天了,别说找吃的,他连门都没出一步,我这担心啊!您说要是饿出个好歹来,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现在听您说他去吃饭了,我这心啊,终于放下了!”
看着他又是拍胸口,又是摇头叹气,桑哓哓也咋舌的耸耸肩膀,乖乖,她一餐不吃都饿的慌,他三天不吃,真是铁人了!
可就是铁人也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这简直是想闭谷当半仙!
“夫人,走吧!我们先去大厅里等着。”管事的举起手招呼。
“那好吧!”桑哓哓点点头拉着小磊跟在后面,“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老叫什么?”
“夫人您客气了,我姓张名远,等会要送你们去烟城主事的是我儿子,他……”
声音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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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终于上路了
“张飞!”
“来了!”
桑哓哓看着眼前这个捧着个大瓷碗,黑黑壮壮的小伙子,他叫张飞,看那股憨厚劲,到还真有点像!
“爹,什么事?”
管事的伸手拍拍他儿子的肩膀,对着桑哓哓略带自豪的说:“这是我儿子,张飞!”说完指着桑哓哓对他儿子说:“这是今天要跟你们一起走的一位夫人还有她的女儿!”
张飞捧着碗上前一步,略微弯腰行礼,大声道:“见过夫人和小姐!”
“你好!”桑哓哓礼貌的点点头,看他这个头,恐怕也有一米九左右了吧!
“那位公子呢?”管事的看看内屋里挤在一起吃饭的几个汉子。转载自我看書齋
“说是要吃饭就出去了!”张飞说完又往嘴里扒拉几口饭。
“那就好!”管事的拍拍胸口,确定是去吃饭了,他的心终于放下了。
看着他爹的动作,张飞略有抱怨的劝解:“爹,你现在就用不着每天唉声叹气的担心了,你看他这饿了,不就自己老实的乖乖去找东西吃了,他那么大个,还能真饿死自己不——”
“说什么呢,再说小心我踹你两脚!”管事的气呼呼的做势抬起脚。
“好,好,算我怕了您老行不!”张飞一跳老远的躲着。
“饭还没吃完?”
“那是,您还不知道您儿子的饭量!”张飞说得很自豪,仿佛能吃就是一种本事。
“那就快去吃,等会完了再套一辆马车,跟你娘说声,叫她往车上多放两床被子,要软活点的,再准备点可放的吃食!”管事的交代,虽然对儿子说话总是凶巴巴的,可眼底的慈爱很明显,他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好嘞!”张飞边往里走边嘿嘿的笑着答应。
回头看着桑哓哓眼中的笑意,管事的有点难为情的说:“这个傻小子,叫夫人您见笑了!”
“您客气了!”桑哓哓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对了,我还忘了问,您看这趟车,我们母女要给多少钱,给多少银子?”
“不用了,本来那位公子给的银子就有多的,他又同意带您一起走,这银子就不用了!”管事的拒绝,看她们母女俩的穿着也不是很好,像王老四说的,能帮就帮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桑哓哓为难,这钱债好偿,人情债难还啊!
“您要谢就去谢那位公子爷吧!”管事的到是老道的推脱了,抬头看看天色,又接着说:“要不,夫人您先带着小姐到厅里休息一下,等那位公子回来,我们就上路!”
“好!”桑哓哓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
“对了,夫人,您的脸,是不是需要我去请个大夫看看?”管事的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了,其实按道理,客人自己不提,他是不应该多嘴的。
脸!
摸着已经不再发痒,但还是有点热热的额头,想到另一张脸,桑哓哓想了一下开口:“要不这样,您先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再要盆热水,我好好梳洗一下,大夫就不用了,我这只是有点轻微的过敏!”
“过敏?”听到这个奇怪的词,管事的疑惑的点点头,“那好,我这就叫人准备!”
于是,房间有了,热水有了,接着就该洗脸了!
桑哓哓在盆子里像洗衣服似的,搓啊揉啊的,一点点把面具上面的纹路抚平撑开,也有点热涨冷缩的原理,别说,忙活了半天,那个面具还真的让她慢慢的整回原样。
看着手里慢慢变干了的面具,不管还会不会过敏,这个东西总是她现在唯一能掩藏自己面目和身份的东西,实在不行,也只有吃点苦头,让自己多过敏两次,希望能产生点抵抗力,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里的办法!
忙完了就开始等,说是半个时辰,启知这一等就等了近一个时辰——
远远的看着黑衣男人上了前面一辆马车,桑哓哓犹豫半晌还是带着小磊麻利的爬上马车,还是等有空再跟他道谢算了!
一上车,桑哓哓双眼一亮,里面果然照管事的吩咐,放着两床厚厚的被褥,坐上去软软的,一点都不咯※※。
管事的站在马车外面,看着桑哓哓热心的交代:“夫人,马上就要出发了,这一路上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只管吩咐我那儿子!”
“好,谢谢您老帮忙了!”桑哓哓真心道谢,能碰上这么个好人,对一直走霉运来说的她,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您别客气了,好了,该上路了!”管事的说完走开。
桑哓哓看着他远远的叫来张飞仔细的的说着什么,中间还几次指着她坐的马车,亏他想得这样周到,真是费心了!
半晌——
随着几个汉子的大声吆喝,马车开始一辆辆上路了!
坐着马车,摇晃着就出了镇,听着一路来的各种叫卖声,桑哓哓掀开窗布,看着外面渐渐远去的景色,终于上路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又是怎样的……
“娘,我们以后是不是都不回来了?小磊靠着软软的被褥上打个呵欠,伸手揉揉眼睛。
闻言,桑哓哓放下抓着窗布的手,透过随着风飘动的缝隙,看着外面快速退后的景物……
还会不会回来?
谁知道呢?
未来的事谁又能肯定,谁又能说得清楚?
此时的桑哓哓没想到她后来确实又回来这个地方,而且是逃回来的,后来还陆续的在这住了近十年之久,就像她现在想的一样,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
看着都快被他揉红的眼,桑哓哓皱眉推着小磊躺下,“困就睡一下,你昨晚恐怕没睡多少!”
“娘,那你呢?”小磊眨眨犯困的眼。
“娘又不走,娘在这守着你,闭上眼,快睡!”桑哓哓的手仿如早成习惯似的轻拍他瘦弱的胸口,这手感,硬硬的,看来还有待努力!
“哦!”听话的闭上眼,半晌后,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看着小磊可爱的睡脸,桑哓哓看着窗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决然,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先找到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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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怕冷屁股
黑雾迷漫,朦胧间,桑哓哓出现在一条大街上,扭头看着过往的路人,男女老幼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在街上热情叫卖的商人小贩,并肩而过的年轻男女,挎篮买菜的妇人,蹦跳着来回跑动的孩童……
可他们好象都看不见她,仿佛并不在同一个时空。转载自我看書齋
这是哪里,她不会又穿了吧?
桑哓哓无奈的发现自己开始身不由己的向前走,一步一步,好象有种东西在无形的牵引着她,一步,两步,三步……十三步,终于停下,面前出现一个饼摊,一个灰白发的布衣老婆婆正用力揉着一团白面,然后压扁轻轻的摊在油锅上,细细的翻转,慢慢变黄发出引人食欲的香味。
看着油饼再摸摸肚子,桑哓哓饿得直吞口水,好想吃一个。
身边站着一个全身包在青色披风下的女子,她出钱买了一个饼子正准备离开,却被几个奔跑而过的孩童撞到,遮面的巾子落下,露出让她感觉熟悉的脸,她是——
“啊!”
看见女子脸的孩童吓的尖叫,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女子惊慌的拉起披风试图挡脸,却被卖饼的老婆婆一把推倒,上前狠狠的一把抢过油饼扔在地上,用脚踩,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饼子和地上的泥土混成一堆,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朝仍趴在地上的女子吐了一口唾沫。
“你这个烂妓女,滚开,想吃我做的饼子,呸!我嫌你脏,你的脏钱谁要,我还你,你滚远点,别脏了我的地方!”老婆婆边叫边从怀里掏出几个钱大力向女子脸上扔去。
听闻这话,女子急急的抬头想辩解,可她的脸一露出来,周围旁观的男男女女都变了神色,其中几个正在买菜的妇人更是激动的抓着篮里的东西就朝她扔去。
“妓女,她是那种妓女,该死的妓女,滚远点,离开我们镇子……”
“妓女滚远点……”
“滚开……”
“去死吧……”
口水伴着人们身边随手可拿的东西都向地上的女子扔去,其中还夹杂着石头沙子,鲜红的血顺着女子的额向颊上那个殷红的妓字流去,仿佛一道永恒的印记深深的刻进她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