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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桑晓晓闻言皱眉一想。她刚刚一想到那些个武功就有点得意忘形了,差点忘记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想着凤流云先前提起他那个朋友“狼王”时的疯狂,桑晓晓特意避开了那个敏感人物,直接进入主题,“你说到五少爷是吃狼奶长大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吃狼奶呢?”
凤流云听着这个问题,慢慢的陷入了回忆中。眼里的杀气却不减反曾。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说着,“那一年。大哥他…………”
“大哥?”桑晓晓赶紧出声打断,他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好像是想杀人?
“大哥也就是狼王,当年我们几兄弟结为好友,狼王为大哥,炎无月为二哥,我为三弟,后面还有四…………”说到这里,凤流云的眼中的急剧变化着,原来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忘记,他还是这么在意,这么执着,始终还是在耿耿于怀。
看着凤流云僵硬的动作,看着他微微抽搐的嘴角和越变越阴沉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看着他地桑晓晓心里突然涌现出一抹不忍,不禁低声开口阻止,“你要是不想说就…………”
“那一年,那一年,那………”凤流云说着把茶杯越握紧,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喝茶,喝茶!”桑晓晓提高音量说着就去拿茶壶,却忘了那个茶壶早在先前凤流云发威时就已经弄得满是裂纹,所以她这手一提的后果却是“!”的一声,茶壶整个从空中掉落,最后只剩下一个茶壶把手短短的留在了桑晓晓的手里。
“饿!”看着桌子上碎裂的茶壶碎片,桑晓晓吃惊的张着嘴,目瞪口呆地傻了。
凤流云看着她那不可自信地样子,看着她那双闪闪亮亮耀眼至极的眸子,第一次发现一个人能把眼睛瞪地那么圆,还圆的那么可爱,看着她那张微微颤抖着的红唇,水水亮亮的,好嫩,好软,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刻,凤流云的心里却突然涌现出一股难忍的笑意,渐渐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聚集着,最后再也控制不住的冲口而出…………
“哈哈哈……”
桑晓晓见着凤流云那笑得前俯后仰的摸样,再看着他那再也毫无遮掩的眼睛,是那么的温柔明朗,不见一丝的阴影和深沉,心里不自禁的也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解释的笑意…………
“呵呵呵呵……”
很奇怪,很莫名其妙的,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疯狂对视着大笑起来……
直到…………
“哇哇哇哇哇……”音量是节节拔高……
“老虎”不发威,你们把我当病猫啊!
小家伙这回是严重的抗议了!
桑晓晓忍着笑起身把正在小床上不停抓手蹬腿的小家伙抱起,看着她眼泪鼻涕口水齐奔流地样子,一直强抿着的嘴角又开始缓缓地上拉。最后只好一边笑一边熟练的伸手摸摸她的小闪过一张模糊的脸,那是他地娘亲。
他的娘亲在他不到四岁时就因病去世了,在他的记忆里,娘亲的脸一直是很模糊的,就算有师傅留下的画卷,告诉他他娘当年是如何如何的美丽。是如何如何的贤惠。是如何如何地有才气,是如何如何地倾城倾国。可是在他的心里,就算见地画卷再多,听得传言再多,娘亲的脸却还是一片模糊,最后也只剩下那一张张保存良好的画卷。
“乖乖,宝贝,亲亲……”
现在听着桑晓晓用那甜腻软柔的声音念着对他而言略显肉麻的诱哄,却是那么的亲呢,那么的让人心醉……
听着这些,凤流云突然呼吸急促的站起身想出去,如果再呆在这里,难保他不会,不会………
他不会怎么样?
说到底,其实凤流云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心里一只有个声音在喊,“快走,快走,快走……”
因为再不走,恐怕他就走不了了!
听着桌椅碰撞的声音,回头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凤流云,桑晓晓上前几步赶紧喊:“喂,你跑什么,我们还没说完了?”
听着她的叫声,凤流云正要迈出门口的脚一停、身子一僵,垂放在身侧的两手缓缓的握紧。
她在叫他!
“凤流云,你可不要急着跑路,今天这事在还没交代清楚前,咱们谁也不准走!”桑晓晓这句话说的很是决绝。
闻言,凤流云还是没有回头,身子却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敢走我就跟你急!”桑晓晓口不择言的威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凤流云此时此刻的背影,她居然心跳的很快、很急,仿佛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这种感觉很是模糊,说不清也道不明,不过桑晓晓却知道,她刚才要是不喊那么一声,她以后却绝对是会后悔的,而她不想后悔,所以…………
急!
怎么急?
说完桑晓晓自己也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她怎么跟他急,她又有什么权利跟他急呢?
揪耳朵?
扭腰(用尖尖的指甲)?
跪搓衣板?
没收零花钱?
晚上不准上…………
饿,最后这条不行!
听着身后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和小家伙那“吱吱呀呀”的哼叫,凤流云抬眼看着正在院子里莫名其妙看着自己的梨子,看着她手里正在抖水的衣服,看着那颗依旧光秃秃的梅树,看着缓缓下落的艳阳,看着……
这一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慢慢的收回了刚迈出门槛的那只脚,默默的收回进屋子里,最后后退一步用双手缓缓的关上了门。
是的,他关上了门。
这,是个开始……
第一百二十七章 狼奶?
在看着凤流云快要迈出门槛时,桑晓晓的心就一直高高的提着,像悬在半空中找不到落脚点,空落落的,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可就是心慌、心跳的快,直到看到他慢慢的收回脚、慢慢的关上门,她这才松了口气,她的心也才老老实实的落回了肚子里。转载自我看書齋
“咱们继续说。”桑晓晓沙哑的开口,喉咙里干涩极了,想着,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把那杯特制的茶喝完吧。
“好!”凤流云缓缓的应着,依然还是背对着她。
桑晓晓点点头,右手依然很有节奏的拍抚着小家伙,抬头眯眼看着从窗户边透进来的点点阳光,暖洋洋的,就如同她现在的心一样,“坐!”
凤流云闻言颔首,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关上门,听了她的建议后也抬脚坐回了桌子边。
两人看着算是一片狼藉的桌子,看着上面的细碎磁片,突然间谁都没有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沉默下来,仿佛在缓和着彼此间的呼吸,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抬眼看对方,仿佛现在只要再看一眼,都是罪孽、都是奢侈!
半晌后…………
“咱们刚刚说到哪了?”桑晓晓还是熬不住先开口了。
凤流云闻言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看了在她怀中已经渐渐闭眼睡着的小家伙。“放心,她又听不懂,就算真听见了。她也没牙齿说出去!”桑晓晓似真似假的安慰保证了一声。
凤流云闻言嘴角轻轻上拉了一下,似乎是想笑。现在再想起那一年的情景,他终于平静了很多,张开嘴缓缓地诉说着,“那一年,我跟着大哥上了战场。同行的还有已经怀有身孕已近临盆地大嫂…………”
“你是说红夫人?”桑晓晓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开口打断,听着他慢慢说着以前的事,她的脑海里也不禁,最后发现那个孩子正在吃狼奶,你们不是杀了母狼就是感动了它,最后终于救回了你大哥的儿子,所以你就叫他狼小子!”一口气说完。
听了桑晓晓这么一长串的猜测,凤流云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你的话,可以说不对,也可以说全对!”
“哪里不对?”桑晓晓不解,这不对和全对可是差别好大的。
凤流云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磁片,缓缓的摸着,依着他那慎重的摸样,他现在似乎并不是在拿着块碎瓷片,而是在拿着一块稀世珍宝。
“说啊,快别卖关子了!”桑晓晓心急的催促,最烦被人吊胃口了。
“我和大哥带着人马在山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大嫂和孩子,无奈最后只能下山继续作战,其实大家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大都在猜想大嫂和孩子也许是已经被山上的猛兽吃了,这个猜想慢慢的在军队里流传开来,要知道大嫂怀的这个孩子还是大哥的第一个孩子,从刚知道大嫂怀孕起就被大哥看的很重,现在出了这件事,大哥整个人都颓废下来,作战也不像以前的那么勇猛…………”凤流云缓缓的叙述着。
“快说啊,后来呢?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见他说了半天都说不到正题上,桑晓晓着急的只能干瞪眼。
“直到最后地一场决战上。对方的主将这才把关押已久地大嫂拉出来威胁大哥,说是要叫他投降。也说已经把大哥的儿子扔进了狼洞…………”凤流云继续边说边细细的回忆着。
“狼洞?”听着就很恐怖,给桑晓晓的感觉就是黑黑的,然后有很多双绿油油地眼睛在一闪一闪的,光想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啊!
“那是边城山上的一个洞的退出洞,最后才算是成功的出洞下山!”想着那一幕幕,凤流云直到现在还是觉得心潮起伏加热血沸腾。
想着他说的这一切,桑晓晓皱眉苦思了一会,“有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被扔进了狼洞,所以身上长此久往的就有了狼身上的气味,那些狼就真的把他当成同类了,何况狼本来就是血腥残暴的动物,分食同类对它们而言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人类崇拜强者一样,在狼的心目中,狼族最强最厉害的狼王才是它们生命的主宰,据说狼群还有定时拼斗争夺狼王的规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还有什么?”凤流云看着夸夸其谈的桑晓晓,看不出来她还知道这么多。
“还有,狼对自己的伴侣是很忠诚的!”桑晓晓最后说出她最喜欢的一点。
“伴侣?”凤流云皱眉,这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又在说些让他不懂的话了。
“就是爱人!”桑晓晓眯起眼重复,“失去爱人的狼会在月圆之夜对着月亮哀叫!”
哀叫!
狼一般每天都叫,难道都是失去了那个什么“伴侣!”?
看着桑晓晓那双略带着向往陶醉的眼,凤流云最后只能无言的摇头。
女人啊!
真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圈养?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把他的转动着。
“然后把他像养狗似的关起来,还时不时的丢些活物进去,比如鸡鸭羊等等。”桑晓晓越说口气越差。
凤流云闻言脸色一变,手上转动碎磁片的动作猛的一停,半晌后,却还是只能继续的点点头。
“你们还真是…………”桑晓晓直接是无语了,这不跟人家动物园养那些老虎豹子是一个方法一个德性吗。转载自我看書齋
见着她那不赞同和带着点小小鄙视的眼神。凤流云心里也觉得很憋屈、很无奈,可想着那段真实难忘地时光,那段最后能跟大哥相处的日子。却还是不禁要为他和大哥来自我辩护。
“你以为那么做我们心里就不难受吗?就算我们都是铁石心肠的不难受,可大哥他身为狼小子地亲爹,他心里就会不难受。不心痛?可那是没办法,那时的狼小子从心到习性完全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小狼,就算是我们平时照看他地时候都要特别的小心,他那双眼可厉害着了,只要发现你的一个小疏忽,他立马就能扑上来往你脖子上咬去,真要是被他咬上了,准会血淋淋的撕下一块皮肉,到时你就知道痛不痛和该不该心慈手软了!”凤流云这段话说的很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