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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沐春阳好好的一个公子爷,哪里能由着这小黑脸这么说,三五两句不对头他就撸起袖子上前了。
看着两个人打成了处,江月笑得更盛,后来见他们越来越狠,不由得担心招来了官府惹上麻烦,只得上前来拉架。她不动还好,这一动更让‘小黑脸’以为她是向着自己的,手上边朝沐春阳招呼,嘴上又开始不干不净了。
那话实在是太难听,江月真的是忍不住去了,就是那‘小黑脸’伸手要护自己的时候,江月抓着他的胳膊,顺势一拉,然后抬起一脚,‘小黑脸’吱溜一声往前飘移了三四米!
“姐儿,你也太狠心了,果真新欢抵不得旧爱么?”这小黑脸爬在地上也不起来,一副要死要活地捶着地!
初听觉得好玩,听得多了就觉得生气了,江月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踏到了小黑脸的背上,再搂脚一踢,只见那小黑脸吱哩咕噜滚了老远。
再经江月这么一顿打小黑脸多少也有些明白,爬起来指着江月很是气愤地叫道:“唉,你也出手太狠了吧?就算这小子得你的欢心,你说明白了我不缠你就是,何必这般下狠手!”
“你活该!”江月一把扯过沐春阳,拉到跟前,指着他的脸说:“我弟弟,正经的大家公子,被你说成卖皮肉的小倌儿,还不该打!”
“原,原来是你弟弟啊?”小黑脸瞅了瞅二人,也觉得两个人长得有几分神似,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二话不说便拔腿就跑!
小黑脸虽然跑了,但江月这里却还没有完,拉着沐春阳弯下了腰,将他的一张俊脸左右瞧瞧,啧啧地咂着嘴,笑道:“真的是好一张小白脸,让看着垂涎欲滴啊!”
“真的?”被江月继续调侃成小倌儿,沐春阳非但不生气,还十分配合地扭捏着:“姐儿真狠心,这么快就去寻新欢了!”
听着沐春阳这话江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稀哩哗啦地抖了一阵,然后叫道:“下去了,下去了,终于下去了!”
“什么下去了?”沐春阳见江月又是抖又是自言自语,很是觉得莫明其妙。
“鸡皮疙瘩下去了!”江月随口答着,见着沐春阳一怔便哈哈一笑:“别说,你刚才还真有些被抛弃的旧爱的样子!”
一听这话沐春阳的脸又黑了,瞪了一眼江月转身就走。
江月见沐春阳又被自己轻尔易举地气走了,她变态地大笑起来,然后两三步追了上去,见他真的生了气这才说了两句好话。待上了画舫江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扯了扯沐春阳衣角问道:“你领我上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再续前缘喽!”沐春阳偏过头,调侃道。
“别瞎说!”江月见他没完没了,便沉起了脸。
“我在这里招待客人,是从西蜀那边过来的,你不是刚去过西蜀吗?说不准还能聊上两句。”沐春阳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见江月沉下了脸也不再瞎扯,正经地跟江月说起来。
江月一听这话眉毛不由得皱成了一团,苦着一张脸跟沐春阳说:“可是我饿了!”
“船上还能少了你吃的?”沐春阳笑着说着就伸手整理了一下江月的衣裳,然后又说:“确实,谈生意是挺烦闷的,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进舱里头吃你自己的。”
98
98、第 98 章 。。。
从来就没有感受到沐春阳这么温柔过,猛地来这么一下子江月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伸手就去探沐春阳的脑门儿,自言自语道:“我可怜的傻弟弟,莫不是让那个‘小黑脸’给气疯了?”
“说什么呢!”沐春阳一听江月叫自己‘傻弟弟’莫明地觉得心烦,一把打开江月的手,沉着朝里喊:“来人!”一眨眼的功夫从船舱里就走来一人,沐春阳指着江月对那人说道:“带江姑娘去洗把脸,弄些吃的,一会儿领着上船头舱来!”
那人看了一眼江月,以为是沐春阳叫来的‘姐儿’便好心地提议:“是不是让‘姐儿’换身衣裳,她这一身太素了!”
沐春阳一听这话,伸手就给那人甩了一巴掌,骂道:“你说谁是‘姐儿’呢?不想活了是吧?”
于沣正在跟魏爷说着话,听见沐春阳在船后舱骂人便跑了过来,见着江月朝自己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便噗滋一笑,走上前对着江月作了一揖,甜滋滋地叫了一声:“月儿姐,你来了?”说着便对跟自己一道出来的魏爷介绍江月:“这是我们于公子的姐姐,江月,江先生!”
虽然江月与沐春阳姓氏不一样,但这位魏爷却没有多问,直接跟江月拱了拱手叫了一声:“江先生!”
江月一听于沣的介绍便知道这位爷便是沐春阳口里的客人,她正要还礼便听见有人咦了一声,抬头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魏五在那客人的后面冲自己直笑。江月也朝着魏五咧嘴一笑。
看见江月冲自己笑,魏五这才挤出来跟魏爷说:“老爷,这就是那次落江的江月姑娘!”
沐春阳一听魏五这般说,不等江月先跟魏爷道谢自己先朝魏爷作了一揖,然后诚挚地说道:“原来是魏爷救的家姐!我正派人四处寻找魏爷您呢!”沐春阳咬咬牙,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家姐”这两个字这么难吐出口过!
“当不得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令姐也不是我救的,我们搭上来的是冯六子!”魏爷摆了摆手,然后朝着江月笑着问:“听魏五说你在水里泡得时间过长,病得不轻,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微微地蹲了蹲身子,很是有礼貌地答:“已然大好,多谢魏爷的关心!”
听得江月这样说魏爷笑着将江月看了看,见她真是大好了这才说:“如此,真是大好了。”
几个人又再一次虚礼一番后才出了前舱内,江月又吃了一惊,因为她再一次见着了熟人:“龙生兄!”
“江月兄,姑娘!”龙生一直以为江月是男子,后来经过魏五跟魏爷回话时听闻那个冯六子的主(奇)人也叫江月,而且还是(书)一个女子,便将他认识的(网)江月与那个江朋联系到了一起,这才明白江月为何拒绝与自己一道共醉,不由得怪起自己小量来。刚才江月上来他早就听清了是江月的声音,便有些不好意思,故尔躲在舱里没有出去。
“你们两个认识?”魏爷见江月与龙生相识,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急忙问龙生:“她莫不就是你说的那位江兄?”
“啊,正是,正是那位给贵府出主意的江兄!”龙生答着就对江月说:“这位魏爷就是修咱们走的那段路的大乡绅,也是利州有名的财主!”
“真是缘份哪!”到这个时候江月别的感慨都没有了,脑子中第一反应就是冒出了这么一句,实在是太相衬了。
听着他们三个人的话于沣和沐春阳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龙生这才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跟着他们说了。沐春阳和于沣听完便呵呵一笑,于沣说:“小月姐还是老样子,看不过去的就要插上一嘴!”
“真的是多亏了江姑娘的一番主意,如若不然我们魏家可就赔大了!”魏爷说着就又朝江月长长地打了一拱,然后特别热情地请着江月落座,且撇开了沐春阳与于沣,急急地跟江月攀谈起来。他问江月:“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想法?”
江月并不急着答他的问题,淡淡地一笑,问他:“可是起了作用?”
“立竿见影哪!”魏爷轻拍着桌子十分诚恳地叹道,“那天黑麻子们把你跟龙先生写的条子拿来,我瞧了简直是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当天夜里就按照你说的方法通知了两头,第二天一早就有商户过路。”说着又急急地问江月:“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法子呢?真的是太好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们家也都做生意的,过得路多了,便悟出了一些。”江月轻描淡写地答完,随手将沐春阳与于沣一指,说:“如同我这两个兄弟一样,他们产茶卖茶,或走水路,或走旱路,水路雇船,旱路雇车,都是要给船钱和车钱的,路途远近不同,给船家和车把式的工钱也不一样!以此类推,如若有人修更平整,更结省时间的路我们多交一些钱财税费也并无不可。”
“原来如此!”魏爷赞叹着便呵呵一笑,对江月无比佩服地赞道:“虽是浅显小道理,却蕴含着大道理,我等怎么就不明白呢?”说着又道:“姑娘那天跟我家人说的那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话?”于沣听着他们说得热闹,也掺和进来搭话!
魏爷看了一眼龙生,呵呵一笑,说:“就一句话,要致富,先修路!”
一听这话江月噗滋一下喷了,见着众惊讶,她尴尬地抹了抹嘴说:“我也是随口一说!”
“虽是随口一说,可却是大道理,我当初也是觉得修路是一件极好的事,所以才应了官府所邀,联同几位亲家修了从利州到绵州的那段路!”魏爷说着就叹了一口气,又说:“只可恨新任官府欺压,见我们几家势大,便找着由头地盘剥,我等实在是经受不住如此才出了那等下策。唉!”
“官府之事就是这样,历任执政不同。”江月对官府无理深有其感,叹了一声后便也不再往下说。
于沣与沐春阳都知道江月与官府的关系,知道说多了不好,便扯开话题说别的去了。
有了于沣与沐春阳扯开魏爷,江月这才有空跟龙生好好说话,也就在这个时候江月才知道龙生如何跟着魏爷一起的。
原来江月和龙生留下那封信后,魏爷看了大喊好主意,当时就向络腮胡子等人问了留这信的人的来历。络腮胡子告诉他,说是一个叫龙生的书生留的笔。龙生虽然是一个穷酸生,但却是当地的一个秀才,在当时也算有些名声,魏爷一打听便打听到了,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利州找龙生,一番谈笑后才知道龙生要出去游学,魏爷便邀他来杭州,说杭州有文学之象饱学之士众多,是再好不过的游学所在地。其实龙生也有意来杭州,二人一拍即合,过了几日便上路来了杭州。
弄清这一切江月再一次大呼“缘份哪!”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跟龙生说着话江月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抬起头,见沐春阳看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你不饿了吗?”沐春阳笑着朝桌子上噜噜嘴,说:“刚让人做的,你快吃吧!”
“这,不太好吧?”好歹沐春阳他们也在谈正经的生意,江月她想她在这里带快朵颐多少有些不好吧?
“没事,都不是外人!”沐春阳说着又转身接过了船家端上来的个盘子,挪到江月的面前,见江月还不动筷子便唬着脸说:“咱们要把十景游完,要不吃就得饿到晚上了!”
一听这话江月便抬头看了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都对自己一副鼓励的表情也不再客气,尽量保持着风度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填饱!沐春阳在身边一个劲儿地提醒她别吃急了,喝点儿水什么的,闹得坐在跟前的龙生好大的不自在,总觉得沐春阳和江月坐在一起是在卿卿我我,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干坐了一会儿便到了魏爷他们那边。
“你不陪人家魏爷,干坐在我边上看我吃算怎么回事?”江月瞥了一眼沐春阳,一筷子夹起沐春阳刚挪换到自己面前的菜进嘴里。
沐春阳手上一边挪换着盘子,一边随意地答:“我们都谈得差不多了,且又都不是外人,没什么的。”沐春阳说着话又将自己离江月远一些的清炒虾弄到江月的跟前,一边为江月剥着虾皮,一边低低地问江月:“你说要不要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