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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喜,那个秦家三公子是我挑了许久才挑中的,原以为他是丧了妻,又看中你的本事,你过去该不会受委屈的。哪知道他却是那么一个人!如今倒好,让他一张妇人嘴把你给说得……,哎,以后就算我们有那个心,在深泽也未必能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了。所以,你以后在外面,得多加留意,知道吗?”沐夫人拉着江月的手,左一声叹,右一声叹。
听着沐夫人的话江月感觉到幸运极了,不自觉地就偎依在了沐夫人的怀里,抱着沐夫人说:“我就算一辈子不嫁,我也是觉得幸福的!”
“我们的傻月儿了!”沐夫人被江月这句话感动得眼泪直流,抚着她的背好生地疼爱!
第二天一早,江月收拾东西又要起程了,按照原先的计划,是先去赵州,把赵州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再去真定,不过前几天江月收到了苏梦君的信,告诉她,她今年的重点要放在真定。这样一来,江月的回程就要轻松得多。
这次回真定除了路程缩短减少了江月的痛苦外,沐春阳的跟随也让她的旅途多了很多的乐趣!
“就你会瞎说!”江月嗔了沐春阳一眼,哪里相信于沣兄弟有那么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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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江月装傻,春阳要买“牡丹” 。。。
第二天一早,江月收拾东西又要起程了,按照原先的计划,是先去赵州,把赵州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再去真定,不过前几天江月收到了苏梦君的信,告诉她,她今年的重点要放在真定。这样一来,江月的回程就要轻松得多。
这次回真定除了路程缩短减少了江月的痛苦外,沐春阳的跟随也让她的旅途多了很多的乐趣!
“就你会瞎说!”江月嗔了沐春阳一眼,哪里相信于沣兄弟有那么笨的人。
见江月不信,沐春阳又比划起来,把于沣兄弟说得跟两头猪差不多,还跟江月说:“看吧,我跟他们比还是我聪明多了,能跟我成一家人都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听着这话江月哈哈大笑,心道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像沐春阳这么脸皮厚的。
一路说说笑笑,虽然也遇到几次的不顺利,可有沐春阳在插科打诨,那些不顺利也没有给大家留下什么不愉快,很快的他们便到了真定府的辖区。
于大人早接到了消息,早早地就派人到路上来接,这倒让沐安轻松了一些。
因着来接的人说于大人有急事要见江月,江月便直接去了府衙,沐春阳觉得回去没有意思,找了一个特烂的借口也跟了去。
入了府衙,江月大吃一惊,因为座上齐排排地摆着刘家的二位皇子,再看了一下于大人的脸色,江月暗暗抚额:“为啥我就不能低调一些呢?”瞄了沐春阳一眼,只见那小子跟真定知府裘大人称兄道弟的亲热着,而那个知府老爷斜着眼睛鼻孔里出气,对沐春阳爱搭不理的,江月不由得再次抚额:“有本事的人低调就是高调,而没本事的人高调也是低调啊!”
人家的地位摆在那里,江月虽然讨厌规矩,可迫于形势还是不得不讲规矩,整整衣衫,按照官礼给上位者长作了一揖:“江月见过两位王爷,见过于大人及各位大人。”
“江卿家免礼!”刘三郎的脸上摆着一惯的温和的笑容,见着江月施礼微微地起了一□。
刘三郎一起身,其他众人也跟着起身,受了江月一个半礼,这让江月虚汗直冒,看得沐春阳双眼发红,忍不住扯了扯江月的衣袖,小声嘀咕:“铁嘴鸡,你的谱也太大了些?”说罢了江月又大声地给上位者位说:“你们这样是在骄纵铁嘴鸡,她会无法无天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吧!”江月气急,伸手就给了沐春阳的后脑勺一下子!见沐春阳瞪起了眼还要纠缠下去,江月脸一沉,小声地唬他道:“胡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沐春阳听了也觉得自己胡闹了,连忙嘿嘿一笑,说:“我就是看你们气氛太紧张了,给你们缓和一下,这下好了,没有我的事了,我去外面转转。”说着对着上位者们长长地作了一揖,说了一声抱歉便往后退,待到了门口突然转回来,对江月说:“你可快点儿,我等你出来了再去吃饭!”
“就你事多,知道了,快走吧!”江月连忙答着,把沐春阳赶了出去。
待沐春阳一走,于大人便轻咳了一声,打起了开场白:“江大人回来了,咱们今年的大事也可以开始,只是啊……,江大人,您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这话让江月听着糊涂,她怔了一下,问:“于大人这是何意?”
不等于大人回答,那个刘四郎笑说替于大人答了:“于大人是在说江大人派人去清州、定州之事。”
“哦?是这样!”早在来真定以前沐老爷他们和江月就提过这事会给于大人们有此冲击,让江月早做准备,所以听到刘四郎的话江月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我不明白于大人的意思。”
“江大人既然答应了我们,就应该自始至终才对,怎么能够半途又答应了清州、定州各地呢?”说这话的是裘大人,语气中透着对江月的指责。
江月早料到他们会这样发难,她微微一笑,说:“我并未答应他们什么,只是清州、定州和深泽交换了些农户而已,这跟真定的水稻种植以及新农产的推广有什么影响呢?”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裘大人一怔,随即有些恼羞成怒。
“我是真糊涂!”江月半真半假地回答。
听江月这样一答裘大人便给堵住了,看了看上位者几人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江月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语,见着茶几上摆着点心她索性吃起点心来,吃得渴了便端起茶碗喝起茶来。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听见刘三郎呵呵一笑,站了起来,将自己面前的瓜子拿来放到江月的桌上,说:“想必裘大人是怕江大人□乏术,影响了真定春耕吧?不过本王倒觉得江大人既能这样做,做有她自己的道理,也是不会误了真定的农事的。”
既然刘三郎愿意来做这个和事佬,江月也不能把他的一片好心当了驴肝肺,她开口了:“王爷说得是,清州、定州等地的事误不了真定的农事。”
“没错,江大人的能力咱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说了,都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事,只求无私便好,就算是稍有怠误也是情有可原的!哈哈……”于大人紧跟着也来说和,哈哈一笑,把江月捧了,也把江月给警告了。
“是为百姓、为朝廷,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本份,不过嘛,‘私’还是要一点的!”江月嘿嘿一笑,抖了抖腰间的钱袋子!
看着江月的样子,哪里还有别的气氛,满屋子都是笑声,尤其是于大人,连连大笑,呼喊着府中管钱粮有小吏把江月要的银子快些备好!那小吏也是有趣,插科打诨地应着,又将在座的所有人惹得大笑连连。
接着于大人又说了一些话打开了局面,然后说了刘四郎的来意。原来这位爷是来真定向他三哥要人的,要谁嘛,不用说,江月!
江月听了这话头皮一麻,不过于大人接下来的话倒让江月松了一口气:“我当时听了头皮都麻了,四爷这是要了将不算还要夺我们的帅啊!我们可不干,哭死求活地求得四爷松了口,江大人,以后您就要劳累一些了,因为三爷答应了四爷,清州、定州的事你多少还是要管一些的。”说着便指着几位江月不认识的官员给江月一一介绍,然后说:“这几位都是清州、定州派过来学习的官员,以后关于清州、定州的农事就由这几位大人跟江大人联络。哦,对了,外面还有一些农户,江大人就多多费心了!”
听了于大人的这一番话江月才知道苏梦君写信让自己直接来真定的真正原因,原来是让自己先过来给这些人做岗前培训的!江月抚额,不由得有些头疼,真定现在也是白纸一张好不好?讲课是需要案例的,她在哪里找案例给这帮子人看?
干笑一阵,江月也算是跟几位大人们认识完毕,她便说:“如今土壤还没有解冻,真定的农事还不能开展,要是各位不觉得劳乏的话就去赵州看一看,那里的农田、耕地的配置基本上已具规模,大家事先看一看心里有个概念,我讲起来也要容易一些。不知三爷、四爷、于大人以及各位大人们有何异议?”
“江大人说得在理,那咱们就寻个日子去赵州走走?”于大人笑着问刘家的两兄弟。
虽是在发问,可听于大人的语气江月就知道,这肯定是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之所以让等江月说出来,还是想为难为难江月。想到这不由得让江月有些气闷,她可不是一个吃闷亏的人,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朗声地问道:“有一件事我给忘记了,三爷,你们真定给我的月俸难道也包括了定州、清州?”
“小小女子,怎么这么财迷!”说这话的是裘大人。
“话可不能这么,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确实不错。钱财不是万能的,这也不错。可我干活总得有报酬吧?”江月看着刘家两兄弟,心说真定是刘三郎的封地,清州是刘四郎的封地,定州是刘五郎的封地,既然上次定州移民的事是刘三郎一起办的,那么定州之事刘四郎也是做得了主的。
于大人听了江月的话微微一笑,站起来一边示意大家往外走,一边对江月说:“这些事下来说!”
江月站在原地不动,大声地说:“我倒觉得这事要摆开了,说明白了好!”
“江月!”于大人低喝一声,走过了跟江月说:“你这是要闹得满朝上下不得安宁啊!”
“我不明白于大人的意思。”江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于大人看着江月,咬了咬牙,拉着江月的袖子走到僻静处,小声地说道:“你管真定的农事,一年真定府给你一万两银子为私有,三万两银子的使用权,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数目?当今朝廷最高品级的官员也未有你这么高的俸禄,你这嚷嚷开了,可不就是要满朝上下不得安宁吗?”
“好,既然于大人有这个顾虑,那咱们就下来谈。不过,不谈妥,是不行的!”江月微笑着看了于大人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到了外面,见沐春阳坐在走廊上冻得发抖,便骂道:“沐春阳,你缺心眼儿啊,这大冷的天你就坐这里?”
“没地方去!”沐春阳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地答着,看着江月后面跟着别人,连忙规矩地施礼:“三王爷,于大人!”
“这位是四王爷!”江月知道他认不得刘四郎,便跟他介绍。待沐春阳跟刘四郎见了礼,她又跟刘四郎介绍沐春阳:“他是沐家的六少爷,沐春阳!”
“哦!”刘四郎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笑着对江月说:“江大人不是说要谈酬劳的事么?请吧?”
沐春阳一听这话,连忙凑到江月的跟前,笑着问:“你又要敲诈他们?”
“胡说什么呢?我这叫谈劳资!什么敲诈啊!”江月白了沐春阳一眼,小声地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沐春阳吸了吸清鼻涕,同样小声地跟江月说:“可把我给冻坏了,你得多要一些,不能便宜了他们!”
江月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绝对便宜不了。你不知道,他们又给我找事了,我估计也只活得过今年了!”
“我听刚才出来的人说了,说清州、定州派官员和农民来了,也让你教?用你的话说,他们这叫压榨,你得狠点儿才行!”沐春阳悄悄地把自己听到的那些小声地跟江月嘀咕了,然后又对那些官员表里不一表示了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