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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一听便是一怔,连忙问:“多久了?”
“从脉像看差不多快两个月了!”郎中说着就转头看向小梅,笑着问她:“你人葵水何时至的?”
被问到极度隐私的问题小梅羞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倒是江月答得快,说:“像是这月初二三里,按说不该啊!”
“许是有些阴寒,不妨事,吃两剂保胎的药就好了!”郎中说着又示意小梅伸手过来,然后又探了一阵子脉,还问了小梅一些月事来的感觉,再观了小梅的舌胎面色等,然后才说:“是有些阴寒,以后切忌去阴冷之地,也切忌生冷之物入口!”
“那是不是生冷之物也少拿少放好啊?”江月听着生怕有些闪失,连忙再问,见郎中点头说是,江月立马转头给小梅沉起了脸:“看吧,我让你不要动,你偏要动,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不罪过大了!”
小梅被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到这会儿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激动得呜呜直哭,江月说什么她也不理论直点头。
看着小梅江月眼睛也湿了,又觉得丢人,忙请郎中开方。
郎中开了方,江月便将他送出了门,顺道去抓药,一路来回觉得家里少了人手,正巧看见了于大人府上的老妈子冯妈便将她唤住:“冯妈要往哪里去?”
“闲来无事,我去我妹妹家转转。”冯妈停下答,看见江月手上拧着一串药包便问江月:“先生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让府里的高先生来诊呢?”
“不是我不舒服!”江月说着请她到了边上,跟她说:“妈妈你可有信得过的人?”顿了一下才说,“我们家小梅有喜了,郎中说要忌冷寒之物,我想再找个人过来,一来帮着做些洗洗涮涮的事儿,二来也陪着她说说话。”
“真的啊?可真恭喜了!”冯妈笑着连连作揖,然后想了想说:“要是这样须得有一个生养过的才好。”
“就是。”江月笑着点头。
“那我给你瞅瞅?要有合适的我就给你带来,你瞧瞧,觉得可用就用?”冯妈说着就将自己的几个人选跟江月形容了一遍。
江月听冯妈说得那些都没有一处不好的,便说:“听你这样说没有一个不好的,你就挑两个年岁不大的,又生养过的带来让我看吧。”说着便支冯妈快去,“今天我不出门,你随时可以带人过来!”
冯妈应着就飞快地走了,不消两个小时便带了三个妇人过来,江月看了都是干干净净的人,且年岁也就二十五六到三十二三岁,年纪倒也合适,其中一人还挺着胸脯倒像还在奶孩子,江月随便地问了几句家的情景,又问了一下服伺孕妇的事情,三人都细细地答了,且没有一处不让江月不满意的。江月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要哪一个好了,转过身来想想又回过身来,见着三人中只有那个奶孩子的女人眉眼不动一如方才,其余二人眉眼高挑,脚也轻踮,使着劲地往屋里瞅,江月不由得有了计较,便指着这个奶孩子的女人对冯妈说:“就留她吧!”
“哎,好嘞!”冯妈笑着应着,然后推了一把那个妇人说:“这以后便是你的东家了,你要好生地干活儿,可不许丢我的脸。”
“是!”那个妇人不轻不重地回答着。
江月看她大方得体,不卑不亢,很是喜欢,便示意她站到自己这一边来,然后从袖子晨掏出了两个红包,递给另两个落选的妇人说:“劳二位跑了一趟,这点东西请收下,也不枉咱们认识一场。”
二人见落了选很是郁闷,见江月又给了红包立马笑逐颜开地收下,拿在手里,不像是铜板倒像是块一钱来重的碎银子,便再三千恩万谢,然后笑盈盈地退了出去。
待那二人走后江月这才对留下的妇人说:“肖娘,那衣裳泡了半晌了,你去把它洗了吧!”
肖娘应了一声便挽起袖子去了,手脚极其麻利,不一会儿唰唰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院子。江月看着很是喜欢,便请着冯妈妈进了屋里,然后让她坐下,再拿出为她准备的红包递过去。
冯妈哪里肯收,连连推辞:“先生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这是应该的,你收下吧。”江月把装有银子的红包推到冯妈的面前,示意她收下。
这个冯妈哪里是嫌钱扎手,只是碍于江月的身份不敢收罢了,见江月坚持她也就笑着收下,然后又跟江月说了一会儿话才走。
待冯妈走后江月才出得门来,见着肖娘已经将衣服都洗净晾了起来,正在拿起墩布墩地,便暗自地点了点头,也不理她直接去了小梅的屋里,看着小梅睡得正熟才退了出来。
“你刚进门就让你干活儿,真是不好意思!”江月指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凳子,示意肖娘坐下。肖娘倒是不矫情,稍稍地客气了一下便坐下了,江月看了又暗自地赞许了一下,然后跟着她闲聊了几句,得知她果真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且家里又无人看管便对她说:“要不你也把孩子一起带来吧,一来可以照管,二来家里有孩子也热闹些。三嘛,让小梅也先学学怎样做母亲!”
肖娘一听有这好事哪里不依的,再三地客气了一番这才应了。
不一会儿沐安从外头回来,江月把小梅有喜的事跟他说了,这小子立马就傻了,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少于半个小时。直到肖娘做好了饭菜来唤吃饭他才反应过来,一头扎进屋里,不一会儿江月便在外头听见他嗷嗷地直叫。
“好没出息!”江月笑骂着,见着冯小二又回来便叫他洗手脸吃饭。
冯小二见小梅不在,沐安也不在便好奇地问:“他们两个呢?”
“别管他们,吃你的!”江月说着,见饭菜都上齐了便叫肖娘也快来吃,肖娘不妨江月会叫自己上桌便有些反应不过来,江月又叫了两声这才知是真的,又在冯小二的劝说下上了桌。
冯小二在外面跑了一天着实累了,扑腾扑腾地刨完饭便嘴一抹,倒在了堂屋的大椅上呼呼地大睡起来。江月心中有事,让他睡了一会儿便将他叫醒,问了他一些田里的情况。
“玉米都移栽完了,我今天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再过十来天就可以插秧了。”冯小二打了一个哈欠,回答着。
听冯小二这样说完江月点了点头,又考了他几个问题这才放他出去。哪晓得自己刚要起身回屋,却见他又奔了回来,便问他:“你不是说要睡一觉吗?又来做什么?”
“困得我连大事儿都忘了!”冯小二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来,“我回来的时候,路上遇着了一个人,他给我的。”
江月把信拿了过来,见着上面字迹熟悉,便急不可赖地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原来是沐春阳写的信,江月又喜又气,喜的是沐春阳终于来信了,气的是这个小子还是在信中没有透露自己在哪里!
“这个小混蛋,这不是急人吗?”江月将信纸抖得哗啦啦地作响,气得直跳脚,气一阵又把信拿来看一阵,然后又笑一阵,末了抽出两张信纸给冯小二说:“沐安肯定会傻两天,家里的事你就多操些心吧。拿这个重新装上信封,找人带给大爷!”
“想当爹好几年,终于如愿了,是我也得傻几天!”刚才吃饭的时候冯小二也知道小梅怀孕的事,听得江月说便打趣起沐安来。
江月笑笑,让他快去寄信,自己也回了屋去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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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春阳归来 。。。
虽说在信里沐春阳没有说自己在什么地方,也没有说自己做些什么,不过江月倒是在信里看出那小子心情还不错,于是也放心了些。
接着月的头一两天江月都会收到沐春阳的来信,信还是原来的一样,不留地址也不留在做的事情,只是报报平安说说闲话,偶尔会调侃江月两句,说是想江月了如何如何的。每每此时江月总是哭笑不得,久而久之收等沐春阳的来信已经成了她每月必修大课。
离六七月越来越近,冯小二也该去清州了,江月倒是没什么,就冯小二来来回回地在江月跟前转,总是来来回回地话不断,那样子着实跟离巢的鸟儿一般,既兴奋又没有底。
冯小二到底是走了,江月觉得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好在肖娘的孩子闹腾,江月每次回家逗逗他也是一个乐子。只是冯小二走后没两月,也就是秋收快来时,肖娘家里出了大事,一下子又走了。这让江月很是措手不及,只得向于夫人要了两个人过来陪小梅,帮着做家事。
一日江月去地里回来,听见有骂人声,不禁地抬头望了一眼,发现自己没有走错门便更奇怪了,推门而入,只见那个杜妈妈仰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时不时地斜眼朝厨房笑着看一眼。而那个梅香的丫环,而手叉着腰堵在厨房门口骂个不停。
“干什么呢?”江月先按下火气,进来沉声地问道。
听得江月的声音杜妈蹭地一下就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怔怔地望着江月好一会儿,然后才急急地跟江月说:“没什么,两个小丫头斗嘴呢!”
看着刚才的那样儿江月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冷冷地一下,将东西扔到了地上,然后朝厨房走去,见着小梅正抹眼泪,便没有好气地骂道:“瞧你那点出息,我教你的那些都忘了?”
“呜……”小梅被江月骂得哭声更大了。
江月瞪了小梅一眼,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丫头!”说着转过身来,反手就给了梅香一个大耳刮子。
“啊!”梅香被打得大叫了一声,正要分辩见江月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她立马就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蹲到了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收拾完梅香江月走到了杜妈面前,她的个子在现代算不得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可在这个时候却是很高了,就是好些男人都不及她高,加上杜妈个子就矮,与她跟前一站就更显得矮了。这个子一矮势气就要低落一些,杜妈忍不住就后退了两步。
杜妈后退两步江月就往前跨上一步,来去两三次就不耐烦了,一把扯过杜妈,扬起了手……
“先生饶命!先生饶命!”杜妈一看江月扬起了手,连忙求饶。
到底看杜妈年岁大了,江月不是很忍心,嘴角抽搐了两下,把手放了下来,另一手将杜妈使劲一推,说:“给于夫人一点面子,立马给我滚!”
“先生,我们是夫人派过来的……”在江月这里活少不说,江月还很大方,杜妈哪里肯走,可是见江月发了火,便要搬出于夫人,话说到一半就见江月面色一沉,立马住了嘴!
江月瞪着杜妈阴冷地扯了一下嘴角,冷笑着说:“算你识点相,给我滚!什么东西,也敢搬出于夫人来说话!”
见江月这样杜妈哪里还敢耽搁,连忙和梅香跑了!
打发走二人江月转身看着小梅见她还呜呜地抹眼泪,好不气恼,一把扯下屋檐下放着的毛巾,扔了过去,没好气地骂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出息啊?”
“我一个人哪里顶得过他们两张嘴!”小梅委委屈屈地说着。
“说不过你不会动手啊!”江月又想小梅如今快七个月的肚子了,跟人动手要是有个好歹还是她吃亏,便改口说:“就算也打不过他们,你不知道给我说?就是不给我说,给沐安说也行啊!还收拾不了他们?”
一提起沐安小梅的呜咽声一下子就变得成了嚎啕大哭:“都是沐安害的,我说了有什么用?”
“怎么回事?”江月一看不对,连忙问。
小梅一听江月细问立马就扑到江月的怀里哇哇大哭:“沐安他不要我了!”
江月心头咯噔一下,推开小梅没好气地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