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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楼,对于男子迷茫的样子,心中还是微微惊讶的,果然是因为幸福在眼前而觉得有些混乱,觉得幸福来的太快了吗?
“我想要证明,想要证明玉沉楼的存在。”男子很乖,简直就是在等待着开导一样。
“……那就去做皇帝,当皇帝的人,不管用不用证明,他都会存在,哪怕大家只当做他是一个高高在上而不管是谁的人,但是,历史会铭记,历史的长流会记住你,永远的记住你,而你也会因为曾经是皇帝的原因,永远不会被时光冲散你曾经留下过的痕迹。”
范桃花的话,让男子心动,或许真的是如此,但是……他想要的是这个?
看着眼前女子的笑容,看着她说话时候那飞扬的神采,玉沉楼最终抿唇没有说话。
“当然,如果你不想要回去的话,留在这里也是可以的,我相信你留下的话最开心的绝对是我爹,至少不用担负卖国贼这三个字啊。”范桃花笑的无害,和男子说起了这根本不是笑话的笑话。
玉沉楼听着她的说法,扑哧一笑,道:“大致只有你会将如此严重的事情当做笑话来看待吧?”
“因为当做笑话来看待的话就会少了很多的紧张啊。”范桃花说着,对男子严肃道:“不管之后如何,现在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先回答我!”
“额……”
“告诉我,之前那个小屁孩在哪里!”
“小,小屁孩儿?”玉沉楼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之前凤白出事的时候那个给他治病的孩子,他在哪里?”范桃花说的细致了一些,而玉沉楼也总算明白了。
感情……是为了凤白啊。
“那不是什么小屁孩,那是神医,他的话,现在大致在神仙谷中,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请到他的,之前也只是因为偶然,他被自己的药物毒害然后出来找解药的,这才会来给凤白治病。”玉沉楼说着,看了眼范桃花,心道,感情她还不知道凤白那个家伙是假的失忆啊。
“神仙谷吗?多谢你。”范桃花感激的看了眼玉沉楼,殊不知这感激的眼神才是真的让玉沉楼觉得罪恶啊,该死的,他是做了什么?竟然会帮助凤白那个混蛋来骗桃花姑娘?
但是如果不骗她的话,她知道真相会更难过吧?她是离不开凤白的,已经完全到了一种在依附的程度。
“玉沉楼,如果要走的话就快一些吧,人要当断则断,莫要等到皇帝不允许你走的时候,错失了良机,不管你说的那些事情是否能成功,也不管你是否会迷茫,我都不觉得在炎国这种日子适合你,至少你应该是威风凛凛的站在高处,而不是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能展现出真实感情。”范桃花的话说的郑重,玉沉楼的眼里划过一丝阴郁,被范桃花的话惊到,也被她的话说动。
动了动嘴唇,最后问道:“如果我决定回去,那么回来的时候是否能来看你?”
“当然可以了,不过来看我的话最好不要给我带来麻烦,这次的麻烦范老头大致会念叨许久吧?”范桃花含笑,如是说完之后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来,当做是朋友般的:“就算是好友间的互相赠送吧。、”
“……我没有东西能送给姑娘。”
“那就送给我你一个真实的笑容。”
“笑?”
“对啊,笑。”
范桃花的话可是真的为难了玉沉楼,他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的笑过一次,所以说笑容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是没可能。
真实的笑容,已经不记得那是多久之前的产物了吧?最终范桃花没有看到玉沉楼的笑容,因为男子在她的期待表情下,将她拉入了怀中,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桃花姑娘,玉沉楼不会笑,这当多是谢礼吧。”
一句话,打懵了本来镇定的范桃花。
身体僵硬的推开了玉沉楼,范桃花面色绯红,心口扑通扑通的似乎心脏都要跳出来一般,这这这……她不是第一次和玉沉楼接吻,这次不是吻可却异常的让她喜欢。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如此大的波动,范桃花捂着脑袋,最后逃一样的离开了。
玉沉楼看着女子的背影,唇边勾起一一丝浅笑,如果是她的话,不管怎样都很好玩啊。有趣的紧。
“王子殿下,可以启程了吗?”门外,等待了多日的侍卫长恭敬的声音响起,但是心中对于玉沉楼这个人却是有着多番不满。身为烈国的皇子却为了一个炎国的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这种男人怎么成为烈国的王?纵然是成为了王也断然会为了女人放弃国家!
“可以启程了。”玉沉楼的态度没了之前的迷茫,整理了一下衣襟,推开门,看着那脸上鄙夷之色还没收起来的侍卫长,唇边勾起一抹浅笑:“侍卫长,有话可以直说,本皇子可不想让一个一直对我有不满的人护卫我一路。”
“……皇子殿下,您为何要为了那种女人停顿多日?”
“哪种女人?”
“就是刚刚的那个!那个女人有哪里好!”侍卫长愤愤!
“哦?你说她?的确啊,本皇子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但是也就是这个女人将本皇子从皇帝的手中要了回来,人要知恩图报,若是连知恩图报都不懂得的话,又如何才能服众?”玉沉楼的话,让那侍卫长信服,看着这位皇子殿下,这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却没有再问什么。
皇家的皇子能够为他们这群做下人的解惑已经算是难得了。“皇子殿下,我们启程吧。”
“自然,这一路就要有劳将军了。”玉沉楼含笑点头,并且如是对那侍卫长托付道。
侍卫长闻言,先是一顿,随后急忙道:“是!”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响亮,显然是对于玉沉楼的托付感到开心。
不得不说,玉沉楼是一个极其懂得收拢人心的人,在炎国这些年,他看多了众人的冷眼,也知道他们都想要什么,自然而然的,能让这侍卫服服帖帖。
哪怕刚刚他还有百种方式制服他,但是这种方式才是最好的,至少做给这群护卫他的人来看。
在回到烈国的路上也许会很麻烦,但是他不在意,刚刚得到的并不是安慰,而是自己未来的方向,到底要如何行走,到底要如何选择,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为了想要之物,他会夺下那在历史长流中也不会被埋没皇位继承者之名。
玉沉楼走人这在烈国和炎国都是一件大事,烈国的人是因为好奇这位名动天下的他们烈国的英雄是何等样子,而炎国人则是开始怒骂范家的人,说范家人是卖国贼之类的,当然,这种话也就只能骂一下而已了。他们不敢也不能对范家人怎么样。
对此,范老头虽然说不满,可是也觉得无伤大雅,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是否哪一日那位皇子就会成为皇帝,永远不要得罪皇家的人,不管是哪一国。
这是他为官员之后方才理解的。
皇家的宴会,绝对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地方,范桃花不想去,可又奈何范老头那一脸的幽怨,只能无奈的选择答应下来,坐在马车上,照月出乎意料的没有跟在她身边,倒是凤白还有凤家的凤弦过来了。
至于原因?范老头说,照月有事,剩下的人的话不是朝中人,让凤家的两位公子来的话,他有面子,、……对范老头这种为了面子可以将两个魔王一样的人物放在一起这一点,范桃花只能佩服。
凤弦对于所谓的宴会没有兴趣,只是躺在一边蜷缩着睡觉,睡觉时候的凤弦,就好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咪,一副无害的样子,慵懒却可爱,但是他醒来的时候真心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白倒是比较正常,虽然你对夜宴也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皇家的宴会想来是有大事发生。再加上之前太子殿下那警告……还是跟来的比较好,至少有个照应啊。
看着范桃花,凤白的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神不宁,好似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凤白你不舒服吗?”范桃花担忧的看着一脸不悦的凤白,轻声询问。
“啊?没……没有,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想好奇,为何今日会有皇家宴会,宴会之类的不是只有在大事上才会有吗?”
“嗯,这次似乎是铃妃娘娘有孕,所以皇上决定大宴群臣,啧!皇上老来得子可是开心了,但是那铃妃娘娘……”范老头的话说到一半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叹了口气。
原来,这范老头也并非是只吃皇粮,只收贿赂偶尔还是会为了皇家担心一下啊?
不过,他担心的大致是江山易主的话,他的未来该如何才对。
“铃妃娘娘当真很厉害,这种时候竟然会有孕,想来后宫的妃子们都应该羡慕吧?”凤白佯装不解其中内涵,看着范丞相,但是心底却是一片讶异。
铃妃有孕那就好似惊雷,不只是会让太子殿下担忧,更重要的是大臣们也会为了铃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皇帝的而担忧。铃妃后宫之中经常会有人传说她找男人取乐,但是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并不算是少见,故而大家没说,也不敢说。
一来她会用社会风气说话,二来,傻子才会承认啊!没有抓到真相谁敢说是?
皇上现在基本上就完全是她的俘虏,她说什么皇上就答应什么,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让大臣们只能恨恨的跺脚!
想来现在最郁闷的人就是那北城千夜了。
“铃妃娘娘有孕就要宴会,那么等她生下来孩子的话,岂不是要大宴天下之类的?”范桃花嗤笑,想到之前铃妃那副神情,总觉得有些不对,说起来,一个妙龄女子会自愿入宫,并且在后宫中弄了那么多的妃子,还劝说皇帝废掉现在女子可以找很多男子的这一制度,到底是为何?
这个女人是想动乱江山,还是说另有目的?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得而知了,想知道的话,除非是去问那位娘娘自己,但是显然的,那位娘娘如果愿意说,那绝对是未来二十年最荒诞的笑话!
马车停在了皇宫门口,范桃花被凤白直接抱着下了马车,凤弦很自然的就醒了,范丞相和女儿以及两位凤家的公子一同出现,真真是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当到了皇宫大殿之后,众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范桃花的父亲的身后的凤白和凤弦身上。
今日,范老头说什么要让凤白恢复凤家人的身份,好给人撑场面,这一点让范桃花有些头疼,虽然有凤弦在或许不会出问题,但是……
“桃花姑娘,你安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不远处,凤弦似乎看出了范桃花的担忧,一边安慰一边打了个哈气,完全没有半点可信度。
范丞相坐在左侧,而作为家属的范桃花他们则是坐在了范丞相的对面,众人的目光都被凤白和凤弦吸引着,甚至于刚刚一坐下,就有人给他们递出帖子。
凤白直接谢绝,而凤弦则是全部撕碎。混乱一直持续到范桃花不满,刚才结束。
最终看着那两个祸害,范桃花只能感慨,真心是妖孽。蓝颜祸水啊!不过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找了她,或许这两个人会有更多好的选择吧?如果不是因为要找自己的关系,他们两个人现在应该很轻松很幸福,而不是被范老头奴役,偏生的,自己什么都不能给……
范桃花想着,心理那种愧疚感再次出现,不自觉的摸着腰间的荷包,荷包中装着的是她和那个男人结发的地方,苏染愿意与她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