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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女娲在人族劫难中的选择让整个人族失望,但是人族毕竟是女娲以自身精血所创,体内的血脉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割断,所以善良的人族还是将她的庙留了下来,对女娲给予了最基本的尊敬。
此事一出,可想而知在人族中掀起了如何大的轩然大波。
女娲与人族的关系本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见帝辛当众堂而皇之地留下的那首淫诗顿时面色惨白,她堂堂圣人之尊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半是委屈半是愤怒,玉颜寒霜。
火云洞中,三皇眉头皱起,风里牺亦是面显勃怒。
“女娲娘娘毕竟是人族之母,这人皇岂可如此轻佻无礼。”天皇庖牺氏面显愠怒。
地皇神农无奈摇头:“此事只怕不可善了了。”
“女人的心啊,就是那华丽的宝剑,再漂亮也不能无视她冷不丁就给你一道口子的危险和小心眼。”人皇公孙轩辕幽幽开口,又打量了一下,喃喃咕哝:“不过这小家伙的眼光不错,女娲圣母娘娘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比俗世中的人族女子强多了,有眼睛的都会动心吧。”
“皇弟!”
“皇弟!”天皇、地皇异口同声。
风里牺没有开口,她是直接动手,狠狠一脚踢在了公孙轩辕的屁股上。
帝辛的这一首淫诗虽然被女娲当场毁去,但是这件事却很快便散逸了出去,洪荒之中少有有趣之事,更何况还是关于圣人的桃色故事,虽然顾忌着女娲的圣人之尊不敢做出什么回应,但是众人心中的各种想法思量更加猥琐令人厌憎。
一时间,女娲几乎成为了洪荒中人指指点点以满足自己心中恶意的一个笑话。
77、最新更新
极怒之下;女娲反而冷静下来;心中立刻开始思索如何给这个无耻之徒一个狠狠的教训,也让那些恶徒们知道知道,她女娲圣人之尊;不是他们这些蝼蚁可以肆意侮辱的软弱之辈。
众人皆知,这人族女子虽然性格各异;但大多秉性温柔、心地善良,可是一旦你真正触怒到她们的底线;那么她们报复起来将会比一般人更加狠毒;女娲为人族之母;与人族一脉精血传承;自然也有类似的性格,在她看来;区区一个人间帝王杀了他太过便宜了,让他痛苦自然是要毁掉他最珍惜最重要的东西。
帝辛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不用说,那自然是他的王朝,只是商朝百姓虽然最近数年对帝辛渐感失望,但是民心却并未散去,再加上还有闻太师等一众截教弟子坐镇朝堂,商朝气数虽然跌落,却犹有余力,女娲实在无法随意出手。
可是要她放弃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女娲闭上眼睛,开始掐算起来,圣人法力通天,高高在上,天道之下地位仅次于鸿钧,举手投足之间说是能够毁天灭地亦不为过,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限制也更多,一举一动都不能任性,直接插手洪荒事宜更是不被允许的事情,所以女娲现在正在试探,试探一个可以被天道允许的小动作。
良久,女娲方才睁开眼睛,明眸中闪过一抹惊愕的光芒,圣人掐算本就容易,更何况要掐算的只是区区一件小事,可是却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和精力,简直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
“难道大劫已然开始展开了吗?所以天机才会开始紊乱。”女娲低语,不过此次浩劫和她娲皇宫着实没多大关系,所以女娲还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报仇的身上。
“碧霞,取本座的金葫芦来。”女娲面罩寒霜,吩咐身边童子道。
碧霞童子应声而去,很快便从后宫中回转过来,手中捧着一个金灿灿的葫芦。
女娲接过金葫芦,径自出了娲皇宫,眨眼间便落入了朝歌之外的女娲宫中,见了宫中那面曾经写过淫诗的墙壁,心中更恨,当下将金葫芦放在丹墀之下,揭起葫芦盖,金葫芦中立刻放出一道白光,从中显出一面瑞光千条的五彩幡,正是妖族至宝招妖幡。
当年帝俊与太一为了更好的控制妖族,特意炼制了这件法宝,便如同人间帝王的玉玺一般,可号令天下群妖。
招妖幡一出,悲风飒飒,惨雾迷迷,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
女娲细细看了,目光很快便落在了一只九尾妖狐的身上,只见这妖狐浑身雪白,玲珑可爱,一双眼睛水汪汪了,任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是不自觉地软了心肠,心中顿时一动,立刻知晓这便是自己要找的妖精,便令群妖退下,只独留她一个。
九尾妖狐见只余自己一个,更加战战兢兢。
女娲虽然因为受此奇耻大辱而有心报复,但是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当下便寻思出一个说法来:“狐妖听吾法令,成汤气运黯然,当失天下,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
九尾妖狐一听是此事,顿时放下心来,俯首口吐人言:“九尾妖狐领命。”
女娲皱了皱眉,不知为何总觉得似有不对,灵觉中隐隐闪出不祥的预兆,可是暗自反复掐算了一番,竟发现这短短一天之内天机竟然已经彻底混乱不堪,即使她是圣人之尊,一时之间竟也掐算不出任何事情,当下不祥之感更加强烈,思来想去,只得再三叮嘱九尾妖狐:“记住,尔之使命是惑乱君心,切不可肆意妄为,更不得残害众生,切记,切记!”
九尾妖狐忙乖巧地点头应下,表示自己一定遵从女娲娘娘教诲,绝不敢胡作非为。
女娲吩咐已毕,便让她离去,自己也返回了娲皇宫。
天机紊乱,洪荒之人几乎立刻便发现了,顿时个个心下惶惶,知晓必定是有大变发生,再想到前段时间道门之变,有那些受过大劫之苦的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立时便闭关不出,一心默诵黄庭,不敢踏出洞府半步。
三清为圣人,对于天机的感应更加不是一般的修行者能比的,几乎是在天机紊乱的第一时刻就发现了这件事,知晓这大劫终于还是来了,对门下弟子的束缚更加紧迫,同时,三清不约而同地在东昆仑原始的玉虚宫中相聚。
“原始,那执掌封神榜的天定之人如何了?”老子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
“此子多年前就已上山。”原始虚空划出一道白光,其中很快便显现出一个老者的影像。
老子一见顿时愕然了:“原始,你为何不传他修行之道?”虽然知道你心里不满,但是也不能拿这种大事来发泄啊,这老头看起来简直比他参悟无为之道后化出来的样子更加凄惨苍老啊。
通天捏着下巴盯着老者仔细端详了又端详,然后扭头看向他的二哥:“二哥,你确定他能够活到封神的时候?”哪怕说这老人明天就会死掉他也不会怀疑。
原始黑下一张威严俊脸,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写满了冤枉二字,心中很是委屈:“兄长,不是我不肯,而是这姜子牙只能修行一些简单的道法,更深一点的他根本就无法修行,弟曾为他掐算过,发现他生来命薄,只可受人间之福,却难成仙道。”
通天顿时愕然:“他不是分封神位的吗?怎么会难成仙道只能受人间之福?那这神位怎么封?总不能在人间封吧?”
此话一出,老子顿时心中一动,一直以来的迷惑顿时豁然开朗,当下神情凝重,沉声道:“只怕,真的要到人间走一遭了。”说完对原始道:“你可知道,女娲日前为人间帝王所辱之事?”
原始皱皱眉,洪荒中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略有所闻,只是原始秉性端肃,最不喜这种流言闲话,更是不许阐教中人谈论此事,不过兄长为何要突然突然谈起这件事?难道兄长也对这种闲言碎语感兴趣?
这么一想,原始看向老子的眼神顿时微妙了起来。
老子本来是要说正事,一看原始这苦恼又纠结的眼神先是一愣,脑子一转就明白这个二弟在想什么了,顿时也黑下了脸,难道他太清老子看上去就那么无聊吗?
“二弟——”老子拉上了声音。
“兄长。”原始回过神来,立刻恭敬地应了一声,好吧,虽然这个爱好不咋地,但是既然兄长喜欢,他便不说什么了吧。
老子深吸口气,顺便瞪了一眼一旁饶有兴趣看戏的通天,决定将话题拉回:“女娲心高气傲,受不了此大辱,前日祭出招妖幡,召集了无数大妖前去,显然是要对人皇动手。”
“她居然敢如此兴师动众?”通天挑起了眉,显然是不觉得女娲会有这种魄力。
“这不是重点。”老子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记得,你的截教似乎有好几个三代弟子在凡间的朝堂之上吧,难道你不觉得,和人间有联系的圣人,有点多了吗?”圣人本应远在尘嚣之上,可是如今,西方两位圣人就不说了,东方的四个圣人中居然有一半都和人间有了极近的关联,再回想一下姜子牙这个天定之人的命数,很显然,这一场大劫是在凡间的人族之中发生。
通天收起了笑容,和原始对视一眼,俱都神色凝重,倘若不是老子点出,他们还真没发现这一点,虽然两教一直在人族中传教,和人族关系也算是比较紧密,但是那种紧密和这种方式的接近完全是两回事。
“还有,我们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件事情。”老子思路打开,灵感也源源不断地涌来:“师尊说过此次大劫极为严重,可是到底是谁和谁的争斗?龙凤初劫是上古三族的争斗,巫妖大战是巫族和妖族的争斗,那么此次封神之战呢?可以确定其中有我们道门弟子,那么对手是谁?为什么封神榜上名单只找了我们去填?重点还是我等三清?”自化形开始至今,老子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心头发慌,推测出来的结论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原始和通天都不是蠢笨之辈,相反,他们都非常聪明,只是从来不会向那个方向去想而已,听到这里如何还不明白老子话中的意思,顿时大惊。
“难道此次之劫,竟是阐教与截教之争?”通天大惊,这不是玄门自相厮杀吗?
原始脸色铁青,半响才开口:“师尊说,我阐教弟子只是引子。”他也知道自己这话实在说服不了谁,说完后就闭上了嘴不再开口。
“二哥你放心。”清朗的嗓音近在咫尺,通天凑近他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表情无比认真:“弟与二哥之情犹胜混沌钟之坚,通天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二哥的事情的。”
混沌钟为盘古斧斧身所化,论起坚硬只怕洪荒中无有出其右的,通天以此做对比来表达这份兄弟之情,原始很是感动,只觉得这数元会的相处没有白费,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阵感动与豪气。
不过,为什么他隐隐地总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呢?原始疑惑地想。
就在原始与通天兄弟情深的时候,洪荒之上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从今天起,我西方教改名佛教,以十二品功德金莲镇压气运,度化洪荒众生,入我门者受我佛庇佑,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另一个声音悠悠响起,与之应和。
洪荒之中顿时出现片刻的空白寂静。
叛门啊,这是红果果的叛门啊,还是圣人叛门!
“接引,准提,尔等当真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