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毒虽然厉害,溶于空气中,但是若警觉性高的人,未必会中毒,轩辕当年是太过于伤心了,所以才会中毒,若是他好好的,那婆罗香根本是伤不了他的。
纳兰悠听了花疏雪的话,瞳眸攸的一暗,冷冽遍布在其中,很快他便知道是何人对轩辕动的手脚,大手一握,陡的朝身侧的案几捶去,冷狠的开口:“这事绝对是凤玄舞干出来的,只有她会有这种离魂婆罗香,因为当初我们要报仇,所以我把此毒给了她一些。”
提到凤玄舞,花疏雪更不信了,那凤玄舞可是他的手下,没有他的指令,如何敢下手呢?
纳兰悠自然知道花疏雪是不信的,所以心里更难受了,瞳眸绵延不绝的痛楚,慢慢的往后退,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沉痛的开口:“雪儿,我从来没想过害你,真的,我只想让你远离这一切,过得开心一些,没想到走到最后,竟然是我伤害了你,我真的很难过。”
他的脸色微微的苍白,并没有停下来,又接着往下说。
“你知道凤玄舞是谁吗?”
花疏雪摇头,纳兰悠凄然的笑起来:“她是你的大堂姐,纳兰舞,她的父亲是我们尧国的和亲王,他父亲虽然为长,但是和我们父皇的感情十分的好,并没有别家皇室的杀弑残斗之风,尧国被灭,和亲王府的上下近二百余口的人命,全都被杀了,和亲王妃把纳兰舞藏在一口大水缸里才躲过了一劫,她亲眼看到云国人杀掉了她们全家的人,所以她心中的恨意比任何人都深,后来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虽然很小,但是为了复仇,吃再多的苦都不吭一声,本来我们是连成一条心的,可是上次在凤舞山庄内,我放水浇熄了密室中的火信子,玄舞就和我分开了,我并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带着一部分的尧国人走了。”
纳兰悠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嗓音微微的沙哑起来:“雪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可那又怎么样,现在造成这样的局面,可是你的原因。”
花疏雪不再理会纳兰悠的痛苦,他现在和她不再有任何关系,其实在初听到尧国的事情后,她是同情纳兰悠的,有一度还想着若是他放弃了报仇,她便认他为哥哥,因为他们彼此都没有亲人。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花疏雪想起了曾在云国慕容府看到的尧国皇后画像,想起了当初自已的猜测,冷冷的开口。
“其实我倒认为你应该查清楚当年的事情,究竟文顺帝有没有下这样的旨意,如若他并没有下旨令慕容铿**尧国皇室的人,那你的所谓的报仇对象可就搞错了,其实我发现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慕容铿迷恋尧国皇后,二十年过去了,他的书房中竟然还藏着尧国皇后的画像。”
花疏雪的话一落,纳兰悠明显的一震,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盯着花疏雪。
“你说文顺帝没有下旨**尧国人,那么为何慕容铿依旧活得好好的。”
纳兰悠心痛的开口,如若真是慕容铿贪慕他母后的美色,所以一念屠城,那么为何灭了尧国的慕容铿竟然还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他还是云国有名的大将军,风头很盛。
“这你应该问阮后,是阮后保住了慕容铿,至于阮后当年有没有掺与这件事,别人就不知道了。”
花疏雪说完,望向了对面的纳兰悠,对于云国和尧国当年的仇怨,她不想掺合,。
“算了,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合,不过我倒关心一件事,你冒充轩辕想干什么?不会是真的想娶燕国的公主进行联姻吧。”
花疏雪冷冷的盯着对面的纳兰悠,见他顶着轩辕的面容,实在是厌恶得很。
“这是阮后的意思。”
纳兰悠缓缓的开口,花疏雪冷哼,对于阮后没有半点的好感,森冷的开口:“既然我发现你不是轩辕,我就不会让你毁掉他的声誉,我希望你尽快恢复自已的身份回云国去,至于娶燕国公主的事,你还是别想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如若你胆敢做出毁坏他声誉的事情,我第一个便不答应。”
纳兰悠怔住了,没想到过去这么长的时间,雪儿还是喜欢轩辕。
“雪儿。”
“好了,你还是走吧,快点回云国去,”花疏雪起身下逐客令,看纳兰悠没有要走的打算,沉声朝外面叫了起来:“邪儿,进来送云太子离开。”
花疏雪话音一落,小东邪的声音没有响起,倒是另外一道冷魅的声音响了起来:“本殿来送送云太子吧。”
门外走进来几道身影,为首的竟是关湛,先前关湛带着三个小家伙去找好玩的东西,后来听到下人的禀报,才知道云国太子来了燕国太子府,拜访雪儿,他立刻急急的赶了过来,正好听到花疏雪的话,便接了口。
关湛身后跟着三个小家伙,每人手中都拿着几样名贵的东西,小脸上笑得像花一般,别提多好看了。
这是都是燕国太子府宝库里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被关湛拿来送给这三个小家伙,所以三人才会格外的高兴。
此时一走进来,便看到了云国太子,想到昨儿个娘亲所说的话,不由得小脸蛋上布着了冷意,宸宸瞪了一眼之后,嘴快的开口:“你是个?”
不过他一开口,跟在他身侧的小东邪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瞪了他一眼,再放开他的时候,宸宸总算不说话了。
纳兰悠看到三个小家伙时,一瞬间胸中涌满了柔情,这是雪儿的孩子,就是他的外甥,他是他们的舅舅啊,怎不令他激动呢,如若父皇母后泉下有知,定然也瞑目了,可是看到三个小家伙对他充满了敌意,纳兰悠的心中又十分的愁闷,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关湛把他一直往外请,两个人走了出去。
身后的厅堂内,三个小家伙早抱着东西围到了花疏雪的身边去了,炫耀的开口:“娘亲,你看干爹送了我们好些东西。”
花疏雪瞄了一眼他们手中的东西,不由得嘴角微抽,相当的无语。
皓皓手中拿着的几本都是武功密诀之类的,宸宸手中竟然拿着绿蟾蜍,还有一些珍稀的制毒药材,绾绾手中就更夸张了,拿着雪灵芝百年人参等名贵的药材,这一眼下去,每一件可都是价值千两的,难怪这些家伙每个人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这关湛也真是舍得。
比起三个家伙的兴高采烈,厅堂内一人脸色别提多臭了,那就是轻靠在门边的杞洛,看到三个小家伙因为那些东西而对关湛分外亲热的时候,他别提多嫉妒了,真想立刻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他们搬来,让他们三人看也不看别人家的东西,可是现在他还真没办法做这些事,所以心中才会郁闷,脸色臭臭的,酷酷的盯着外面的天空,理也不理厅堂内的人。
不过花疏雪等人只当他脾气古怪,所以大家也都没在意。
花疏雪本来想让儿子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关湛,不过看他们兴奋过头的样子,估计自已让他们送回去,他们要不开心好长时间,最后只得作罢,不过没忘了叮咛三个孩子。
“皓皓,宸宸,绾绾,干爹送给你们的东西,可都是十分名贵的,你们好好珍惜,还有以后不能再要干爹的东西了,知道吗?”
三个小家伙眨着眼睛,本想摇头,若是干爹有好东西,他们为什么不要,不要白不要,不过看娘亲严肃的神情,他们不敢太过份,若是真摇头,估计娘亲能让他们把手里的东西立刻送上去,所以三个家伙相视一眼,然后飞快的点头。
“知道了,娘亲。”
花疏雪总算放过了他们,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花疏雪命人传了早膳进来,大家一起吃点东西。
膳后,皓皓他们抱着那一堆宝贝自去玩儿了。
杞洛紧跟着他们的身后,决定给小家伙们洗法脑,不能因为人家送了一点东西便觉得那是好人,说不定送东西的是别有图谋的。
花疏雪则领着青栾等人在锦绣园里转了半天,天近中午的时候,阑国的隽阳帝竟然派人送来了一大批的礼物,摆满了整个锦绣园的厅堂,花疏雪的脸色黑了,坐在厅堂内望着地上箱子里摆着的各式名贵珠宝,翡翠白玉珊瑚珍珠宝石玛瑙,当真是应有尽有,整整的两大箱子。
可惜这两大箱子的宝石,却引不起花疏雪似毫的心动,反而是让她十分的愤怒。
百里冰究竟想干什么?昨晚她可是和他说了,她没有做阑国皇后的意思,他现在送这两大箱子的东西,是当她什么,难道以为她会因为这两大箱子的珠宝,便嫁给他了,真是可笑。
厅门外,急切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很快有人走进来,正是一身白衣的燕国太子关湛,关湛瞳眸满是深邃隐暗,脸色冷寒至极,先前他并不在太子府里,出去办事去了,谁知道接到管家送来的信,说阑国的隽阳帝竟然送了两大箱的珠宝给花小姐,他一听此事,早心急如焚了,所以立刻赶了回来。
“雪儿,这是怎么回事?”
关湛看花疏雪脸色冷沉,知道她十分恼怒,见她此刻的神情,他心里总算放松了一些,不过一想到百里冰此举,他便恼怒异常,当日雪儿在肃王府时,那男人对她便不好,现在又来这一套,究竟想干什么?
花疏雪听了关湛关心的问话,脸色微微缓和一些,不过依旧很生气,指了指厅堂上摆放的两大箱子珠宝。
“这百里冰是什么意思?”
当日她在阑国花家的时候,诸葛瀛等人送来了那么名贵的东西,她不都不屑一顾,百里冰不会以为她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子吧,竟然送这些东西过来。
“昨儿晚上他突然的出现在锦绣园里,找我说想娶我做阑国的皇后,没想到今儿个便送来了两大箱的珠宝?”
“他想娶雪儿做阑国的皇后,”关湛震惊无比,一张俊异的脸,笼了冬日的冰霜,阴沉嗜血:“这个混帐,凭什么如此自以为是啊。”
关湛知道花疏雪并无意嫁给隽阳帝百里冰,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生气了,而且他对她的心性是十分了解的,如若她喜欢百里冰,当日就不会想方设法的从肃王府出来了,既出来,又如何会再嫁给他呢?
想到这些,关湛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望向花疏雪柔声的劝慰她:“算了,雪儿你不要太烦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花疏雪没说话,关湛不等他说话,直接朝门外命令:“陆弃,进来。”
“是,殿下。”
陆弃从门外走进来,沉声听命,关湛指了指地上的两只大箱子命令:“把这两箱东西送到驿宫那边去交给阑国的隽阳帝,就说花小姐的意思,无功不受禄,让隽阳帝收回这些东西。”
“是,属下马上去办。”
陆弃唤了四人进来,把箱子抬了出去,正厅里,花疏雪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望向关湛,轻声道谢。
“关湛,谢谢你了,看来我要离开燕国了。”
百里冰一心想娶她做阑国的皇后,打她儿子的主意,她若是再留下,只怕会有后患,所以还是离开燕国的好。
关湛一听她的话,脸上的光辉黯然了,瞳眸中也拢了一层灰败。
他还想好好打动雪儿的心,让他照顾她们**四人呢,现在她若是离开,他又如何照顾她们呢。
本来他是想陪她一起去夏国的,可是眼下,皇后**的人未除,他根本就没办法离开陇暮城,若是他再由着皇后**的人胡作非为的话,那他这三年来的心血可就白费了,所以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