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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都听王妃的。”绮红顿时高兴道。
正阳院,团子被楚言放到地上,让他站军姿,冷着脸,指着乔木道:“叫阿娘,若你不叫,父王就收回给你高头大马这一承诺。”
团子当下就不依了,往地上一滚就耍赖道:“父王坏,父王答应要给团子大马的,团子不管,就要,一定要!”
“老实站好,不准打滚!”楚言冷喝。
乔木坐在一边看的直乐呵,添油加醋道:“团子来,滚两圈我看看。”
团子嘻嘻一笑,当真像颗球似的在毡毯上滚了一个来回。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连你也罚。”楚言转头冷睨乔木一眼。
乔木立马敛容严肃,对团子道:“打滚是不对的。”
“夏怀璧,你给我站好!”楚言刚喊出口转头就又瞪了乔木一眼,“他的姓氏必须马上改回来。”
“我没意见,你随意。”不过是一称呼罢了,她可不在乎这个。
楚言沉吟半响开口道:“楚承九如何?”
“你看着办,无需问我,反正我就只叫他糯米团子,软软糯糯,Q极了,就像我做的金各种糕点。”乔木笑眯眯,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道。
楚言的脸色却不太好,霸道的道:“此名往后不准再叫。”
“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没什么不好的啊。”乔木不乐意了。
“咦?”地上打滚的团子忽然发现他被忽略了,更不乐意的大嚷道:“父王,你有九个鼎,不能不给团子大马,不然,团子要抢你的九个鼎了。”小东西没人理,自己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扑倒楚言跟前道。
楚言微恼,他怎么就被这个女人带歪了呢,他刚刚明明是要团子改称呼的,脸色一正,继续命令团子道:“叫她什么,你若叫对了,父王给你两匹马。”
“二姐!”团子立马喊道。
楚言推开团子,冷冷的注视着他。
团子有些害怕楚言,脚步挪动就要往乔木那里扑。
“站住,我再问一次,你叫她什么。”他释放身上的威压,越发冷冽的注视着团子。
小东西眼眶一红,抽噎一声,忍着泪,瘪着嘴道:“那就是二姐嘛。”
乔木眸子暗了暗,又打起精神来哄道:“团子,你叫我一声阿娘,二姐给你做好多好多蟹黄包吃好不好?”
团子倔强的闭着嘴就是不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喊。
楚言还从没被人如此顶撞过,身躯紧绷,眼瞅着是生气了。
乔木心疼的看着团子,又偷觑着楚言的反应,试探着扯扯他的袖子道:“他两年来都叫习惯了,这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然你再缓缓可好?”
“你还敢开口求情,给寡人跪下!”
乔木猛的看向他,双拳紧握,跽坐在他身侧就是不动。
两人目光相对,楚言淡淡转移目光,又看向团子道:“你若不改,我这便让人来打你的二姐。来人。”
伺候在门外的安山与花姑姑对视一眼,花姑姑直接道:“此时你去不合适,还是老奴去吧。”
说罢,推门而入,小碎步疾行上前,作揖道:“王爷,您请吩咐。”
“去叫几个侍女过来,寡人要惩治夏侧妃。”
“是。”花姑姑连问都不问,领命便去。
“你说过的,不会将我践踏在地,怎么现在就要食言了吗。”乔木冷眼望着他,身体绷的僵直冷硬。
楚言转动鹰眸淡扫她一眼,不置一词,闭目不理。
乔木咬唇,伸手便搭向他的肩膀,他大掌蓦地覆上乔木的手,紧握一下,无情推掉。
团子看不懂大人们之间的风起云涌,他歪着脑袋,困惑又委屈的看着乔木。
不过一会儿,花姑姑便领着两个手拿长戒尺的婢女进来,禀告道:“王爷。”
“夏侧妃。”他淡淡道。
乔木冷扫向花姑姑以及跟随在她身后的白蝶、紫槐这两个故人,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镂雕着凤凰图案的长戒尺上,从榻上起身,慢慢走下来,在团子身边站定,缓缓跪了下去。
“二姐?你为什么跪在地上了。”团子偎向乔木,看着那三个女人手里拿的棍子微怕的问。
“因为团子不肯叫我娘。”乔木抱了抱小家伙,“如今,我们母子已成了别人手心里的面团了,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若早知他接咱们回来就是为了如此虐待的,我早该带着你,咱们跑到天涯海角去。”
楚言拄着头靠在小几旁,淡淡道:“开始吧,一直打到楚承九改口为止。”
谁知,当花姑姑听到团子的名字的时候,瞳孔微缩,震惊的失了往常仪态。
“你还在等什么?”楚言不悦的看向花姑姑。
“是、是。”花姑姑上前,恭谨请道:“夏侧妃,请、请伸出手来。”
乔木并不知这府里头罚人的规矩和标准,见这位老姑姑只是让她伸出手来,她顿了顿,从善如流。
白蝶偷瞧了这位夏侧妃一眼,总觉得她眼熟,可一时总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老奴得罪了。”花姑姑告罪一声,扬手便打,打得乔木面容一变,手反射性的就往后缩。
花姑姑蹙眉,布满薄茧的手握住乔木的手指,接连又打了五下。
“不准你打我二姐,你为什么要打我二姐。”团子气嘟嘟,小牛犊子一样就撞向了花姑姑。
花姑姑不敢不接团子的撞击,张着手抱着他,生怕他有个闪失。
“团子,你改口吧,你若再不改口二姐就要被他打死了。”乔木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团子。
团子哇一声就大哭起来,炮弹一样又冲回乔木怀里,抱着乔木的脖子就扯着嗓子哭号。
“团子,二姐知道你没哭,你叫我一声阿娘吧,好不好,我想听。”乔木把团子从身上扯下来,抱着他的小肩膀道。
团子虽没流泪,可眼眶却也是红的,他憋着嘴看着乔木道:“那阿娘会生气的,团子不要阿娘生气。”
“不会的。”乔木赶紧摇头,并吓唬他道:“你若不叫,父王就会连我们的阿娘和阿爹他们也要打了,打手心可疼了,你看二姐的手都肿了。”
乔木赶紧把手伸到团子的眼前让他看,“二姐的手伤了,今天也不能给团子包蟹黄包了。还有啊,只有团子叫我阿娘的时候,团子才会有蟹黄包吃的。”
团子抱着乔木的脖子,看了看楚言又看了看乔木,红红的眼眶里,一颗颗珍珠似的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呜呜着喊:“阿娘。”
乔木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毫无预兆。
她重重的点头,紧紧的抱着团子,哽咽道:“再叫一声。”
“阿娘。”团子可怜兮兮的把脸藏在乔木的肩窝里,小小的手无所依托的抓着乔木的头发,他的手指那样细那样软,看的楚言不自然的把头转到一边去。
“嗯。”乔木重重的应着,一颗心早就软成了水。
若早知这样小小的孩子叫她一声“阿娘”她会觉得如此幸福和安心,她就不会不要他了。
可她还是不懂怎么养孩子,他出生的时候那样小,头那么大,身子那么小,她一度以为她生了一个小怪物出来,一度不敢看他不敢抱他。
可谁能知道,两年之后,当“小怪物”哭着喊她阿娘的时候,她会如此感动,如此情不自禁呢。
“下去吧。”楚言挥手。
“是。”临去之前,花姑姑的目光在团子的脸上有停驻了一会儿,这才退出去。
“过来。”他向地上跪着的母子命令。
乔木瞪了他一眼,团子直接扭头,依赖的偎在乔木怀里。
“小九太过顽劣皆是你之过,寡人惩罚你,你可服气?”他淡淡的问。
乔木抱着团子远离他,直接坐到东边窗下的独坐榻上,母子两个相依相偎的,谁也不理他。
“二、阿娘,团子告诉你,你不能和父王玩,团子生他的气了。”小东西撅嘴嘴在乔木耳边悄悄道。
乔木重重点头,学着团子,颇为童趣道:“我才不和他玩呢。”
“父王坏。”团子冲着楚言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对,他坏,坏透了。”乔木对团子有种失而复得感,故此时对他百依百顺的。
“阿娘,咱们回家去吧,团子饿了。”
乔木偷偷瞧了楚言一眼,见他正面色不悦的瞪着这边,她抱起团子就将团子放到楚言身边,道:“团子饿了,我去给他坐吃的,你们府上的膳房在何处?”
“让安山领你去。嗯,寡人没有什么忌吃的东西,你肉菜多做几个就是了,若你有心再多做些点心,寡人也不阻拦。”他看着闹别扭的团子,淡淡道。
乔木一顿,磨了磨牙,丫有这么自恋霸道理直气壮加脸皮厚的人吗,她说过要给他做吃的了吗?!少顷又自我安慰的想,现在他是金主,金主发话了,她就得遵从遵从再遵从。
故人庄,自从乔木跟着凤王的轿子离开之后,夏玉树也没心思开店了,把店门一关,挡住了那些或来打探或来巴结的人潮,和顾美娘就嘀咕开了。
“你说,我乖女是不是恨上咱们了,要不然,她走时怎么连句话都不跟咱们说呢。”
顾美娘失魂落魄的,哽咽道:“是我这个做娘的逼的她太狠了,都是我不好。”
“就是你。”夏玉树气恼的道。
顾美娘哭的更狠了,扑在桌子上就呜呜咽咽起来。
“你还有脸哭,我早告诉过你,我乖女心里有主意着呢,偏你和小麦那死丫头一个劲的逼她,活像我乖女真是个铁石心肠似的,现在好了吧,乖女跟着人家王爷走了,往后说不定我乖女就不回来了。”夏玉树背手在后,气的在过道上走来走去。
“阿爹,你也别埋怨阿娘了,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夏小麦趴在桌子上闷闷的道。
“你这死丫头!”夏玉树使劲瞪了她几眼,唉声叹气一回,往顾美娘身边一坐就道:“你也别哭了,哭也没用。我想着我乖女还会回来的,我乖女孝顺着呢,我乖女啊就是生你们的气也不会跟我生气的,我和我乖女那关系好着呢。”
想到这里,夏玉树得意哼起曲子来,牛气哄哄的道:“哎呀,往后咱走起路来都带飘的啦。啧啧,我夏玉树也是王爷的岳丈了呀。”
顾美娘听罢就啐了他一口,道:“老没脸皮的,咱闺女是给人做妾去的,你算哪门子岳丈,快别丢人了吧。”
夏小麦闷闷的道:“阿娘,你说二姐不会真恨上我了吧,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就这么着被人抬回家去。二姐那个人藏得深,我唯一看出的一点就是,傲气着呢,三公子她都看不上,这会儿却要去给人做妾了,她心里该憋屈死了。”
“都闭嘴吧。”瞎眼婆子被侍婢搀扶着从后院出来,冷声道。
“娘。”
“阿婆。”
“事已至此,再说无用,大妮子既已做了选择,往后你们也就多给她长点脸,莫要扯他后腿,大宅子里活人不易,咱们都……罢了,就这样吧,不给大妮子扯后腿就是最好的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谁能给她助力。”
顾美娘把这话咀嚼了半响明白了自家婆婆的意思,立马道:“婆婆,咱们家不是还有禾苗吗,等禾苗往后做了官,总能帮衬着点乔儿的。”
“但愿如此吧。”瞎眼婆子叹了口气道。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05章 夏侧妃
凤王府,正阳院,偌大的一黑檀木雕花桌上放着三碗热气腾腾的碎肉末青菜面,凤王不看面条,直拿眼睛睃乔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