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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她有多久没有出现在类似的公众场合了?依稀记得最近的一次还是在前世,那天去参加哥哥的庆功party……若她早知道那天晚上会丧命,不知道还会不会喝那么多酒?抑或是喝的更多?
莫名地,心情低落下来。
听到身旁轻微的响动,原来是雅格终于看向了她。他眼睛里有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半晌才闷闷地道:“……蒂妮丝,对不起……”
啊,原来如此。难怪小正太会顺应她的要求,甚至愿意亲自送她来舞会。她记得那天伤痛朦胧间,听到他和黑公爵的谈话,这小子大概一直对她受伤的事心怀愧疚,所以才会有奇怪的举止。
她放柔了声音说:“雅格,小傻瓜,我受伤不是你造成的呀,你不需要跟我道歉的。”
他的口气有点急:“不!我不只是说这个!你那天说的对,我太幼稚了……我以为只有自己是对的,还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我很抱歉,蒂妮丝……”他脸上那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气让她呆住了,半晌才醒悟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原来,那天两人无聊的争论他一直念念不忘。
蒂妮丝一向有点没心没肺,那天的争论对她而言只是件极小的事情,万万比不上珠宝美服令她上心,所以过了就抛诸脑后了。可是,听雅格的口气,似乎为这件事烦恼了很久,思考了很久呢,还特意找了个机会跟她道歉,真是……比她认为的还要单纯认真啊!
唔,略略有点罪恶感呢。她想起自己一直在作弄雅格,以逗弄他为乐,只是因为觉得有趣,可以打发时间而已。她把他当作猎取的目标,却从没有考虑过后果。她一向只知道招惹,却不知道收拾的呀,这样认真的小正太,万一到最后真的爱上她,这个烂摊子,谁来收拾呀?
情不自禁打个寒战。她一向懒惰,最讨厌麻烦,还好这次醒悟得及时呢。
咻!她弹了一记手指,在心里将雅格的名字弹出了名单。
等等,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亏呢。她之前为了钓小雅格上钩,也颇费了一番心思呢。何况雅格这张脸,正是她喜欢的类型呢,就这样白白放弃,实在不大像她米拉拉的作风,她不甘心啊啊啊……
蒂妮丝突然妩媚一笑,那笑容,颠倒众生。
雅格愣住了。
怎么有点不好的预感,她这样的笑法,隐隐让他觉得熟悉。似乎每次她起念逗弄他之前,就会这样笑来着。而且,笑容的妩媚程度往往和逗弄的程度是成正比的,这么说来,这次……
只见她抬起优雅傲慢的下巴,伸出纤手抓住他雪白的领口,毫不理会他的惊讶,猛地将他拉向自己,柔软芳香的嘴唇强势地覆上他的唇……
这也算反窜版的强吻戏码吧?
雅格脑中一片空白,心几乎跳出胸腔,除了默默承受,身体竟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这完全不像她第一次逗弄他那样,是个浅浅的,嘴唇擦到嘴唇的吻。她的丁香小舌,宛如一条灵巧的小蛇般,撬开他的唇齿,往幽深处探去,挑逗着他口腔内最敏感的神经……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他觉得快要融化般,身体里仿佛有簇火苗在燃烧,逐渐越烧越烈,越来越不可控制……
两人吻得愈来愈难分难舍,彼此都有些呼吸不稳。雅格此刻觉得呼吸尤为困难,空气仿佛怎么也不够用,却奇怪地不舍得分开,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学着她吸吮搅动的方式,化被动为主动……可惜他的探险还未展开,她的唇却突然离开了他,大量空气迫切地挤进两人之间,解救了他呼吸道的困境,可他却有点难受地觉得,这空气……未免太过冰冷……
雅格酡红着双颊,大口地喘气,双眸仍然氤氲着迷蒙的□色彩。蒂妮丝满意地看着他此刻的模样,觉得小正太从来没有这样可爱过,实在很诱人哪……
唔唔,纯情小正太的初吻也搞到手了,她现在觉得很舒心,一点遗憾也没了。
蒂妮丝逞他还未回神,仔细整了整衣冠,准备开溜,以免刚刚失节的小正太清醒过来找她算账。此刻马车也正好到了目的地——奥赛宫正殿大门,她打开车门就要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回头对他一笑,邪恶地抛下一句:“亲爱的雅格啊,这可是人家的初吻呢,千万不要忘了啊……”
她倒没有说谎,这确实是她的初吻。
不过是这一世的。
第二十二章 秘闻
蒂妮丝发觉自己从没像这一刻这样头痛起自己的个性来。性格决定悲剧,果然是她昨天任性地招惹,雅格才有那么奇怪的举动。她回忆起他昨晚送她怀表时的面无表情,心下咯噔一记,那无表情的表情多像黑公爵啊!悲剧成就个性,但愿雅格不要因为她这小小的作孽,往什么BT的道路发展才好啊……
想到黑公爵,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三年前,雅格才12岁啊,老公爵——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爹莫不是病糊涂了,怎么会让她和12岁的小屁孩订婚?若说是放心不下唯一的女儿,不是还有一位同样可以结婚的堂兄能托付吗?莫非黑公爵真的很不受人待见?
想到这里,忍不住问了出来。
“亲爱的塔丽,我一直不明白呢。你不觉得三年前雅格年纪太小了一点吗?实在不是个适合订婚的年纪……我的父亲大人他……难怪没有别的对象可以将我托付吗?”她其实想表达的是“老头子干嘛不把我嫁给黑公爵?”,不过如果直接这样讲,连她这种颇为厚颜的女子都觉得别扭,只能希望塔丽能明白她的暗示。
塔丽果然听明白了,表情有点奇怪,一种混合了犹豫和担忧的神情,她答非所问道:“……我的小姐,早上我收信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公爵大人……”
“怎么了?”
“大人问我这些信是什么,我回答说:‘是给小姐的信’……”
“然后?”她实在不明白,塔丽想表达什么。
“然后大人的脸色不大好看,他就从我手里抽了几封过去,看了看署名……脸色就更难看了……”塔丽的担忧表情更明显了,她欲言又止地看着蒂妮丝,可是蒂妮丝还是不懂她的意思。
“唔,塔丽啊,我好像没有看过堂兄大人脸色不难看的时候呢。你就直接说吧,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小姐啊,其实,您不觉得公爵大人最近对您的态度稍微有点不同吗?……”塔丽鼓起勇气说,却发现她的小姐还是一副糊答答的样子,只好又补充一句:“若是以前,他对您的事是毫不关心的,根本不会来询问我。您上次受伤的时候,公爵大人他也是一副有点紧张的样子……”
她恍然大悟。
终于明白了,原来塔丽是担心公爵对她起了什么念头啊!唔,虽然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她看上的猎物还没有猎不到的,不过,貌似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招惹过他,两人甚至还冲突不断,他又不是M,所以不可能会有这种事吧?
”呵呵,亲爱的塔丽,你想太多啦。你忘了,我好不容易,答应乖乖嫁给皇太子殿下,所以他当然会多少紧张一点啊,不然怎么向陛下交代?”
塔丽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说法,脸色略略缓和了一点。蒂妮丝正在奇怪塔丽怎么会这么紧张黑公爵是不是看上她这件事,塔丽就又爆出一条秘闻,雷得她半晌不得动弹。
只见塔丽自顾自地说:“您说的对,是我想太多了。我怎么会忘记,公爵是一个怎样的人!他那样冷酷的人只会关心自己的爵位稳不稳固而已,只会关心自己从您那儿偷取来的侯赛因家财产有多少而已!”
塔丽脸上激愤的神色让她惊讶极了,她一直知道塔丽不怎么待见黑公爵,还以为是他人品不好的原因。现在看来另有隐情啊。还不待她开口询问,塔丽仍沉浸在她激动的情绪中,兀自又说:“侯赛因的公爵之位本应也由您继承的,您本该是侯赛因女公爵的,老公爵大人只有您这么一个孩子啊!可是谁又会想到,老公爵辞世之后,遗书上竟写着由他弟弟的大儿子——也就是傲雷·侯赛因来继承,这太不合理了!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公爵一向厌恶他这个侄子的,所以大家都认为——”塔里说到这里,很神秘的停住了。
“都认为什么?”
她小心看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都认为——老公爵是他害死的,遗书是伪造的……”
蒂妮丝不得不大吃一惊。这个府中隐藏的秘密看来还不少。她开始埋怨自己以前太轻率了,只顾着享乐。
“塔丽啊,我父亲,究竟为什么如此厌恶傲雷堂哥啊?”
塔丽又是一脸小心翼翼,低声说:“谁知道呢?他从小就老是阴沉着脸,不大讨人喜欢。反正他对他的厌恶,全府都看得出来。老公爵病重时甚至说过……”
她又在关键地方停住了。蒂妮丝的耐心都要耗尽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么喜欢吊人胃口?(某葵:不是偶,不是偶……嘿嘿)
“说过什么?塔丽啊,麻烦你一次说完好吗?”
“他说——您可以嫁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除了傲雷·侯赛因以外。”
……
塔丽的话在蒂妮丝心湖投下了一块石子,激起涟漪不断。无数疑问压在她心间,还没来得及思考,访客的到来就造成了她又一波的忙碌,于是,公爵的事就被抛到了脑后。
来的人是夏洛妮,她是来探病的。
夏洛妮还是老样子,一贯的尖细嗓音和夸张的腔调,她一进来看到已乖乖躺进被窝的蒂妮丝,就爆出一声热情且充满关怀意味的叫唤。
“噢!蒂蒂,亲爱的,昨天在舞会上看到你昏倒,我担心得不得了呢,上次怎么没看出你病得那么严重来着?”夏洛妮坐到床边,打量了一下蒂妮丝的脸色,随后又略略放心地说:“脸色看起来不算太坏——你昨天那么一闹,多少男士的心都要碎了……”
“亲爱的夏洛妮,你又拿我开玩笑了……说真的,我昨晚怎么没看到你来着?”
“得啦!你眼中怎么会有我来?莫说你眼中只有你的苏伊塞德殿下,就算我想上前去跟你打招呼,也是走不近的——你压根不知道你昨晚被团团围住,有多么万众瞩目来着?”夏洛妮一脸向往的样子,有点三八兮兮的。
咳咳!蒂妮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什么时候眼中只有苏伊塞德了?!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夏洛妮指的是以前的蒂妮丝,她上次曾提到过以前的蒂妮丝一直暗恋苏伊塞德来着。唔,居然对电鳗殿下死心塌地,在她看来,这身体的本尊不但衣着品味极差,而且不知死活。
“唔,夏洛妮,和苏伊塞德殿下那是以前的事了,不要提了。”是呀,对苏伊塞德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她现在有兴趣的人是……嘿嘿,夏洛妮来得正好,她正好可以打听一下:“亲爱的夏洛妮,昨天怎么没见到皇太子殿下啊?”
“你说拉伊摩尔殿下啊?我听我父亲说,前阵子北方的图文斯和伊兹兰接壤的边境出了事儿,殿下被派遣到北方边境去了——这件事可是极机密的,若不是我父亲是元帅——的得力助手,我也不会知道呢。”她在元帅后面的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蒂妮丝真的,嗯,有点鄙视。她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哎,图文斯,不就是你以后要继承的领土吗?蒂蒂,我真为你担心呢,那里可是苦寒之地,完全不能跟奥赛城相比,根本就是乡野之地,连房子都没有,人都要睡帐篷的。我听说那里的民众都很野蛮的,而且常年不洗澡,不更衣……”
“……不洗澡,不更衣?……而且住帐篷……”蒂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