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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主持却狂笑了起来,不屑说道,“说来说去,你们两个人还是不敢与我斗,这样吧,你们一起上,反正都是死,你们哥俩今日便葬在一处吧……”
“我且再叫你一声清远主持,几年佛寺清修,都不能化解你心中的戾气,看来,你是欲念太深了,我们哥俩今日便送你去西天,好生修炼吧。”自始至终,都是高纸渲在说话……
而高墨言一直未出一言,杜若锦担心不已,不顾绿意的阻拦,执意要出去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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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三丈开外
杜若锦不顾绿意的阻拦,执意要去观战,刚踏出房门,高纸渲和高墨言的目光便齐齐落到她的身上,绿意跟出来,见清远主持面色难看,小声地叫了一声,“爹,你不要再造孽了,你就答应女儿吧,我们离开这里,找一处闲静之处住下来,女儿给你养老送终……”
清远主持双眉紧锁,怒瞪绿意,喝道,“如果不是这几个人,我哪里就败得如此快?解决了他们几个,我还要去找锦亲王算账,绝不会轻易叫他得了好去。”
说罢,也不再理会绿意,举手就向高纸渲劈去,高纸渲闪跃腾挪,高墨言抽出腰中软剑,便朝清远主持面门刺了过去,清远主持伸指夹住剑身,猛力一弹,剑尖往回弹起,杜若锦惊呼出声,见高墨言一偏头,剑尖只是划破了他的衣领,才松了口气。
不过,清远主持的武功的确高深,高墨言和高纸渲也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可是在他身上几乎没有赚到什么便宜,自个身上却已是伤痕累累,杜若锦知道,此刻不但自己有性命之虞,就算是高墨言和高纸渲两个人,只怕也是难逃一劫,杜若锦回身望着绿意,说道,“绿意,难道你今天就看着我与他们三人死在你的面前吗?”
正说着话,便见清远主持一掌就欲劈在高纸渲的肩头,高墨言飞身扑过去,伸出臂膀格住清远主持的手掌,清远主持这一掌便结结实实得落在了高墨言的左臂上……
杜若锦疾奔过去,想去看高墨言的伤势,可是未等走近,就被清远主持扣住脉门擒了过去,喝道,“今儿个你们三人,谁也跑不了,我的爱徒死在你们的手上,我的事业也毁在了你们的手上,不杀你们,我誓不瞑目……”
杜若锦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此刻生死一线间,这两个白衣黑袍的男人,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织就的网朝杜若锦罩了过来,杜若锦闭目长叹,说道,“想不到,我们三人就这么死了……”
高墨言没有言语,望着杜若锦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与不忍,说道,“我没有保护好你……”
而高纸渲眼底里的刺痛那么明显,却偏偏做出一副不羁的模样,说道,“也好,也好,我们三人死在一起,也好,你同二哥葬在一处,纸渲就葬在三丈外……”
或许高纸渲的愉悦声音伪装得太明显,藏不住那满怀的悲伤,所以杜若锦不忍再看向他,三丈之外,你只要求葬在三丈之外,远远得看护着我便好吗?
纸渲,不要用你自己的方式来折磨我,我不想再承受这浩瀚无边的情意负担,每当在我选择退却,在我选择遗忘,在我选择逃避之时,你就用最刻骨铭心的方式来提醒我,来刺痛我,来缚绑我……
就在杜若锦心乱如麻,真想这么下去不如死了痛快之时,就听见绿意大声喊道,“爹,你到底是要你的仇恨,还是要女儿的性命?”
杜若锦转头看去,那绿意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喉咙,那眼睛的闪闪水光分明就要落下,见清远主持神色有了一丝松动,紧接着说道,“爹,如果你不放了他们,我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清远主持气怒不已,可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在高家忍辱负重多年,如今跟自己相认后吃了不少苦头,再加上在桑睿的事情上受尽打击,只怕这会不顺从她的意,她真的会自裁于自己面前。
“今儿个就饶了你们……”
清远主持松开杜若锦,一把抓过绿意来,就在杜若锦举步朝高墨言奔过去的时候,清远主持却突然重重得朝杜若锦背部袭了一掌,狂笑说道,“我即便就是走,也断不会叫你们好过……”说罢,带着绿意腾身离开,那狰狞笑声依旧回荡……
而杜若锦当即口吐鲜血,朝两人微微笑了笑,正要说“我没事”,就昏死在高墨言的怀里……
……
冬去春来,转眼已是繁花烂漫时节,莺鸟清啼,红追绿逐……
墨言堂内的几株四季海棠分外妖娆,间或有几只鸟儿停在屋檐下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金线开门出来,愁眉紧锁,一脸的不耐,拿着竹竿就朝小鸟打去,说道,“听着就叫人心烦……”
远处一个少年郎英姿飒爽得走过来,个头明显要比去年高了些,眉目也舒展清朗,见金线拿着竿子打鸟,说道,“如今这墨言堂也太沉闷,多几只鸟儿多些热闹,再者说,说不定她听见这些好听的鸟叫就醒过来了呢?”
金线闻言当即停了手下的动作,沉吟了一会,说道,“说的也是,二少奶奶已经昏迷了几个月,是该醒来了,二少爷和三少爷每日都要为她输真气,可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这个少年郎,正是残歌,听见金线的话,脸色也跟着黯沉了下去,说道,“是的,她每日靠真气为继,也靠锦亲王派人送过来的小还魂丹护身,今儿个王爷还说,那些小还魂丹已经剩不下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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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昏迷数月
残歌与金线正说着话,不妨高墨言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高墨言脸色不虞,金线紧忙找了个由头走了,残歌站在那里等着高墨言来问他小还魂丹的时候,高墨言走近他,正要开口,却突然有些挫败神伤,挥挥手叫他先下去了。
就在高墨言转身之际,听见残歌在他身后说道,“这是当日你交给我的令牌,这么多日了,我竟是一直忘记还给你……”
高墨言扫了一眼令牌,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淡然说道,“帮规有令,外人只要见过这块令牌,这令牌就会自动作废……”说罢,便径直进了房间。
残歌握着手中的令牌,上面三个字赫然醒目,墨龙帮……
想起那日,高墨言临走时交给自己令牌,自己循着先前跟踪高墨言去到的深宅大院,找到密道用令牌召集人马,循着方向撒网寻找,待到找到落锦山庄之时,发现杜若锦早已昏死过去,胸前被血染得一片血红……
高墨言和高纸渲守在她的身前,高墨言抱着杜若锦用力摇她,“给我醒过来,你听见没有,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了结……”
而高纸渲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为杜若锦输了一段真气,直到看到杜若锦脸色微红,又呛出一口血来才松了口气。
当一行人将杜若锦送回高家,高纸渲派人去找高步青来,亲自给杜若锦把脉,愁眉深锁,叹道,“如果没有华佗在世,只怕就要听天由命了……”
高墨言闻言双眼通红,紧握着双拳,低哑着嗓子说道,“爹,自小到大儿子没有求过你任何事情,唯此一件,儿子求你救救她……”
高步青怎能不动容,可是他也是无能为力,为了怕高墨言太过于神伤,他就开了几个调养的方子,说道,“另外每日不能间断给她输真气,否则断了只怕是……”
高纸渲听了此话,当即便对高墨言说道,“二哥,如果只靠你每天为她输真气,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吃不消的,还是让纸渲为你分担一些吧……”
高墨言目光如炬朝高纸渲望过来,终是叹了口气,没有理会他的话,走了出去。
是夜,高墨言守在杜若锦的身旁,彻夜不眠……
而墨言堂外,凄厉的笛声悠悠绕绕,绵绵不断不曾顿开,直到东方泛了鱼白之色才消失殆尽……
高家的新年过得并不愉快,整日沉浸在哀念之中,杜若锦并未曾死去,可是高墨言和高纸渲似乎都不见了笑颜,两人也没有过多言语,偶尔坐在一起饮酒便是一日夜,话不多,可是都是深刻刺骨……
高墨言接受了雍云楼和另外两家酒楼的生意,三个掌柜得凡事都跟他报备,高墨言看到账册才发现杜若锦曾经将生意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一丝不紊。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始终躺在床上的杜若锦却似熟睡了一般,一直没有醒来,如果当日不是锦亲王得知消息后,命张贵送来府上珍藏的小还魂丹,只怕杜若锦的性命仅仅依靠高纸渲和高墨言的真气也不能维持住生命。
……
高墨言走进房间,床榻上依旧躺着一个面色如纸的女人,发丝如墨铺在红缎枕头上,越发衬得面色漆白,高墨言伸手握住她的手,两手相抵,运真气给她,良久后,长舒一口气,轻抚她的脸,说道,“也只有我为你度真气的时候,才能见你脸上有些微血色,快醒过来吧,沉香,你都睡了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睡够吗?”
杜若锦依旧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丝毫的举动,只不过她周身温热,身子轻软,如果不是高墨言清醒理智,只怕真会以为杜若锦只不过才睡了片刻而已,高墨言真的怕她就这么离开自己,她与他之间的事情还未曾有了结吧,如果她就这么死去,自己该如何办?
这仿佛是高墨言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彷徨与无奈,他恨清远主持彻骨,如果,如果当日是自己受了这一掌,那该多好?如果躺在这张榻上的是自己,她会不会如自己这般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觉?
杜沉香,你欠了我的,休想这么便宜的死去……
高墨言守在墨言堂一夜,滴水未进,他实在不忍心在杜若锦面前进食,她也饿了许久了,不是吗?她闻着了香味,会不会难过?
哦,不,杜沉香,快些醒过来吧,你该知道我到底是如何的需要你……整夜的时间,便在高墨言的吟念下度过了……
而第二天便是高纸渲为杜若锦输真气的日子,仿佛是约定俗成的,高墨言离开了一会,高纸渲站在榻前,许久,未曾靠向前……
高纸渲一身白衣,仍旧倜傥洒脱,可是却越发清瘦了,走近杜若锦,慢慢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二哥为什么不开心,因为他怕小还魂丹没有了,你……你放心,锦亲王府有小还魂丹,那么皇宫里也必然有,既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