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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事情知道多了反而不好,管他呢,他也只不过是自己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已。
“明天我准备搬家了,大家有空去玩”应如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不过他们还是听得真切,这里除了孟潇潇之外,大家都有些低落。
“哼早该走了”孟潇潇一副主人的样子。
看着应如醉很是不爽,只是不知道她和黑无常是什么关系,也不好贸然开口:“是啊,我想某人的身上好像已经好了,不知道要不要,再来一次驴尿浴,我家老驴最近火气很大呐”
孟潇潇闻言哪里还坐的住,抽出缠在腰身的软鞭,便向应如醉抽去,应如醉不会武功,可是却是身法灵敏,连连躲开她的鞭子,此时的应如醉虽然不能反击,可是孟潇潇也沾不得什么便宜,江碧寒看在眼里,猛的起身,一把拉住孟潇潇的鞭子,轻声微斥责:“潇潇不准胡闹”说完看了眼黑无常。
孟潇潇看着江碧寒,红了眼圈,竟然为了她几次三番的斥责自己,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扬扬自己的断指:“这都是拜她所赐,你不帮我就算了,竟然还偏袒她,我知道你是后悔了,想要和她破镜重圆”
江碧寒只是看着孟潇潇,轻叹一声,伸出手拭去她腮边的泪痕:“不要哭了,我没有偏袒她,我也不会偏袒她”
孟潇潇闻言,方才抽噎的看着江碧寒:“你保证以后也不会偏袒她?”
江碧寒看了眼应如醉,然后再次看向孟潇潇认真的点头。
黑无常担忧的看着应如醉,她显然是愣在了那里。
应如醉虽说不怪他,可是毕竟他是抛弃了自己,选择了她,让自己成为了整个江南的笑柄,让她无颜去见爹爹,让她故作镇静的曾无人时暗自垂泪,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自己曾经为他动心,那么纯真的爱恋,那么深情的凝视,他竟然如此无视。
应如醉苦笑一声,转身离去,暗自告诫自己:不论怎么样!他都只是个陌生人,心不准再为他起一丁点的涟漪,既然不能相守,便不如相忘。
“小醉”江碧寒叫住应如醉。
应如醉很是意外,明明还在落寞,可是一转身的时候眸子里竟然冷到骇人,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江碧寒看着她,只是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负了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娶她
应如醉看着他只是沉默不语,淡然的一笑,眼里凄楚掩饰不住:“不要叫得这么亲热,我会误会”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眼孟潇潇。
孟潇潇瞪着应如醉,唇畔漾着一抹得意的笑。
应如醉显然没有心情和她斗嘴,不过小惩大诫一下,还是要的,手在腰间那颗红色扣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此时一个下人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黑无常的面前跪下:“启禀王爷,有个自称江南姓应的求见”
“你说谁?”应如醉显然没有料到,此时震惊的抓住下人问。
下人看了眼黑无常,不露痕迹的将衣袖从她的手中抽出:“是江南来的,说是姓应”
应如醉暗叫一声,竟然像是个蔫巴巴的茄子一样,坐在椅子上,听得黑无常一句:“快请”
看着老爹一副神情不错的样子,稳步的踱了进来,冲着黑无常施了一礼:“草民见过将军”
还没等他跪拜下去,便被黑无常扶起:“应老伯,不必多礼”
其实这在应如醉眼里,老爹根本就是做样子,那里有跪的意思,倒是这个黑无常厚道,给他台阶下,心里纵使这么想,可也得笑着给老爹请安,像只猫儿一样:“爹,您怎么来了”
院外扫了眼屋内的人,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倒不像是墨影说的那么严重,满意点着头:“乖女儿,果然找到贤婿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拜堂啊?”
“爹,我是不会和他成亲的,纵不说他抛弃我在先,现在又有佳人在侧,我不会嫁他,即使他不抛下我,我也不会和他成亲的”应如醉认真的说。
应员外看着应如醉说的认真,反倒是轻笑出声:“我说女儿呀,女子到了婚嫁的年龄,总归是要嫁人的”
“爹,女儿自是知道这些道理,可是女儿要的是一份世界上最纯真的感情,我不要与别人分享,我不能忍受我的丈夫,三妻四妾,我要成为他的唯一,今生今世只要我一人”
应员外轻哼一声,无奈的叹息着:“女儿,可是这就是个男权的世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可?”
应如醉撇着嘴“我是不会就这样嫁人的,尤其是他”应如醉毫无避讳的指着江碧寒。
江碧寒看着应家父女不语,眼里神色复杂。
老爹来访二
江碧寒眼色复杂,自然没有逃过其他人的眼,应员外笑吟吟的看着他:“贤婿你觉得呢?”
长久的沉默,应如醉可是不能任由什么事情发生,只能求助似的瞟向黑无常,四目相对,黑无常冲其轻轻的点了下头,神色凝重的将应员外拉向一旁,然后凑到他耳旁轻语,也不知道他和应员外说了什么,应如醉只见老爹的脸上一会阴,一会晴的,神情变化之快,让人惊叹!
说了一阵子,应员外方才走了过来,冲着应如醉微微一笑:“走吧,随爹走”
“去哪?”应如醉不解的问。
“去哪,在将军府叨扰了这么多时日,该回家了”应员外笑着说,一副和蔼可亲的狐狸相
应如醉轻叹一声:“爹,你不会是想要连夜赶路吧”
“当然不是,爹在客栈给你留了个房间,随爹走吧”应员外声音,不大可是却刚好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无论是屋内的,还是屋外的。
“应老伯,现在城中已经戒严,还是在这里住上一晚的好”黑无常连忙接口说。
“是啊爹,况且我刚刚才买了个院子,明日我们就搬过去一起住好不好?”应如醉巴结着老爹,一副猫儿的样子,乖巧极了。
应员外问得黑无常此言,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能点头:“那打扰了”
“那里,应老伯,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下人将”黑无常倒是想的周到。
看着老爹回了房间,方才舒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江碧寒一眼,然后冲着黑无常会心的一笑,转身也回了房间,一个黑色的身影隐于暗处,无人知晓。
“你怎么来了”应如醉看着门外的黑无常浅浅一笑。
黑无常沉默了一小会,在应如醉着急之前开了口:“我想问你,需要点什么?“
应如醉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着不语,一直看着黑无常。
黑无常见状轻叹一声,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你说戒严是真的假的?”
黑无常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转身眼眸深邃,只是有些倦意,淡淡的浮在上面:“是的,昨天夜里,有刺客行刺,他一早就被召回去了”
看着黑无常离去的身影,应如醉喃喃低语:“原来不是逃避”说完,心里已是通畅不少,忽视了黑无常说起他时的落寞。
一整夜,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既然有刺客,那他会不会有事?脑海里林林总总想起的都是那个身影,噙在嘴角的那一抹坏笑,深不见底的眼眸,应如醉突然被这些惊的坐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脑子都是他,他的一切似乎都记得清楚,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韵味,又像是刻在了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
再漫长的夜,也终会过去,浅浅的睡意,早就被一声声的呼喝声吵醒,披上件外衣,打开窗子,就看到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大一小,高的俊朗,矮的清秀,大的一身白衣,小的一件青袍,晨曦毫不吝啬的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明明清朗的早晨,竟然朦胧了起来。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果然一天不见,他嘴角的笑意,是不会消失的。
应如醉看着他突然开心起来,莫名的开心“都是你们一大早就吵得人不安生”说完也是灿然一笑。
彼此相视一笑,竟然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相思,应如醉连忙关上了窗子,看着天色尚早,索性重新躺回被窝里,刚一占到枕头,竟然睡意来寻。
朦胧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由的缩着身子,身后一声浅笑,应如醉第一反应是不是见鬼了,突然睁开眼,看到此时正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会有鬼,想到这里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回过身去,一个笑的灿烂的脸此时像是放大了一样,正看着自己。
应如醉对上他的眼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一笑,然后猛的飞出一脚,见他踢到了地上,可是这上官轻语,也不含糊,竟然在掉下之前,伸出手,将应如醉也拉了下去,应如醉来不及多想,便掉到了一个软物上,睁开眼,便看到上官轻语,一副痛苦的样子,这下应如醉可是开心了,还故意往下按了按他的肚子。
老天果然是没长眼,此时的门,被轻轻的推开,应员外看着女儿此时正趴在三皇子身上,俩人的神情暧昧,此时没说一句话,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应如醉连忙从上官轻语的身上爬了起来,可是身后的墨影倒是快了一步,将应员外抱起,放置在了应如醉的床上,在他的人中处按压着,片刻间应员外便苏醒过来,看着应如醉颤巍巍的举着手,双唇哆嗦个不停:“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爹,你听我解释”应如醉说到此,也是有些汗颜,低头看着自己样子,衣衫不整,此时的情形,不论是换了谁,都不会相信两人没奸情。
应员外似乎是对这个女儿很不齿,索性闭起眼来,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从口中悠悠吐出一句来:“从今以后,我们断绝父女关系,今后无论生死,互不相干”
“爹,你当真不听我解释吗?”应如醉此时也是气急,看着老爹这个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应员外突然睁开眼,看着应如醉“这里这么多人做旁证,到此你我父女情断“说完眼睛扫视一圈,独独落到了上官轻语身上。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是我做的我认,没做过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认的,爹您老保重,女儿在此一拜,从此在您眼前消失”说完竟然真的盈盈跪倒,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再次抬头时,已是血迹点点,近看才发现是皮肤下的隐隐血迹,不由的让人心里一揪:
“她没做有伤风化的事”此时的声音突兀而出,落地却是激起千重浪。
应员外意外的看着突然开口的墨影,他人闻言也是一惊,墨影似乎很是不在乎他们的表情,眼直直的瞟向窗外,似乎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
正当此时,下人带着一抹洒脱身影过来,走进一看方知是太子,众人盈盈跪拜,床上的应员外此时倒是利落,完全没有刚刚晕倒在地的虚弱像,应如醉看着老爹,探寻的盯着他,看他刚刚是不是装的。
应员外像是看出来的女儿的心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都起来吧,我只是来走访朋友的”眼独独落到了应如醉身上,脸上的笑意淡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君子像。
应如醉拉起应员外,却被应员外再次瞪了一眼,口中冷冷的说:“多谢姑娘“
手,就停在了半空中,忘了收回,整个人也愣在了那里,心里一阵酸楚,事以至此:“爹,你竟然是不肯相信我”
应员外淡漠的看着他:“姑娘叫错人了,老夫不敢当”
“好,既然如此我走”应如醉说完,已是施展轻功,迅速的消失不见。
而身边后则是跟着一黑俩白两个身影。
“给我酒”应如醉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了,现在的她只是看到一切都是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