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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员外笑着开口:“这丫头的性格,还真是爽朗,比起她爹来,还爽快不少,不知道有没有定亲呢?”
哎!这是应家的羞耻,秦叔怎么敢提她被休的事,只能含糊的开口:“没有,我家小姐至今未定亲”
“哦”白员外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此时的应如醉虽说是有些晕,可是有这三分的清醒:“谁说我不曾定亲,不过就是被休了而已,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江南谁不知道这事?”
白员外的眉头蹙起,好奇的打量着应如醉。
秦叔轻叹一声,陪着笑说:“我家小姐喝醉了,让白员外见笑了”
李员外笑着摇头:“那里,时候不早了,早些带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白某人明日再去府上探望”
秦叔笑着和白员外告别,看着白员外身形远去,应如醉方才从桌上爬了起来,笑看着惊愕的秦叔,微微一笑,然后幽幽起身,脚步有些飘忽,可是竟然比起刚才来,看上去清醒不少,此时的秦叔方才在她的身后,舒心的一笑。
白家公子一
“小包子你会看账本不?”应如醉此时醉眼惺忪等问。
“不会”这孩子回答等到是爽快:“可是我也看不懂,怎么办?”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我去学”说完转身离开。
躺倒床上,却是一阵飘忽,酒醉的感觉很好,睡意来袭,谁能抵挡?
梦中还是那个亭子,白衣如雪,立在那里,嘴角的笑意好熟悉,池中的白莲铺满了池塘,只有花却是不见叶,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白色,可他还是很显眼,这样的花衬不上他殊色面容,他的口一张一合着,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应如醉踉踉跄跄的走到他身旁,他却闭起口来,不再说,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眸子依然像是深潭一样看不见底,应如醉刚想着问他说什么,场景突然换做了他的寝宫,还是那张大床,慵懒的卧着两人,男的一脸柔情的看着怀中的美人,蜜意柔情的印下一吻,应如醉笑着落泪,一步步的退缩着,可是他们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无论应如醉跑到哪里,他们的身形都在,那样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的却不是自己,她哭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心却是揪到一块。
“醒醒,小姐,你醒醒”一个声音很熟悉。
应如醉闻声像是见到救星一样,猛的睁开眼,捉住了他的手,然后看着四周方才舒了口气,原来是梦。
“小姐你怎么了?”这样淡漠的声音,除了墨影还会有谁。
“我?没什么”应如醉心虚的说,方才看到自己此时正握着他的手,忙的松开别过脸去
墨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身影消失,方才有声音传来:“你哭的声音很大”
哭?应如醉此时却是苦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却摸了一手的潮湿,眼来自己真的哭了,笑叹: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林妹妹了?不过现在倒是睡不着了,夜色已晚,又无睡意,披了件衣衫,信步走了出去。
应如醉看着自己家的园子,很是熟悉,毕竟走了这么多年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她成长的记忆,池边的花丛,此时开得正好,已到夏天了,怪不得此时觉得热,池边的大石,是她经常来的地方,坐在上面,听着虫鸣,微风拂面,甚是惬意,只是眉头蹙起,舒展不开
争吵,依然是吵闹不休,应如醉就猜不透,自己老爹都死了,她们还有什么争的?不过这府里倒是多了些生气。
应如醉笑看着两个姨娘,相互的谩骂者,撕扯着,心里却是陡然一悲,这就是女子的命运!丈夫死了,为了那块可笑的牌坊,就赔上自己的一生,这样的事情显然不少,女子永远都是男人的附属品,笑看着男人三妻四妾,还不准露出不满,明明知道丈夫怀中搂着别的女人,却只能暗自垂泪到天明,天一亮,又是那个贤良淑德的小女人,可悲啊!应如醉暗自想着,应该说是暗自发誓:自己绝不做那可悲之人,绝不做那笼着之鸟,自己的人生决不能是悲剧收场。
“女、女儿你怎么来了”俩女人看着应如醉有些吃惊,忙的松开了彼此拉扯的手。
应如醉笑着:“你们继续,只是不要太大声扰到别人”说完离开,留下俩人女人相互的一望,然后互瞪一眼离开。
可以说这两个女人长得很是娇美,这老爹还真是人老心不老,想到这嘴角轻轻勾起,像极了某人,只是她自己不知,缓缓的踱着步,没有方向的乱走,一间屋子,门大开着,一老一小的身影,投到地面上来。
“小包子,你照着我刚刚教你的再看一遍”是秦叔的声音。
不知道小包子在这里做什么呢?悄悄的探过头去,小包子正抱着账本看得仔细,连秦叔都发现了自己,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应如醉冲着秦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站在他的身旁,认真的表情看的应如醉一阵感慨。
许久,小包子才发现应如醉,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路过”应如醉说的事实,顺手抬起衣袖,擦去小包子脸上的汗,有些心痛的说:“不要累着了,看你晚上吃的很好,现在饿不饿?”
小包子笑的狐狸一样,狡黠,一双大眼扑闪着,闪亮之极,只闪得应如醉脸微微一红,别过脸去,小包子方才幽幽开口:“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应如醉一脸黑线,点头:“你等着,我做了叫你”转身离开。
要说这应如醉做菜没天分,可是这蛋炒饭倒是做的很好吃,问为什么?做得多了自然就好了。
饭香喷喷的,一旁的秦叔也是咽着口水,应如醉冲其一笑:“秦叔坐下一起吃吧,我做了三人的份”
“谢谢小姐”秦叔也不客气,看着小包子拿回了碗筷,盛上一碗自顾自的吃起来,果然吃饭要人多才香,应如醉暗自想着。
次日,白员外果然来访,带着人参和其他的东西,寒暄一阵,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方才切入正题:“贤侄女,听闻你一直没有定亲,我有一儿子,虽不及贤侄女少年有为,但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了,不如老夫亲自保个媒怎么样?”
呃?虽然应如醉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经他口这么一说,还是觉得有些突然,心理早就想好了对策,既不能得罪他,又不能答应他,尴尬了好一会,方才开口:“家父刚亡,做儿女的自当为其守孝三年”
“守孝三年,好一个守孝三年,你爹泉下有知,得知你有这份孝心也会瞑目的,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了,我回去后就让我那不孝的儿子过来,你随是要守孝三年,你们就慢慢的培养感情吧”说完笑着离开。
应如醉愣在当地,直到秦叔送白员外离开回来,方才醒悟过来,抓住秦叔问:“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说让他儿子来?”
秦叔点头,一旁的小包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眯着眼偷偷的笑着。
应如醉甩甩头,管他呢!谁说他来就一定能看上自己的?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偷笑。
时间缓慢,但也奇快,一转眼,已到了初秋,叶子也一点点的落下,下人时不时的清扫院中的树叶,扬起些许灰尘。
在这期间,应家的生意可谓是不好不坏,和以往一样,应如醉只是偶尔去店铺看看,没事就和小包子,东转转西转转的,要不就听者两个姨娘吵来吵去,白员外的话,已经被应如醉忘在了脑后。
“小姐”丫头桃红轻声叫着应如醉。
“桃红啊,什么事啊?”此时的应如醉正坐在池边喂鱼。
“白家少爷来了”桃红是个很乖巧的丫头,此时正怯怯的看着应如醉。
应如醉暗自想着,到底是那个白少爷?
看着应如醉不言语,桃红再次轻声的说:“小姐,你看?”
“恩,带他到前厅去,我随后就来”应如醉看着桃红脚步轻缓的离开,仍是不紧不慢的将饵料洒下池里,看着鱼儿抢而食之,嘴角勾起,许久方才起身,向前厅走去。
张扬的红色首先映入应如醉的眼帘,其次才是那张脸,应如醉看的有些恍惚,这那里像个男人,这样妖媚的脸,女人怕是也不及啊,应如醉此时有些自卑起来:“这位公子是?”
红衣男子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应如醉,许久方才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我老爹看上的就是这样的姿色”
“你老爹看上的?你老爹难道是白员外?”应如醉自动忽视他的神情,幽幽开口。
“我爹是白杰,我奉我老爹的命,来和应家小姐培养感情的”那厮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呵!信心很足嘛”应如醉笑着坐在他对面。
那厮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玉箫,突然抬头冲着应如醉一笑,效果很明显,应如醉看直了眼,听到那厮轻笑着,满是不屑:“擦擦口水”
应如醉顺手擦了下嘴角,干的,方才知道被他捉弄了,轻笑着说:“人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赶我走?”那厮不可置信的看着应如醉点头,然后笑着说:“不行,虽然我现在很想离开,但是我爹交代我,少了半年就打断我的腿”
“关我屁事”应如醉说完,冲着暗处大喊:“墨影、程飞把这厮给我丢出去”
所以姓白的便毫无悬念的被丢到了大街上,却是不恼,笑着翩然离去。
不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墨影和程飞打了起来,原因是他二人同时出手抓住了姓白的衣领,同时丢了出去,然后相互对视一眼,果然还是看对方不顺眼,然后按捺不住,打了起来。
他俩打架,可比俩个姨娘打架,破坏力大得了,两个姨娘顶多是摔个小来小去不值钱的东西,值钱的她们也不舍得摔,还要留着养老呢。
那两只可就不同了,倒是真刀真剑的向对方招呼去,刀锋剑锋毁了无数残花、秃树,精品花草悉数间被毁去不少。
“你不管?”小包子站在应如醉的身旁问。
应如醉此时看着小包子,伸手在他的头上揉搓了一阵,眼看着俊美少年变成刺猬头,便一阵开心:“只要不出人命随他们去吧,反正损坏的东西,都是他俩赔偿,更何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不过我自有妙计惩罚他俩”
声音不大,刚好让他们二人听的清楚,他二人闻言住了手,墨影看着四周一片狼藉,又看看应如醉奸笑的样子,头哄得一声,自我感觉无限涨大,在应家呆久了,这大小姐的精灵古怪可自己可是知道,看看秦叔的光头就知道了。
可是程飞来的时间短,外加上应如醉这段时间,没心思做别的,那里会知道这大小姐的手段,不过看到应如醉奸笑的表情,和墨影明显黑了的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和墨影交换了个眼神,突然二人施展轻功,消失不见了。
这下子应如醉楞了,叹息着说:“这年头,谁和谁都能有默契了!”
白家少爷二
应如醉吩咐下人们过来收拾,方才瞪了在一旁咧着嘴笑个不停的小包子一眼,转身回去
都说岁月不待人,可应如醉觉得,这时间也真是转眼即逝的,眼看着天色已晚,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除了姓白的那厮出来煞风景外,还算得上是愉快了,夜晚果然静了下来,一切倒也安然,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相似散漫无章的乐符奏响,轻缓的音调,奏出平和的氛围。
应如醉嘴角扬起,转身回房,刚要睡下,桃红再次出现,轻轻的瞧着门,怯怯的说:“小姐,外面有人找”
“找我?谁呀?”应如醉起身,穿衣,看着外面的桃红,此时正低着头,其实应如醉也纳闷了,这丫头到底怕自己什么?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副惊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