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说话的是段青。
“嗯”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段青抬头,看不清楚上官轻语的表情,只能暗自揣测着,自己跟随他多年,每到他有心事的时候,就会独自坐着,手执茶盏却不饮,只是闻着茶香,他知道上官轻语此时一定是心情不好,只能小心奕奕的开口:“主子,庄主他有话带来”
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说”
“庄主他说劝主子,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他还说……”段青不敢将余下的话说出来,只能停止,然后踹次上官轻语的情绪。
“说,他还说了什么?”平淡的语气,没什么平常,幽深的眼眸里确实杀机伺起,只不过这些有隐于暗处。
“庄主,他还说,若是主子下了手,他会亲自动手,为主子排去隐忧,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误了主子的大事”段青一口气说完,暗自呼了口气。
茶盏被上官轻语捏的粉碎,滚热的茶水洒在了手上,他似乎是不知道疼痛一样,一双眼狠戾的盯着窗外,许久方才开口:“回去告诉他,我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大事我不会误的,应家我自有打算,告诉他不要插手”
“是,主子段青退下了”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上官轻语摸着自己的脸,仍然火辣辣的感觉,可是眸子竟然缓和了起来,他不能动心,尤其是对她,难道自己错了吗?起初自己不是刻意要接近她吗?到底是什么扰乱了自己的计划?自己要成就大业,就必需放弃儿女私情,但愿今天这一出戏,可以保她一时平安!可是……
想想一切的可是,心再次纠结起来,但是他知道为了成就大事,自己必需要放弃些什么。
夜色蒙蔽了一切,此时的上官轻语,将自己的心也彻底的蒙蔽了起来,哼!白家,现在也不过是自己囊中之物,既然想要尽早灭亡,也好,就成全了他,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难猜的笑容:不要以为你们暗自和应老头暗中布下的局,自己不知?
夜再怎么漫长,也终会过去,昨日再怎么难过,明天的太阳也会照常的升起,不过,好像也有例外,应如醉睁开眼,阴沉沉的一片,竟然是阴天,宿醉初醒头还有些昏沉,看着躺椅上一抹艳红,眉头皱了起来,提高声调:“你怎么又进我房间了?”
白子衿被吵醒,幽幽的睁开眼:“别吵,困着呢”说完翻转个身子,继续会他的周公。
应如醉自是睡不着,自己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轻巧的脚步声音极小,可是吵的白子衿却是没了睡意,睁着眼,笑叹她强颜欢笑,明明脸上还有泪痕,嘴角却以勾起笑意来,这样的女子倒是有趣。
小包子作出一副早起的样子来,掩饰自己一夜未眠,可是他憔悴的双眼,还是让应如醉看出的端倪:“小鬼,过来我看看,你的眼怎么肿了?不是说过不要你太过辛苦嘛!怎么就不听话”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他的头,眼里溢出的是关怀。
温情,此时在小包子的头上蔓延开来,目的地是心的深处,他笑着装作不满的样子:“还不是你,吵了一夜,谁还能睡得着?”
“我昨天夜里,吵了很厉害吗?我都说什么了?”应如醉很少喝酒,她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所以对自己昨夜的醉酒的表现,心里很没底。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笑吟吟的开口:“你喝的那么醉,谁知道你说了什么,即使的说了什么,你说的含糊不清的也听不真切”
闻言,应如醉方才放下心来,暗叹自己的酒品还算是好,嘴角扬起荡起一抹欣慰。
仅隔一墙的白子衿倒是听得真切,心里暗暗的对这个看上去个子小小的孩子,另眼相看起来,眼神迷离,看不懂的风情。
门外一阵喧嚣,应如醉微皱起眉头:“是谁大清早的就吵的不停?”
“去看看”小包子说完,拉着应如醉走了过去。
守门的张伯此时正和一个小丫头吵的脸红脖子粗的,那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口齿倒是伶俐,气的张伯红着脸,瞪着眼,口中喘气粗气,举着手指向那个丫头:“你个小丫头片子……”然后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应如醉侧眼看着小丫头身后的女子,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脸庞娇美,此时微转流目,顿时风采无双,倒是个绝色美女,应如醉暗自赞叹着,可是美女就有在别人家门口吵架的特权?应如醉一时感慨,自己竟也不忍挪开眼神,这样的女子太过美艳。轻咳一声,吵得不休的两人方才住了口,张伯看到应如醉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口唇哆嗦个不停:“小、小姐,这两个女子是、是、是……”哆嗦着硬是是不出下文来。
应如醉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张伯领会其意,站在应如醉的身后,有些微躬的身子倒是直起不少,应如醉后面没长眼,自是看不到,只是冲着那个美人漠然的一笑:“大清早的就在我应家门口吵闹不休,不知道我应家那里得罪过二位姑娘?”
女子闻言只是面露羞赧之色,低头不语,一旁的小丫头,倒是泼辣:“我们只来找应公子的”
“应公子?”应如醉把应如夜忘在了脑后,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这个应公子是哪位。
小丫头看着应如醉不解,继续说:“我们是来找应如夜应公子的”
应如醉看了眼那女子娇羞的模样,心里倒是了然,不过她这个样子,倒是有点意思,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就陪她们玩玩:“你们是他什么人?”
“他是否在府上?如果在还请小姐代为通传一声”一直未开口的女子,此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对上应如醉的眸子,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他就在这里,你们今天不说与他什么关系?来这里做什么?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应如醉此时抛出更为诱人的条件,让她们进去。
女子眼睛里明显的一亮,随即黯淡了下去,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怕他被应家小姐给xxoo,特来证实一下,他的贞操是否还在(不过这是某云无良的将这小妞文绉绉的话,自动演变成大白话,所以,看到的勿掐)。
应如醉轻笑一声:“不说,那我可就进去了,张伯关门,没我的命令,今后谁也不准擅自出入应家大门”
声调不大,但是唬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倒是绰绰有余,张伯得令巴不得马上关上门,他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小丫头了。
女子显然是有些急了,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急忙走上前来,拉住应如醉的衣袖:“小姐,请留步,我说”可是话依然梗在喉中。
应如醉倒是不急,含着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眼神不经意间瞄到离自己不近,但是可以看得这里,听得清说话的一大一小,嘴角勾起,冲他们微微一笑。
“我与如夜有百年之约,还望应小姐成全”这女子单纯,但是并不笨,她一早就看出来她就是传闻中的应家小姐,那个放荡不羁的女子。
“哈哈哈……”一阵大笑,应如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的轻狂,心里却是一阵酸涩,原来,他连承诺都没给过。
女子看着应如醉一脸的不解,只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变换着颜色。
敛起笑容,应如醉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不成全呢?”
女子显然料到她会这么说,此时倒是有些无谓的样子,眼神飘向远处:“请应小姐转告他,奈何桥边我等着他”说完便要离去。
“等等”应如醉闻言倒是心里一惊,她们的誓言似乎很美,但是他们究竟能坚持到几许?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此时的应如醉不能,也不忍,为他们制造任何阻碍,哪怕这些阻碍源于玩笑,说完冲着女子微微一笑,然后转向张伯的方向,朗声说:“张伯,应公子在应家一天,但凡这二人来,不必阻碍,让她们随意进出”说完转身,她可不想和这个女子,上演什么姐姐妹妹的狗血情节,再说现状却是有些尴尬,自己将于什么身份面对她?
女子和丫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应如醉离去的背影,然后在张伯的带领下,来到了应如夜的房间,应如夜开门,迎来的确是张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瞪,在他心里自家小姐才是最好的,不管应如醉心里有没有他,此时的应如夜在张伯心里,俨然就是个负心汉!没有骂他已经很君子了,只是一瞪,然后慢悠悠的离去,不过应如夜的愕然没有持续几秒钟,就消失殆尽,此时没有比情人见面更让人激动的事了,四目相对,万语千言梗于喉中,只是浅浅的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就这样放弃了?”白子衿笑嘻嘻的问。
此时的小包子看着没戏看,早就回房去补觉了,剩下白子衿一直跟在应如醉的声旁,眼神探究的看着她,应如醉对他很是不屑,这个人渣,居然还敢对着自己笑:“笑什么笑?你若是喜欢,就去和姓应的争去,别在我眼前出现就成”
“我和他争?那女子不值得一争,寡然无味”说完还不忘,啧啧的叹息着,像是碰到了多么让人惋惜的事一样。
应如醉就是看不得他这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张狂样,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加快脚步,试着甩掉他,无奈,自己打架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的毒药对他无效,这个人渣就像是自己的克星一样,到是拿他没什么把法,惹不起还真的也躲不起。
“就你这轻功,还能叫轻功?和那个师傅学的?不如改投我门下,我教教你兴许还有些进步?”白子衿笑着跟在应如醉的身后。
应如醉跑的吃力,可他竟像是无事人一样,无良的取笑人,应如醉还未开口,只听得一声中期十足的爆喝:“狂妄”
闻声,应如醉可是乐了,住了脚步,冲着外面悠悠跺进来的老头,笑着扑了过去:“师傅”
果然和以往一样,还没近身,就被老头的拐杖给挡住了,笑看着应如醉:“我听闻你爹爹事,一直担心你想不开,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很高兴你爹死的样子”
“呃……”白子衿闻言,语结,这是什么师傅?这是什么讲的什么话?
不过看应如醉好像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笑眯眯的往老头子的身前蹭,脸上的亲昵是伪装不来的:“师傅,你怎么才来看我?”
“恩,我一直想来的,我的剑又找不到了”老头子无奈的说完,还不忘看了她一眼。
“剑?下山的时候,被我顺回来了,现在在我房间的墙上挂着呢”应如醉坦然的说,自己惦记这剑很久了,他就是不肯给自己,没办法只能顺了。
不过在她看到老头子陡然变色的脸色时,顿时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老头子也不理会他,只是鹰一样锐利的眼扫向了白子衿,然后叹息一声,冲着应如醉说:“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早知道这样,当初你爹就是送我十坛子梨花酿,我也不会点头”
老头子不经意的一眼,白子衿却觉得那样的眼神太过锐利,心知这个老者不简单,但是怎么看这对师徒都有些无语,一直觉得应员外怎么会教育出她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儿来?不过此时见到她师傅,也终于找到答案了!
应如醉笑嘻嘻的看着师傅,手拉上师傅的衣袖,讨好的说:“师傅,你不会的怪我的是吧?就凭师傅这样宽阔的胸怀,怎么会和我这样不长进的一般见识?是吧师傅?”
老头子闻言,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面摇头,一面叹息着收徒不慎,然后忿忿的开口:“刚刚是谁说要你改拜他门下的?”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