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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意外相逢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白子衿看到老头子的样子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不过听他的语气,其他的感觉不出什么来,只是讪讪的一笑:“前辈不生气就好”
老头子看了白子衿,然后将眼神落在应如醉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问:“这小子是谁?”
应如醉直接无视老头子的笑,瞥了一眼白子衿,咬牙切齿的说:“客人”
“哦?”老头探究似的看着白子衿,然后笑着来到他的身前,试图拉过他的衣领,却被白子衿轻轻的躲开,然后飘然退后了几步,看得老头子很是一惊,然后笑着点头。
白子衿笑着看他,一脸的无谓,然后转身离开,老头子看着他的身影,笑着说:“这小子不错”声音不大,可是却让白子衿听到真切。
白子衿闻言,脚步一顿,没有回身,转身出了府门。
“他好?那我宁愿死了”应如醉说完撇嘴,然后抓住路过的翠柳,吩咐她叫小包子出来吃饭,然后将应如夜的饭菜送到他的房间里去。
“小包子和应如夜是谁?看来我这老头子是太久没来了,居然有这么多生人”老头子开心的说,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
应如醉想说:这么多年你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恐怕还有富余的。可是拿人的手短,即使美其名曰叫做顺,可是毕竟是拿了人家的,此时只能笑着说:“小包子是我捡回来的,姓应的是暂住在这里”
老头子应了一声,随着应如醉坐了下来,此时小包子也走了进来,看到应如醉微微一笑,一双大眼扑闪着,甚是灵秀,老头子不住的打量着小包子,然后像是疯了一样,突然窜到小包子身前,伸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小包子戒备的看着老头子,可是竟然无力躲开,只是厌恶的瞪着他,老头子也不理,许久方才笑着说:“你这小子不错,我要收你为徒”
噗,应如醉刚进嘴里的水,此时悉数喷了出来,一旁的翠柳连忙递过帕子来,应如醉接过胡乱的擦了下嘴,大惊小怪的问:“你不是真的吧?”
老头子放开小包子,认真的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小子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材料,我要将我一身的绝学都传给他”
应如醉翻着白眼:“你怎么不说传给我?我才是你正牌的徒弟”
老头子闻言,一点都没有内疚的感觉,反倒有些兴奋:“我都说了,你不是练武的料,你的轻功练了这么多年也没多大长进”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轻功已经很好了吗?你不是告诉我,我的轻功在年轻一辈上算得上是上乘的吗?”应如醉的小宇宙马上就要爆发,此时站起身来,瞪着老头子。
老头子狡黠的一笑:“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下山”
应如醉暗叹:这是什么师傅啊?白了他一眼:“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居然还会相信你,一直以为自己的轻功很好,你这个老头子,我和你没完,我要烧了你的房子”
“烧吧,再翻新的时候,记得再加两间房”老头子的房子,被应如醉烧了两次,一次是她心血来潮,要做饭给自老头子吃,结果忘记看火,那次损失很少,只烧毁了厨房。第二次她要学武功,老头子不肯教她,她一时想不开就放火烧了房子,不过结果就是,应员外重新给盖了房子,而且规模比起以原来还要大一些,而老头子还是不是的嚷嚷着要她再烧一次,因为感觉房间明显不够用了。
小包子看着应如醉吃瘪的样子,只是不自住的安慰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应如醉看着小包子,伸手拉他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此时自己唯一的安慰就是捡到小包子了:“你愿意和这个老头子学武功吗?”
“嗯”小包子点头。
“好吧,既然你自己愿意,我也不拦你,等这次师傅回去,你就跟着去吧”应如醉笑着,可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舍。
“我会很快学会的,然后回来找你”小包子说的认真,眼忽闪着,专注的眼神看得应如醉一愣。
轻轻一笑,手在他的头上习惯性的揉搓着:“嗯,要好好的学,你只有学会了一身的本事,才能保护姐姐”
“姐姐?”你才不是我姐姐的,而且我也不要做你的弟弟,小包子在心里说道,可是面上却是不屑:“我知道”
“吃饭”应如醉夹了一些菜放进他的碗中,轻声的说。
小包子也不吃,突然羞赧的一笑:“你上次说要给我做衣服,还算数吗?”
应如醉为了避免再一次喷出来,将嘴里的菜囫囵吞进了肚子里:“算,你敢穿,我就敢做”
“能不能也给我绣个荷包?”小包子得寸进尺的问。
“行了,反正我这水平,你都不怕被人笑话,我怕什么”应如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等下吃晚饭,我们就去选衣料,然后我就给你做”
老头子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互动,倒觉得有趣,心里暗自想着:这孩子有点意思。
“你看这个绿色的多好”应如醉在自己家的绸布庄,指着一匹绿色的衣料说。
小包子摇头,然后指着旁边的淡蓝色:“就这个吧”
应如醉也不理会他,冲着掌柜的说:“等下,把这个绿的和这个蓝的,遣个人送府上去”
掌柜的恭敬的点着头:“小姐,我这就遣人去,不会误了小姐的用场”
应如醉对他的敬业表示赞叹,赞许着点头,然后拉着小包子在街上闲逛。
“累死了”应如醉一边坐在亭子里,一边抱怨说。
“那你还在街上转,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小包子看样子也是累的不轻。
应如醉笑着点头:“行,不过咱们还是歇一会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小包子不语,在她的身边坐下,然后明显能感觉到她明显的一怔,寻她的眼神望去,上官轻语带着一个女子也正向这里走来,看他们相谈甚欢,上官轻语的手放置在女子的腰间,小心奕奕的带着她向这边走来,不过在看到应如醉的那一刻,停住了脚步,就那样和应如醉对视着
女子看得出他有些异样,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上官轻语转过头对着她轻柔的一笑,柔情蜜意表露无疑,然后拉着女子的手,走了过来:“好巧啊”
应如醉此时的心绪不宁,有上去抽人的冲动,但是她知道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要输人不输阵,此时自己决然不会就被他看扁,随即轻笑,柔和:“是啊,这江南还真是小”
上官轻语拉着女子坐下,手覆在她的手上,笑意盈人,从未有过的灿烂:“这是我未来的王妃”
女子闻言,显然很是满意,冲着上官轻语娇羞的一笑。
应如醉闻言不语,眼里一闪而过的伤感,上官轻语自然看得真切,但是他仍是笑着看她,等她开口:“恭喜,二位”应如醉说完,眼落在女子身上,她的美是那种自然的美,像是山野间潺潺的溪水,像是微风不经意间拂起的柳绿,美得太过自然,让人打心底的觉得这样的人,仿佛天生就是让人来呵护的。
“谢谢”女子客气但是警惕的看着应如醉,她有种预感,他们之间绝不像是相识这么简单,不经意的将眼神瞄向池中,此时的鱼儿正在无忧的游动着,甚是惬意。
女子挣脱上官轻语的手,缓步走了过去,笑着说:“这些鱼儿好生惬意啊,这样无忧无虑的游动着”
上官轻语在她转身的时候,脸上的温柔突然不见,然后表情凝重的盯着应如醉,不说话。
应如醉自是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更甚,越是这样,越是心痛。
“你怎么在这?”上官轻语压低声音问。
应如醉看着他,眼里闪过许多失落,轻笑一声:“谁规定我不能来这的?”
“小醉,我晚上再和你解释”上官轻语轻声说完,走向女子,然后在她的耳旁低语,只见那女子娇羞的一笑,窝在他的怀中不肯抬头。
应如醉低头不语,只是那一抹难掩的失落,被上官轻语看得真切,心里也是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不自然的突然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看着女子跌坐在地上,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余光看到应如醉离去背影,方才作出惊讶的表情:“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刚刚手抽筋了”
女子被他拉起,然后细心的拍掉身上的泥土,此时的亲昵,女子早就有些羞涩,那里还有心追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回了房,衣料都摆在了桌上,叫来手工较好的翠柳,让她帮着剪裁好,剩下的就是应如醉一针一线的将这些碎布料拼接成衣服的样子。
“小姐,你缝错了,怎么能都缝死呢,这里要留一些的”翠柳一边教着,一边暗想:小姐今天为什么有些魂不守舍。
“恩,我知道了,你再给我画个样子,我要给小包子绣个荷包”应如醉没表情的说。
翠柳点头:“小姐,您想绣什么图案?”
“都能绣什么图案?”应如醉问。
“什么都能绣,牡丹,兰花,鸳鸯都是很好的”翠柳笑着说
应如醉此时的思绪再次跑远了,有些愣神,针再次不小心,扎进了手指里,痛得她一哆嗦,一边吮着手指,一边说:“你去让应公子给写个样子,就绣个字吧,相对还简单一些”
翠柳点头:“不知道要写个什么字?”
“什么字?你们定吧,就和他说我要送给小包子的”应如醉不耐烦的说。
翠柳看得出,应如醉此时有些不耐,只是笑着点头,离开,脚步轻盈,关门时也尽量不弄出声响来。
没人和应如醉说话,她此时手里早就停了,脑海里不停的想着那个人,他的白衣,他的笑容,他身边的女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应如醉没有抬头,只是轻声的问:“应公子给写了什么字?”
“他写的是个——错字”说话的不是翠柳。
应如醉懒得抬头,这个声音太熟悉,一直响在她耳侧的就是这个声音,怎么会听不出?
上官轻语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先是轻叹一声,握上她有些冰冷的手:“昨天,我真的是气糊涂了,让你伤心了”
应如醉抽回了手,笑着说:“三皇子,并没有说错,我就是那样的人”
“小醉”轻轻的一叹,却是无奈至极。
听得应如醉有些心痛,但是到了此时她只能装作不知,装作坚强,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别叫的这么亲热,你的皇妃听到了,怪罪下来,小女子可担不起”
“小醉,你听我解释”上官轻语试图拉过她,却被她灵巧的躲过,只能叹息着看着她,心里知道自己已经伤了她,从自己预谋大事的时候,这个结局就不可避免,自己早就知道,可是为什么此时的自己这么的心痛?这么的不甘?
应如醉摇着头,突然冲着他一笑,不经意间妩媚至极,看着上官轻语心醉了,同时也心碎了,不再说什么,只是蛮横的拉过她,紧紧的拥她入怀,唇在她的唇畔肆意的舔啄,那样深情的眸子,看着应如醉一时沉溺不可自拔,只是机械的回应着他,随着他缠绵不休,两个愈来愈远的心,此时像是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痛、无奈。
他为名利,而她,为自由,哪怕此时心碎得再也无法黏贴在一起,谁都不会放弃,他是这样,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