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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名利,而她,为自由,哪怕此时心碎得再也无法黏贴在一起,谁都不会放弃,他是这样,她也是。
一时的情迷,让他和她有些难以自持,彼此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庞,就这样深情的对视着,心有彼此,可是谁都无法说服彼此放弃,越是情深,越是难舍。
应如醉幽幽的一叹:“你走吧,不要让她久等”
上官轻语不肯放开她,只是紧紧的抱着她,那样的深情,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无力的松开了手,眼一直看着她的,然后像是誓言一样的开了口:“只有你配站在我的身旁”
应如醉微微一笑:“这算是承诺吗?”
上官轻语闻言一愣,没做声,应如醉反倒是清醒了过来,笑得灿烂,可是却是满眼的凄楚:“也好,我就当他是誓言了,至少今后回忆起来,你还曾给过我这些”
箫声凄然
应如醉微微一笑:“这算是承诺吗?”
上官轻语闻言一愣,没做声,应如醉反倒是清醒了过来,笑得灿烂,可是却是满眼的凄楚:“也好,我就当他是誓言了,至少今后回忆起来,你还曾给过我这些”
叹息着拥紧她:“这不是誓言,我能给你的还很多”多少言语梗在喉中,说不出的止在心里,化作无声的感慨。
他的怀抱很温暖,应如醉贪婪的抱住他的腰身,紧紧的将脸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忽而跳的没了节奏,嘴角满足的勾起,他曾为自己心动,这就够了。
“你会娶她吗?”应如醉被他抱在腿上,此时蜷缩在他的怀中,表情慵懒充满诱惑。
上官轻语眼落在她的脸上,一时间竟然呼吸乱了,心绪乱了,此时只能压抑住自己喷薄的情感,轻轻的点头:“这次回去,我就向父皇求婚”
“那,恭喜你了”应如醉坐直了身子,笑着说。
上官轻语看着应如醉虽是笑着,可是眼里却是泛起的泪花,不由得心痛的握住她的肩膀,轻轻的说:“我必须得这么做”
应如醉点头:“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得起权利来更让男人痴迷的,我不在乎你娶谁,只是今后你不要做出伤害我的事就行了,我永远不会作为你笼中的金丝雀,今后我们就当做陌生人那样,彼此再见时无需相认”
“你生气了?”上官轻语问,眼里丝丝无奈。
应如醉别过头,不想为他心痛,笑着摇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你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我要的是一世的逍遥,你我都知道,我们谁都不会为了彼此放弃,我不否认我爱上了你,但是我知道,我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的地步”
上官轻语闻言,楞了一下,看着她的眸子里,漠然深邃,充满了陌生的感觉。
应如醉不理会他,依然微微一笑:“你安排在我身边的是谁?”
此时上官轻语听得此话,情绪方才缓和过来,笑着并不意外的看着应如醉说:“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边安排了人?”
“没什么,以墨影和程飞的功力,你这样轻易的溜进来怕是没这么容易吧!”应如醉轻声的说,语气中夹杂着许多失落。
“是谁都不重要”上官轻语叹息着说。
“是啊!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做出任何让彼此后悔的事来就好”应如醉突然笑出了声来,可是上官轻语看在眼里的确是满满的凄楚
叹息着,听得她此番话,他不能做出任何保证,他不能也不敢,上官轻语依然贪恋着此时的柔情,哪怕这情深之中掺进了许多谎言,他要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事情正在按照他的预计前行,为什么此时的上官轻语却是满满的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多少?
看着上官轻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放在自己的手中:“贴身放好,无论什么时候不不要弄丢了”其实他想说,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这都可以保你一命,可是此时不能说,也没到那个时机。
“这是什么?定情之物?如果是,就收回去吧,我可不想日后再有什么瓜葛了”应如醉翻转手掌,将玉佩放在了上官轻语的掌心,她人仍然蜷缩在他的怀中。
上官轻语轻叹着,将玉佩挂在她的脖子上:“收好了”
此后在没有说话,相拥着坐了一夜,直到女人找上门来,眼睁睁的看着上官轻语怀抱中抱着别人。
上官轻语看着房门突然被踹开,漠然的看了眼女子,将应如醉轻轻的放在床上,冲着应如醉轻轻的一笑,缓缓的走了过去,手拂上女子满是泪痕的脸,动作轻柔,看得应如醉一阵心酸,冲着门外大喊:“墨影、程飞给我死出来”
人影晃动,无声息的来到应如醉的身前,黑色影子一样的墨影,淡然的看着应如醉,仍是那个冷冰冰的面具罩在整个脸上,只是一双眼,似乎还能看出点情绪来,不过此时的应如醉愤怒的盯着他:“我养你们都是干什么的?现在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
墨影闻言微微一愣,他从来没见过应如醉如此的模样,愤慨的有些微微抖动,他不想理会她现在情绪怎么样,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切还要看着雇主的脸色,随即冲着上官轻语和女子恭敬的说:“二位还是请回吧”
应如醉没等上官轻语开口,便抢先说:“墨影以后无论是谁,擅自闯入者杀无赦”
上官轻语闻言回身看了眼应如醉,她的脸色苍白的难看,可是神情甚是孤傲,仿佛什么她都不在乎一样,既然不在乎,为什么会抖动的这么厉害?眼里的落寞连掩饰都显得明显,是的但凡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她掩饰的并不好。
女子轻轻的挽起上官轻语的手臂,轻笑着的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上官轻语没有反对,只是拥着她离开。
人纷纷散去,泪,悄然落下,心底仿佛有什么突然消散开来,伸出手狠狠的抹去不争气的泪水,蜷缩的在床头,看着窗外日落,繁星起,外面箫声渐起,幽怨、飘忽,应如醉不用看,便知道是白子衿,只有他才会吹萧,转身提着两个酒坛,去找他,没有费神去想,便知道他在竹林。
白子衿只是用余光看了眼应如醉,然后像是没看到她一样,自顾自的沉醉,应如醉不语,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箫声落寞,竹叶声声,相互交杂竟然生出一股寂然来,天地间一片空明,仿佛只有一人,暗自叹息。
酒坛开,香气四溢,不过此时应如醉即使是劣酒,她也会倒进口中,一口辛辣猛的灌入喉咙中,呛得她忍不住流泪,笑着说:“这酒太烈了”
箫声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真的像是错觉一样,瞬间消失,并没有停歇,一如既往的悲戚,这样的人,他会有什么伤心事?
“你这曲子太悲凉,换个欢快的”应如醉笑着说。
闻声箫声停,白子衿并没有继续的意思,反倒是拿起她身旁的酒,灌了一口:“好酒,不过给你饮可惜了”
“为何可惜?”应如醉反问。
“你不懂得品酒,这样的佳酿倒入你的口中,简直是浪费了,难道还不可惜?”微微一叹,眉头轻轻的拧起,此时的他面色微红,看上去妩媚至极。
应如醉叹息着,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妖孽,随即看着他叹息不语。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是不是看上我了?”白子衿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
应如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酒坛:“你自我感觉一直这么良好吗?难怪,就你这副长相,没有见识的女子见到你是没什么抵抗力,但是像我这种有涵养的,是不会被你容貌所吸引的”
白子衿笑着确实很是妖魅,这样的帅哥,若是换做了几个月前,应如醉会毫不犹豫的迷倒他,可是现在她没有那份心,只是想起一些之前熟悉的事物,脑海里都会勾起那个白色身影,揽着别的女子扬长而去。
看着她有些愣神,白子衿方才开口:“你的自我感觉也一向这么良好?”
“什么?”应如醉没想到他会反问回来,一时无语,笑着摇头:“我有自知之明,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强求,但是谁若是在我手里抢东西,我也绝不是任人宰割之流”
白子衿看着他,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他随手拾起地上一片竹叶,放在鼻前轻轻的吸了口气,淡淡的幽香,侵入肺腑,许久方才开口:“如果是他呢?”
应如醉闻言,轻笑着摇头,举起酒坛猛灌了一口,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每个感官,此时的她需要清醒的来思考这个问题,她没有答案,只是笑着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我,他也不行”
“如果我说,他已经密谋在做伤害你的事,你要怎样?”白子衿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
应如醉心里一惊,这些是自己不愿去想的问题,却被他这样轻巧的说了出来,像是闲谈,可是竟也是点拨,摇头不语。
“其实我,这次来,不单是为了与你培养感情,我想有些事,是到了该说给你听的时候了”白子衿话说到这微微一顿,他确定应如醉在听方才继续开口:“其实,你我两家的财力,已经成为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或许你也知道,应家与我白家财力雄厚,说句不敬的话便是富可敌国,这些都成了两家面临的危险,就连你爹他……”
应如醉听到他提起爹,心头猛然一痛,抬起头惊愕的看着白子衿,他此时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他究竟要说什么?
“小醉”这是白子衿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此时的语气甚是无奈和心痛:“应员外与我爹二人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想过要散尽家财以保平安,可是就算是真的散尽了,谁会信呢?所以他们暗自密谋,商量出了对策,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应员外便遭了暗算”
“暗算?你是说我爹的死,不单单是为财被杀?”应如醉愕然,这些她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此时听得他此番话,心里猛然惊醒,灵魂中不安分的东西蠢蠢欲动。
白子衿轻轻一顿,看着她面色苍白,他有些不忍,事实对于她来说太残忍,但是到了此时,他必需要告诉她真相:“应员外却是为财被杀,不过不是为了这点小财,他要的是你们应家的全部”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应如醉问。
白子衿笑叹着:“我们白家现在已然保不住了,我爹命我无论如何助你渡过此节,也不枉应员外临行前的嘱托”
“白家会怎么样?”应如醉问。
“将家财全部上缴朝廷,从此平淡度日”白子衿似乎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意,一脸的憧憬。
应如醉笑着叹息着暗想:但愿如此!可是面上却是波澜不起,平静如常的喝酒:“你说是谁想要我们的家产?皇帝吗?”
白子衿笑着摇头:“现在朝野上下,那个不清楚,皇帝明着是立一个太子,可是太子殿却住了两个皇子,他的这份心思,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未来的储君还不一定是谁呢,所以,想着聚敛钱财、兵力的人也不难猜”
笑着不语,心绪却是乱了,究竟是谁?她的心里也没了底,但是她宁愿相信,那个人是太子,毕竟他才有这样急迫的心理!
进京赶考
次从那日酒醉,应如醉便恢复如初了,一如既往的瞎忙着,就在这段时间里,赶出了小包子要的衣服和荷包。
小包子笑着接过荷包,手在荷包上那个醉字上面,摩挲着爱不释手,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孩子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怎么样?”应如醉笑着问,仿佛很满意他的表现。
小包子将衣衫套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