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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夸奖,可是手劲却是不小,一下一下的打在应如醉的背上,虽然应如醉早就弄了块牛皮垫在了背上,可是这样的力道,还是疼的难忍,可是到了此时,也只能咬着牙硬撑了,谁要自己硬是要替他们出头呢!可是若是自己受着一时之苦,换得他二人的性命,值了!
应如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想要笑,可是脸上的肌肉早就因为疼痛,抽搐的变了形,汗沿着发迹滴落在地上,只是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哭了,可是她便做坚强的拨开黏在脸颊上了头发,所有的人都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嘴角。
一下……一下……又一下,应如醉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只是痛了连呼吸都觉得苦难,头也越来越沉,她告诫自己不能晕,至少不能在所有的面前晕厥过去,既然要逞英雄就硬撑到底吧!
紧紧的咬着下唇,可是为什么,口腔中有血腥味?痛的麻木了,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嘴角正在不断的往下滴血……
程飞看着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握住高高扬起的竹杖,狠戾的盯着那人,那人不由的一颤,可是却不能退后,只听得程飞冷冷的说:“余下的我替小姐受了!”
“不行!这不能由外人来替她受罚”宗爷无情的说。
应如醉闻言,声音有些飘忽,但是却是异常的坚定:“程飞,我能撑住,你不必代我受罚,站一边去!”
程飞叹息着,躲到了一旁,头垂的低低的,却是清楚的记得那一声声的脆响。
每一次落下,都是一阵皮肤欲裂的感觉,火辣辣的撕扯着整个后背,唇,滴血,却没感觉疼。
一个宽厚的手伸到了应如醉的面前:“咬着!”
是程飞的声音,应如醉笑着张开了口,疼却是不敢用力,程飞显然感觉得到,他无奈的摇头,这样的女子太倔强!
二姨娘啜泣声不断,牛二也湿了眼眶,此时随着二姨娘跪在应如醉的面前,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汗迹混在一起,本是最为浓烈的颜色,遇到了最为淡薄的液体,此时却是调和在了一起,化成了一朵朵绵延不败的浅红色花朵,一滴滴,一朵朵,开在了地上,却是种在了他们的心头,怕是此生都不会忘记!
“够了!”程飞数着,不多不少正好四十,连忙叫住他。
点头,宗爷走了过来,冲着应如醉怜惜的说:“哎!你这娃,太倔强,这是何苦呢?好生养着吧,我们走了”说完已是带着众人走出了应家
“小姐”程飞轻声的唤着她
应如醉昏沉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昏厥过去之时,见到一抹艳红,像是血一样的颜色。
“醒了!终于醒了”一个声音,激动的语调有些高,不过可以听得出是个女人的声音。
应如醉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二姨娘喜极而泣,拉着应如醉的手,不停的流着眼泪,身旁站满了人,程飞、秦叔还有久未露面的白子矜,此时看得应如醉醒来,均是深深的舒了口气。
应如醉见状笑着问:“怎么都来了,不就是挨了顿打嘛,怎么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你没事?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几天了?”白子矜没好气的问。
“几天?我感觉只是睡了一会!”应如醉说着,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就是挨了顿打,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子矜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边,语气不善的说:“你都睡了五天了!还说我们大惊小怪”
“五天!怎么会,你别在这里忽悠我了,我才不信你呢,秦叔你告诉我睡了多久?”应如醉看来看去,整个屋子也只有秦叔可以信的过了。
秦叔叹息着点头:“小姐,你的确是睡了五天了,白公子没有骗你!”
应如醉闻言倒是楞了,自己这是什么身体,挨了顿打,就睡了五天?可是自己怎么没感觉?
“想不想吃点东西?”白自矜问。
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肚子倒是咕噜咕噜的配合起他来,引得大家一阵轻笑,只有二姨娘躲在一旁抹眼泪,应如醉笑着说:“行了,别哭了,我这不没事嘛!”说完要起身,可是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不禁骂着:“我在背上垫了块牛皮,还这么疼,早知道多垫几块好了!这仇我早晚得报回来!”说完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你呀!还是先好起来再想报仇的事吧”白子矜笑着说。
“不过说来也怪,应五爷晚上从青楼里回来,竟然跌倒了沟里,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呢”秦叔老实的说。
应如醉闻言,眼见看向白子矜和程飞,他二人都有些躲闪,但是都没做声,程飞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只有姓白的那厮,嘴角勾起笑意,看向应如醉。
应如醉只觉得头疼,恐怕大家都知道是府中人做的吧!这算什么?报复?不过这样的方式,应如醉很是满意,随即冲着白自矜微微一笑:“他摔的比我重吧?”
应家大事三
白子衿闻言神秘一笑,但是应如醉知道他了解自己说的什么,程飞也知道,只由秦叔和其他人一头雾水的样子,笑看着这三人笑的神秘。
“行了,别傻笑了,快点起来吃东西”白子衿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是掩饰不住笑意。
应如醉不理他,依然独自笑着,眼眸里笑意颇深的看着二姨娘一面抹着眼泪,一面笑着,这样哭笑不得的样子,倒也成了应如醉的笑点,不停的笑着,弯着嘴角。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看着其他的人都走了,室内而已只剩下了,白子衿和应如醉,她方才开口问:“你那天怎么突然消失了?又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的?”
白子衿显然料到她会由此一问,不经意的微笑,甚是动人,看得应如醉一阵恍惚,不过他似乎是感觉到应如醉的愣神,满意的轻轻点头,轻声的说:“此次我是来奉公子的命令来办些事的!”
“公子?什么公子?你的朋友?”应如醉不解的问,她可不认为骄傲如他的人,会给人做下人,打死也不相信!
白子衿微微皱起眉头,深沉的眼眸转向了窗外,难得的沉默,直到惊雷声响,雨点噼啪的敲打在窗棂上,白子衿方才开口:“是我的主子!”
应如醉闻言,长大了嘴,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不过他表情凝重,似乎提及那人的时候还带着些不可掩饰的赞许,应如醉不能想象出,那是个怎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自甘为奴,死心追随于一个人?
沉默的片刻,应如醉声音有些抖动,这样的变化她自己都觉得意外,白子衿更是诧异的转过头,看着她,一脸的意外,应如醉自感有些羞赧,不由的自嘲的一笑,玩笑的问:“他是花了多少银两买下你的?”
“多少银两?你觉得我值多少银两?”白子衿此时已是玩心大起,笑弯了的眼,即使是在黑夜,都觉得美得恍惚,他就是那种让人窒息的俊朗。
应如醉别过脸,不去瞧他,撇着嘴说:“恐怕会是很多,不过看着白、应两家时代交好的份上,我决定赎你回来!”
白子衿看着她虽是笑着,但是他知道她说的无比认真,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这是多久都没有的感觉了?他记不清楚了,不过此时来到正好,雷雨交加的夜晚,能与人这样的交谈,或许也成了一种难以忘记的回忆了,白子衿想到这里,无奈的一笑,随即摇头:“他是已我白家上下七十三条人命买下的我!”
应如醉闻言愕然,惊愕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不禁惊诧的问:“你是说,他能为白家报仇?难道就这样就把你收买了?”
白子衿闻言坚定点头,眼里充满的期望,说:“还有我的一条贱命!”
果然仇恨会改变一个人,她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不过看得他如此模样,仍是有些担忧的说:“他,真的有如此本事?”
白子衿坚定的点头,这下子应如醉虽是担忧也不好说些什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够让他如此臣服,单此一点,应如醉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雨下个没完,窗外漆黑一片,应如醉不知道白子衿能够看到些什么,不断的看向窗外,一脸的笑意!
“那个,那天你留着张字条,说是要我远走高飞是什么意思?”应如醉终于忍不住的问。
白子衿叹息着说:“为什么不离开?此时怕是要离开都离不开了!”声音难掩的低沉,似是不甘,似是不舍,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应如醉不解其中意。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应如醉问。
“我说什么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嘛!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现在应家面临的是白家曾经也面临过的状况,不同的是,那是时白家以为能够挺过去,可是,他们的心意太过坚定,收了美人,竟然还是赶尽杀绝了,应家之所以现在还这么风平浪静,或许是他真的动了心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尽早想好办法的好!”白子衿难得的说了这么多,看他的样子,或许早就知道了,而他真的给了她许多的暗示,只是她不知。
应如醉笑着摇头:“不会的,不会是他的!”不相信,可是眼眸里却是难掩的失落,声音颤抖的问:“什么美人?送给了谁?”
此时的应如醉觉得手脚冰冷,只想着端起茶碗来,暖暖手,可是刚刚端起,便听到杯盖和杯子碰撞的声音,确切的说是抖动的声音,就像是她此时颤抖不停的心。
白子衿叹息着摇头,声音清冷的说:“是我的姐姐!已经死在了宫里了,被人活活的掐死在床上!”
“是谁?送给了谁?”应如醉问,声音抖的不成调,脸色在夜色下,也显得太过的苍白。
白子衿眼眸中杀机顿起,手握成的拳,此时全身微微的抖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上官天语!”
应如醉闻言方才舒了口气,那么不是上官轻语那厮了,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一样的东西放了下来,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起来,待她看到白子衿的模样,不由的挣扎着起身,刚一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她想或许是躺的太久了,随即扶住床幔,待到眩晕的感觉消失的时候,方才一步步的走向他,握住他是双手,轻声的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
话一出口,应如醉也觉得这是多么大的谎话,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吗?那么应家该何去何从?
白子衿反手握住应如醉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冰冷,不过与其独自发抖,不如彼此温暖的好,彼此相视一笑,都知道,此时的四手相牵不关风月。
那夜任凭应如醉怎么赶他,他都笑着不走,在她屋内的睡塌上蜷缩了一夜,然后独自守到天亮,方才昏沉的睡去。
一夜辗转反侧,应如醉一夜未眠,她想不出此时除了让应家无辜的人渐渐消失外,还能做些什么?手里把玩着上官轻语送的发簪,难得他还有这份心,记得自己当时就很喜欢,觉得价钱有些高便没有买下来,可是他是何时买的?
看着簪子里面那条形状怪异的龙,有些暗自发笑,这簪子怕是在他身边许久了,已经磨出了旧物的痕迹来了,不过此时的应如醉心里,仍是一阵暖暖的窝心的感觉,明知道没结果,可是依然心动!
清晨的叩门声,显得有些小心奕奕,应如醉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白子衿,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后背依然很疼,不过似乎好了许多,打开门将二姨娘迎了进来。
二姨娘看到睡塌上的白子衿,突然张大的嘴巴,随即了然的一笑,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笑得极其暧昧。
看得她如此模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