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上,夜里赶路,白天休息,竟也躲过了追赶的人,但是似乎是有件事情很是麻烦,应如醉一直发着高烧,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些什么,就是无论怎么叫都不醒来。
那人叹了口气,不能就这样让她死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再看了眼不远的关口,出了这里,便安全了,可是带着这样的她,该怎么过去?
看了眼怀中的应如醉蜷缩的身子,不由的一笑,拔下她头上的簪子打散她的头发,在地上抓了把土,胡乱的摸抹在她的脸上,然后抱着她,一步步的向关口走去。
“站住!”守城的官兵,拦住他。
“官爷,这是我家小妹,脑子有病,一时没看住跑了出来,家人找了半年才找到!”那人一脸诚恳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貌似忠厚,内心狡诈的人。
守城的官兵,拿过手里的画像,仔细的比对着,可是似乎不像,便摆摆手,要他离开。
他闻言心里一喜,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等等!”此时的墨影突然出现。
依然迈出了关口,那里还有回去的道理,暗暗的施展轻功,抱着应如醉向前奔去。
墨影见状,拔剑刺去,早有黑衣人出来拦截,与墨影战做了一团,来的人俱是高手,墨影手中的剑一招紧似一招的刺去,可是饶是这样,那人仍是带着应如醉消失不见了。
击毙了两人,重伤了三人,余下的三人也已逃脱,墨影看着应如醉消失方向,回头转身,去向上官轻语报信去了。
浑身疼痛的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稍稍一动,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应如醉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奢靡,皇宫也不过如此了,眼边一个俊俏的女子,此时笑看着自己:“你终于醒了!”
应如醉点头不语!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他带到了狼窝了,想到此不禁眼里一阵悲戚。
“很疼吗?”女子问。
应如醉撇着嘴,无谓的说:“要不你也找那个变态去试试?”
听闻应如醉的话女子反倒是笑了:“你若是能软弱一些,何苦受这样的苦呢!”
“你是谁?”应如醉看了眼她,仍是躺着不动。
“我叫卿楚!”卿楚笑着说
此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看到卿楚不由的膝下一弯,跪倒在地:“公主!”
“起来吧!”卿楚柔声的说。
公主?应如醉不禁带着探寻的眼神看着卿涟,她是公主?难道自己真的在皇宫里?可是这里究竟是哪里?
“姑娘你醒了,你都睡了几天了,公主都担心死了,每天都来看你几回!”小丫头笑眯眯的说,一副心计很少的单纯样。
“行了,小桃,去准备点吃的去,我去告诉皇兄一声!”卿楚说完,还不忘冲着应如醉微微一笑,然后身形轻缓的走了出去,一副柔弱的小女子样。
应如醉不由的一笑,这样的女子的确是很招人疼,看着就不忍伤害。
果然没过了多久,那个变态就大步迈了进来,后面跟着卿楚。
不见他还好,应如醉觉得胃口十足,刚刚吃了一碗稀饭,可是一见那人,睚眦欲裂的瞪着他,眼里冒着杀气。
卿楚不由的倒退了一步,紧紧的拉住了变态的衣袖,悄声的说:“皇兄!”
变态轻轻的拍了下卿涟的手:“没事,你先回去,我和她有事要说!”
#奇#卿楚担忧的看了眼应如醉又看了变态,应如醉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担忧谁了。
#书#“你醒了!”那人问。
#网#应如醉白了他一眼:“你没长眼啊,我现在不是醒着,难道还是在梦游?”
语气不善,果然火气还很大,变态此时却是觉得有趣,一根根的拔去野猫爪子上的利爪似乎会很有趣!
笑着说:“看来你能承受的比起我想象的要多一些!”
如醉不喜与他交谈,索性闭上眼,将脸转过一旁去:“你到底抓我来做什么?我可不记得我招惹过你”
“没错,你是没招惹过我,但是你招惹了上官轻语了,他抢了我大哥的女人,我一定要他付出点代价来,我已经通知他了,如果他不放回莫兰,我就在后日杀了你!”
“莫兰,谁是莫兰?他抢的你抓番邦公主去啊,抓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女人!”应如醉彻底的怒了,腾的坐了起来,身上的疼似乎也因为愤怒变得微不足道了。
人似乎是一愣,然后眼神凌厉的盯着应如醉,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番邦公主就是莫兰,你会不知道?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
应如醉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脑中只闪出一个念头,同归于尽,不由的集中全身的力气,猛的扑过去,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然后张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他没料到应如醉会有此一扑,直到脖子上一阵疼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任凭怎么样都不拉不开她。
应如醉无谓的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心里暗想:我咬死你这个变态!
俩人就这样在地上纠缠不休,一道明黄不知何时踱了进来,不悦的皱起眉头,然后冲着身后的侍卫说:“先把他们两个拉开!”
应如醉闻言,不由的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口中血腥弥漫,仍是不松口。
侍卫拉了几下就听见撕拉一声,变态的衣服,便被应如醉生生的从领口扯了开了,胸前一片春光,结实的胸肌袒露在人前,他不悦的皱起眉头,语气凶狠的说:“松开口!”
好不容易有了报仇的机会,应如醉那里肯松口,不由的咬住他的脖子一阵摇头,疼得他一阵呲牙:“快点松开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他何时客气过?应如醉才不上他的当,咬住脖子又是一阵摇头。
“卿涟,你没事吧!”那抹明黄担忧的看着卿涟脖子上流下的血。
“没事!”此时卿涟的皱着眉,脸色难看的异常,从没有这么狼狈过,一时羞愤不已,可是即便是这样,他此时也是拿应如醉没有办法。
应如醉趴在他的身上,手胡乱的掐着他的脖子,而口一直不肯松开,卿涟不由的一阵愤恨,不由的抱住应如醉起身,然后张开双手,向前趴去。
应如醉背部着地的那一刹那,觉得骨头一定是断了,不由的大口呼了口气,此时卿涟不顾流血不已的脖子,将她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胡乱的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肩,张开口猛的咬了上去。
“卿涟!”声音无奈,然后摇着头,看着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样的两人,轻撩衣摆,找了把椅子坐下,笑意颇深的看着眼前的俩人。
“啊!”应如醉一阵惊叫,然后狠狠的捶打着卿涟的后背:“你松开口,疼死了,你个变态!”
卿涟不理,闻言口中再次用力几分,深入皮肉。
应如醉泪眼朦胧的看着屋子里的人,然后求救的似得嚎叫着:“非礼了!”
果然众人一脸黑线的看着她,无人理她。
然而,卿涟似乎是猛的一震,然后应如醉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反应,□有东西迅速的胀大,然后顶在应如醉的小腹,应如醉脸色惨白的愣住了。
而卿涟似乎也是有些不自在,面色一红,松开口,起身离开。
应如醉看见他离开,再看到侍卫们的眼直直盯着应如醉□的肩膀,应如醉方才挣扎着起来,迅速的拉上衣服,瞪着他们,然后眼落在那抹明黄上,恨恨的骂道:“你们这帮见死不救的小人,看你家姑奶奶做什么,没见过女人啊?”
那抹明黄闻言一笑:“女人见过不少,可是你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你们真的打算三天后杀了我?”
“如果他肯放了莫兰,你也可以不死!”他说。
“你们脑子是不是有病,怎么会认为我会成为筹码呢?你也不看看就我这长相,怎么和你家那位番邦公主比,若是你,你肯换吗?”应如醉说完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
那人一笑:“有没用,不是此时说的算的,到了后天就知晓了,但是若是他真的喜欢你,为何不会拿你和莫兰交换呢!”
如醉冷笑着:“怕是到时会让你们失望了,他不喜欢我,从未喜欢过,我只不过是他一枚棋子吧!或许在整盘棋局中是最没用,最可舍弃的那颗!”
叹息声响起,那人声音软了下来:“自古成大事者谁的手上不是沾满鲜血?但是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有用,这点你似乎是说错了。”
“有用?或许吧!可能到时你们失望之后我会死的更惨!”脸色苍白的应如醉笑的凄楚,肩头和膝盖早已被血水染透,此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着。
出去溜溜
“你不怕死?”他问。
应如醉不知所谓的摇着头,无奈的一笑:“怕!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点头,说:“我无心杀你,只是想换回莫兰!”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她是她爹送去的,不是我,送给的是上官轻语,也不是我,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在你们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或许你们认为他爱上了我!”应如醉说。
单薄的身体,依然抖个不停,无人来为她止血,似乎他也不在意,或者他知道,应如醉只是流了少少的血,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休息吧!”说完起身走了出去,明黄色的衣摆,轻轻扬起,背影似乎是落寞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此时也只剩下应如醉一人,静静的蜷缩在床上,纯白色的被褥上点点殷红,像是傲骨的红梅,此时却是开得有些悲壮。
门轻轻响起。
应如醉不理会是谁来了,她的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逃出去,她也不想成为这纷争的牺牲品。
来人静悄悄的站定,然后压低声音恭敬的说:“小姐!”
应如醉闻声回头,来的人一身黑色,像是夜的颜色,脸上墨色面具更像是隐在暗处的鬼魅,应如醉突然感觉他从未有过的狰狞,应如醉用力的扯着嘴角,似乎笑的有些牵强:“墨影,是你,你怎么来了?”
墨影暗无表情站着,压低声音说:“三皇子让我转告小姐,不用怕,后日他会带你离开的!”
应如醉闻言轻笑:“回去转告他,有劳了!”
墨影一愣,倒是没多说什么,漠然的看了眼应如醉:“小姐你多保重!”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这算什么?先给自己一颗甜枣,然后等着自己伸长了脖子等他砍下一刀?想的美,但不说你如此算计自己,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就等着小女人的报复吧!
应如醉胡思乱想,却单单的想不出该怎么样逃出去,感觉越来越疲乏,不由的躺在床上,闭起了眼。
一大早,卿涟就阴魂不散的走了进来,看到应如醉的吃相,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坐的离她远了一些。
应如醉也不理她,转过身去,不让他影响自己的食欲。
“你的吃相很特别!”卿涟笑着说,一副嘲笑的样子。
应如醉闻言不雅的喷了出来,脸有些微红,然后瞪着他说:“是啊,世上独一无二,你想学,我教你!”
“多谢,本人天资愚钝,怕是到死都学不会。”卿涟笑着说,眼一直盯着应如醉。
“那我终于知道你会死于什么方式了!”应如醉放下碗,笑着说,一脸的狡黠。
卿涟闻言倒是有些兴趣,不由的说:“你倒是说说看,我会是个怎样的死法?”
应如醉撇着嘴:“笨死的呗!”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万箭穿心而死呢。”卿涟说。
应如醉笑着点头:“放心吧,会如你所愿的。”
卿涟笑而不语。
许久,应如醉方才问起:“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