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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举手在他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你准备好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俩个人打打闹闹的笑个不停,门,被人不合时宜的敲响了。
小包子面色不善的问:“谁?”
“主子,是我,肖大人要见主子!”女子的声音。
应如醉皱着眉头,问:“你和朝廷有什么瓜葛?”
小包子冲着她一笑,眼神有些躲闪,冲着门外说:“请肖大人上来吧!”
“你疯了,我还没穿衣服呢!”应如醉说完起身,手忙脚乱的拿起衣衫往身上套。
小包子笑着,过来帮忙,看着她穿着妥当,方才起身,将衣袍穿上,门口有人恭敬的说:“下官有事启奏!”
应如醉不傻,她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心里某些地方,轰然坍塌。
小包子伸手揽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安慰说:“放心吧,等我处理完那件事,我便带着你离开,从此只过着我们的日子,相信我!”
应如醉茫然的点着头,坐在铜镜前,恍惚的梳理着头发。
“进来吧!”小包子吩咐说,此时的他,哪里还有那副痞痞的模样,俨然就是一派的帝王相。
来人进来时,脸上带着些泪痕,应如醉却是认得他,是云梦的兄长,相国公子,此时见到小包子跪倒在地:“下官参见监国大人!”
小包子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起来吧,不是说过没有要事不要来找我嘛!”语气轻缓,却蕴含着怒气。
肖大人闻言,有些慌张,他这样的神情,每次出现都表示他已经生气,而且是盛怒,此时说话不得不小心一些,语气轻缓的说:“启禀大人,是皇上的事,他说若是再见不到大人,便要绝食而死!”
果然,小包子的脸色愈加的难看,轻哼了一声:“他若是活够了,便让他死好了!”
应如醉闻言,倒是一惊,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小包子,突然觉得他很陌生,自己竟然不认得他了,手中的梳子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小包子似是察觉到应如醉的反应,伸手,将她抱进怀中,带着笑意问:“娘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应如醉坐在他的腿上,摇头:“随你,这些事与我无关,那是你的事,从此,你也与我无关了!”
小包子闻言,轻叹一声,甚是宠溺的拥着她说:“看来,我有必要带你一起回京了,若不是让你亲眼看到我将此事解决掉,怕是你会真的不要我了!”
应如醉摇头:“不,我不去,我说了你的事,与我无关!”眼帘低垂,有些酸涩的感觉。
小包子见她这样的模样,轻叹一声,语气温柔的说:“随我去吧,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过去,再说了你难道不想再见见故人了吗?”
“故人,我哪里还有故人啊?”应如醉说。
“白自矜算不算?况且还会有其他的人想见你!”小包子说。
应如醉的心猛然一跳,眼眸中带着欣喜的问:“你是说他没死,还说着是吗?”
小包子点头:“没错,他还活着,娘子是不是要随为夫回京呢?”
应如醉点头:“当然要回去了,也不知道姓白的现在怎么样了!”
肖大人看着小包子和应如醉,眼睁得的很大,惊诧的模样甚是有趣,从未见过监国大人,如此笑过,更不要说,这样刻意的讨好。
应如醉将落寞压下心底,回了京见到了故人,自己便要离开了,此后永远都不要再见他。
冲着肖大人轻轻的一笑:“肖大人多年没见,你可还好?”
肖大人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可是竟然想不起了,忙的问:“我与厄……姑娘,见过吗?”他突然发现不知道要叫应如醉什么,叫夫人,可是监国大人还未娶亲,叫姑娘,可是他俩的关系又说不清楚,只能硬着头皮叫了声姑娘!
“我就是接了令妹绣球的人,你是不是已经与云梦相见了?”应如醉笑着问。
肖大人闻言,更加的惊诧,有些结巴的问:“你、你没死?”明明记得她已经被处斩了,而且尸首还被悬挂在城墙之上,暴晒了三日。
应如醉见他惊诧,倒是笑了:“我是鬼!”
小包子见她终于笑了,方才跟着轻声的笑着,说:“肖大人,去准备下吧,我们明日启程!”
应如醉忙的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说:“我要去告诉云梦一声!”说完跑下了楼。
遥风见到四下无人问:“你真的想好了,要回京城?”
应如醉点头:“是的,我已经决定了,不论怎么样,你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我会想你们的!”应如醉想着与他告别。
遥风叹息着说:“看来我也要尽快回去收拾下了,这次准备要逃到哪里去?”
朋友就是这样,不必多说,总是能明白你的想法,应如醉突然红了眼圈,有些哽咽的说:“其实,你不用跟着我一起走的,你现在已经有妻有子,真的不用跟着我一起隐居的!”
“谁说,他有妻有子就一定要守在一个地方了,方正这个地方我也住腻了,随你四处走走也好!”云梦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笑着说。
应如醉抱着她,久久不肯松开,许久方才哽咽的说:“谢谢!”
遥风倒是一笑:“你这样子,我们还真有些不习惯!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一日不去取宝藏,我就一日不离你左右!别忘了我是应家的玉钥匙!”
应如醉怎么会不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取出宝藏,就是怕他的生命受到威胁,据他说,需要用他的血浇筑,方才能打开钥匙,每次听到,应如醉都不禁暗叹:老爹,你的心肠还不是一般的狠毒!所以自己从来都没打算去取。
云落接口说:“什么都别说了,我也要回去收拾收拾,带着遥风回去拜见我爹爹了!”
应如醉笑着点头,有这样的朋友,还奢望什么呢!
小包子说应如醉的身体不好,经不起劳顿,所以硬是命人一夜之间,造了一辆超豪华的马车,吃的用的一应俱全,而且全都是应如醉爱吃的点心,每天都和应如醉窝在马车里,而应如醉硬是将遥遥骗了进来。
小家伙,见到好的糕点,很开心,口中一口一个干娘的叫着。
“叫干爹!”小包子拿着吃的诱惑说。
人小,果然没什么立场,应如醉再三反对,遥遥还是认了这个干爹,而且很快和他统一了战线,并且宣称一致对外。
小包子将遥遥高高的举起,逗得遥遥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而口中已经将那个干字去了,一直喊着爹。
应如醉忙的扑了过去,问:“遥遥,叫娘!”
遥遥眨巴眨巴眼,甜甜的叫了声:“干娘!”
“叫娘!”
“干娘!”
……
看着这一大一小,小包子笑个不停,抱着遥遥说:“遥遥乖,叫她娘!”
遥遥笑着喊了声:“娘!”
“嘿,这倒是奇了怪了,我贿赂了这几年,还如你这一会的时间,你说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应如醉问。
小包子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拥进了怀中,坏笑着说:“俺俩也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都好!”
应如醉笑着不语,心头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暖意,轻轻的说:“那如果我不生呢?”
小包子坏笑着在她的耳边说:“生不生,由不得你,我决定今晚就开始!”
应如醉知道,他说的开始是什么,羞红了脸,瞪着他说:“别在孩子面前胡说,当心教坏小孩子!”
“好,娘子所言极是!”说完看了眼,趴在自己身上睡熟的遥遥,白嫩嫩的小手还攥着一块糕点,惹得应如醉一阵轻笑,说不出的喜欢。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应如醉伸手,将遥遥抱了下来,早有人来接,送到了遥风和云梦所在的马车里。一时间马车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最要命的是小包子此时眼神不善,应如醉借口去通风,便要往外爬。
还没爬多远,便被小包子给逮了回来,抱着她靠在马车里,勾着嘴角,看着她不语。
应如醉当然还没笨到去惹怒他的地步,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叹息着说:“我叫上官越,我爹是大皇子,也就是最初的嘉康太子,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皇位的纷争有多厉害,后来有人陷害我爹,以至于我们全家都被判流放,途中遭遇匪徒,说是匪徒,实则还不是我的那些叔叔们派来的人!”他的话有些苍凉,似乎不愿多说,只是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过去。
应如醉身后环上他的腰,不解的问:“可是那时候,太子、上官轻语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他们那时也还小吧!怎么会是他们呢?”
“你以为十八九岁的他们,还是孩子吗?只要是有了野心,有了欲望,那么他们必然会成熟起来,他们的身后还有强大的后盾,远不是你能想象的残忍!”小包子感慨说。
“那你是怎么做起监国的呢?”应如醉不解的。
小包子闻言淡然一笑:“是他们发诏书,全国寻找我,可惜他们不久便知道后悔了!”
“为何?”应如醉问。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来培养党羽,一年的时间布兵,用了一年的时间,让他登上皇位,然后我做了监国,可我却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找到你!”小包子说完,手臂用力,头贴在她的身上。
应如醉能感觉得到他有些微微抖动着,不禁有些心痛,忙的回手抱住他,听得他喃喃的问:“娘子,你不会离开我吧!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吧?”
应如醉抱着他,点头:“我不离开你,再也不离开你了!”
心里有些东西片片剥落,应如醉知道那种东西叫做坚持,难道自己真的甘愿不计较他的隐瞒,守在他的身旁一世不离吗?应如醉此时想不通,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他,就难过的要死。或许,这需要时间吧!
他的身世,让应如醉惊讶,也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看出来呢,他们有着很相像的地方,都有着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俊朗的外表,都是那样似有似无的坏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一路上走的很慢,小包子说要照顾应如醉的身体,可是在应如醉的眼里,他更多的像是带自己游山玩水,只不过身后跟的人多了一些。
应如醉倒不觉的无聊,每天都在和小包子擒拿与反擒拿之中度过,每次小包子坏笑着扑过来的时候,应如醉都费得全身的力气,挣脱不开,连打带咬,可是舍不得用力倒像是挑逗一样,到了最后,终是小包子,占够了便宜,吃够了豆腐,放开了她,战斗方才宣布结束,渐渐的应如醉倒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占自主权,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的扑过来,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撩拨的不能自己,然后看着他坏笑着利索淡然的吃自己的豆腐。
小包子总坏笑着问:“娘子,你何时能扑我啊?”
每次说起,都会遭到应如醉一阵白眼,然后恶狠狠的警告说:“今后不准再提此事!”
小包子闻言坏坏的笑着:“娘子,那晚上我扑你成吗?”
意料之外
京城,是个让应如醉难以忘怀的地方,太多的辛酸,而应如醉也早已经死在这片土地上了,现在活生生的是吴九,一个男人背后的小女人,或许一直都是,只是没人能站在她的身前,替她挡去风霜。
笑着与遥风夫妇作别,随着小包子回到他在京城的宅子,那个自己曾经买来,却被黑无常卖掉的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皆于从前一样,一样淡黄的纱帘,点缀在一片绿意之中,似是花蕊,淡淡的吐着芬芳。
手,自然的相握,应如醉笑看着着他:“这些与从前的一样!”
“当然,这里是我们的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