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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小包子的怀中,一句话也不想说,心里一直酸涩难耐,如此洒脱睥睨万物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小包子的手紧紧的揽着她,在她的耳旁轻声的说:“别想的太多了,若是他看到你不开心,也不会放心的!”
应如醉点头,手环在他的腰上,此时能有人让自己依靠,仿佛却更加怯懦起来,如此的他,果然让自己变得多愁了。
应如醉看着小包子笑着摇头,倒也是不挣扎,任他将自己抱下马车。
一夜辗转无眠,脑海里都是那个身着粗布的身影,仅剩的右臂,颤抖吃力的在纸上写着一个个醉字,那是怎么样的心情,应如醉不难猜,只是自己怎么就能让他牵挂至此呢?
天色放亮,小包子方才轻轻的放开她,面带着笑问:“还是睡不着吗?”
应如醉一惊,相比他也是陪着自己失眠了吧,转过身,看着他,轻轻一下说:“你为什么不睡?”
“听闻娘子唉声叹气的,为夫怎么能忍心自己睡呢!”说的轻巧,也是睡不着吧,为了什么应如醉不想猜。
“快点睡一会吧,不是说要带我进宫的嘛!”应如醉说。
“嗯,没事,我陪着娘子,娘子就不会难过了,再长的黑夜,我都会陪着你的!”小包子轻笑。
暖暖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此时她该是离开,拱手将他送给江上,还是带他离开这里,而他会不会后悔?
天色放亮,应如醉再也躺不住,早早的起身,吃过早饭,随着小包子进了宫,她不知道,小包子口中的故人是谁?
一个陌生的院落,应如醉没有来过,刚一踏进去,便听到一声大叫,声音凄厉之极,小包子忙的捂住她的耳朵,许久声音渐渐的消失,方才说:“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
应如醉怎么也忘不掉那样凄惨的叫声,该是怎样的痛楚,方才连声音中都带着如哀戚之感,挣开小包子的手,径自走了进去,里面的太监和宫女刚要阻拦,便见到小包子,忙的跪倒:“见过监国大人!”
小包子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一众人等便退了下去。
应如醉只能呆呆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深深凹下去的眼窝中,一双眼竟没有生机,灰蒙蒙的一片,许是刚刚太过痛苦,此时他有些呆傻的感觉,再见到应如醉的那一刻,眼眸中突然亮了一下,应如醉本以为那时错觉,可是便听到他开了口:“就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再让我受这样的折磨了!求你了!”
应如醉回头,看见小包子的眼眸中,满是嘲弄,不屑的看着他,却是摇头:“再忍一段时间,你身上的毒,马上就会解了!”
“不,不解了,给我个痛快吧!”太子,连连哀求。
手脚被牢牢的捆住,此时他竟然连死都成了奢望了,应如醉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一个抄了自己全家,却独独冒死救下了自己,该是仇人,还是恩人?
脚步踌躇不前,小包子走了过来,拉着应如醉的手,走了过去,看着他的眼神躲避不及,却似是贪婪的模样,直直的看着应如醉,口唇轻启张合了几下,什么都没有说。
“皇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解了你的毒,然后将你的江山,完整无缺的交还给你!”小包子语气淡然,应如醉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变化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要江山,我只求速死!”太子情绪激动,皮包骨头的脸上此刻狰狞的可怕。
应如醉看了眼小包子,他给了应如醉一个安心的眼神,笑着说:“好好劝劝他,要他好好的活下去!”
应如醉点头,此时怕是也不忍心,再怪罪他了吧,太子哦不皇上,却不料应如醉会点头答应,有些吃惊。
小包子踱出门,应如醉坐在他的床榻旁,伸手将他蓬乱的头发从脸上扒拉来,冲着他轻轻的一笑说:“如此时何苦呢,既然不必死,就好好的活下去吧,不管未来是怎么样的,我都不希望你死!”
眼眸中浑然,却是执着的看着她,轻轻的点头说:“小醉,多年未见,你还好吗?”
应如醉点头:“好!”
轻轻的一叹,似是无奈的说:“看来,我是晚了许多,到头来还是与你擦肩而过,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这些!”似是自嘲,似是无奈。
“你会杀了他吗?”应如醉说。
他知道,应如醉说的是谁,也是怕自己重新坐上皇位会对小包子不利,思索了片刻,摇头:“我不能让我们上官家唯一的血脉也没了,若是你能保证,将你们的第一个儿子送到宫中来,我死而无憾了!”
“算是威胁吗?”应如醉问。
摇头:“是请求,小醉,算是我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国家易主!”
应如醉沉思不语。
倒是小包子走了进来,点头说:“孩子满五岁,便送进来!”
应如醉一愣,看着小包子,很是不解。小包子也不解释,拉着应如醉的手,笑着。
皇上,点头,眸子里忽然亮了起来,说:“给我解药,这么多年的痛苦,想必也消了你的气了!”
小包子摇头:“你当我是为了折磨你,才这么多年不给你解药的吗?”
“难道不是吗?”皇上问。
“我若是想要你受罪,会有很多种方法,解药也是最近才研究出来,我还不想拿着祖宗基业与你制气,我无意这江山,一心只想和小醉过着平常的日子,你最好也快点好起来,我能做到只能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小包子说着,坚定不容置疑的模样。
应如醉冲着他一笑,此时牵着的手,再也不能放开了。
皇上点头:“倒是我欠了你的,若是早知道,我又何苦费劲心机,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呢!”
苦笑,却是带着生的希望。
“当日你们怎么会中毒的?”应如醉心问,此事已是不得不问。
似是梦一般,沉思了许久,方才叹息着说:“我和三弟竟然都是痴人,为了这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竟然都没有提防身边的人,太子妃和公主,一个为了牵制我朝进攻的速度,一个为了负心的男人,公主也是个烈性的女子,在去那里的途中,身上早已涂满的毒药,那药无色无味,中毒的人自是不知,只是越是到了后来越是无力!”
“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应如醉问。
“是公主突然喷血而死,我们那时正在激战,没有在意,只是三弟他一直聪明过人,发现了端倪,霎时,宣布投降,只是有一个条件,便是回来再见你一面,那时的我多愚蠢,竟然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他了,谁知道到了生死关头,他竟然用了他的命,换来让你铭记一生,如此的心机,我自是不如!”
应如醉身子有些僵直,不解的问:“那你是何时发现中毒的?”
叹息:“我自是愚钝啊,直到见了父皇,三弟方才说出,那时我才知道,我便放弃了,知道此毒没有解药,而父皇忧心后继无人,一夜间病倒了,方才需找监国大人回来,那时候父皇想要你随着三弟去,可是竟是他苦苦哀求,保下了你,可是竟然是另有目的,如果当时是我死在你的手中,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应如醉摇头:“对不起,连他我都快忘了,他的爱好残忍了,即便是死,都要我一生都忘不掉他,这样的人太恶毒了!”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手在衣袖中,用力,墨色簪子顷刻间短为两截,手一松掉落在地上,小包子看着应如醉,轻轻的笑着不语。
应如醉拉着小包子的手,说:“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小包子宠溺的一笑,拉着她转身离开了。
回了府中,应如醉还不忘了问:“你会不会后悔啊?”
“后悔什么?”小包子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书轻轻的放下,拉过应如醉来。
“当然是放弃王位啊!”应如醉问。
小包子皱着眉头,思考着,应如醉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如此,你还后悔吗?”
小包子笑着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凑到她的耳旁说:“你就是我的天下,现在看来,天下还在我的手上呢,有什么可后悔的!”
应如醉打开他不老实的手,说:“好吧,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上你了?”
小包子似是早就知道一样,狡黠的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说:“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配的上你!”
应如醉撇着嘴,却是笑着说:“臭美,看我哪天就去爬墙!”
小包子不怒反笑,伸手剥去她的衣衫说:“我倒是想看看,谁敢站在我家的墙下!”
“别动手动脚的,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娘子,我来了!”
“不行,救命啊!”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了,上了我的床就由不得你了!”
“我要反扑!”……
五年后。
又是江南,吴记折扇的老板已经成了神一样的人物,单不说这老板,俊朗非凡,他经商的手段,就让人瞠目结舌,吞并店铺毫不手软,产业复杂,可谓是富集一方。可是他家娘子可是个败家的女人,买房置地,收留难民,支援灾区,大笔的银子就像是流水一样,可是包老板愣是不管,简直是宠上天了。
“皇上又派人来了,问到底什么时候,把萧儿送进宫去?”小包子笑着问。
“想要我儿子没门,就告诉他,到了十八岁就送进宫去当皇帝!急什么!”应如醉满是不满,看着身边奔跑嬉笑的四个孩子。
此话小包子听得多了,一旁的遥风和白自矜倒是忍不住笑了,听得云梦说:“呵,感情是皇上好说话,我看呀,照着皇上的性子,怕是等不到十八岁就要传位给萧儿了!”
“我看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皇上今年都来了六次江南了!”说话的玉娘挺着大肚子,笑着。
“我才不管了,谁也不能抢走我儿子,皇上怎么了,还不是每次来都蹭吃蹭喝的,临了还不忘偷偷的教萧儿治国之道,你们说萧儿这么小,怎么学的来?”应如醉一说起皇上来,便是气愤不已,明明自己不能生,还不低调一些,整天想着别人家的儿子。
几人闻言,不禁一笑,这个人啊,都当了娘了,反倒是泼辣起来了呢。
“遥哥哥,等雨落长大了,就给遥哥哥当媳妇!”应如醉五岁的女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黏着遥遥。
已经八岁的遥遥用力的摇着头说:“我才不娶你呢,小丫头!”
雨落求爱被拒绝倒是不哭,反倒用力的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稚气的说:“这下有了雨落的印记了,看谁还能要你!”
小包子含笑抱起女儿来,含着笑问:“雨落乖,告诉爹爹,这是谁教你的?”
雨落白嫩嫩的小手,指着同胞哥哥雨萧,说:“是哥哥告诉我的,还说爹就是这样和娘说的!”
众人一听,忍不住笑了,应如醉红着脸,叫嚣着说:“萧儿,你再敢教妹妹这次乱七八糟的,看我不拨了你的皮!”
小包子笑得很是开怀,忙的将萧儿也抱在怀中,挡去应如醉打来的手,轻声的说:“萧儿也没错啊,反正遥遥也有了俺闺女的印记了,以后一定跑不了了!”
应如醉黑着脸,看着眼前的丈夫和儿女。
白自矜笑得开怀,手轻轻的握在玉娘的手上,玩笑说:“咱们搬家吧,离这家人远一些,我可不想让我的闺女一出生,就印上他们家的印记!”
玉娘笑着点头,倒是应如醉叉着腰说:“我看谁敢搬家!”
笑声再次,响起。
故事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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