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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织小三郎说:“近年来很多三代血族中叔叔伯伯们都有了杰出的传人,今天能够来到这里的就有八个,除了瑟瑞和雨潮小姐就都到齐了。”
黑人丹尼尔问道:“那个瑟瑞和雨潮小姐是谁的孩子啊?”
木织小三郎说:“瑟瑞正是我的弟弟,是被我父亲犹大接引的。雨潮小姐就是这位刘先生的姐姐,是被称为血族最高魔法师巴特的孩子。我弟弟瑟瑞和雨潮小姐很要好呢,这时候两个人不知道在哪说悄悄话呢。不知道瑟瑞弟弟的手法够不够高明,今天晚上能不能嘿咻、嘿咻,嘿嘿!”说完后自己乐个不停。
听到这句,其他的几个人也呵呵的笑开了。 '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刘氓从心里深深的厌恶日本人,摸了摸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告诉自己犹大一族又在耍什么诡计,不要把他们说的当回事,但脸上冷冰冰的已经不带一丝笑容了。
就当刘氓冷冰冰看着木织小三郎说笑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刘氓的肩膀。刘氓沉着脸转过身来,看见的居然是在艾曼纽购物拱廊见过的那个金发女郎。
那个金发女郎左手拿着一只装着红酒的杯子,用一个磁性的声音说:“嗨~~”。
刘氓经过长时间对音乐的研究,已经对声波有着很深的见解。看到那个金发女郎手中拿的杯子,立刻就分辨出了这个杯子的共振频率,加上本来听了木织小三郎的话心情不好,一瞬间能量涌到肺部,也用一个磁性的声音说:“嗨~~”。
“喀”,金发女郎手中的杯子自上而下裂开了一道裂痕,杯子在那女郎手中嗡嗡直响,仿佛还在回应刘氓刚才的声音。
五个血族和那个金发女郎都惊住了。木织小三郎神色慌张,尴尬的笑笑说:“巴特伯伯的孩子对异性真是致命的吸引,咱们不要打扰刘先生了”,引着几个血族都离开了。
那金发女郎看了看从裂缝流出红酒的杯子,看着刘氓眼中发亮,用右手指沾了沾还在从杯子裂缝中淌出的红酒,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允了一下,看着刘氓的眼睛说:“I
love this wine; it‘s like follwing in love。”(我喜欢这红酒,那感觉就像坠入爱河。)
刘氓把她的那根手指拿到自己嘴里咬了咬,说:“I love this wine; it‘s like blood。”(我喜欢这红酒,那滋味就像鲜血。)
“唔~~”,金发女郎喉咙里发动情的一声,用力拉住刘氓的手,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把刘氓扯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口。在门口双手抓住刘氓的衣领,发出母兽一样的叫声:“Fuck
me!”(××××),用肩膀撞开了书房的木门。
刘氓不禁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第十二章 阴谋
意大利,米兰,晚上,一个高层人士和社会精英共同相聚的宴会上,一个金发女郎发情的喊着“Fuck
me”,把一个东方小伙子拉进了举办宴会的主人意大利服装界巨子瓦索沃的书房。四周一片哗然,几个肥胖的太太蔑视的说着“淫贱、丢人现眼”之类的话。
远离书房门口,一个肥胖的身影低声咒骂道:“笨蛋!胸大无脑!”
随着乱颤的房门停止晃动,一秒,两秒,书房里并没有传出那引人遐思的叫床声。可越没有声音,人们的好奇心越大,几个体育界的年轻人已经借着拿酒的机会越来越靠近书房的门口了。
“亲爱的,小宝宝,悄悄睡着了;
亲爱的,乖宝宝,妈妈的小宝宝。”
一声声舒缓的歌声传出,虽然很少人听懂中文的意思,但通过这温柔、充满爱心的曲调,大部分人听懂了这是一首睡眠曲。
几个靠近书房的年轻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胡乱猜着为什么如此激情的时候怎么会出现这个哄孩子睡觉的歌。一个人不顾周围几个胖太太敌视的表情悄悄的把书房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哈哈,哈”,背后一个类似打鼓的笑声传来,吓得那个年轻人急忙缩回了手。
别墅的主人瓦索沃颤抖着一脸的肥肉走了过来,对门口附近的人说:“里面的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孩子,年轻人充满活力啊,哈哈。大家不用介意,请继续享受今天晚上的宴会。餐厅里刚烧制了一只特大的龙虾,足足有七十公分那么长,大家一定要去尝尝。”说着旁边的仆人引领着附近的客人都去了餐厅,瓦索沃看看四周没人后举手敲了敲门,然后后直接推门进了书房,心中暗叹:“巴特个老狐狸”。
半年前一战,刘氓和雨潮两个刚接受初拥没几天的血族一举干掉了四个骑士和一个战斗牧师,让很多老辈血族大吃一惊。通常一个教会骑士可以与一个修炼二十多年的血族战个旗鼓相当。而骑士之间比血族更善于配合,几个经过训练的骑士甚至可以杀死比自己人数更多的血族。圣诞节一战,虽然没有人知道刘氓和雨潮干掉教会五个人的具体过程,但刘氓和雨潮的名字已经暗暗传开,两人被很多人誉为千年来最具潜力的血族,而且更让人瞠目的是,这两个血族还是恋人。
对于犹大来说是无论如何不愿意看到密党中出现这类高手的,但又不敢直接动手谋杀,于是打算离间两个人的恋人关系,让两人形成内斗,那个金发女郎就是犹大特意安排的。本来犹大给那个模特下的命令是“引诱刘氓上床,破坏两个中国人的恋爱关系”。谁知道那个女模特为了让雨潮吃醋特意乱喊乱叫,这却让刘氓十分尴尬。明明门口有数十个人在偷听,几个更年期女人尖声的“伤风败俗”通过门缝一句一句传进刘氓的耳朵里,刘氓本来燥热的心慢慢冷了下来。假如那个女模特是把刘氓偷偷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已经被瑟瑞和木织小三郎挑得烦躁不安的刘氓多半会把持不住。
看着那个金发女郎发情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刘氓无奈唱了一首《睡眠曲》让她安静了下来。
犹大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说:“亲爱的侄子啊,你还要给我留点面子啊。”
刘氓也非常不好意思,说:“很对不起,犹大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犹大说:“呵呵,自从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气度不凡,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我们意大利可不多见,你看看,刚来宴会就有姑娘被你迷住了。”
刘氓哈哈一笑,说:“哪里啊,您夸奖了。”
犹大说:“你也知道外面那帮老古董,自认为是什么高雅、文明,个个自认为是代表高贵的象征,特别容不得一些乱来的,而我又开了这么大的企业,这些人不敢得罪啊。以后要是想乐乐,可以从花园直接到二楼的卧室。恩,就去向南的那间吧,那间有特大的水床,还有很多小玩意,可以试一试哦,嘿嘿。”一边露出淫亵的笑容,一边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了刘氓。
刘氓拿着钥匙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假如是木织小三郎给自己把钥匙还不奇怪,真没想到犹大一个老头会这么主动的给自己提供场所。
递给刘氓钥匙后,犹大又色眯眯的看了躺在沙发上的金发女郎一眼,说:“嘿嘿,果然是性感尤物,刘,你的手段果然了不起”,说着在书桌旁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
一会儿进了书房一个女佣,犹大说:“你把这个姑娘扶到二楼朝南的那间卧室去,从后门走,别让客人看到,再送两杯咖啡进来。”
“是”,女佣扶着金发女郎从后门走了出去。一会儿,另外一个女佣端进来两杯咖啡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犹大喝了口咖啡说:“我和巴特老兄都一百多年没见面了,记得上回巴特老兄来给我送信的叫约翰,你知道他吧?”
刘氓想了想,在城堡护卫中好象有个叫约翰的,说:“知道,他是我们城堡的护卫。”
犹大说:“他那回来我教了他一招嗜血,那可是屠龙的魔法。龙不但一身都是极其珍贵的材料,而且还喜欢聚敛财宝,通常洞里都是成山的金银珠宝。可是龙也是最难对付的怪物,一身龙鳞能抵抗任何魔法,又皮坚肉厚,普通战士根本连皮都砍不透。而在历史上能够杀龙的记录中,惟独嗜血这个魔法对龙有特效。我是偶尔在一个暗夜精灵魔法师那抢到了这个魔法的卷轴的,现在会用这个魔法的血族大概只有我和你们城堡的约翰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龙,但刘氓也不禁向往可以学到这个魔法,成为传说中的屠龙英雄,脸上露出渴望的表情。
犹大嘴角向上一翘,接着说:“在普通人眼里,因为我整死了耶酥,所以我基本成了所有反面形象的代表。可是试问谁敢挑衅上帝的权威呢?当初要不是我,整个基督教早统治全世界了,那时候什么自由啊?民主啊?到哪去找啊?教会的牧师们恐怕都成州长、法官、财政部长了。闹不好啊,现代科学根本不会出现,人类还像动物一样刀耕火种呢。
刘氓心想,出现现代科学也未必就是真好,不但热核武器危机整个人类的生存,光是工厂、汽车排出的废气怕就不是人类的福音,但嘴里还是恭维了犹大一下:“历史的进程有很大的偶然因素,而您就是历史中一个重大事件中的英雄了,只是外人被基督教的宣传所蒙蔽,不知道真相罢了。”
犹大脸上立刻乐得像花一样,不论在普通人口中,还是血族中,他还真少听到这样的正面评价。不过又觉出刘氓说的也不过是客气话,只是刘氓体会了他极端需要肯定的心理,而附和了一下而已,不禁又暗暗着恼,自己刚刚用屠龙魔法勾起刘氓的欲望看来又白费功夫了。
犹大低头假装沉思了一下,又说:“在咱们血族的传统中啊,教与学的老师和学生不仅是学习格斗技巧、魔法,而且是通过鲜血互换,让老师和学生身体里流淌着对方的血液,是比亲生父子还亲密的关系。所以啊,在血族中,任何传承了血液的师徒,都称对方为父亲或是儿子。这个传统从该隐的三个儿子就开始了。”
说着,犹大嘿嘿一笑,看着刘氓说:“不过咱们血族中可有了一个特例了,不知道巴特老哥是怎么想的,让你称呼导师而不是父亲,是不愿与你亲近呢?还是在什么地方害怕你,而不敢让你这么称呼呢?”
刘氓心里一惊,虽然明明知道犹大是在挑拨关系,但巴特违背了血族数千年的传统,是否真的别有用心呢?假如是一年前刘氓刚被强迫成为血族的时候,刘氓才不会在意这个老吸血鬼有什么意图呢,可是经过与巴特、雨潮、老约克的长时间接触,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群体,尤其是几乎每天都会来指导自己的巴特,更加成为了刘氓心中的亲人。当意识到整个过程似乎是一个阴谋,刘氓心中又痛苦又恐慌,一下变得非常沉默。
犹大嘴角上翘,看着刘氓已经入套,也不说别的了。反正刘氓和巴特的裂痕已经出现,迟早会慢慢扩大的。
公众的晚会结束以后,所有的血族留下来吃晚宴。由于犹大没有夫人,所以需要邀请一位女士,行使女主人的权利。犹大没有选择凯瑟琳公主的女儿纱拉科娃,而出乎意料的选择了雨潮为代理女主人。
在西餐的正式宴会中,以女主人为尊。当女主人将餐巾放到腿上时,标志宴会的开始;当女主人将餐巾放回桌子时,标志宴会的结束。假如女主人亲手做了菜,那无论菜做得多难吃,所有的客人都要称赞这道菜的美味。女主人往往是一个宴会中最显赫的人。
纱拉科娃的母亲凯瑟琳公主是法国瓦卢瓦王朝的公主,是最正统的王室贵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