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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东线边境的一些农场,也已经开始恢复生产。趁着天气还没有冷,补种一些生长速度快的粮食作物,保证今年不挨饿。
曾一阳也计划,在两天内,将司令部搬出山林,进入平原地区。一旦1纵那里传来好消息,就是11师团被全歼,那么整个关东军的东线,都面临着,被解放的威胁。关东军势必需要分兵驻防,而曾一阳也正是用了关东军的这种谨慎,命令各个部队,在作战区域之内,排除困难,建立游击队。
并率先了刊印,主席写的一些游击作战的文章,并汇合成一本书,发放给部队,让各地的进步青年学习。加上一些准军事化的短期教育,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就获得成效。
曾一阳正读着一篇篇从西北发来的电报。所有的电报翻译过后,都是一篇篇文章,有国内的也有国际的。所有的电报都是用明码发送,即便如此,繁重的电报翻译量,也让曾一阳的机要室不堪重负。
电台科长庞雪,皱着眉头,将一份翻译好的文章,送到了曾一阳的手边。
刚转身准备离去,就听见曾一阳的道谢声:“谢谢!……哦,对了,别总皱着眉头,容易老,女孩子还没嫁人就长皱纹,会嫁不出去的。”
庞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惊了起来:“要你管。”说着,一甩头,拖着一个马尾辫,气鼓鼓的走了。
天地良心,曾一阳完全是好心啊!
谢维俊正好走过来,心说,在司令部内,谁敢得罪庞雪。本来军中的女孩子就少,加上职务比较高,尤其长得也漂亮,说起来,谢维俊对庞雪还有些想法,可两个人就是没有走到一块去。
“曾总,东线前敌指挥部急电。”
谢维俊也不管曾一阳是否听得进去,将电报读了出来:“报野司首长,1纵已经在昨日下午,全歼日军11师团于新站守敌,将11师团分割包围。东路日军已经在上午10点之前,全部被歼灭。前指已经发动了对日寇11师团的最后总攻。势必,在两日内,解决11师团残敌,完成总部下达的作战任务……”
“哎,你怎么也学着王利发他们,这可不好。”曾一阳脸色有些异样的辩解道:“在军中,只有朱老总和彭老总才有这个资格,我没有。”
“怎么没有?我可是对你心服口服,叫上一声曾总也应当。”谢维俊笑着反问道,可见心情极好。
“算了,我不和你谈论这个问题。”曾一阳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既然人家要叫,就让人叫。不过他找谢维俊确实有事。
曾一阳走到悬挂起来的地图前,整个满洲13省全然在目。
自从关东军占领了东北之后,就将东北和察哈尔热河等一部分,合称为满洲。而划分了13个行政区域,其中有些区域是单纯的军事防区,和经济人口无关,比方说黑河省、间岛省就是这样。
“南线作战部队在全歼日军11师团之后,我们手上都一下子多出了4万兵力,这对于整个全面反攻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消息。你看这里,舒兰、榆树,背靠山林,依托地形,进可以威胁吉林中部,关东军的重要军工设施,退可以稳固我们在哈东的解放区。一线主力,占领双城阿城之后,我们已经可以完成对哈尔滨的合围。”
谢维俊非常赞同的点头道:“没错,这样一来,日军一定会惊慌。哈尔滨整个满洲东北部的铁路枢纽,沟通了南满铁路和中东路铁路的中心,打下哈尔滨,对于全国的抗日形势来说,无疑是一阵强心剂。到时候,再向重庆国民政府,要番号。”
“要番号,什么番号?”曾一阳不解道。
“部队番号啊!你难道没发现,现在的部队番号都很乱吗?我们还好一些,在华北八路军中,太岳军区已经有28个团了。但是被国民政府承认的部队就一个,386旅,两个团的番号。”谢维俊其实担心的是,部队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番号,让东北的老百姓不踏实。
“你呀!”曾一阳手中拿着一根铅笔,指了指谢维俊,没好气的说道:“在东北,抗日部队就一家,我说四野是东北唯一的抗日部队,就是唯一的抗日部队。你没发现,现在这局势,等仗打完了,我们说谁是土匪,谁就是土匪。我们说谁是伪军,他就是***。番号,我们说了算。重庆政府想要干涉东北的局势,他们还没有那么长的手。”
“但重庆那里怎么说?”谢维俊一愣神的功夫,这话脱口而出。说完,有觉得失言,重庆的国民政府,确实管不到曾一阳的头上。
至于,看着抗日义勇军大胜,那些表面上跟着***人,暗地里还跟军统有往来的宵小们。这时候,跳出来,想拿好处,门都没有。
曾一阳说完,也觉得说的过火了一些,不过这些家伙确实让人生气。接着问道:“就这几天,有多少人挂出来国民政府的牌子?”
“眼下三十多伙。连***三江省党部的牌子,他们都弄好了。”谢维俊气哼哼道。
“***三江省党部?有意思,这些人还真敢想,我看这样,让老刘组织一个培训班,接受我们的政策培训。这些人是什么出生,这些年在干什么?不用我们查,他们心里也知道,不过是一种试探。培训班设立的地点就在青黑山,培训的期限,我们说了算。”曾一阳一转眼,就有了办法。只要这些人敢来,曾一阳就敢开这个培训班。到时候政策要学,不过是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最后要是要交代问题。
“培训班?这个办法好。”谢维俊那里不知道曾一阳的想法,这完全是冒坏水之前的征兆啊!说起来也怪,这些家伙,早年投靠***人,现在呢?***人那里的差事也兼着,没着落的才找到了民主政府。
想要借着军统的东风来曾一阳这里当收复大员,门都没有。
也不看看曾一阳是什么人?
就敢一头往里扎进来。谢维俊除了感叹这些人的不识时务和胆大妄为,还能说些什么呢?
倒是有些伪军军官,带兵投诚的,曾一阳倒是另眼相看,由于历史原因,东北军撤离的时候,很多将领都留在东北,中间不乏爱国将领。像马占山那样的,只要来,曾一阳一定是以礼相待,并委以重任。
联合抗日。
说白了,也是联合有影响力,有实力的那些人。跟汉奸走狗,挂着一个青天白日的党徽,装大爷的那些人根本就没关系。
这些人早先年,跟着***人作威作福,眼看***人靠不上,这就成了重庆政府的专员。
看着就有气,要是再让这些败类给恶心着了,这还是曾一阳吗?
自然要让周围的那些宵小们清楚,想来民主政府打秋风,就有被秋后算总账的觉悟。到时候先查,这些家伙是否做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事也能查出个大案要案来。
也不怕他们去告状,在东北,国民没有军队,想要告状,还得找个后台硬的,重庆的路又太远。再说,戴笠多忙的人啊!是不是把这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当回事还两说呢?
“对了,老刘不是去苏联考察了一段时间吗?干脆,培训班就按照苏联的模式来。”曾一阳冷笑道。
“苏联的模式?”谢维俊不解,苏联也要有这个经验啊!***人可没有打到苏联的地界上去。不会是?谢维俊想到这里,心里一惊,问:“你说的不会是苏联处置政治犯的集中营吧!这影响可不好!”
“怕什么不好,我正愁没有反面教材。别说我关他们,就是每天拉着他们去批斗,老百姓还要争相叫好,民意所在。”曾一阳看着电报,这段时间,往来的电文有些多。
作战情报,远东苏军的往来电文,还有中央的政策性文件。
国内的抗战形势也在在转变。前一段日子,英国停止了滇缅公路的物资运输,让重庆心急如焚,但是有什么办法,英国人想要保住远东不被***人侵占。但***人,也不见得看英国人的脸色行事。
嘴上咬着钢笔帽,不断的在文件上签字,突然,曾一阳愣了愣神,将一份电报从文件中抽出来,递给了谢维俊说:“你看看这个。”
“……远东方面军司令部?”谢维俊刚刚读到这里,就觉得非常诧异,难道苏联也牵涉到了满洲的事情上来了?
随着一字一句的看下去,谢维俊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苏联这是想要干涉中国的抗日,这可是犯大忌讳的。虽然远东方面军的电报,是转发共产国际的最高指示。
“苏联和***协商,将三江省让出来,当成我们的防区?这不是笑话吗?可是这三江省,本来就是我们的解放区了。加上滨江省的哈东地区,五个县城、黑河的两个县,还有龙江省的三个县,我们实际控制的区域已经快要达到两个省的了,苏联这么做,不是让我们退兵吗?”谢维俊可真急了。
曾一阳想了一会儿,点头说:“先拖着。”
第二五三章 斩首不成反被囚
第二五三章斩首不成反被囚
“邢科长,中午会有一支补给队,从河谷过来,你去安排将物资接收一下。”包***让警卫员叫来了警卫连的保卫科长,安排了一下任务。
近两个月来,野司司令部转移过两次,都是通过保卫科和外面如山的补给小队联系,接手整个补给小队的粮食和物资。对于外面进山的补给小队来说,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司令部的位置。
“是,政委。我亲自去办。”保卫科长刑志辉答应道。
“记得,多带一些人去。我看就一个连,这段时期,日伪军正面战场作战不利,相继退出解放区,但是小股部队渗透频繁,要警惕那些小股不明武装。”
“知道了,政委。就是我们保卫科全部牺牲,也不会给日伪特务接近首长的机会。”
“糊涂,死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要做的是万无一失。”包***再一次重申道,在野司令,可以没有闵中原,也可以牺牲包***,但绝对不能让曾一阳和谢维俊等人受到危险。
因为,他们才是整个东北抗日义勇军的大脑。所有的作战指令,都从他们两人口中而出,一旦曾一阳等人的安全受到了威胁,那么整个野司指挥下的部队,都将失去重要的整体战略协防,反而会陷入指挥不明,各自为战的窘境,最后被关东军各个击破的危险。
好在,到现在位置,司令部的安全还没有受到过威胁。周围还没有出现过日伪军的小股部队。
警卫团升格成警卫旅之后,包***提升为旅政委。不过他还是***原来的事情,保护司令部极其周边的安全。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从警卫旅的防御区域,一个精干的连队在保卫干事的带领下,往十几公里之外的山谷走去。
气氛非常轻松,靠近在山谷的谷口,还有一个连驻防。只有一条山路,想要绕过去是几乎不可能的。再说,这个连的驻地,战士们也会轮流出去巡逻,发现可疑的人。要是巡逻队的人数足够,当场就会抓捕;要是人数不足,那么可以用警报来招呼周围的部队,增援巡逻小队。可见,警卫旅的防御区域内,安全设施还是很严密的。
“首长,听说外面的部队已经反攻了。什么时候,我们也能上战场。”毕竟刑志辉是旅部的干部,虽然级别比连长高不上多少,但一个首长称呼也不为过。
“我不是什么首长,看着我比你大几岁,叫我老邢吧!”刑志辉谦虚了几句,不过对警卫旅基层连队求战的心情大为吃惊,问道:“你们都想上战场?”
“是啊!去年入冬前,警卫团在哈东阻击日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