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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话音一落,大帐中立刻一片的肃穆气氛,所有的人在看着战天,等待战天拿出主意。沉吟半晌,战天先将张辽自尽前的那番话语告诉众人,所有的人脸色更加的凝重,战天缓缓的说道:“如果张辽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已经无法等待青州大军前来,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十分紧迫,五十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天,三十天内我必须要将维京拿下,是否能够成功,就看这建康城何时能够拿下!”
所有的人都缓缓的点头,“那么,主公可已经有了腹案?”钟离昧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
我看着钟离昧,突然笑了,“钟离,我所说的话,绝非是针对你的,呵呵!开元方面的难处我心中十分明白,绝对不是责怪,钟离先生落在蒙泰古龙手中,钟离世家有难处我是明白的,所以我必须要在开元大军到达之前,将维京拿下,就是避免和开元对抗,这一点,钟离也要体谅,因为一旦攻城,我恐怕很难再顾虑钟离国师的安危!”
缓缓的点头,钟离昧的脸色有些缓和,“主公尽管放手,我相信爷爷也是这样希望的!”
安抚了钟离昧,战天又看看众人,“将地图拿来!”
亲兵听到了自己的吩咐,立刻将地图铺在大帐的地面之上,我来到地图之前,对众人说道:“大家请看,建康乃是维京的大门,只要拿下了建康,维京就在我们的手中!”
众人纷纷的围拢上来。战天用屠神的刀鞘在地图上比划,“诸公请看,建康就在青杨河北,青杨河在这里被两山夹峙,河面狭窄,水流湍急,在河面之上,只有一座石桥,这是过河的唯一通道。
从位置上而言,建康要塞东北两百里,就是青杨镇;东南二百里,就是平阳镇,两镇与建康相距不远,更兼之维京距离建康也仅仅有三四百里,如果建康势危,三地必然增援,所用时间不过十余天,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十天之内拿下建康,并且在五天之内到达维京,时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说罢,我看看众人,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沉默了片刻,对于南宫燕而言,建康只是他的后援基地,战天相信光是这青杨大河,就会是自己的第一个绝大障隘,他一定会在河北屯驻重兵,阻止战天顺利过河,而且战天在数天前曾经观察他们的营地,南宫燕布兵十分老辣,在建康要塞之前,有三个山头,南宫燕就是将他的大军分别驻扎在这三个山头之上,那里距离大河很近,如果大河的第一道防线出现问题,他可以在一天之内就发兵赶到支援,另外三座山头呈品字形分布,互成犄角之势,战天即使突破大河防线,还要面对南宫燕在这里屯扎的重兵,如果能够快速突破这两道防线,建康就在战天手中,如果一旦在十天之内无法拿下,那么战天即使突破了第二道防线,战天还要面对三地的援军在建康对自己的疯狂阻击!”
“战天,那么你的计划是怎么样呢?”王猛轻轻的说道。
战天面对地图沉吟不语,久久没有说话,好半天,战天摇摇头,看着王猛说道:“战天不知道,战天不熟悉水战,按照自己的想法,让项叔父来解决这第一道防线,毕竟青州靠近东海,叔父长期和东赢作战,对于水战熟悉,但是叔父那边至今没有消息,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这个难题就要靠战天自己来解决了!”
战天话语一出,众人脸色极为难看,王猛在战天耳边轻声说道:“你曾祖的手记上面没有记载当年他是如何拿下建康的吗?”
摇摇头,战天轻声说道:“大哥,曾祖手记之上只是很简单的记载了他当年是依靠当地的百姓才快速拿下了建康,但是究竟如何拿下,他只是一笔带过,没有详细的记载!而且当年的建康守将较之南宫燕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我想他一定也会有所防范,所以早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实行了清野的行动,建康附近的百姓已经全部迁移至河北,说实话,我现在当真是没有一点点头绪!”
挠挠头,王猛轻拍自己的肩膀,“战天不要着急,战天还有时间,待到三军汇合,我们再做打算,明日战天前往河边一探,看看究竟应该如何!”
战天点点头,沉默不语……
这场讨论最后没有任何的结果,战天都满怀心事的各回大帐休息……
第二天,战天刚一醒来,就有亲兵来报,战神兵团已经到达,众将目前都在帐外等候。战天连忙起身,走出大帐,只见项东行等人整齐站列在帐外,项北行更是被五花大绑,赤着上身行礼在自己的帐前。看到战天走出来,众人整齐项战天躬身施礼,“战神兵团诸将项大帅报到!”
战天微一皱眉头,看看行礼在地上的项北行,项项东行问道:“项大哥,你这是唱得那出戏?”
再次躬身项战天施礼,项东行单膝行礼下,“主公,骁骑营都指挥使项北行贪功轻进,致使先锋营三万重骑兵全军覆没,更使得主公轻身涉险,险些遭遇不测!战神之怒损失过半,如此大罪,其罪当诛,特将项北行绑缚大帅帐前,请大帅发落!”
一旁的项北行此刻已经泪流满面:“主公,项北行该死,请主公将北行斩首,以正战神兵团军规!”
此刻王猛等金刚兵团诸将都已经听说,来到自己的帐前,看着战天,王猛走到自己的身边,轻声说道:“战天,此时要谨慎行事,我军尚未开战,先斩大将,恐怕对军心不利呀!”
战天有些苦笑不得,战天本来就没有想将项北行处置,但是项东行如此一来,我想不处理都是难了!看着项东行,战天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踢他的冲动,这个家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战天上前将项东行扶起,“项大哥,你我兄弟,何必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处置北行,他还年青,难免有些冲动,这个我都是可以理解,快快将北行送回大帐,他本来身上有伤,这样对他反而不好!”
“大帅!”项东行流下两行清泪,“东行与北行本是兄弟,更加疼惜这个小弟,但是他犯了如此大错,造成近五万将士丧生建康,如果不处置,那么如何正兵团军规!”
“是呀,父亲曾经说过:功必赏,过必罚!当年大帅马踏麦田,也曾亲斩坐骑代首,我战神兵团才能够无敌于天下,我等和北行亲生兄弟,心中更加的悲伤,但是如果不处理,当年大帅所定下的军规就要费掉,那样我项家兄弟更是罪人呀!”一项都是粗矿的项南行突然说出这些话语,让我感到吃惊,看着他满脸的泪水,战天无言以对。
缓缓的,我看着项北行,“北行,你可认罪!”
“末将罪该万死!”项北行以头触地,痛哭失声。
战天长叹一声,“项北行贪功轻进,造成五万将士惨死建康,其罪当诛!但是项北行连夺四城,为我大军开辟了前进通道,其功也不小,功过相抵,项北行背刺五十,夺其骁骑营指挥使,官降千骑长,帐下听令,戴罪立功!”
“主公,北行之罪……”项东行还要说。
“项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战神兵团考虑,但是北行功劳确在,三哥也说功必赏,过必罚!就这样决定!”战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众人无语,项家兄弟泪流满面,项北行更是痛哭不止。战天厉声喝道:“北行,给我起来,哭又什么用处,有本事就用自己的功劳证明我没有看错你!来人,立即行刑!”
亲兵上来,将项北行拉下行刑,看着众人,战天缓缓的说道:“项北行犯下如此大过,其过在我,由于没有给他足够指示,造成五万大军覆没,我更应受罚!”此言一出,不禁战神兵团诸将失色,连金刚兵团的将官都是脸色大变。自古刑不上大夫,战天身为一等国公,却要受罚,这是他们没有听说过的!
“主公!”众人失声喊道,项家兄弟更是双膝行礼倒,连连磕头,“主公,万万不可,你身为一军主将,怎能受罚,北行立功,全靠你计谋成功,将功劳放在北行身上,我已经感激不禁,如果主公要罚,东行愿意以身待之!”
“住嘴!”战天厉声喝道,“本帅认罚,乃是为了战神兵团军规,如果谁要再劝,就是居心叵测,乱战神兵团军规!”看到众人闭嘴,战天大声说道:“我指挥不利,累使五万将士丧生,背刺一百,立刻行刑!”说完,战天脱下上衣,对身边的亲兵说道:“行刑!”
亲兵含泪行刑,大棒打在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战天没有运功抵挡,心中默默念道:“北行,望你以后振作,不要再犯同样错误,我今天这顿棒子也算没有白挨!”
第一百四十章 杀戮血腥
炎龙历一四六四年七月初六战天和王猛站在福伦之上,项远处眺望。昨天战天当众受刑,兵团振动,甚至连金刚兵团的将领也感受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战神兵团十万大军和金刚兵团二十万大军军心大振,他们等待着自己的命令!
站在山顶,远远可以看见建康要塞前的南宫燕的答应,旌旗飘摆,隐隐听见战马嘶鸣……
那三座山峰,各自相隔二三里,中间是一片开阔的谷地。四面山原地势低缓,南宫燕完全是居高临下,那是一片易守难功的营地!
“战天,你看是否可以动一下南宫云的脑筋?”看着对方的营地,王猛脸色更加的阴沉,缓缓的说道。
战天摇摇头,“大哥,南宫云将门之子,绝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我和他打过交道,我知道他这样的人物,性格极为骄傲,和你我一样,难!”
脚步随意坦然,就象是清晨在山间漫步,双目似睁非睁,仿佛在感应着什么,王猛负手向前走动了两步,“那么你说怎么办?”
没有回答,一直以来,我也在思索这个问题,该怎样拿下这建康?
……
这时钱宏带着两个老人走上山顶,项战天躬身一礼:“主公,刚才我在巡逻之时,找到的两个人,他们说想要见你!”
战天微微一皱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个老人,疑惑的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是要见我吗?”
“敢问官爷可是战神大人?”两个老人恭敬的问道。
战天点点头,两个老人一起拜倒,唏嘘流泪的哭诉起来:“大人呀,您可能不认识我们,但是我却知道大人!三年前,大人从这里路过,马踏麦田,那麦田就是我家里的!如果是其他的军队,这算是什么事情,但是我听说您不但将自己的坐骑杀了,还派人给我们赔偿,大军过处,对我是分毫不犯,我这些百姓感激呀! 我没有见过您这样的长官,想和您说声谢谢,谢谢您带出了这么好的军队!可惜您只是匆匆的过去,可是我这些百姓没有忘记呀!”
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战天几乎已经将这个事情忘记了,看着眼前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战天连忙将他们扶起,“老人家,这本是自己的规矩,怎值得你们这样的感谢!”
“大人呀,您是不知道,从您走了以后,这里马上驻扎了很多的军队,说什么这里是都城的要害,要划为军用。我们老百姓不知道什么呀,但是自己的跟就在这里,自己的田地就在这里,要我们迁移,我们不愿意呀!可是那些人不讲理,强行让我迁到河北,河北土地贫瘠,根本不是种地的地方,于是我家的那小子和那些人理论,没有想到他们一刀就把他给杀了,然后将自己的房子烧了,将自己的土地给毁了,我没有办法呀,心里恨却没有办法呀!”
战天无言,战天不想让他们知道,这都是朝廷为了防备战天呀!所有受到的罪过,都是因为我这个他们嘴里的长官!“老人家,那你们怎么还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