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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全都毁了,他心中美好的想象,美好的感情,美好的愿望,都被她亲手毁掉了。
然而,她却一句解释都没有,甚至在危机时刻,她还不顾一切的护在断炫面前,阻止他伤害他。
他一直以为她也是爱他的,她的离开她的背弃只是因为那段跨不过去的鸿沟,为了填平那道鸿沟,他用血肉之手扯开他们面前的荆棘,搬起一座又一座大山,不惜弄得自己满手血污,终于,他踏到了她那边,看到的却是她跟另一个男人缠绵欢爱。。。
他们把他当成一个跳梁小丑,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为别人堆砌爱情的围墙,他却被关在围墙外面仰望她的背叛。。
“呵呵……”夜血瞳忍不住笑了,笑得阴冷而嘲讽,他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无知,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嘲讽自己是全世界最可笑的男人。
他的爱情,到头来全都是一场笑话,笑话,笑话。。。。
突然,他的面目变得狰狞,恨之入骨的盯着冷静依,忽然伸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动作粗鲁而狂野,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撕破,衣衫凌乱的挂在她身上,露出穿着白色胸衣的性…感雪峰和修长的大腿,盯着她美妙的身体,他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的想起她和断炫激烈热吻的画面……
冷静依被夜血瞳粗鲁的动作弄醒,缓缓睁开眼睛,透露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想要解释些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他刚才那致命的掐勒,差点就要了她的命,直到现在,她都感到难以呼吸。
夜血瞳看着她虚弱的样子,眼神又变得悲凉,轻轻拨开她肩膀上的发丝,悲伤的问:“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冷静依翕动着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应该怎么说?说一切都是断炫故意做出的假象,她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是他强吻她?如果这么说,他会不会杀了断炫?断炫毕竟救过她,甚至不顾个人安危为她付出那么多,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她的迟疑再次激怒了夜血瞳,他的眼睛渐渐泛起血色寒光,突然厉吼:“是不是我让你得不到满足?所以你才要投入其它男人的怀抱?”
他的怒吼声像天空突然劈下的响雷,冷静依像是置身于空旷的大地上,根本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的怒火,虚弱无力的摇头:“我没有……”
“即便你被他碰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永远都别想逃离。”
激动的夜血瞳根本听不进去冷静依的话,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话音刚落,他就急切的脱着自己的裤子。
冷静依惊慌的看着他,不停摇头,受伤的喉咙里发出像蚊鸣般细微的低吟:“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拒绝我???你跟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很配合???”夜血瞳咆哮如雷,像个发狂的疯子。
冷静依慌乱的推着他,脑海里还想着腹中的孩子,她不希望他的疯狂折腾伤到孩子,即便那个孩子真的有问题,她也不可以让它就这样失去掉。。。
“还在反抗?他压在你身上吻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抗???”
夜血瞳胸膛的怒火直冲脑海,突然狠狠煽了冷静依一个耳光,打完之后,他又愕然震住,手颤抖的顿在原处,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冷静依偏着头,眼中流下绝望而痛苦的眼泪,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暴戾冲动,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他永远都改不了。
夜血瞳的眼中有愧疚的光芒一逝而过,却很快就被彻骨的寒光取代,
“哭什么?给我你就这么不情不愿,给别人你就很愿意是不是?嗯?”
夜血瞳怒吼着压住她,锋利的牙如野兽般咬在她胸/前的纹身上,像要咬掉她的肉,双手狠狠在她身上掐着,他要在她身上种满他的痕迹,让别的男人不敢动她。
冷静依紧咬下唇,痛得发抖,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夜血瞳野兽般噬血的吻漫延她全身,一口一口,带着强烈的疼痛,像野兽在啃食自己的食物,她能感觉他锋利的牙咬破了她胸/前的皮肤,鲜血缓缓流出来,带着温热的体温,像腐蚀万物的毒药,所经之处,都是噬骨的疼痛,疼入了心底!
“不要,不要……”冷静依只能重复低吟这句话,夜血瞳听了更是恼怒,他粗鲁的撕开冷静依身上最后的障碍物,抬起她的腿,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残忍的撞/入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高举起来,不顾她干涩的身体传来撕裂的声音,一点一点狠狠挺//入,直到完全彻底的到达她身体最深处。
她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控制的向前顶入,他的唇角勾起阴森森的冷笑,嘲讽的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紧,一样灼热,他是不是也很享受?像我一样对你欲罢不能?嗯???”
“我没有,没有……”冷静依低吟的话语夹杂在哭声,更加含糊不清,她痛得要死,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让你以后都没有力气在其它男人身下辗转。”
话音刚落,他雄健的腰际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冷静依体内狂野的肆虐起来,他俯下身,一边啃咬她胸前的花蕾,一边不停撞击她的身体,激烈而深入,一下又一下,似乎想要吸附她的灵魂。
悲哀和耻辱像噬血的幽灵狠狠啃噬她的心脏,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流在夜血瞳手上,却无法阻止他凶猛的动作。
冷静依疼得眼泪直流,身体像被撕裂般疼痛,一边修长的腿被抬高了起来,随着他的进犯而颠晃不已,他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曾停歇。
激烈的爱持续了很久很久,夜血瞳还是不满意,他站起身,双手提着她的腿,狠狠在她体内撞击,她的下//身悬了空,倒过来与他结合在一起,上身躺在床上,后背随着他的撞击不停磨蹭着沙发,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彻底深入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除了疼痛酸胀之外,几乎没有其它的感觉,这可怕的缠绵就像受刑一样,她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
记不清多久,当夜血瞳到达激情的云端时,终于停下肆虐,俯在冷静依身上微微喘…息,诡异的狞笑:“怎么样?我和他谁让你更有快/感???”
冷静依茫然法知所措的看着他,感觉他好陌生好陌生,她已经不认识他……
分开的这一个多月时间,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思念他,她幻想过无数次重遇他的情景,她以为他会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将她的脸摁在他胸膛,温柔的亲吻她的发丝,深情的说:“小乖,不要离开我……”
她一定会感动的落泪,就算再坚固的心也会动摇。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实竟然如此残忍,再次重遇,他比上次更加可怕,完全没有任何理智的折磨她,如果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流掉,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永远都不会原谅。。。
**
夜血瞳暂时休息一下,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烈性伏加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眼睛没再看冷静依。
冷静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没有可以遮掩的衣物,她只好硬撑着虚弱的身体翻过身趴在沙发上,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痛苦,浓浓的酸楚从心间涌上来,灌溉着她的泪腺,她不明白,夜血瞳为什么不听她解释就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她?他就那么不信任她么?难道在他心中,她就是那种轻浮随便的女人?
忽然,腹部传来阵阵不适,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看向身下,还好,没有流血,可是刚才那翻折腾一定会有影响,她只希望夜血瞳不要再折磨她了,否则这个孩子肯定会保不住。
这时,夜血瞳握着酒杯,缓缓走过来,扳过冷静依的脸,阴森森的凑近她,冷笑道:“刚才还不够满足吧?我们继续……”
“不……”冷静依惊慌的低吟声被夜血瞳激烈的吻堵住,他将嘴里的冰酒全数喂给她,狂野的含着她的唇瓣,逼迫她吞下酒液,然后轻咬她的唇瓣,吮………吸她的舌,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点一点吃掉嘴里的猎物,她被他弄得窒息,脸颊通红,身体却无法挣扎。
许久,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卸掉自己的裤子,将她的身体抬起来,想从身后进入她,可她却不停的挣扎,她的不配合让他难以进入,他有些烦躁,双手扳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正要挺入的时候,冷静依突然哭着叫了一声“坏蛋不要……”
夜血瞳怔住了,明明是那么不好听的称呼,可是每次他听她这么叫他的时候,心都会动一下,即便是现在,他的心也轻易变得柔软。
这个称呼就好像一个魔咒,轻易触动他的心,让他想起他们以前美好的种种往事,想起她的好、她的乖、她的温柔、她的深情。。。
夜血瞳眼中的戾气渐渐散去,再也不忍心伤害她,他准备退后放过她,就在这时,他忽然无意中看见她后背的红疮,这些红疮已经快要消退,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棱有角,而是变得很平整,颜色也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个刚刚留下的痕迹。
“这是什么?”夜血瞳冷厉的盯着那红疮,几秒之后,目光突然变得更加暴戾,抓狂的怒吼,“是他的吻痕????你们爱得还真激烈啊,居然还留下了吻痕?冷静依———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怒吼声刚落,夜血瞳就将冷静依的腿拖下来,从后面残忍的撞入了她,这一次,他的动力更加狂烈,几乎想要将冷静依往死里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也不是为了发…泄…欲…望,纯粹就是为了折磨她。
**
从小镇开往夜血瞳位于海城东郊的山顶别墅大概要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这四个多小时,夜血瞳都没有停止折腾冷静依,直到车停下的时候,冷静依的身体已经被撕坏,流了很多血,痛到麻木之后,她昏迷了过去,眼角还挂着绝望的眼泪。
车停下,所有随从和佣人都在外面恭迎夜血瞳,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着冷静依的身体,抱着她下车,快步走向二楼卧室。
艾咪站在随从的人群中,看到冷静依如此凄惨的样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双手紧握成拳。
夜血瞳抱着冷静依来到卧室,粗鲁的将她丢在沙发上,将一整瓶冰酒全部倒在她脸上,想要浇醒她,可她仍然没有反应,他的心颤了一下,扳起冷静依的脸,轻轻拍打,急切的低喊:“冷静依,给我醒醒,醒醒,别装晕,我还没惩罚够你……”
无论他怎么呼喊,冷静依都没有反应,他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和腿上的血污,夜血瞳心里有一刹那的罪恶感,但是很快,怨恨和怒火就占据了他所有的情绪,他转身走出房间,急切的问:“灵儿呢?”
黑熊的神色有些为难,顿了顿,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圣主,灵儿还没有回来。”
“她在段炫那里?”夜血瞳的眉头皱起来。
“是。”黑熊垂着头。
“给她打电话,一个小时之内没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夜血瞳凛然命令。
“这……”黑熊愣住了,从小镇到这里,开车最少都要四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内,宫灵儿要怎么才能赶得回来?
“我的话,你没听见?”夜血瞳凌厉的怒喝。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