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一个修习噬魂的人!身为医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子夜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不!不是!绝对不是!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在听到行千里说出“姐姐”两个字之后,莫如云的眼顷刻间被痛苦占满,他朝着行千里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用力的把他推了开来,“只是巧合!只是巧合而已!不会是姐姐的!不会的!姐姐已经死了,死在了十八年前仙国跟鬼府交战的战场上!她是英雄,是雪狐族的荣耀,她不会背叛仙国的!不会的!”
“我也希望不会。”行千里缓缓的走近莫如云,抬起右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看似轻鸿,实则沉重,使得莫如云都忍不住浑身一颤,“但是,凡事都要料想到最坏的情况,不是么?”
“我说过了,姐姐,已经死了。”随着行千里源源不断输入的妖气,莫如云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仰起头,盯着行千里的眼睛浅浅一笑,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优雅,但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惊心,“冒充姐姐,败坏她的名声的人,我会把她,碎尸万段。”
“行殿下,大祭司殿下,这里恐是有什么误会的,那天夜里,与子夜打斗的人,不是女子,而且,他的境界,只有浮生之境的中阶。”子夜隐隐的从两人的话中听出了问题的所在,他们似乎是认为,自己的伤是由他们已故的姐姐,仙国战神谱上排名第七的莫名月造成的?
“你确定?”听了子夜的话,行千里和莫如云同时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他,“你确定不是女子?真的只有浮生之境的中阶?!”
“确定。”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向了自己被莫如云治疗了一半的胳膊,“是几个象族的男子,皮粗肉厚,身材最矮小的,都比我高出小半个身子,不然,我也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亏,被比自己低了那么多阶位的人伤成这样。”
“但是你的伤……”行千里微微的点了点头,但还有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子夜胳膊上的淤青,“应该是噬魂造成的才对……”
“围攻子夜的象族,几乎人手一把奇怪的武器,虽然有些像仙国兵器谱排名第三的噬魂,但子夜可以肯定,那不是。”子夜稍微想了想,伸出了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的右手比划了一下,“那个武器看起来比噬魂要大一倍,虽然也是剑斧合一,但手柄要略长,没有噬魂的强大妖气,上面的纹路也与噬魂完全不同。”
“我就知道只是巧合。”莫如云轻轻的吐了口气,脸色好看了许多,缓步走近子夜,继续为他治疗起来,“十八年前,姐姐就已经是天之境的巅峰了,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云之境的中阶了才是。”
“那个鬼府的小王爷现在在什么地方?”行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还有些不放心的神色,却没有再询问什么,走到子夜的身边坐下,询问起此行的目标人物来。
“还在鬼府那边。”子夜朝着墙上的地图努了努嘴,尴尬的笑了笑,“我现在的伤势,保护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前日收到血罂粟传来的信之后,就让人给那边送去了消息,只道是还有一应事宜未能安排妥当,需延后几日,方可入境。”
“那个鬼府的小王爷有什么反应?”行千里用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发出一声声不规则的“咚咚”声。
“回信过来说,彼方诚意前来,自然做好了等待的准备,既然我方尚未做好迎接事宜,延后几日,也是无妨的。”子夜被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折磨的脸色惨白,却硬撑着不发出一句轻吟。
“看来这个鬼府的小王爷也知道,他亲爱的兄长要借着除去他,来个一石二鸟。”行千里点了点头,抬起头白了莫如云一眼,“云儿,你是不是忘了给子夜封住痛觉了,他的脸色怎么差?”
“不能封,他的臂骨完全断开了,如果封住痛觉施针的话,他这条胳膊可能会废掉。”莫如云手中的银针快速而准确的落在了子夜的臂上,额头上隐隐的渗出了汗水,抬起头看了看子夜,“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鬼府大营,一个妩媚的女子斜倚在了鬼府小王爷成天仇的怀里,眯着一双惑人的眼睛,一脸的幸福模样。
“名月,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一起去么?”成天仇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妩媚女子的脸颊,略显稚嫩的脸上满是疼惜,“虽然那里是你的故国,有你的母族,可是,在那里,你已经是一个死人。”
“王,名月是你的妻,你在哪里,名月就在哪里。”莫名月的嘴角滑过一抹淡淡的忧伤,抓住了成天仇的手腕,在他的指尖轻轻的印下一吻,“故国如何?母族又如何?在他们的眼里,可有把名月当成是一个人么?在他们的眼里,名月不过是一柄利刃,毁坏了,消亡了,也只是家族的荣耀罢了,除了我那两个还没有成人的弟弟,又有谁曾为名月真的哭泣过,悲伤过?王,昔日的莫名月,已经死了,今日的莫名月,只为您而生。”
“名月,你就只是我的名月。”成天仇满意的一笑,俯身吻了吻莫名月的额头,“等我成了鬼府的妖王,就废掉那些该死的规矩!我会娶你!风风光光的娶你!我发誓,此生万花丛中过,身侧只得君一人!”
“王,十八年前,名月看过那个占卜,占卜上说,仙国,会毁在您的手里。”莫名月的神色突然有些暗淡,她微微的蜷缩进了成天仇的怀里,低喃道,“若是名月能伴您到那一天,放过名月两个弟弟的性命,好么?”
“好。”成天仇轻轻的抚摸着莫名月肩上的一朵梅花形的烙印,浅笑着点了点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是你所喜的,我都不会伤之一分一毫。”
莫名月在成天仇的怀里蜷缩了一会儿,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们两人!”
“名月?”莫名月突如其来的反应下了成天仇一条,他有些惊愕的看向莫名月,有些恍然失措地问道,“你没事吧?”
“仙国的妖王该不是疯了吧!竟然,竟然把他们两个同时派来了!”莫名月的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我,我不是做噩梦了吧?”
“是谁来了?”成天仇从身后抱住了莫名月,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被掐红的胳膊,“你要确定是不是做梦,掐我不就好了,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呢!看看,都红了!”
“我的两个弟弟……”莫名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露出了自嘲的笑容,“竟然都已经是云之境了……不愧是仙国千年不遇的天才……而我,还是跟十八年前一样……在天之境的巅峰上,止步不前……呵呵……真是讽刺呢……”
“境界没有提升,不是你的错,名月。”成天仇抱着莫名月的胳膊慢慢收紧,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肩膀,“若不是为了救我,你根本就不会被哥哥所伤,更不会因为受伤而损伤根骨,是我亏欠你的,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我求你,要恨,要怪,都冲我来,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好么?”
“您在胡说些什么呢,王?”被成天仇这么一抱,莫名月的身体似乎猛然间放松了下来,原本暴戾的气息戛然而止,她浅浅一笑,伸手碰了碰成天仇修长的手指,“名月不恨,从来都不恨,若是上天还给名月一次机会,让名月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名月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您是名月的夫,是名月的天,若是没了您,名月纵然有惊天的力量,又有何用呢?”
“名月,我此生,定不负你!”成天仇把自己的脸轻轻的贴在莫名月的脊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凡是伤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百倍千倍的偿还,凡是欺辱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匍匐在你的脚下,哪怕是我的兄长,哪怕是我的母亲,都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你,我谁都可以不在乎,谁都可以,不在乎……”
“王,遇到你,是名月此生所遇到过的,最幸运的事。”莫名月任由成天仇孩子般的伏在自己的背上睡去,身体却是纹丝不动,嘴角,一抹昙花般的浅笑,转瞬即逝,“母亲大人,在您的占卜之中,名月会死于战火,可是,名月活下来了,不但活下来了,还成了您的占卜之中,会一统妖界的那个人的挚爱,仙国不会亡,千里和如云,也不会成为仙国的殉葬……”
------题外话------
推荐风月自己的新文,《爱妃哪里逃》,宠文,全文无虐主,只有主虐人,大家感兴趣的支持一下下,╭(╯3)╮啊~
本书由首发,!
;
'第三卷妖王侧 第九章娘亲的赌注'
天妖殿,绝美的女子斜倚在鲜花铺地的回廊之上,有意无意的撕扯着手中的妖玉花,眼中是少有的茫然,她的身后,是她的夫,被称为妖神大人的男子。
“走过了多少轮回,错过了多少往昔,编造的谎言,终究成了茧,缚住了自己的心。”绝美的女子喃喃的念着,撕碎了手中花的最后一片花瓣,玉腕轻扬,把残余的花枝丢进了脚下的云里,“若是让莫某人知道,她苦苦编造出来的谎言,非但没让她的女儿甘心送死,反而顺应了预言的走向,她会不会气得疯掉?”
“不会。”男子浅浅的笑,美得令人窒息,“从那两个孩子假装反目成仇开始,她就已经认命了,不然,她又怎么会甘心让出大祭司的位置,隐居到深山里面去?”
“行千里,莫如云……”绝美的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男子的脸,“是两个不错的孩子呢……只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男子轻轻的伸出了一根食指,放到了绝美女子的唇上,“孩子们的路,让孩子们自己去走,是悲也好,是喜也罢,都是他们的劫数,我们,阻止不了。”
“那个占卜,他们都知道么?”绝美的女子有些慵懒的向后倚进了男子的怀里,轻声问道。
“知道。”男子俯身吻了吻绝美女子的额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问过他们了,如果,有一天,仙国亡了,他们会怎么做?他们回答说,他们会一直陪着水儿,哪怕是死,也不会离弃。”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到十八年前,仙国和鬼府交战前夕)
妖王殿中,看着面沉如水的风追影,大祭司莫天笑的神色异常诡异,她有些为难的把占卜用的沙盘抚平,进行了第三十七次占卜。
“不用麻烦了,天笑,我已经看到过三十六个不同的结果了,不想再看到三十七个。”风追影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圆的像皮球一样的肚子,“或者,这个有着半神之血的孩子,她的未来,本就不是我们所能窥探的天机,罢了,一切且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这些占卜的结果虽然不尽相同,但有一处,却是完全一样的。”莫天笑微微的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了淡淡的悲伤,“你腹中的孩子会因为渡不过情劫而失去常人的心智,会成为覆灭仙国的刽子手,最终,死于爱情。”
“有些不舍得把自己的儿子许给我女儿了么?”风追影浅浅一笑,目光穿过大殿敞开的窗户,看向了正在外边嬉闹的行千里和莫如云,“若是后悔,我可以收回那道旨意。”
“不,陛下,我从来不曾后悔过,生,或者是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