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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待着别动,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了。”
血罂粟给自己也披上了一件袍子,伸手一捻,召唤出了一些妖族植物的枯枝,在风清水的身边生起了一堆火,然后,伸手从旁边拿起了风清水褪下来的衣服,向小湖的旁边走去。
风清水穿过的袍子只是一件便衣,并没有什么坠饰,洗起来亦不算麻烦,但是,看着血罂粟俯身在湖边帮自己清洗衣服,风清水还是会觉得非常暖心,嗯,以前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的背影是这么的好看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帮风清水洗完了衣服,微微拧干,血罂粟便拎着那身衣服回到了风清水坐着的青石旁边,伸手召唤了一株妖族植物出来,把洗好的衣服伸展好,挂了上去,又给火堆加了几把柴禾,复又回到了湖边,凝目向湖里看去。
突然,血罂粟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手指微动,便见小湖的正中心突然竖起了两支尖刺,而尖刺之上,则是两条活蹦乱跳的鱼,足有儿臂长短。
轻身而起,踏水无痕,血罂粟飞身到了两根尖刺的旁边取下两尾鱼,便重新回到了湖边,满脸喜色的走向了风清水所在的青石,扬了扬手中的鱼,“看,骨鱼。”
被血罂粟拿在手里的鱼,鳞片泛着微微的青光,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骨”,只是活泼的紧,虽然已经被刺穿,依然还是未死,不停的摆动着尾和鳍,嘴一张一合,犹让人能看到它嘴里的尖利牙齿。
“为什么叫骨鱼呢?完全都看不到它比别的鱼多出骨头啊?”风清水往旁边让了让,在青石上给血罂粟让出了坐的地方,好奇的凑了上去。
“它被称为骨鱼,并不是因为它比别的鱼多出骨头,而是因为他的牙齿锋利,能咬得碎骨头。”血罂粟哧哧的笑,在风清水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指了指骨鱼嘴里的尖牙,“看,多锋利,若是把手指放进去,肯定,‘咔’的一声变成两节。”
“那我们刚才里面洗澡,不是很危险?万一被它在你身上‘咔’上一口,我不是赔大了?”知血罂粟是在逗自己,风清水自然也不肯示弱,一脸坏笑的扫了一眼他的下身,若有所指的说道,“啧啧,你还真是没有觉悟呢,竟敢拿着我的东西冒险。”
“放心,骨鱼喜凉,对产生热源的东西不敢兴趣。”见风清水一脸的不怀好意,血罂粟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把唇凑近了她的耳边,用极尽暧昧的调子说道,“我是凉的还是热的,你不知道么?”
“你这朵妖精花,色死了,讨厌!”感觉到了自己耳畔的温热,风清水忍不住羞红了脸,伸手在血罂粟的肩上撒娇似的捶了两下,不依地朝他皱了皱鼻子,“你再占我便宜,小心我把你就地推到,吃干抹净,哼!”
“随时恭候大驾。”血罂粟坏坏的笑,看向风清水的目光里满是宠溺,“我先给你做好吃的,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扑过来,我一定满足你。”
血罂粟的手玛瑙一般的好看,与风墨夕皮肤的莹润相比,却是更多了一分质感,泛着微微的暖意,此时,正从靴子上拔了匕首,小心的给骨鱼剔去鳞片。
随着青色的鳞片被剔去,骨鱼露出了乳白色的皮肉,去骨,去皮,切成一片片薄薄的放在了他召唤出来的妖族植物的叶片上,只一会儿功夫,便被晕染成了淡淡的紫色,很是好看。
待切完了所有,血罂粟才把匕首擦干净收了起来,抬手撕下那边被摆满鱼肉的叶子,小心的卷起,用一根细藤缠了,装入一个竹筒,丢进了火里。
鱼肉本就切的极薄,所以,只片刻功夫,便传出了淡淡的清香,闻着这熟悉的香味,风清水微微一愣,“那日的膳食,是你做的?”
“恩。”血罂粟轻轻的应了一声,微笑着用佩剑把竹筒挑出,吹凉,打开,用一片新的叶子裹了鱼肉,送到了风清水的面前,“尝尝,这样应该会更好吃一些。”
风清水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捻起了一片鱼肉送入樱唇之中,却是烫的直吹气,可爱的样子,又是引得血罂粟一阵无奈的摇头,“慢点吃,我又不会抢你的,不知道刚取出来是会烫的么?”
“你知道烫,还让我自己吃,我不依,我要你喂我!”风清水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鱼肉咽了下去,却是微微的翘起了唇,看向了血罂粟,小声的补充了一句,“用嘴喂。”
及吃完了鱼,凉在一边的衣服也干了,血罂粟笑着用衣袖给风清水擦了擦嘴角,便取下了她的衣服,帮她穿戴了起来。
两人牵着手从后山走回了皇宫,对所有侍卫侍女讶异的目光视若未见般的招摇过市,最后,在了一处贵亲王规制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血罂粟,我把这里给你住,可好?”风清水仰起头,看了看宫殿门楣上的“尊妖殿”三字,柔声问道。
“哪怕只是一席之地,我亦无怨言。”血罂粟的目光始终未离开风清水的脸半刻,对那令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妖王后宫第三人的位置,全然一副无动于衷,“血罂粟此生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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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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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八十九章反应'
对匆匆赶来的灵儿吩咐完了给血罂粟封位的事情,风清水便牵着血罂粟的手走进了寝殿。
坐于床榻之上,仰起头看着血罂粟,她的眼中满是期待,等着他帮她宽衣,等着他要她,可是,血罂粟却并没有满足她。
“你难道不想在自己的封殿要我么?”见血罂粟就只是帮自己褪了衣袍和靴子便不再继续,风清水有些失落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中衣,翘起了小嘴。
“我当然想要你,但是,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贪心而伤了你的身子。”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推倒风清水,扯过一条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怎么会呢……我们今天才只做了一次……跟情云的时候,都是一夜的……”风清水稍微想了想,本不想在他的面前提起别人,但为了让自己的说法更有说服力,还是不得不扯上了情云,“再,再说了,给妖王最好的滋养,不就是,就是……”
“小笨蛋,你可是花语者,你该不会连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出现亏虚的前兆了都没发现吧?”血罂粟微微一愣,虽然对风清水说的“与情云都是一夜的”颇感嫉妒,但还是忍了下来,没有把她就地正法,“不好好用膳,不好好休息,纵yu过度,你再这样下去,身子可以就要被掏空了!”
“亏虚的前兆?是什么?”风清水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伸出一只手,运起生命之术看了又看,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一样,不禁开口询问道,“很严重么?”
“容易觉得累,睡不好,妖气的损耗高于常态,这些,都是亏虚的前兆。”血罂粟颔首而笑,在风清水的身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手,开始给她按摩了起来。
“嗯……好像是有呢……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血罂粟的按摩舒服至极,使得风清水舒服的轻吟出声。
“若是正常的话,你刚才不会只哪种程度就累得昏睡过去的。”血罂粟的手顺着风清水的手,按摩到了她的小臂,肩膀,甚至是一些他曾经给她带来过愉悦的位置,但是,这一次,却只是中规中矩,只是让她觉得放松至极,而那些情yu的感觉,却是一点儿都不曾沾染,“想来你应是好几日都没有真正的睡过好觉了,今晚乖乖的睡吧,我就在你的身边守着你,帮你把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血罂粟轻重适中的按摩让风清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紧绷着的身子竟真的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朦胧之中,她似乎隐约记起,自己以前并不是如现在这般称呼血罂粟的,可是,到底是怎么称呼他的呢?却又似乎记不得了……
“罂粟哥哥……”
睡梦之中,风清水似是终于想起了那个几乎已经被她忘记了的称呼,轻轻的叫了一声,原本拧紧的眉头,也缓缓的舒展了开来。
“你竟然还记得呢……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了……”听着风清水声若蚊蝇的梦呓,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帮她按摩着身体的手依然未停,眼角却似闪过了一丝晶莹。
清晨醒来,风清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嗯,好舒服,好像好久都没有睡的这样好过了,竟然是自然醒呢,若是平日,这个时辰让她起床,还不如杀了她来的更实在一些。
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血罂粟竟然不在,她不禁有些微微的不悦来起来,嘴角微微一翘,低声嗔了一句,“这个大骗子,又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了,会守着我的么……”
“我这才只是一小会儿不在,就被你骂成了骗子,你到底还讲理不讲理了,水儿?”血罂粟笑着推开了寝殿的门,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绕过屏风,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风清水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昨晚睡的好吧?”
“嗯,好香!”闻到了血罂粟指尖的香味,风清水兴奋的瞪大了眼睛,一个猛扑钻进了他的怀里,“罂粟哥哥,你给我做好吃的了,对不对?对不对?”
“不是说馋猫才鼻子尖么?你这只小狐狸,怎得鼻子也这么尖了呢?”血罂粟的脸上扬起了幸福的笑容,伸手,环住风清水的肩膀,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起身向寝殿的外间走去,“闻到香味,就不叫我大骗子,改称罂粟哥哥了?你也太好收买了吧?”
“人家不就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嘛,你怎么这么小气呢!”风清水翘了翘嘴角,伸手揽住了血罂粟的脖子,“啵”的一声,在他的嘴角印下了一个吻,“呐,补偿你了,以后可不兴翻旧账!”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还说是补偿我,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狐狸呢?”血罂粟哧哧的笑,抱着风清水在寝殿外间的圆桌旁边坐了下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呐,这一下算是你补偿我的,至于你刚才占我便宜的那一下嘛,我比较大方,忍了,谁让你是我的妻主呢,唉……”
“都是你的理,坏死了,坏死了,你占人家便宜!”风清水被突然这么偷袭了一下,微微一愣,见血罂粟正一脸得意的笑,心里也不禁泛起了一股暖意,伸手轻轻的在他的肩上捶了两下,“你坏,你坏,你这朵妖精花最坏了!”
“我有占你便宜么?没有吧?”血罂粟亦是幸福的笑,伸手捉住风清水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竟有些感觉这幸福像梦一般的不真实了起来,“如果你觉得被我占了便宜的话,要不这样,恩,你占回去吧,我保证,一定不反抗。”
两人又腻在一起拥吻了一些时候,血罂粟才把风清水松了开来,任她坐在自己的膝上,伸手把旁边的食盒拖了过来,打开,把里面膳食一样样的拿了出来,摆在了她的面前,每一样都精美的粉雕玉琢,只是看着闻着,就觉得会很好吃。
“来,张嘴。”血罂粟从食盒里拿了筷子,一样样的把那些膳食夹了送到她的嘴边,目光里满是宠溺,“我特意做了药膳给你,你这身子,再不好好的补一补,可是要生病的,这些都要吃,不准挑食,知道么?”
风清水则是来者不拒的一一吃到嘴里,挑食?开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