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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的赤唇旁边,“神仙妹妹离开之后,我,我小睡了一会儿。”
“该死!怎么不早说!”凑到唇边的朱果,散发着风清水身上特有的忘忧草香,引得原本保持着灵台清明的血罂粟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起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含住了邪冥胸前的朱果,啃咬起来,“帮你纾解完,赶紧休息!”
血罂粟的突然袭击引得邪冥忍不住吟哦出声,感觉到了不妥,忙赶紧用双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先前邪冥不说,血罂粟尚感觉不到他身上沾染着的风清水的气息,此时说了,却是越发觉得浓烈了,血罂粟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冲动了起来,为了避免邪冥看到自己的丢人模样,双手一用力,便把他掰得背对了自己,双腿分开,架开了他的双腿,让他的昂扬更加方便掌握了起来。
再次碰上邪冥的那话儿,血罂粟的手也忍不住有些颤抖,邪冥因为愉悦而微微扭动的身子,此时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某物,使得本来就被风清水的味道蛊惑的,他的某处更加冲动了起来,胀痛之感,亟待得到释放。
许是有些纵yu过度,只不多会儿工夫,邪冥便一泄如注,大口的喘息着,向后倚在了血罂粟的身上,“罂粟哥哥,好,好舒服……”
“你休息吧,以后再教你。”血罂粟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强自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与平日里无异。
“抱我去床上好么?我,我脚软。”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邪冥的唇角突然滑过了一丝坏坏的笑意,不过,他没转身,血罂粟也未看到。
“好。”血罂粟轻轻的点头,想到把他送回床上,就可以离开,不禁有些急切了起来,伸手到他的腿弯,把他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床边,放了上去,“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我不要罂粟哥哥走!”刚刚还一副萎靡神色的邪冥突然发力,抱住了血罂粟的颈子,硬生生的把他扯倒在了床上,然后,栖身而上,吻上了他的唇,手,也毫不客气的探向了他的冲动,“罂粟哥哥还不曾检查我的学习成果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呢!”
“别闹,邪冥。”血罂粟颇有些费力的摆脱了邪冥的薄唇,把头扭向了一边,伸手,抓住了他探向自己冲动的手,“你该休息了。”
“帮你纾解了,我就休息。”邪冥不依不挠的把另一只手探了过去,附上了血罂粟的昂扬,“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反应,但是,就如你说的,强忍着,对身体有害,唔,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
邪冥嘴上说着好听的,心里却在邪恶的想着,哼哼,刚才让你折腾我,现在,你也有反应了,要是就这么放了你回去,我岂不是凭白放过了一个报复的机会!想走,没门!反正我丢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看到了,索性再丢人一点,换来看你丢人的样子,不亏!
“邪冥,别,别闹,恩……”冲动被邪冥抓住,血罂粟的赤唇之中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松,松开。”
“我不松。”邪冥得寸进尺的用身子压住血罂粟,便要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不料,却被血罂粟阻止了下来。
“不行。”血罂粟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腰带,摇头拒绝。
“那,我不脱你的衣服。”邪冥稍微想了想,邪恶的把血罂粟的袍子下摆掀了开来,用妖气微微一震,便扯碎了他的绸裤。
绸裤碎裂,血罂粟原本被束缚着的那活儿猛的弹了起来,异常巧合的撞到了邪冥的薄唇上。
看着血罂粟那比儿臂犹粗了几分的那活儿,邪冥竟也忍不住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伸手抚了上去,咽了口唾沫。
男人,向来都是以比别人强壮为荣的,此时,看着血罂粟那比自己粗了两圈不止的那话儿,邪冥难得的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似探究般的,以食指的指腹碰触上了血罂粟那话儿上的微微隆起,又咽了口唾沫,“罂粟哥哥,你平日里,都是如何滋补的,怎得这般强大,唔……”
邪冥的话不曾问完,便被血罂粟强按住后脑,含上了他的冲动,顿时,双眼大睁,懵了。
“吃。”血罂粟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邪气,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使得邪冥忍不住身子一抖,此时,才方知自己是惹祸上身了。
“罂粟哥哥,别,别,唔,恩——”邪冥被迫吞吃着血罂粟粗壮的那话儿,因为过大,弄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求饶,怎奈血罂粟根本听都不听,“恩,唔,不,不要,唔,不,别,恩——”
“认真吃!”血罂粟扬手在邪冥的股间拍了一个巴掌,眼中的戾气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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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一章调教邪冥(下)'
被血罂粟拍了一巴掌,股间传来的刺激让邪冥忍不住轻吟出声。
“好好吃,恩,乖。”感觉到了那一巴掌给邪冥带来的颤抖,处于失控状态的血罂粟露出了一抹邪笑,伸手在他胸前的朱果上掐捏了起来,“想要被折磨,是么?你的兴奋点,是痛点,恩?”
“不,恩,别,唔,痛……”毫无疑问,血罂粟的极善调情,只在邪冥的身上掐掐捏捏了一小会儿,便找出了他身上的弱点,一番耕耘之后,就引得他呼吸加重,冲动再次昂扬了起来,“罂粟哥哥……唔……不……不要……”
“真的不要?”血罂粟的手缓缓的滑落至邪冥的股间,以食中二指在他的紧致处揉弄了起来,“你确定?”
紧致处传来的酥麻,使得邪冥忍不住轻吟出声,吞吃着血罂粟的那活儿的薄唇亦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明明想要拒绝,但身子的求索,却使得他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来,“不,不确定,罂粟哥哥,恩,用,用力一点。”
“想要,就好好吃。”血罂粟扯掉了按住邪冥后脑的手,向后倚在了床头,只伸了一手,在他的紧致处继续揉弄,时而猛的没入半指,时而又在里面搅动按压,直惹得邪冥求索不断,轻吟销魂,“若能让我愉悦,我便使你入云端。”
得了血罂粟的许诺,邪冥似是本能般的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他那无法被完全含住的那话儿的根部,一边套弄,一边继续舔吸吞吐了起来。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血罂粟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嘶吼,发泄出了冲动,而与此同时,邪冥亦在他的狎玩下享受到了愉悦的极致,脱力的伏在他的小腹上,任凭他的精华落在他的脸上,也不躲闪。
“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到底还有多少人想害你!”发泄了冲动之后,血罂粟有些懊恼的推开了伏在他身上的邪冥,让他仰面躺在床上,抓起床上的毯子,给他擦拭起了脸上的污迹。
“罂粟哥哥,你说,有人想害我?”邪冥乖乖的躺在床上,任凭血罂粟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污迹,像极了一个好不容易找到了依靠的孩子,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厌恶他,反倒觉得,很喜悦,他也是人,也是与自己一样的人,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他只消伸手,便有希望能碰得到他,“还很多?”
“且不说那个给你送茶的小侍女。”看着乖乖的躺在他身边的邪冥,血罂粟突然有了一种极想保护他的冲动,这个孩子,他以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啊!被人强迫做了刚刚那样的事情,都不会觉得愤怒或者痛恨么?干净,没错,就是干净,他的眸子,干净的像是一泓碧潭,没有沾染过任何污迹的那种,让人不由得生出嫉妒,“你的院子里,种的花草,对别人倒是没什么,但对你这个亡语者,却是非常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邪冥缩了缩身子,蹭到了血罂粟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会让你变得易怒,不易凝聚亡灵之气,进境缓慢。”伸手揉了揉邪冥的额头,扯过另一条毯子,给他盖在了身上。
“许是他们不知道,晚些时候,我让他们更换掉就是。”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似是默默的记下了血罂粟刚刚所说的事情,“还有呢?”
“是故意的。”血罂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抽出被他抱住的手臂,“土还是新的,那些植物,应是昨日或者几日才被换上的。”
“应是昨日吧,昨日,我乱发脾气,用亡灵之术,把偏殿小院的花草都焚毁了。”邪冥略微想了想,认真的应道,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一般,“唔,还有呢?”
“你的枕头里,被人添入了天丝草,会让情动的男人失去理智,除非yu望得到发泄,不然,便会一直处于失控状态。”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把扯过刚刚给邪冥擦拭过脸上污迹的毯子,擦净了自己的下身,“你说,你与水儿自昨日便开始欢好,几乎都不曾停下过,应也是因为这个。”
“这个,会有什么不好么?”邪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的瞟了一眼血罂粟的那活儿,颇有些紧张的抓起枕头,丢到地上。
“就会像刚才那样。”血罂粟抿了抿唇角,脸色微红的放下了自己的袍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如果把我,换成了一个女人,你许就会酿成大错了。”
“唔,果然不要侍女是对的。”邪冥点了点头,往血罂粟的身边又蹭了蹭,“罂粟哥哥,是,是我不知招惹了什么人,才害了你,你,你会怪我么?以后……会不会变得讨厌我了?”
“不会。”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血罂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刚才,做了过分的事情的人,明明是我吧?他竟然问我,会不会怪他?天呐!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就会有人忍心害他呢!真真是不可饶恕!
“不会就好!”邪冥兴奋的抱住血罂粟的腰,像只小狗似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罂粟哥哥最好了!”
“别蹭了,起身,穿衣服。”血罂粟无奈的笑了笑,把邪冥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暗道,还好我打算跟他们一起去天狼族领地,不然,以这两人都不会照顾自己的性子,还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烦来呢!往好里想,被人蒙骗上一顿,往坏里想,怕是就要跟人家大打出手了。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毯子里面,然后,颇有些为难的把目光投向了远处,那一堆被他褪在了地上的衣服,抿了抿唇角,yu言又止。
邪冥的反应惹得血罂粟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还赤着身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也不觉得丢人,怎么这会儿,反倒害羞了?想归想,却并不想看他的笑话,于是,便笑着动了动手指,召唤了一株妖族植物出来,捧起了地上的衣服,送到了床边。
“这么大的人了,还爱撒娇。”血罂粟从妖族植物的叶子上拈起衣服,丢给了邪冥,避重就轻的说道,“你不是亡语者么?怎么不自己召唤亡灵兵甲出来?”
“我,不要。”邪冥害羞的笑着,从血罂粟的手里接了衣服,小心翼翼的穿了起来,“难得有人宠着我,不趁机好好的撒撒娇,多不划算。”
“你这性子,更水儿倒是有得一拼。”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袍子,“只让你们两人一起回天狼族,呵,可别把整个天狼族都弄得鸡飞狗跳了才好!”
“不是有罂粟哥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