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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邪冥的话,血罂粟先是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那独属于他的妖魅笑容,心里,竟忍不住有了丝丝喜悦,这个孩子说,除了风清水,自己是他唯一信的人呢!这种感觉,只是想想就觉得好舒服!可是,为什么呢?罢了,不想了,管他为什么呢!
“冥,你是不是曾经跟情云说过,要与他较量一下?”想也想不出理由,血罂粟便索性不再去想,深吸了一口气,把黏在自己身上的邪冥撕了下来,跳下软榻,移步朝一旁的书架走去。
“唔,是有这么回事的!罂粟哥哥不说,我都险些忘记了。”被血罂粟这么一提醒,邪冥才蓦地想起,在来皇宫之前,的确是与情云有过这么一个约定来着,但来了之后,知风清水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妹妹,一来二去的,竟是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明天,我帮你找个时间,去跟情云较量个结果出来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薄薄的册子,转身,走回了邪冥的身边,放到了他的面前,“马上要跟水儿去天狼族,来来回回,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挑战是你自己下的,拖得久了,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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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昨儿后台抽风了,打死打不开后台,所以,今天补一更,四更,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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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三章父亲'
邪冥用力的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从看到情云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在想要与他较量一番了,子夜的境界低于他,他不想跟他打,血罂粟的境界高于他,他没本事跟他打,而现在,他更是不想与他动手,唯独情云,不同,尤其是看到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的神仙妹妹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把他打倒在地上,狠狠教训。
“只分胜负,不准伤及性命和要害。”感觉到了邪冥的跃跃yu试,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性子,跟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像,听到有架可打,比得了什么好处都高兴,呵呵,自己多久没跟人动过手了呢?好像,自得了水儿的雨露之后,就没有过了吧?
“唔,好。”邪冥有些泄气的撇了撇嘴,似是有些失落。
“比试这种事情,刀剑无眼,受伤什么的,在所难免,但若是伤及性命,就不合适了。”感觉到了邪冥的不高兴,血罂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似是解释般的说道,“情云的位份虽然低于你,但他终究是水儿的亲王,对水儿,他毫无二心,而水儿对他,亦是感情颇深,你若取了他的性命,或者毁了他的修为,水儿会怪你的。”
“恩。”听了血罂粟的话,知他是在为自己着想,邪冥这才重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拈起他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本册子,颇有些好奇的翻了起来,“这是什么?”
“神启之术。”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很是随意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你是亡语者,修习这个才是正途,亡灵之术固然强大,却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你这容易急躁易怒的性子,与你修行了二十年的亡灵之术不无关系。”
“神启之术?!”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的把那本薄薄的小书捧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修行亡灵之术对自己的身体有害?可是,神启之术乃是血族的秘术,在蔽日峰时所见的那本,传闻还是天狼族的族长,也就是自己那素未谋面的爹爹,用了很大的代价去跟血族的人换来的!虽然,自己那时对他不甚了解,以为他是为了天狼族的兴荣才那么做的,可是,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那本书的价值!
只可惜,还未能接到手里,便被自己的娘亲丢进火盆烧掉了……
那时,他还相信,她一定是失手才会把那本书丢进火盆的,可现在想来,她应是故意的才对,她不想让自己修习神启之术,不想让自己离开蔽日峰,不想让自己见自己的爹爹,她要折磨他,让他痛苦,让他内疚,让他身不如死!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感觉到了邪冥身上的暴戾气息,血罂粟便知他是又想起了那个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的娘亲了,不禁摇了摇头,伸手把他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柔声劝道,“冥,不要带着仇恨活着……你的痛苦,折磨不了那些伤害你的人,却会把在意你的人弄得遍体鳞伤……”
“罂粟哥哥?我,该怎么做?”被血罂粟揽进了怀里,邪冥身上的暴戾气息竟突然消失了,他轻轻的抿了抿唇角,就那么半躺在软榻上,伸手抱住血罂粟的腰,把自己的脸全部埋进了他的小腹,“每每想起那个女人,我就会觉得好痛,好痛,她是我的娘亲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别人家的娘亲,不都是很疼爱自己的孩子的么?为什么?我到底做了做了什么,要让她这么对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她,终究是你的娘亲,再恨你,她也是你的娘亲。”血罂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邪冥的后背,似是在哄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再恨你,她也十月怀胎给了你生命,再恨你,她也不曾真的杀了你,你看,你懂得东西并不少,虽有有些并不那么好,但她并没让你一无所知,若她当真只想把你当成一个报复邪天大人的工具,那么,让你变成一个乡野村夫,不是更能伤害到他么?”
“她其实是爱你的,只是,她不知该如何爱你才好,你跟邪天大人长得太像了,所以,才会让她每每看到你,都无法像一个娘亲那般对你好,你想想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让邪天大人能去蔽日峰,能留在蔽日峰,不是么?”
“况且,哪怕是那些并不怎么好的东西,也不是无法补救的,只要肯耗费些工夫,都是来得及的,比如,你所学的亡灵之术,虽然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但只要能一并修习神启之术,便可消去不好的影响,而你,亦能同时拥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仙术,对敌的时候,也能更加出其不意。”
“可,可是……”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那只抱着那本神启之术的册子手也似本能的紧了紧,“神启之术可是血族的秘术,很珍贵的,哪有那么容易弄到……”
“那你怀里现在抱着的是什么?恩?”血罂粟笑着揉了揉邪冥的后脑,宠溺的抿了抿唇角,这个孩子,真的太善良了,那个女人对邪冥造成过多少伤害,他是知道的,自己只这么几句劝解,便能让他放下仇恨,这一点,与邪天,他的父亲,还真是像的不得了。
邪天不仅仅是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老师,也是他的至交,虽然差着辈分,但两人却是无话不谈的,当年,邪天让人送去蔽日峰的那本神启之术,便是他送给邪天的。
“罂粟哥哥,这么珍贵的东西,你送给我,不要紧么?”邪冥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了血罂粟的脸,大有受之有愧的意思。
“已经送过一次了,不差再送一次。”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戳了戳邪冥的额头,“当年,你爹爹让人送去蔽日峰的那本,也是我送的。”
“也是你送的?”血罂粟的话让邪冥有些回不过神来,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问道,“罂粟哥哥,你认识我爹爹?”
“认识。”血罂粟笑着点头,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条丝帕,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起来,你爹爹还欠了我十坛好酒,怎么?你想替他还?”
“那是他欠的,要还,也是他还。”邪冥翘了翘唇角,似是很享受来自于血罂粟的宠溺,“唔,罂粟哥哥,在你的心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告诉我么?”
“一个很善良的人。”血罂粟略微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一个善良到哪怕被别人毁掉了幸福,也不会去恨那个人的人……他的善良,毁了他,可是,若没有这份善良,他就不再是他了,呵呵,怎么说呢,很矛盾,恩,就是很矛盾,他一边希望自己能狠下心来,不再相信别人,不再对别人好,一边又忍不住去帮所有他能帮到的人,你,除却性子里的急躁和易怒,倒是跟他很像。”
“罂粟哥哥,你说,他不恨我娘亲?”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人不住微微一愣,拧紧了眉头,在他的印象里,他的爹爹是很恨那个女人的才对?不管是影儿说的,还是那些书信里写的,都是!可是,为什么血罂粟却说,他不恨呢?
“他从来都不会恨什么人。”看着邪冥微微拧起的眉头,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帮他拧紧的眉抚平,“恨一个人,是要先爱上那个人的,他对她,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他对她,只是无法面对而已,甚至,连讨厌都算不上,她于他,只不过是一个不该有了交集的陌生人,如此而已,在内心里,他对她,其实是同情的。”
“你说,我爹爹,同情她?”紧锁的眉头,被血罂粟温润的手指抚平,邪冥只觉得眉心处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暖意。
“是啊,是有同情的。”血罂粟认真的点头,一边帮他整理着有些散乱的发,一边说道,“他曾经说过,那个女人,也是个可怜人,她不但爱错了人,更用错了爱的方式,不然,也不用在蔽日峰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终老……他不过是一个把心给了另一个人的庸人,怎堪得上她如此不计后果的痴迷,若非她用出了那般糊涂下作的手段,只消他离开了,她便会把他淡忘了,另觅得良人,夫疼子孝,尽享天伦……”
“我爹爹他……真的是这么说的?”邪冥微微一愣,突然觉得,他那素未谋面的爹爹的样子,变得清晰了起来,而不再是画像上的那般陌生。
“他离开的时候,我是在他身边的。”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很是郑重的说道,“他走的时候,是很开心的笑着的,他说,若有一天,我能见到你,一定要告诉你,放下仇恨,才能好好的生活,他已经错过了的幸福,你,不要错过。”
“罂粟哥哥,抱抱我好么?”邪冥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他的爹爹,那个他素未谋面的人,到底还为他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呢?影儿的忠心,灵儿的关照,与他的神仙妹妹的相遇,甚至是,血罂粟……不,他不想把自己对血罂粟的这种依赖也归结进去,别的,他都接受,唯独,来自于血罂粟温暖,他不希望与他的爹爹牵扯到一起!
“好。”血罂粟浅浅的笑,邪冥的心思,他怎会看不出,他很开心,邪冥没有把他对他的好也归结到因为有邪天的存在,他从来都不会因为与一个人的交好,而对另一个人表露关怀,他从来都不善良,从来都不近人情,他只对他想对着好的人好,这是骨子里的骄傲,谁,都改变不了,邪冥,给了他这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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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四章记仇'
抱着邪冥,让他哭了个够,血罂粟只觉得无奈,一个大男人,怎么竟能有这么多的眼泪,他这到底是shou了多少的委屈,需要哭得把自己的袍子中衣湿透了不算,连里衣都湿透了,此时,只觉得里衣湿湿的黏在身上,难受的不行。
叩叩叩——
敲门声似是的把血罂粟解救了出来,浅笑着推了推邪冥,让他别哭了,才抬起头来,冲着门口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