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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哥哥。”风清水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声,打断了莫如云的话。
“恩?唔——”莫如云不解的低头,想开口询问,却被风清水的吻把话堵了回去。
一番缠吻之后,莫如云缓缓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
“怎么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串碎吻,莫如云问出了自己的担心,她从来都不会这么失态的,今天怎得竟这般冲动。
“你们都这么好,我可如何配得上你们?!”风清水把脸埋进了莫如云的胸口,用力的抱住他的腰,声音细小的几不可闻。
“傻丫头,如果我们不好,又怎么配得上你?”感觉到了风清水的颤抖,莫如云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他突然觉得,风清水此行定是遇到什么让她触动的事了,可是,从另外两人的神色来看,却又不像,“你也答应我,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不会瞒我,恩?”
“如云哥哥,我是不是很傻?傻得连最亲近的人都觉得我可欺?”风清水缩了缩身子,蓦地想起了不慎听到的血罂粟与邪渊的对话来,后又一想,那邪渊,可不就是那日催促自己进去邪冥寝殿的小侍女?只不过,一个男装,一个女装罢了!
这种被亲近的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她一直觉得血罂粟是不会隐瞒自己什么事的,此时看来,却完全不是那样,他在替邪冥隐瞒,虽然,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的后宫少一些纷争,多一分和谐,虽然,他已经在努力的帮邪冥把偏激自闭的性子扭转过来,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开心,他也骗自己,自己,还可以信谁?
“谁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恩?”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如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她说的欺瞒,是指自己么?自己不曾做过什么欺瞒她的事吧?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有她与邪冥的亲事一项了,他早就知道,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紫眸的小男孩就是邪天的儿子,她未来的贵亲王,他跟邪天长得太像了,根本就瞒不了人,可是,他不想与人分享她,所以才会那般隐瞒误导,须知,哪怕是自己的哥哥,也是他说服了自己很久,才接受的,遑论他人?她,这是在怪自己?
“我不想说,可以么?”知道被人欺瞒的滋味,将心比心,她又怎舍得让莫如云再尝一次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可是,邪冥的事,她却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定然会引来莫如云的勃然大怒,典录司虽然已经没有,欺瞒之罪应shou的重刑,还是不可免的,她知,邪冥只是没有安全感,想要自己给他更多的爱而已,让他因此而shou罚,她不忍。
“不想说,就不说。”莫如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既然不想告诉自己,就定然是有她的难处或者理由,不该问的,他不问。
“如云哥哥,我有些累了。”风清水动了动身子,朝着莫如云伸出了双手,“抱我去床上好么?我想睡一会儿。”
“好。”莫如云低低的应了一声,小心把风清水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小心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褪掉了靴子,盖上毯子,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除了守候,他却什么都做不了,“醒了喊我,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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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 第七十八章行千里的荒唐'
说是累了,行千里自己却是知道,他此时的感觉,并不是累,而是,生气,生血罂粟的气,生邪冥的气,生自己的气!
明明说好的,会一直跟着我走下去,不会停留,不会疑惑,这便是你对我的承诺么,血罂粟?是你说得无意,还是我听的有心了?你的意思,不是只会跟着我,不会背叛么?兄弟,你我之间,又怎是一句简单的兄弟!我刚回来的时候,你那般跟我说,我还只当是你的一句戏言,现在看来,你却是真的只把我当兄弟了,是么?曾经,你是那么的离不开我的,虽比我年长,却是会连睡觉的时候,都要黏到我的床上的,如今,我的位置,你竟要这般轻易的给了别人么!
邪冥,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怨,水儿,你要跟我抢,我忍,现在,你却是要连血罂粟也要来跟我抢了么?!你凭什么!凭什么!你有什么好的!你凭什么总跑来抢我的东西!
我怎么那么没用?水儿对他动情,我阻不了,血罂粟呢?也阻不了么?人类世界有句话说,十年生死两茫茫,十年,真的有那么久么?他不肯再与我比肩而行,不愿再与我无话不谈,更不会为我遮风挡雨,这一切,他不是忘了,而是,给了别人,给了一个我讨厌至极的人!血罂粟,你是在告诉我,我错了么?我错了,我改,行么?我不会再说你没规矩了,不会再笑你胆小如鼠了,更不会再在你面前炫耀我的天赋了,你回来,好么?
“主子,传晚膳么?”见行千里自回来之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呆,尚妖殿里的一众下人自是不敢打搅,可是眼见着天已经暗了,再不问,就真的要错过晚膳了,才不得不推了一个小侍女上前询问。
“滚!”行千里本就心情极差,被人出言打断,自是更加不悦了起来,不及小侍女把话问完,便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她砸了过去,“都给我滚!”
从未见行千里发这么大的火,一众侍女侍卫顿时吓得逃了出去,“军神”的名头谁人不知?虽说平日里极少惩罚下人,但是,谁不知道,那“军神”的名头,可是杀人杀出来的!就算是鬼府的人吧,可,那也是人啊!
赶走了所有,行千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孤独,比被囚禁在阵法之中,还孤独。
没有人点灯,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是,行千里却觉得,自己心,比这间漆黑的屋子,还要暗无天日,好像,自从那个叫邪冥的家伙出现开始,他的好多东西,都被夺走了。
“爹爹。”风刻骨的声音蓦地想起,惊醒了昏昏沉沉的行千里。
“恩,我在,怎么了,宝贝儿子?”对风刻骨,行千里还面前保持的住冷静,伸手,把他栖身的凤卵揽进了怀里,宠溺的拍了拍。
“为什么哭呢?”凤卵扭动了一下,蹭到了行千里的脸上,蹭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因为,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跟自己的儿子,行千里没刻意的伪装坚强,就只是伸手,拍了拍凤卵的壳,满是失意的说道。
“被抢走了?那就抢回来啊!”风刻骨发出了一声嘘声,似是对行千里的颓废很是不满,“被抢走的东西,在心里,就是愿意被抢走的么?”
“恩?”听了风刻骨的话,行千里微微一愣,心里似是有什么念头活了过来,“宝贝儿子,你说,被抢走的东西,在心里,也有可能是不愿意的?”
“爹爹不是说,是被抢走的嘛!被抢走的,当然有可能是不愿意的了!”风刻骨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是对自己向来聪明的爹爹,突然变得这么笨了很补适应,“爹爹,你没换人吧?怎得突然变得这么笨了?”
“宝贝儿子,你乖啊,你告诉爹爹,怎么能确定,被抢走的那个东西,在心里是不是不愿意的呢?”事急从权,行千里此时也不再纠结风刻骨态度的不好,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笨啊!问问不就好了!”风刻骨挣脱开行千里的魔爪,在半空里滴溜溜的转着圈,“唔,如果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的话,就不用问了,直接抢回来就好了,让那个抢东西的坏人,自己哭去吧!”
“好儿子,谢了!”行千里兴奋的站起身,兴奋地拍了拍凤卵,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快步冲出了尚妖殿,直奔尊妖殿而去。
尊妖殿,灯火明亮。
血罂粟归来,又有了靠山,侍卫和侍女们自是欣喜,湘儿更是特意托人找来了血族领地特产的食材,准备给自家主子接风洗尘。
谦妖殿的一应事宜,血罂粟仔细的跟邪渊、邪鹰说过了之后,便吩咐他们回去与影儿一起打理,他们一个擅长药学,一个秘术精湛,加上影儿的细心,把谦妖殿的麻烦都处理掉,应该轻松,而邪冥,则因为谦妖殿尚未整理好,而被他继续留在了尊妖殿。
两人一同用过了血罂粟亲手烹制的血族风味的美食,又一同沐浴净身,完了,则只穿了里衣,各自倚靠在了软榻的一角,自顾自的看起了书来,血罂粟依然捧着妖族植物图谱,邪冥也依然看着血罂粟给他的神启之术,一切,似都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叩叩叩——
寝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了湘儿的禀报,“主子,行殿下来访。”
“千里?”血罂粟微微一愣,快速的从软榻上下了地,穿上靴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对湘儿吩咐道,“快请!”
血罂粟话音未落,寝殿的门便被推了开来,行千里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却在碰触到他身上的里衣和软榻上的邪冥时,微微一滞,原本就不由衷的笑容,亦是僵在了脸上。
“脸色怎么这么差?”感觉到了行千里的不对劲,血罂粟忍不住微微凝眉,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不烫,抓起他的手腕,试了试脉搏,也无异常,这才放心了下来,朝着湘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这里不用他们伺候了。
拉着行千里进了寝殿,血罂粟似是本能的关上了门,转身,看向了行千里,“千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跟我走。”行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口气却是坚定异常。
“这么晚了,去哪儿?”血罂粟不解的转身,伸手想要扶住行千里,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不禁微微一愣,“千里?”
“尚妖殿。”没有预想中的挣脱,行千里忍不住心中一喜,说出的话,也不再那么冰冷。
“去尚妖殿做什么?”有些看不懂行千里的时怒时喜,血罂粟忍不住询问出声,“你没事吧?唔——”
行千里突然一手扶住血罂粟的后脑,毫无征兆的吻上了他的赤唇,灵舌轻挑,撬开了他的贝齿,只一会儿工夫,便引来了他的迎合,行千里的吻技本不如他好的,但是,却胜在他早就对他怀有眷顾之情,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罂粟哥哥,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原本还蜷缩在软榻上的邪冥顿时瞪大了眼睛,猛的跪坐了起来,忍不住惊叫出声,那可是他的罂粟哥哥,行千里,行千里那个混蛋,他,他要干嘛!是要抢走他的罂粟哥哥么!
被邪冥这么一叫,原本还处于半痴迷状态的血罂粟顿时清醒了过来,猛的向后退了半步,看着意犹未尽的行千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千里,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这么对你的么?”被邪冥突然出声打断,行千里不悦的拧紧了眉头,挑衅的瞟了他一眼,心道,该死的臭小子,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么?血罂粟是我的,我才是他重要的人,你,什么都不是!
被行千里说的语塞,血罂粟不知该如何应答的低下了头,他想被行千里认同,从十几年前就想,直至现在,也从未变过,可是,却并不想在这样的一种时候,他不是货品,不想被用来争夺和展览,在行千里的面前,他可以暂时的放下骄傲,可是,并不代表,他也可以放下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