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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哥哥,或许,我们都是当局者迷了。”邪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自己走回去,他这一身狼狈的样子,给人看了,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可是,让他现在使用仙术隐去身形,也是不能,所以,就只有……
“那我抱你回去好了。”知邪冥是在跟自己撒娇,血罂粟只是浅浅一笑,便答应了下来,也难得他会这么乖巧,知道不给风清水制造麻烦而隐忍,即便,不是为了宠溺他,单是为了奖励,他把他抱回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说,我们都当局者迷了,那么,你觉得,谁不是当局者呢?”
“景麒。”
听血罂粟答应了要抱自己回去,邪冥顿时开心的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揽他的脖子,便是毫无不适的腻在了他的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横抱了起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他能看的明白天岚丫头不是被拐走的,那么,就应该也能看明白,最近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应对。”
听邪冥这么一说,血罂粟认同的点了点头,景麒,对,他怎么就忘了,还有景麒这么一个人,他可是活了几万年的了,什么样的事情没看过?说的难听一点,他吃的盐,都要比他们吃的饭还多,看事情,自然是应该比他们更透彻才是!看来,他倒是有必要,找个合适的时候,去拜访他一下了,虽然,上一次,风清水没有留下他,但是,看他走时的样子,却是不像会就那么放弃的,这一点,从他还住在皇宫的后山,就能看的出来。
“这事,稍后再议,当务之急,得先给你送回去,看看你这身上荒唐的!”闻着邪冥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血罂粟不禁微微皱眉,刚刚那一鞭,莫如云还真是下得去死手,虽然皮肤没有破损,但是,却是渗了血迹出来了,怪不得连从小被虐待的邪冥都会忍不住发出声响,“得赶紧处理了,不然,一会儿让水儿闻到了血腥味,可就不愿意靠近你了。”
听血罂粟这么一说,邪冥本能的便是想起了风清水刚才吻他的那一下来,她可是有洁癖的,都不介意自己现在这么的狼狈样子吻自己,只是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好开心的呢……
“走了。”看着邪冥傻笑的样子,血罂粟不禁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孩子,只是被水儿吻了一下,就开心成这个样子,连莫如云曾经那么对待他,都不介意了,这善良的性子,还真是跟邪天出奇的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假包换。
只几个起落,两人便是到了谦妖殿,因为血罂粟的速度很快,一路上,竟是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们。
径直落在了谦妖殿的小院里,一打眼,却见邪渊、邪鹰和影儿等一行六人,都是一个不拉的等在了谦妖殿的前殿门口,捧斗篷的捧斗篷,走来走去的走来走去,人人皆是一副紧张的样子,想来,他们也是知道,邪冥此去,定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影儿,把你家主子的衣服取一身过来。”看着几人对邪冥的紧张,血罂粟不禁浅浅一笑,他倒是比自己要来的幸运,失宠了这么久,还有这许多的下人对他忠心耿耿,哪里像自己,一朝失宠,便是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湘儿肯留下,“邪渊,准备一盆温水和冰水,端到寝殿里来!邪鹰,准备化瘀消肿的药膏!”
一阵吩咐下来,倒是对每个人该做的事情,都吩咐的妥妥当当,这几人,除了影儿是由邪天培养出来留给邪冥的,其他的,都是他跟邪渊一起去天狼族带回来的,每个人擅长什么,他都是清楚的很,加之他跟邪冥以前都是会经常的到对方的封殿住上几天的,所以,出言对这些原本是听命于邪冥的人吩咐,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血罂粟的声音从小院的方向传来,正在门口等邪冥回来的人都是一愣,继而,便齐齐的抬脚往小院跑去,主子回来了,而且,还是被血罂粟殿下送回来的!那,一定是伤的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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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妖王劫 第四十六章伤'
几人冲进小院,便看到了被血罂粟抱着的邪冥的狼狈,顿时,瞪大了眼睛,莫如云会刁难折辱邪冥,这一点,他们不是没想过,但是,却是做梦都没想到,会这么的过分!
“主子……”邪渊缓缓的捏紧了拳头,似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若不是他实力不济,此时,定要去跟莫如云打上一架才解气,就算他是大祭司,就算他是妖王的正室亲王,也不可以这么过分的对待他的主子!主子已经这般的与世无争了,他还不肯放过他,他,还是人么?!
“都不要杵着了,依罂粟哥哥的话去做。”邪冥浅浅一笑,对邪渊摇了摇头,柔声说道,“神仙妹妹已经惩罚过他了,而且,我也因祸得福,她,记起我了。”
听了邪冥的话,众人皆是一愣,继而,齐齐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陛下记起自家主子了!那么,是不是说,以后,主子都可以不用再如前些时候那般的被人欺负,被人折辱,也不能还手还口了?他们这些伺候主子的,是不是,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看着众人都是由衷的替邪冥高兴,血罂粟只觉得心里微微一暖,这一段时间的沉寂,为邪冥磨去了不少以前的傲气和棱角,使得他更像邪天了,而也正是这种相像,也为他赢得了不少人的认同,不管是来自伺候他的下人们的,还是,来自风清水的其他亲王的,更有,来自风清水的……这一切,都是极大的好事,他的要求从来都不高,只要风清水能开心便好,只要这后宫之中,没有以前的妖王们的后宫里硝烟,就好。
“还不快去。”血罂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抱着邪冥往寝殿里面走去,“一会儿陛下要来,不赶紧给你们家主子收拾妥当了,惹了陛下不悦,你们可担当的起?”
“奴才们这就去,血罂粟殿下!”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渊顿时瞪大了眼睛,陛下已经记起主子了,而且,也知道了主子被欺负了的事情,那么一会儿,陛下要来,是不是就是……这般想着,忙拉着众人匆忙离开,各自准备该准备的东西去了,陛下的洁癖,众人皆知,主子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若是因为自己的大意,害了陛下不喜,那罪过,可就大了!
不一会儿工夫,众人便纷纷捧了血罂粟吩咐的东西进了寝殿,刚想着动手服侍,却是被血罂粟又赶了出去,只道是,他能照顾,让他们赶紧把院子打扫干净,再准备些平火去噪的汤水和吃食,陛下等会儿可能会需要。
觉得血罂粟说的有理,邪渊便带了众人各自去忙碌了,反正,自家主子有血罂粟殿下照顾,凭着他们的交情,若是说还照顾不好,那可就真是没人能让他们信得着了。
送了邪渊等人出去,关了门,血罂粟便走回了邪冥坐着的软榻旁边,冲着他浅浅一笑,也不多说什么,便给他把裹在身上的两件外袍褪了下来,低头把一根布巾沾了冰水,给他敷在肿起的脸上,拿了他的一只手扶着,然后,再俯身,把另一条布巾沾了温水,帮他擦洗起身子来。
血罂粟的动作很轻,轻的让邪冥完全感觉不到疼,甚至是,还有些微微的麻痒,弄得邪冥不时的往后蜷缩身子,直到退得太远,让血罂粟够不到了,没法继续了,便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回来,然后,他再缩,血罂粟再拖,本只需要半盏茶的工夫便能做完的事情,竟是直用了半柱香的工夫,才只擦了一半。
“你再往后退,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
血罂粟一边挂心着风清水那里,一边怕弄疼了邪冥,被折腾了这么久,便是再好的脾气,也有些忍不住了,终是,一瞪眼,说了一句威胁出来。
邪冥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自己乖乖的往前蹭了蹭,虽然,他的蜷缩是一种本能,但是,也的确是不排除有跟血罂粟撒娇的成分存在的,现在,被血罂粟这么一威胁,顿时便老实了不少,“罂粟哥哥,真的是痒,所,所以冥才,才躲的……”
“那你是想疼,还是想现在这样?”血罂粟微微皱眉,伸手在邪冥的眉心处弹了一下,颇有些责备的说道,“或者说,你想不擦洗了,就这么放着,等水儿来看你邋遢的样子?”
“我,我不躲了,你擦吧!”
一听血罂粟要不管自己了,邪冥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可不要像现在这个样子的被他的神仙妹妹看到,神仙妹妹可是很爱干净的,现在,可是好不容易让她想起自己了,若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样子,而被她讨厌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跟她疏远了!
看着邪冥一副准备大义赴刑场般的表情,血罂粟不仅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摇了摇头,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帮他继续擦洗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曾经跟邪天有交情的缘故,他总是会本能的把邪冥当成是个孩子般的宠溺,虽然,他的很多行为,跟他刚刚来皇宫时很像,但是,也只是像而已,怎得,竟是会让他这般的用心呢?他对风仪君的用心,都不如对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血罂粟用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暂时不要去想这些一时半会儿想不透的问题,现在的皇宫,可是有一大堆的乱子需要他去帮风清水解决,所以,这些小事,大可延后再去想。
“好了。”
帮邪冥擦洗完了,血罂粟已是忙的一身是汗,把布巾丢回木盆里,站直了身子,召唤出妖族植物,从床上抱了一条毯子过来,盖在了已然赤着身子的邪冥身上,“你先睡一会儿吧,估计水儿还要忙一些时候才会来看你,衣服给你放在脚凳上,如果睡醒了,想起身出门,就喊邪渊来帮你穿。”
“罂粟哥哥,冥今天是不是做得很对?”因为背上有伤,涂了药膏,所以,邪冥此时只能侧躺在床上,脸色微微苍白,软软的发丝有一缕垂到了脸上,倒是颇有一番“病美人”的味道。
“也对,也不对。”血罂粟把邪冥从毯子里面伸出来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放回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你能为水儿着想,怕她为难,是好的,但是,方式却是不对,平白的受了伤不说,还使得大祭司殿下受罚,你可曾想过,如果,你去之前,让人去把大祭司殿下找你去的事情告知给水儿,而不是让我们通过仪君无意的话来知道,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一切了?还有,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大祭司殿下的性子,今日,因为你而被水儿罚了,以后,会不会记恨你?就算,他不敢再对你用私刑了,那别的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么?”
见到邪冥被莫如云用了私刑的那一瞬,血罂粟其实是极其后悔的,如果,刚才的时候,听风仪君说到,莫如云传召了邪冥过去,他和风清水没再温存些许就赶过去,或许,邪冥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但是,风仪君说的,简直是太轻描淡写了,轻描淡写的就像是莫如云只是作为亲王,在例行公事的找邪冥交待出行事宜一样!若不是他心细,怕有不妥,跟风清水一起去仙妖殿看上一看,只怕,邪冥的伤,要比现在还严重的多!
“我……”邪冥咬了咬薄唇,缓缓的低下了头,“我只是觉得……上一次,莫如云对我们那样……神仙妹妹都没有责备他……这一次……便是去寻了,也不会有用……只会让她为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