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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的防备,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会让你越来越被孤立起来的。”
听行千里竟是对血罂粟如此的信任,莫如云不禁挑了挑眉头,他真是想不通,那血罂粟到底有什么好的,人人都说他好,也就罢了,怎得连行千里,他从来都眼界高远的哥哥,都对他这般的褒奖有加,“你就那么的信他?”
“傻孩子。”看着莫如云孩子气的模样,行千里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上了他的额头,“说个最简单的理由,他跟我,是定下了生死契约的,如果我死了,他就得陪我死,如果我重伤了,他也会为我分担一半的伤害,你觉得,他会傻得跟自己过不去么?”
“这么说来……好像……应该是不会的吧……”莫如云微微一愣,这许多年过去了,行千里不提这事儿,却是连他都忘记了,血罂粟,跟行千里,在上一次的仙国与鬼府的战争之中,死守闻风城时,为了抵御敌人的攻城,是定下了生死契约的。
如果,血罂粟先于行千里而死,或者是重伤,对行千里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至多,也只是抽空他身体里面的一半妖气,以后,只要稍加修行,便能再度弥补,而如果,行千里先于他死,他却是要给行千里陪葬的,而如果,行千里受了伤,不仅仅局限于是重伤,哪怕是割破了手指这样的小伤,血罂粟,都是要代替他承受一半的痛楚的。
这一点,让两个人站在一起的话就能看的最是清楚,在行千里的手指上划破一条小伤口,血罂粟手上的同一个地方,也会出现相同的伤口,但是,神奇的却是,这道伤口恢复需要的时间,会缩短一半,甚至,更多,所以,在行千里有了风刻骨的时候,血罂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们是在孕育子嗣了,也才会有后来,特意为风清水送去衣袍的事情。
“云儿,或许,我们都错了。”行千里沉吟了半晌,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莫如云,似是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不是像我想的一样,我只盼着,水儿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她现在的根基还不稳……与那个人针锋相对的话,怕是,要吃亏的……”
“他对我们下手,我可以忍,但是,如果,他敢对水儿不轨的话,我,一定会让他碎尸万段!”
听了行千里的话,莫如云突然瞪大了眼睛,他跟那群老东西们斗了那么多年,行千里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先前,看不透,是因为他身在局中,现在,能想到,却是因为,他得了血罂粟的指点,明白了风清水并不是喜新厌旧的不要他了,不在乎他了,跳出局外,自然,心中明了,“哥哥,水儿最是听你的话,不如……你去劝劝她吧?须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
“粟都说不动她的事情,你觉得,我说的动?”对血罂粟,行千里可谓看的明白,以理服人也好,以威示人也罢,他,都是能把一切可用的东西和人,用到极致,这一次,连他都没能说服风清水,而只是依着她的意思,帮她造了这样的一场戏,可见,是风清水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只有帮她一个选择。
“你怎知他是说服过了,却没能说的动的?”
虽然对行千里的评价很是有些不悦,但是,经历了刚刚血罂粟来说服他,给他上药,帮他除去身边的祸患之后,他也是本能的对血罂粟有了不少的信服了。
“以粟的处事手段,如果,他不想要那些谣言传出去,那些谣言,就只会烂在某些死人的肚子里。”行千里肯定的点了点头,伸手扶了莫如云在软榻上躺下,他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很是不好,可见,这身子,真真是虚弱的厉害了,“而现在,那些谣言以这般快的速度被传出去,定然,是他安排好了,要故意让某些人听到的,而至于说,后面的安排,想来,他也是已经与水儿准备周全了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连商量都不与我们商量!”
听了行千里的话,莫如云顿时明白了风清水是想要做什么,佯装冷落他们两人,目的,自然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那些个对他们两人有不轨之意的人跳出来,然后,给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回去,让那些人,再也不敢有不该有的心思,可是,这样,的确是太危险了,且不说她现在处于虚弱期,没法跟那些人勾心斗角,即便是,她是全盛的时候,也断没有可能跟雪狐族和火狐族这两个上仙族相斗的,须知,仙国立国万年,这两个上仙族,乃是仙国,不容动摇的根基,除非有足够强硬的手段和稳固的根基,不然,一旦交锋,吃亏的,必然是她!
一时激动,莫如云便是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不是说血罂粟处事最是稳重的么?怎得,这一次,连他也跟着风清水一起疯,一起胡闹!
雪狐族领地,二长老府的后院,一个火狐族的男子喝着一盏香茗,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雪狐族二长老,一双带着魅惑的眸子微微眯着,似是,在等待着雪狐族二长老的回答。
“这……好吧……”雪狐族二长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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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一章莫家来人'
从昏迷中醒来,风清水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子夜,那痴迷的样子,倒是让她自己都觉得,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副画,一副美得让人可以看得忘情的画。
“子夜?”风清水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昨日因为行千里的态度,她被气晕了过去,所以,此时胸口还是有些堵得慌,她明明记得,当时,抱了她离开的人,是血罂粟,怎得,现在却是变成了子夜在守着自己了呢?血罂粟呢?难道……不,不会的,行千里便是再不像话,也没有道理跟血罂粟动起手来的,他没有在这里守着她,定是因为,他有事情要去帮自己处理了。
“子夜在,陛下,啊,不,水儿。”感觉到自己的称呼又是本能的弄错了,子夜不禁脸色微微一红,生怕风清水因此而新生不悦了,血罂粟说了,她刚刚跟行千里置完气,可千万不能再惹她了,不然,要事有个什么好歹,他们可都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看着子夜小心翼翼的样子,风清水忍不住坏坏的一笑,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子夜,你越来越可爱了,来,给朕笑一个。”
一句话,倒是说的痞气十足,大有一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样子,但是,听了她的调戏,子夜倒是毫不为忤,伸手抱紧她,便是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暖意的笑容,“水儿,你觉得好些了么?”
“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或许,你亲我一下,就好了也说不定。”舔了舔樱唇,看着子夜这从来都是寒冰密布的脸上,带着只有在她一个人的面前时,才会有的笑意,风清水的心里便是忍不住生出了想要他的心思,她可是,好久都不曾要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不宠爱子夜了,而是,她近些时候,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从成天仇和莫名月来造访开始,很多的麻烦事,便一件件,一桩桩,雨后春笋般的跳了出来,让她,还真是有些应接不暇,而子夜,却是相对来说,最能让她省心的,除了跟血罂粟的那一次吃醋,惹了她生气,其他的时候,可是都安静的很的,虽然,她想不出,这一次,血罂粟为什么会把她送到子夜的身边,而不是其他人,但是,此时,只是一见子夜的样子,她便是化身为狼了,咳,好吧,她是狐狸,金狐。
听了风清水的话,子夜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手臂微微用力,便是把她重新按到在了床上,一边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若有所指的说道,“那是不是,如果,我吻遍了你的全身,你就肯定会好起来了?”
“或许,可以试试,唔……”
风清水的话不及说完,便被子夜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呓语,“嗯,不,不可以,子夜,你这个坏东西,不可以吻那里,嗯,唔,不,不要,不要停,好,好舒服,唔……”
“水儿,我们试试像我从人界带回来的书上那般的欢好,如何?”子夜的魔爪一边在风清水的身上游走,一边煞有介事的问道,仿佛,他问的,根本就不是羞人的闺房之事,而是,一件正经的像政务军务一般的正事,“恩,就是那个你背对着我,坐在上面的那个。”
被子夜这么一说,风清水顿时羞红了脸,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但是,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子夜说的那种姿势,她是在他从人界带回来的那些书中的一本上看过的,虽然不曾试过,但是,那情景,只是看和想象,就会让她觉得刺激不已,这一招,倒是跟血罂粟在床的正上方弄一面镜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血罂粟是把镜子弄到了寝殿的顶上,而子夜说的这个,却是直接两人去梳妆台的铜镜欢好……
“你这个登徒子,坏东西,唔,嗯——”
风清水轻叱着在子夜的胸口上捶着,子夜却是知道,她是答应了,唇角微微上扬,抱起她,便往梳妆镜前的软椅走去,任凭她咬上了他的肩膀,也不放她下来,倒是隐隐的,觉得风清水这般的又踢腿又咬人的样子,刺激很,有趣的很,就像是,一种征服,一种,满足的愉悦。
到了镜子的旁边,子夜三下五除二便把风清水的衣袍撕扯了个干净,然后,便倚着那书上画的,让她把背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臂弯跨过她的腿弯,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场景,一点一点的深入了她的身子,听着她发出含着羞恼的愉悦申吟,更是忍不住亢奋了起来,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用一双带着粗糙的手把她胸前的蓓蕾搓圆揉扁,一边在她的身上耕耘了起来,“水儿,啊,好,好紧,恩,看,看镜子里的你,多,多美,嗷,轻,轻点,你再乱动,我,我可就……”
“就什么,嗯,子,子夜,你,你这个坏东西,嗯,用力一些,对,就,就是这样……”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和子夜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只觉得,又羞恼,又刺激,竟是比平日里的欢好,更多了许多的愉悦,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模样,真真是银糜至极,柔弱里带着魅惑,魅惑里,却又不乏慵懒,难怪子夜说镜子里的自己美,的确,这副样子,倒是更像是个女人了,啊,不,应该说是,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念头的女人了,而非,那高高在上的,妖王。
“就一个月都不让你下床了!”得到了风清水的肯定,子夜更是兴奋了起来,他的性子,本就是如此,看不上的人,他从来都只会冷若冰霜的应付,而在他看得上,喜欢的人的面前,他便是,一团能融化天地的烈火,“水儿,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嗯,好,给你,都给你……”感觉到了子夜的心情,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是啊,他从来都是安静的不吵到自己,可是,这种安静,其实,是会很心痛的吧?那个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妻主能常伴在自己的身边的呢!
此时,风清水只觉得,自己是能明白血罂粟的意思了,她看不到,看不清,看不懂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会帮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