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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仇,别这样。”
控制了风清水身子的莫名月轻轻的推开了成天仇,看似娇羞的红了脸,既然,要装,那就要装的像一些,不然,若是被识破了……可就不堪设想了……
且不说,风清水的那些男人们不会饶她,便是成天仇,她也会弄不到手了,那,她还冒这么大的危险,图的什么?
本以为风清水醒来之后,会扬手给自己一个耳光,成天仇已经是闭上了眼睛,准备好了,却不料,不但没有挨耳光,还只是……被轻轻的推开,这使得成天仇,也忍不住,僵硬了……
“女人,你……”
一前一后,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工夫,态度,却是一下子变了这么多,纵是成天仇有再好的承受能力,也懵了,“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刚刚有些头晕罢了。”
知定是自己的态度引起成天仇的怀疑了,莫名月忙请咳了两声,正了正颜色,“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你说,我要是再靠近你,你就烧了我。”虽然不情愿,成天仇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刚刚的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可真是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呢,“女人,我跟你说真的,没开玩笑,不如,你就收了我吧,这样,两国合成一国,也没必要再打仗了。”
虽然,心里早已经心甘情愿的不得了,但明面上,莫名月还是不得不装着一副疏远的样子,“成天仇,你什么意思?用你的江山,做你的嫁妆,嫁给我?”
“正是此意,不知,妖王陛下,意下如何?”
成天仇往前近了一步,低头,故意加重“妖王陛下”四个字,臣服的意思,已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只要,你肯接受我,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江山在手,美人在怀,这等好事,我想,大抵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拒绝的吧?”莫名月学着风清水样子,抿起了唇角,伸手,勾起了成天仇的下巴,“只是,可惜,我这后宫之中,已经没有亲王的位置可以许给你了,不如,我杀了一个,来成全你,如何?”
听了莫名月的话,成天仇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滞,这个女人,该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且不说,刚刚还对他疏远的紧,此时,就肯跟他亲近了,单是,这杀人……这个女人心狠,他知道,可是,她的那些男人们,她不是从来都护得紧么?怎么会突然说出,要杀了其中一个,来给他腾位置的话?!
不及成天仇再说什么,莫名月便是一把将他扯到了身上,然后,冲着外边吩咐了一句,“邪冥不守夫道,依律,处以极刑,削去亲王之位。”
“你……”
不知风清水的身体已经被莫名月侵占,成天仇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女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鬼府妖王投诚于朕,代邪冥之位,纳入后宫。”
莫名月一个翻身,便是把成天仇压在了身下,然后,凑近他的脸,吻了上去,“现在,侍寝吧。”
“不要。”听了莫名月的话,成天仇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伸手,推开她,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颈子上的口水,“女人,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之后……再做决定,三日后,我再来……”
说完,快步出门,落荒而逃。
不是的,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个女人,一定是魔障了,他不能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跟她发生什么,不然,以后,待她清醒了,怕是,要更加怨恨他的!
被成天仇丢下的莫名月先是滞愣了一会儿,继而,便是忍不住苦笑了出来,换了一个身子,她还是留不住他的人,她,到底得怎么做,才能让他……罢了,反正,三日后,他便会再来,不若,趁着这个时候,把一些障碍,清除掉吧。
地牢之中,血罂粟刚刚把邪冥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就被再次前来传诏的侍卫挡住了去路,因是担心邪冥的身子,不禁,拧紧了眉头,“是谁给你的胆子,挡我路!没长眼睛么!滚开!”
“陛下有命,邪冥不守夫道,依律,处以极刑,削去亲王之位。”
侍卫没有听命的让路,而只是俯身朝着血罂粟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属下知血罂粟殿下与邪冥关系匪浅,但,还请血罂粟殿下,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人。”
“你,你说什么?!”
听了侍卫的话,血罂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为什么,又,又突然变成了这样?难道说……成天仇趁着他不在,挟持了风清水?不,不可能的,便是风清水的境界跌落到云之境的初阶,也是比成天仇要高的,他不可能挟持的了她!
一定,一定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
“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水儿那里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这般想着,血罂粟便是小心翼翼的扶着邪冥在一边的地上坐了下来,然后,站起了身来,对前来传诏的侍卫说道,“我去见陛下,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对他用刑,可以么?”
“血罂粟殿下,属下的权力所能,只可以为您拖延一个时辰。”传诏的侍卫看了看坐在地上,已经是昏迷了过去的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能证明邪冥是无辜的,当然最好,毕竟,亲王与人私通,这,对王族来说,可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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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妖神界 第四十三章压制'
“血罂粟殿下,陛下说,谁都不见。”
侍卫伸手挡住准备进门的血罂粟,看样子,应是被特意吩咐过了,“陛下说了,如果是邪冥的事,就可以不用再来求了,那腾出来的位置,她要留给鬼府的妖王陛下。”
听了侍卫的话,血罂粟的身子微微一僵,不可能,以风清水对成天仇的厌恨,绝不可能,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就说出,要收了他的话,更更不可能,以牺牲邪冥为前提,“滚蛋!我才不相信,水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把甩开守门的侍卫,血罂粟便是闯进了屋子,一个箭步,便是冲到了床边,伸手,把占据了风清水身子的莫名月拎了起来,“水儿!醒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当然。”
莫名月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对血罂粟,她也是讨厌的很,这个可恶的男人,可是风清水那个女人的身边,算的上是智囊的一个,难缠的很,如果,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那,怕就要是无尽的麻烦了,所以,本能的,便是把话说得尽量义正词严了一些,“我已经弄清楚了,邪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的,理当受罚,而且,鬼府的妖王,成天仇,愿意用整个鬼府当他的嫁妆,加入我仙国的皇后,从此之后,两国变为一国,再无战事,百姓们,亦可以不用再受苦,四海升平……”
“陛下英明。”
血罂粟缩在衣袖里的手,缓缓攥紧,他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此时,在他的面前,跟他说话的人,不是风清水,他的水儿,从来都不会说这样的话,在她的心里,江山社稷之类的东西,根本,就连他们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看着血罂粟缓步向外走的背影,莫名月突然突然笑了出来,“血罂粟,我知你与邪冥的关系向来交好,不过,你若是想偷偷的救了他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来人!把邪冥关入水牢!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
听了莫名月的话,血罂粟的身子微微一滞,刚刚,他的确是打算要救了邪冥,先行离开,待他产下了子嗣……再做打算的,可是,现在,怕是,难了!
水牢,名为水牢,其实,那里面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能吸收灵气的水,一般的妖族,若是入内,神阶以下,都会被削弱九成,便是神阶以上,也要被削弱七成,若是被泡在那水里,更是会使得身子里的灵气不断被吸走,全身酥软,别说是反抗了,便是站立,都是难的。
而现在,邪冥已是受了刑,又有着身子……把他放到水牢里去,无疑是,要取他的命!
“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绝不会允你伤害水儿的人,以及,水儿的孩子!”
血罂粟的手缓缓捏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大家就不若索性撕破脸皮,把话说敞亮了!
“你,阻止的了我么?”莫名月笑的阴险,飞身向前,便朝着血罂粟挥出了一拳,“啊,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句,我现在,用的是她的身子,若是,你把这身子弄坏了,她,也会给我陪葬的。”
刚想出手抵挡,却是被莫名月的这句话给震住了,血罂粟硬生生的吃了一拳,顿时,嘴角便溢出了血迹,“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是谁!”
“我?”莫名月笑的得意,却不知,这笑容,在她的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哈哈哈,你猜,我是谁?”
看着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身体,血罂粟顿时便愤怒的红了眼珠,成天仇,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佯装着要示好,其实,是想趁机,让你的女人,来控制水儿的身子,然后,不劳而获么!
“莫名月!放开对水儿的控制!不然,我就把你的身体毁了!”
血罂粟不知莫名月这是直接用神魂侵占了风清水的身子,犹以为,她是在用了控制文如梦那般的招子,本能的,便是拿她原本的身体威胁起了她来。
“悉听尊便。”
莫名月得意的笑,伸手,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故意气血罂粟道,“反正我已经有了这般完美的新身子,那个旧的,不要也罢。”
说完,便是又动手朝血罂粟攻了过去,虽然,她还不是完全的了解云之境的力量,但是,借着血罂粟的忌惮和对邪冥的担心,她还是占了极大的优势,两人一个打,一个退,受伤的人,竟是境界高了一阶的血罂粟!
地牢之中,有一道旨意传来,刚刚醒过来的邪冥,顿觉,如置冰窟。
竟是要把他关入水牢,若是,被吸取了灵气,这孩子,怕是……真真的要不保了!
这般想着,邪冥便是想到了要逃走,他相信,他的神仙妹妹,绝不会这么对他的,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孩子,是她的,又怎么会……
可是,还不及他起身,后颈上,便被砸了一记,然后,只觉得身子一软,便又摔在了地上,再然后,他便是全身无力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到了水牢,褪去了外袍,绑到了架子上面。
“不,不要……”看着拿着铁锁向自己走来的人,邪冥只觉得,他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紧接着,一阵剧痛,侵蚀了他的全身,似的他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啊
铁钩刺破了邪冥的皮肉,贯穿了他的琵琶骨,殷红色的血喷了出来,顿时,便染红了白色的里衣和中衣。
“冥殿下,得罪了。”
依着规矩,被关入水牢的人,都免不了受这一遭罪,怕的,就是那人蒙了四只,自尽身亡,负责行刑的人一边把剩下的铁链缠绕到邪冥的身上,一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得到的低声,悄悄的说了一句,“冥殿下且忍耐一二,待入夜了,自然,会有人来接你离开。”
听了那人的话,邪冥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是谁会来救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一定不可以让他的孩子有事,那,是他跟……他的神仙妹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