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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帝都,给你们治病,给你们饭吃,以后,你们不用再受苦了。”
风清水话音未落,饱受饥寒之苦的难民们便一窝蜂般的扑向了桌子上的食物,嚼着的,拿着的,一个个恨不得一顿吃完三天不饿,饭庄的伙计不停的穿梭送菜,可哪里能跟着上这些数日都不曾吃饱过的难民们风卷残云的速度,整整一个时辰,饭庄的伙计们上一个菜,不过眨眼的工夫,那盘子便会争抢一空,上一只烤全猪,不过片刻工夫,就只剩下一副猪骨架,看的饭庄老板一阵胆寒,低声嘀咕道,“还好这些难民们不吃人,不然恐怕上一个烤全人上去,他们都能吃个一干二净。”
“伯伯,你错了哦,他们不是不吃人,是在有比人好吃的东西的时候,才不吃人。”一直跟风清水坐在一张桌子上的阮儿早已经吃的肚皮圆圆,因为没人跟她争抢,自然是吃饱的最快,她竖着小耳朵,听到了饭庄老板的话,坏坏的一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饭庄老板的面前,露出了一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装作跟他说悄悄话似的说道,“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们在逃难的路上,没有吃的,那些饿死了的人,都被我们当做粮食吃掉了……”
听了阮儿的话,饭庄老板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坐在地上,倒着爬到了一根柱子旁边,缩着头,发起抖来。
“你这小丫头,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风清水自然是听见了阮儿跟饭庄老板说的话,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妖魅的笑容,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膝上,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一点,“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倒真是跟蝶千舞相像的很。”
难民们在吃光了几十道菜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一个个露出了满足的神色,向后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一些小孩子也开始互相追逐嬉闹了起来,饭庄老板见已经没有人在吃东西了,这才敢爬到了风清水的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求她把自己身体里的腐蚀草的种子取出来。
“看你还算老实,就饶了你吧。”风清水浅浅一笑,动了动手指,像是穿透了饭庄老板的身体一般,从他的身体里拿出了一粒外壳已经有些破裂了的种子,装进了自己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里,伸手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镶着金丝的小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两锭金子,丢在了饭庄老板的面前,“剩下的,不用找了。”
看着饭庄老板如蒙大赦般的抱着金子跑下楼去,行千里轻轻的摇了摇头,“水儿,你还是不明白除恶务尽的道理,恶人永远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变得善良,你给他种下的仇恨已经不可消去,这样放他走,总有一天会被他反咬一口的。”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可是,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希望,我也是愿意给他们一个弃恶从善的机会的……”风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栅栏的旁边,眯起眼睛,看着在越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穿梭的人们,突然皱起了眉头,“嗯……看来……我却是不应该放了他……他把城卫军找来了……”
“城卫军么?”行千里缓缓的站起身,走到风清水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容,“上仙族手刃刺客,城卫军是无权过问的。”
果然,不多时候,一个数百人的城卫军队伍就包围住了望仙楼,饭庄的瘦子老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望仙楼,向带领城卫军前来的越城城主哭诉了起来。
听完饭馆老板的哭诉,越城城主却并着急让军队冲进望仙楼,而只是带了两个领兵的城卫军长官一起爬上了望仙楼的四楼。
“几位便是今日三番两次在我越城闹事的人么?”越城城主在几人面前站定,义正辞严的询问道。
“闹事?我们何曾闹过事?”风清水浅浅一笑,并不起身,就只是眯起眼睛看向了越城城主,低声问道。
“进城时为难城门官,投宿时打伤我越城住民,吃饭时欺辱店家,杀伤一众护院,还敢说你们没有闹事?!”越城城主怒视着风清水,低声斥责道,“依你的意思,什么样才算是闹事?!”
“第一,我们进城的时候并没有为难城门官,只是向他问明了为何征收高额的城门税而已,花钱总要花个明白,难道问问也有错么?”不等风清水再说什么,子夜便上前一步,挡在了风清水的面前,“上仙族,在仙国从来都是免除一切税赋的,可是,在问明白原委之后,我们不但交纳了该交纳的城门税,甚至还多留下了一些,以示支持城主大人的善举,难道这也不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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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王行 第十二章上仙特权(下)'
“第二,在客栈门口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我们只是正当的投宿而已,是你们越城的住民前来挑衅,对我家妻主出言不逊。”子夜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气息,使得越城城主本能的打了个寒颤,“我家妻主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他却挥刀行凶,我无奈之下只好将他击退,却未曾取他性命,已是足够仁慈,城主大人却说我们欺辱他,难道越城的律法是与仙国的律法不同的么?”
“仙国律法第一条,上仙族拥有就地格杀刺客的权力,且不受律法制裁。”行千里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子夜的身边,柔声说道,“城主大人不妨看看,下面躺着的那些死人和这里躺着的这些死人,哪一个不是手执凶器的?恩,不妨再看看我们,除了我身边的这位兄弟身上有一把佩剑之外,谁身上还有武器?城主大人,您该不会是看不出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吧?”
“你,你是……”越城城主在听到了行千里的声音后本能的一愣,瞪大了眼睛,向后退了一步。
“子夜,千里哥哥,你们不要那么激动嘛,回去坐,都回去坐,城主大人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有理不在声高的。”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碰了碰子夜和行千里的胳膊,仰起头,看着越城城主,“城主大人,不知越城可有特别的律法,说难民不能到望仙楼吃饭么?”
“自然是没有的。”自从听过了行千里的声音之后,越城城主的态度就收敛了很多,对风清水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在说话之前,还先恭敬的行了个礼,“越城对所有的住民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即便是外来的难民,只要他们进了越城,在越城住了下来,便跟本城的住民一样,都受到仙国律法的保护,是自由而平等的。”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他们跟本城的住民是一样自由而平等的,为什么我请他们到这里来吃饭却成了我欺侮这饭庄的老板,我又不是吃白食不给银子!”风清水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但脸上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但就是这副笑眯眯的神色,却让望仙楼的掌柜吓得站都站不稳了,“不信,你问掌柜的,我刚才是不是给了他两锭金子的饭钱?”
“有这么回事么?”越城城主适时的转头看向了缩在他背后的望仙楼掌柜,轻声问道。
“钱,钱是,是有,有付的,但,但是,他,他们打伤了我,我店里的伙计。”当听到风清水等人是上仙族的人的时候,望仙楼的老板霎时间便面如土色了,他何尝不知,在仙国,四大上仙族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是同气连枝的,即便是自己的主人家这种一城的豪强,也是断不敢与其争锋的,但是,他怕死,怕被主子像个垃圾一般的抛出去当替罪羊,只得把比他还卑贱的人推到了他的前面,“况,况且,他,他们也,也没说他,他们是上仙族的人……”
“我只是替这个孩子教训了他一下而已。”风清水伸手抱过阮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他欺辱难民,豪夺她们卖唱赚来的赏钱,还动手殴打这个孩子,我只是看不过,让人打了他两个耳光而已。”
“我,我,我没有!”被子夜打的掉光了牙齿的小二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会被掌柜的推出来当挡箭牌,吓得一哆嗦,口齿不清的辩解道,“我,我怎么可能去抢一个,小,小叫花子的钱!”
“他抢我的钱,就被他装在裤子的右边口袋里,一共是一两银子加五十个铜板,那块银子上面有一个被我咬的牙印,铜板上有我摸过的留下的蝶族的蝶粉!”阮儿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杯子,朝着已经没有了牙齿的小二头上丢了过去,她已经吃饱了,力气自然大了许多,这一丢,准头极好,稳稳的砸在了那个小二的头上,砸了他一个头破血流,阮儿伸手一挽袖子,把自己细细的胳膊伸到了越城城主的面前,露出了一块块的乌青,“还有这些,都是被他掐的和打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越城城主看了看阮儿胳膊上的青紫,果然都是新伤,不禁眉头一皱,看向了望仙楼的掌柜和小二,“你们这么欺辱难民,挑衅上仙族威严,当真是辱没我越城脸面!”
“岳某听信他人谗言,失察之罪愿领惩处,还望三位上仙息怒。”越城城主转身看了看行千里,然后躬身向风清水行了个礼,“既然这是三位上仙与这店家的私人恩怨,那岳某就先告退了。”
“岳城主,越城也不算富足,想必供养这些难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已与我家妻主商量过了,愿将这些难民带回帝都,安置到我家的庄园里做一些杂事,不是岳城主意下如何?”行千里缓缓的站起身,朝越城城主使了个眼神,温言道,“想必岳城主不会轻易的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吧?”
“那就多谢三位上仙了。”听到行千里的声音,越城城主便本能的想起了自己刚刚在城主府里被他询问时的无助,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朝他行了个礼,“上仙所问,岳某时刻铭记于心,此生不敢违背。”
“城主大人事务繁忙,在下就不便挽留了。”行千里朝越城城主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并不见礼,摆明了一副“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有多远滚多远了”的气势,越城城主却不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的行了个礼,便带了人退出了望仙楼。
目送着城卫军缓缓的撤走,难民们发出了一阵欢呼,解气,实在是太解气了,这群混蛋,想逼着城主大人来为难我们的恩人,做他们的黄粱美梦去吧!这下城主大人和城卫军都走了,看你们这群王八蛋怎么收场!
“仙国律法第一百零七条,是怎么写的来着,子夜?”风清水把阮儿从膝上放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向子夜询问道。
“强抢他人财物,罚十倍偿还。”子夜伸手推了推阮儿,轻声对她说道,“他不是抢了你的银子么?去,去拿回来,再让他补偿你。”
“他说,他一个月才能赚到三两银子,我只唱唱小曲,没资格拿这么多银子。”阮儿回头看了看子夜,翘了翘嘴角,“阮儿觉得,他应该是赔不起的。”
“那你想怎么办呢?”听了阮儿的话,风清水顿时来了兴趣,低头看了看她,微笑着问道。
“我听婆婆说,买一个十四岁的奴隶,是五十文,每多一岁,就再加五十文。”阮儿浅浅的一笑,伸出手指数了起来,“他应该有二十多岁了,就算二十五岁好了,就应该加十一个五十文,就是五两零五十文银子,他应该补偿我十五两银子,去掉把他算作我的奴隶的五两零五十文,还剩下九两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