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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侯他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对他的任何举动都不排斥,但也做不回应,淡漠得就好似没有喜怒哀乐的魂灵,存在的只是一壳苍白的躯体。她突如其来的泪灼伤了他晦涩坚硬的心,原来她也是有感情的,眼前微微失控的她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疼。
知道她有故事,她不说,他也不勉强。暗地里却悄悄着手拍下半山间的地进行开发,这也是他第一次涉及地产业。
最适合看星星的一幢别墅,他特意留给了她,而她除了“谢谢”二字,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那晚对着星空落泪的人并不是她。
米色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没发出一丝响声,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长发,霍秦以手指替代梳子细致地帮她把缠绕在一起的发丝分开,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小心翼翼地为她吹干发梢的水珠。
安言静没法无动于衷,转过身去却见霍秦也是湿着头发,几缕湿嗒嗒的碎发挡在眼前,将他的眉目都温吞了不少,消减了锋芒的他看上去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而他眼底那一抹淡却特殊情愫让安言静有片刻的失神。
她慌乱地低下头不去瞧他,用自己手里的毛巾去给他擦拭头发,两个人默默忙着各自手里的动作,谁都不曾开口打破这份静谧。
她本是话不多的人,而他则是历经千帆后的深沉。
安言静觉得此时此刻,她跟霍秦两个人就像是相互为对方舔舐毛发的动物,那种亲昵,那份信任,都让她有片刻的恍惚,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不仅不排斥这种亲密,甚至还觉得很受用。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极近,霍秦一低头就可以顺着安言静浴袍领口看到她胸前的雪峰,他们之间的温度也随着吹风机“嗡嗡”的躁动声逐渐升高。
头发吹了个半干,他不再忍了,熨烫的吻逐渐密集地落在她白皙的颈部,霍秦有意撩拨,故意用吹风机升高她的体温,安言静双手被他圈住,使不上劲,没法阻止他,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尽量躲着,又不免被他亲了去。
霍秦见安言静脸上的表情也觉得差不多了,将吹风机随手一丢,整个身子欺压过来,把安言静死死按在地板上。
她本就穿着方便的浴袍,他随便一扯,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而易举地被他解开,食指一拨一挑,她羊脂般的肌肤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样的风景看得霍秦更是眼眸深邃,立马毫无顾忌地吻上了她的身子。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游移,指尖所到之处,她的肌肤上都像是被点燃般灼热。他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住她的,一根手指慢慢挤进去,温热嫩滑的肉从四面八方缱绻而来,难以言喻的舒适。
她的敏感让他很是得意。
“言静。。。”他伏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还坏心眼地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唔,好紧。。。”
他退出来,沾有她液体的手指在她的锁骨流连,冰冰凉凉的。
这下证据确凿,她哑口无言。
见她不理自己,霍秦凑过去在刚刚涂满她汁水的凸出轻轻地嗑,安言静难受地别过头去躲他,他低笑着放弃这个战场转而去吻她的唇,吮吸交|缠,他口里还带有她的滋味,这种感觉很奇怪,惹得安言静浑身不自主地发颤。
他说得没错,她的身体的确比她诚实得多。
或许,她也是想他的。
江南小镇故可以让她心静,甚至习惯性的逃避,却不能让她完全不想念他的眉目。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悄然无声地住进她心里了?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一股股的暖流往外淌,身体代替她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她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念他。
突然,她有一种莫名地冲动,好想告诉他,她也想他了,思及此,她脱口而出,“霍秦,我想你了。。。其实,我很想你。”
身上的男人一怔,四目相对,他错愕,她坦然。
霍秦围在腰间的浴巾早在挣扎间被她踢落,赤身裸|体相交叠的两个人浑身滚烫,稍微一个引子,就可以撩发漫天大火,而她似乎就是那个纵火者。
安言静明显感觉到霍秦的笑,虽然还没完全展开就沉了下去。然后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下|身一挺直接贯穿了她的湿热。
她身体本能地排斥他,往外挤,他在她身上被夹得直吸凉气。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可以让这个男人有如此大的愉悦,他的脸上早已不见了那抹未成形的笑,可他眼里的光芒倒是也出卖他了的。
他明明在她身体里,却只是冲进去的时候凶狠,现在坏心眼地堵着她一动不动,被他撩拨出感觉的安言静不好意思开口,只能面带绯色用怨怪地瞪他。
“言静。。。再说一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被她的嗔怒刺激得又胀大了些,故意退出一点又狠狠地撞进去,安言静咬着唇差点叫出声来,全身瘫软,只能无力地勾着他的背,双腿盘紧他的腰,紧紧攀附着他。
他要她说,她偏不说。
“不说。。。?”
他故意九浅一深地进出,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整个人更是来了精神使劲地折腾她。
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退出去,偏偏不让她满意。安言静意|乱|情|迷地蹭他,他技巧很足地躲开。
霍秦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死不开口,一个绝不退让,两个人维持着这种诡异的“你死我活”的姿态一直僵持下去,到最后,安言静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他身下盛开了多少次。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霍秦休息了一会儿就抱安言静去浴室清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安言静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毫无防备地歪在他胸前,双手竟还下意识地抱紧他。
今天似乎真的过分了些,他只念着自己好长时间没碰她了,却没想她也是刚刚回来,身体还乏得很,挨了挨她光洁的额头,霍秦勾了勾嘴角。
帮她仔细洗过澡穿好干净的睡衣,霍秦快速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进了浴室,凉水从头浇下,倒也算暂时压制住了他又升腾起来的某些不该有的想法,从来都没想过竟然有人可以对他造成这样大的诱惑。
安言静睡到一半突然被饿醒了,晚上根本没吃什么,又被他缠得紧消耗了不少能量,她一饿就睡不着了。
稍微一动,腰上那只紧紧捆住他的手臂就一紧,身旁睡着的男人也醒了。
“怎么了?”见安言静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霍秦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些许嘶哑。
“。。。”要真让她说自己饿得睡不着她也是顶不好意思的。
见安言静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霍秦了然,倾身过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子,一翻身下了床。
“下面吃可以么?”他一边穿着浴袍,一边开口问道。
“哎。。。”见他这么干脆,被猜中心思的安言静有片刻的怔忪,一时失了言语。
“是我饿了,你陪我吃点!”
霍秦的霸道此时看来倒是可爱得紧。
安言静抿着嘴点了点头,目送霍秦离开房间。
这个男人有时候又为什么要那么贴心呢?
安言静身上一点黏腻的感觉都没有,穿着睡衣,下|身还凉丝丝的,想必是他帮她上过药了,现下他又大半夜爬起来来煮面,他对她的好,很多时候都让她无所适从。
安言静又在床上抱着被子又发了会儿呆,这才慢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不经意间注意到走廊最深处那间永远带着锁的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她靠近。可是,她知道,那是霍秦的逆鳞,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她自嘲地笑了。
安言静有很微弱的楼梯恐惧症,也就是说每次下楼都会不自主地产生一种错觉,就好似下一步没踩稳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一般,透着微微的忧患。
开放式的厨房,她得以坐在餐厅看霍秦忙碌的样子,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都完美得让人妒忌。
他的厨艺不算顶级,做出来的东西却有一种别样的精致。
香浓的高汤,配上火腿丝,小白菜,荷包蛋和葱花,色香味俱全。
安静地吃着面,安言静发现自己其实也没那么饿了,挑了几筷子面喝了几口汤就对着那碗面发呆。
霍秦微蹙着眉,她吃得也太少了!
安言静对霍秦每一种情绪都很敏感,感觉到他的不满,她夹起荷包蛋往口里送,不料动作太急噎得自己一阵难受,却硬是往下吞咽,即使是吃不下也得吃,这毕竟是他的心意。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报应,谁让她用一个狮子头呛住了他呢!
最后实在是吃不掉了,安言静放下筷子也不言语,只是嘴角微微往下撇了撇,霍秦见此一句话没说,拿过她的碗,就呼噜呼噜吃了个干净。
安言静走回卧室,霍秦还在整理厨房。
安言静不明白为什么他那样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竟然做的惯家事。不仅如此,他还不让安言静动手,说什么她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能被生活里的琐事牵绊了。
曲身躺下,安言静缩进被子里,枕头间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闻着这味道似乎可以安定心志。她也确实是累极了,歪着头,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秦打理好厨房回屋时,安言静已经蜷着身子睡得很熟了,看着她的睡颜,霍秦眼底透出幽暗的光。快速翻身上床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样契合的身体,让他几乎是第一眼见到,就产生了一种宿命的感觉,虽然他并不信命。
嗅着她发端淡淡的茉莉清香,霍秦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安言静,你好样的
安言静醒得很早,睁开眼,定睛看了天花板很久,这才记起来原来是已经回来了。
霍秦的手臂还搁在她的腰上,两个人面对着面相拥而卧,距离极近,安言静一仰头就撞上了他的唇,好在她动作很轻,只是微微在他的唇上微微贴了一下,很快剥离开来。
霍秦喉咙间咕噜了一下,安言静垂下头凝息闭上眼装睡,等了好大一会儿,见他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睁开眼睛,窝在他怀里松了口气。
只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装睡。
又懒了一会儿,实在是躺不住了,安言静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霍秦怀里滑出来,捞起地上霍秦的衬衫,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很随意地披着霍秦的衬衫走到隔壁的衣帽间换衣服。
虽然明知道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要是真的让她浑身赤|裸着来回走动,她也是顶难以接受的。
经过一夜,肌肉好似将不适都堆积起来了一般,安言静只能慢而轻地挪动着步子。
霍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