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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理叫来!”
说完用力一推,把服务生推开。
那个小服务生一溜烟的跑了。
大脑袋说:“靠!你这样不好吧?”
老边缘的混子劲儿还没发泄完,瞪着眼睛说:“不好?!好的话你买单啊?!靠!”
大脑袋苦笑一声,只能作罢。
不大的功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而且身后还跟着几个彪悍的服务生。
我靠!我暗暗吸了口凉气,看架势他们来者不善啊!
边缘站起身,歪着头迎了上去:“你就是经理啊?!你过来看看你们做的菜来!”
此时就餐的人数还有不少,而且让边缘这么一声张,都看了过来。
这样一来,可就关乎着一个名誉问题了。
经理冷冷地笑着说:“这位客人你好!如果是我们菜肴的问题的话,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但是对于一些吃霸王餐的人,就是另一个说法了!”说完回过身说:“打扰大家就餐了,请继续吧。”
边缘看这架势也知道不好办,但是已经这样了,只能硬撑着。如果对方真查出来是我们自己动的手脚的话,那后果可就十分严重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餐厅的自动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衣着豪华的汉子,嘴上叼着雪茄,臂弯处还挎着一个妙龄少女。
迎宾女服务员看到此人连忙弯腰九十度大鞠躬,餐厅经理一瞥之下也顾不得我们连忙迎了上去。
我注目看去,这个人好生面熟!
我靠!不是别人,正是我有过几面之交的钻石王老五僧僧!
只见餐厅经理哈腰问好:“董事长好!怎么今天有空过来视察?”
僧僧哼了一声算是答复。
僧僧臂弯里的妙龄少女娇笑着说:“听说你们这里的特色海鲜不错,我就让他陪我来尝尝……”
餐厅经理连忙说:“好滴好滴,早给我打个招呼呀!”
僧僧没搭理他,一脸惊喜地冲着我走过来:“呀呀呀!这谁呀这是?!这不是我的好哥们儿吗?!”
我也笑着站起身,跟他寒暄。
僧僧很江湖地拥抱了我一下说:“这么巧啊!”
我说:“是啊!跟几个朋友过来吃饭……”
僧僧豪爽地笑笑说:“呵呵,还真给哥哥面子!”
我问:“这里是你旗下的?”
僧僧笑说:“不成规模,见笑见笑!啊,那谁……”回首叫过来餐厅经理指着我说:“这是我哥们儿!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餐厅经理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僧僧不好意思地跟我说:“今天不行了,改天吧!咱哥俩好好聚聚!”
我说:“你忙你的!别管我们了!”
僧僧大摇大摆地上了二楼。
餐厅经理过来冲着我点头,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谄媚地说:“呵呵,刚才不知道您是董事长的朋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边缘问:“那你说这菜怎么算?”
餐厅经理说:“呵呵,不好意思,刚才肯定是误会了,误会误会!这顿饭就不敢让你们交钱了!而且我代表全体员工向你们道歉……”
边缘借坡下驴,哈哈干笑了两声,说:“哈哈!那就这样吧!”
我们几个人站起身一拥而出。
身后还传来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的声音。
(27)车上
(27)车上
几个人狼狈地出了三宝海鲜坊,茬子潇洒地伸手拦车,试图挽回刚才丢的面子。
大脑袋说:“干哈呀?”
茬子说:“走吧!咱去酒吧再喝点……”
米粒连忙说:“别别,还是你们去吧!我该回家了……”
老边缘说:“你不去还有啥意思啊?走吧!别扫兴!”
米粒瞅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歉疚,我知道那是因为刚才她点了那么贵的鱼,害的茬子丢人,不好意思了。
我说:“没事儿呀!走吧!还客气啥呀!”
米粒说:“那我就……去?”
走走走~!哈酒去!腐败去!
好说歹说才跟出租车司机说好,五个人挤了一个车里。
大脑袋说:“按理说该米粒坐前面,可是我太胖了,哈哈,我就不客气坐前面了哈!”
茬子说:“规矩是坐前面买单哈!”
大脑袋坏笑着说:“木有问题呀!打车我买单,酒吧我可就不管了额!”
茬子骂道:“个鬼子六的!”
边缘挤眉弄眼地坏笑着说:“好哇!来!米粒妹妹,哥哥抱着你坐后边……”
米粒说:“哼!美得你!我才不跟你挨着坐呢!”
四个人坐在后排,但是没有那么挤,都属于瘦肉型的。
从左至右依次是边缘,茬子,我,米粒。
我跟茬子向前探着身,这样环境就能宽松些。
米粒挨着我坐着,说:“叶子哥,还有地方,你可以再往这边点。”
“哦。”
“哦~!哦~!哦~!……”
边缘恍然大悟地指着我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知道小米粒对我很有好感,明白边缘所指为何,就打断说:“你哦哦哦,哦个屁!老实坐着吧!”
车开了,随着车子的颠簸,还有我在中间的坐姿不得劲儿,无法避免的开始左歪右晃,偶尔的碰到右边的米粒……
茬子身体探向前面,跟大脑袋胡扯淡。
右边是米粒温热柔软的身体,偶尔碰触一下,嘎嘎,软呼呼的……
也不知道挨到了什么部位……
我目视前方。
前面是D城繁华的街灯,一幕幕地闪过。
(28)王蓉
纯真年代酒吧。
每个人的面前摆着一杯大扎啤。
呼三喝六。
觥筹交错中,我的眼角四处扫视着,看看有没有小香的身影。
茬子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说:“哎!干啥呢!注意点!给点敬业精神!”
“啊?哦……”
台上不知所谓地唱着流行歌曲。
这时候我看到小香急匆匆地进来了,穿着一身闪着亮光的晚装,跟她在单位的样子大为迥异。
小香走到键盘那里点头道歉,键盘手跟她也点点头。
可能是冷场,不久便轮到了小香上台。
随着优美的旋律响起,小香开口唱歌了。
尽管她在单位的表现让我大跌眼镜,但是还得说她在台上的这一刻是光彩照人,深深地震撼着我的。
小香唱的是最近比较流行的饶天亮的《做你的爱人》,那么深情的一首男歌,让她唱的也情意绵绵,颇有味道。
特别是她的嗓音,有点类似邓丽君的那种软绵和王菲的清冽,让人耳目一新。看来这个家伙的进步很快。
一首唱罢,不多人的酒吧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边缘把手指头含在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口哨,怪声怪气地说:“再来一个嘿!”
看来小香也很开心这么多人认同她,回头征询键盘手的意见。键盘手点点头,小香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看来曲目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小香又开始唱下有首歌曲。
唱的是王蓉的《芙蓉姐夫》。
王蓉的嗓音得天独厚,千回百转,小香竟然也拿捏的惟妙惟肖。
更受到大家欢迎的是这首歌很俏皮的歌词:
“……自称相貌美如花;我看长得像青蛙
自称芳龄二十八;我看还得往上加
脸大鼻塌嘴唇厚;屁股上面全是肉
自称清华又北大;气得两校都在骂
总说自己清如水;看看你那粗大腿
这种身材也叫美;我看真是活见鬼
自称多才会舞蹈;光扭屁股动作少……”
米粒看样子没听过这首歌,毒辣的歌词让她笑得直打跌。
其他人也龇牙笑呵呵的。
唱完了,自然又是受到热烈的掌声。
老边缘把脑袋凑到桌中央说:“哎!这妞身材不错呀!”
“你个篮子!”
“色狼!”
“没看有女生在场,你这么放肆啊?”
大家开始一致抨击边缘,从而表现出自己是多么的君子。
尤其是我,觉得跟小香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又不好表明,埋汰边缘的话语更猛烈。
老边举手投降说:“得得得!我怕了你们还不行啊?”说完站起身。
大脑袋问:“干啥?被干败了?要走?!”
边缘说:“嘿嘿!尿尿去……”
茬子跟米粒解释说:“这个人素质本来就不高,你也知道哈!海涵吧……”
还没说完一句话,就又看到了边缘。
不是他尿的快,我估计他根本没有机会尿尿。
他跟在几个汉子的身后,谄媚地搭讪着。
看样子他以认识这几个人为荣,没准儿就是他说过的那几个大哥级别的黑社会。
(29)帝哥
(29)帝哥
边缘在领头那个黑大汉旁边伸手指着我们这一桌介绍着:“帝哥!这是我几个哥们儿!晚上在这儿玩会儿,喝点酒。你过来一起吧?”
帝哥黑着脸摇摇头,不耐烦地急于摆脱边缘,说:“忙着呢!边去!”
边缘自讨个没趣,讪讪地转头又尿尿去了。
茬子站起身,跟帝哥打招呼:“哟!帝哥!您也来啦?!”
帝哥意外地看着茬子,挤出一丝笑模样,跟拉屎似的吭哧吭哧说:“嗯!啊~!”
帝哥身后的一个汉子认出来茬子,过来悄声说:“武总也来啦?!呵呵!帝哥今天有事儿,不跟你一起坐了……”
茬子哦哦坐下来。
帝哥几个人在酒吧里四处撒嘛一圈,急匆匆地奔着吧台旁边的小门而去。
茬子坐下来,跟大家神秘兮兮地说:“靠!那个篮子是个黑社会!在D城是这个……”说完伸出大拇指。
哦?
啊!
大脑袋问:“哎,茬子,你怎么跟黑社会沾上边了?”
茬子说:“哈!哪有这荣幸啊?!是集团那边有几笔呆账他们帮着给收回来了,有过两面接触……”
米粒天真地问:“他们腰里会有枪吧?”
茬子桀桀笑着说:“你猜呢?”
……
我的目光注视着帝哥几个人,倒不是我好奇,而是因为他们几个站在那里跟小香在说这些什么。
我的脑子急速地转动着,那几个黑社会要难为小香?要逼良为娼?还是……小香欠了高利贷?
不太像!
帝哥对小香说话的样子很有客气……
不过,要是万一呢?
我跟茬子说:“哎,茬子!你跟帝哥他们说话好用吗?”
茬子问:“怎么?”
我说:“没事儿!我是说一会儿万一我招惹他们了,你帮我说几句话……”
茬子说:“你疯啦?”
我说:“我是说万一!”
(30)拦路
酒吧里的光线自然是昏暗暧昧的,再加上嘈杂的聊天声和咣咣的音乐,我什么也听不清。只看到好像帝哥跟小香说着什么,态度还行,没有逼良为娼的意思。
小香不停地摇头,态度很坚决。
边缘尿尿回来,看我紧张小香的样子说:“啊?咋了?瞅上那个妞儿了?”
我坐直身体,说:“喝酒喝酒!”
茬子说:“真的假的啊?咱们的叶大帅要春心蠢动了?嘎嘎……”
米粒很不自然地把玩着面前的扎啤杯。
远远的,小香坚决地摇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转身就要走,被帝哥拉住了胳膊。
我腾地站起了身。
但是好像帝哥没怎么用劲儿似的,小香轻轻地就挣脱了。
小香急匆匆地向门口走去。
帝哥在后面跟着。
路过我们这桌时,小香没注意到我。
我的脑中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站起了身体,待小香走过后,跨出一步,拦在了帝哥的面前。
帝哥一愣,扫了我一眼,怒道:“麻辣个鼻的!滚开!”
茬子看见我真的发飙了,连忙站起来跟帝哥说:“帝哥帝哥……这是我铁哥们儿!”
边缘也站起来打圆场说:“帝哥帝哥……这是我把子!他可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