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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一个被住的笑声,拿起枕头开始攻击他。
枕头被没收,他双眸闪亮,回到床上。
「这个保险套本来是预备今晚跟夏琳一起用的吧?」一道不怀好意的秀眉扬
起。
「依照她最近的怪脾气?我作梦都不敢奢望自己的好运。 」他把铝箔塞进她
手中,然后靠坐在床头,一脸闲适。 「帮我戴。」
她倾身咬他的唇一口。
「我很乐意变成一道美食,只要你动作快一点。 」他不认为自己还能等太久。
空气里交融着戏护与性感,当她的「任务」完成时,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端详她床上的男兽。
他全身无一丝赘肉,而强烈的男性亢奋正发出渴望的讯息。
「还等什么?」他沙哑地逗弄她。「享用我吧!」
於是,她欣然照办,驰骋着他,冲往沸腾翻涌的金色烈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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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李厢被用力打开,草地上堆了几个写上地址的大小纸箱,准备载到邮
局去投寄。
「你还在生海尔的气?」海伦站在几步开外,好笑地看着气呼呼的死党。
井长洁瞄她一眼,把地上的纸箱子二搬进行李厢。
「你不能怪他!把你弄到纽约大学去,确实比他每个周末开四个小时的车来
波士顿方便多了。」海伦指出。
井长洁玻Я瞬'眼,确定朋友收到她无声的警告。
噢,差点忘了,咱们脸嫩的洁依小姐不喜欢人家提到她和海尔的「关系」 '
海伦吐了吐舌头。
「我还以为我们是好朋友,没想到你连这种事都不让我知道。」她心里越想
越不是滋味。
前一阵子朋友们只觉得洁依变得好难邀,平时晚上还好,一到了周末,几乎
没有人叫得了她出门,连她这个做朋友的也不例外。
於是半年前的某个周末,海伦决定利用放在她家的备用钥匙,来个突袭检查 ,
看看洁依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门打开来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景象。
海尔﹒麦克罗德全身赤裸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从厨房里走出来。
「早安,海伦。」他自在地打了个招呼,头发还沾着淋浴过后的水珠。
「海海海尔!」她严重口吃。
「厨房里有咖啡,请自便;洁依还在睡觉,我去叫醒她。」他一副像在自己
家里的自然神态,走入卧室中。
还边走边吹口哨咧!有谁想像得出麦克罗德家的少爷光着屁股吹口哨的样子
吗?起码她不能!
「海伦,你已经唠叨了半年,还念不烦吗?」井长洁叹了口气,继续搬纸箱。
「我还以为自己是你最好的朋友,结果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你们两人在谈
恋爱的人!」
「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不然你称这种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的行为叫什么?」海伦两手按着腰。「
普通朋友不会在毕业之后还每个周末回来找学妹,特别是当他的工作地点,在
几个小时的车程之外。而就算他们跑来找人,通常也不会整个周未电话拔掉,
关在家里做一些「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更不会在朋友把女生硬约出来时,还
跟着一起来,然后大家喝酒聊天到一半,两个人突然失踪了。」
「我们没有失踪——」
「你们当然没有失踪,你们只是一起去「上厕所门然后离奇地在里面困了一
个小时!」
「我们只是……只是……唉,反正性伴侣不就都这么回事吗?我们没有谈恋
爱啦!」
井长洁的脸热辣辣地烧红,回头假装继续很忙碌的样子。
「你自己说得轻松,海尔回到家族银行工作压力一定很大,所有的人都在等
着看麦克罗德家的继承人究竟是一只黑马,或是一个阿斗。然后他还要每周辛
辛苦苦的两地往返,你都不怕他哪天疲劳过度出车祸?」海伦瞪她一眼。
「我又没有叫他每个周末都来——」他每周按时报到,反而害她不能和海伦
他们出去狂欢终宵,说来她的社交生活也牺牲不少耶!
海伦又好气又好笑。「听听这什么话?你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么福?他毁了我完美的人生计画!」她突然生气起来,放进后车厢的书
变成用摔的了。
「你有个完美的人生计画?那倒新鲜,说来听听。」
「我最完美的计画就是挂到念完大学,接下来我的人生就自由了,再也不必
拿老头子的钱念书,或看他的脸色过日子。我打算回台湾,找个最乌龟不靠岸
的公司窝着,一辈子逍遥自在,和老头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沦为乞丐都其
乐也如何。」
「所以你现下是在气海尔让你当不成乞丐?」海伦翻个白眼。
「他太狡猾了!居然把我申请到研究所的事「无意间」泄漏给我老爸,害那
一大家子爷爷伯伯叔叔全押着我非把研究所念完不可,他根本就是蓄意陷害! 」
她越想越火大。
都是自己一时受不了激啦!
他居然在毕业前耻笑她,凭她的烂成绩绝对没有哪问学校的研究所敢收她。
反正她本来就不打算升学,没有学校敢收也无所谓,但是他那副瞧低人的眼样
实在令人讨厌得不得了。
为了堵他的嘴巴,她接下挑战,向几家研究所提出申请,同时努力把最后一
些专业学分考到最好的成绩。他还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说他太同情她了,所以
决定小小助她一臂之力,帮她找写推荐函的教授。
第一个就是他表叔,而这位表叔恰巧是纽约大某学院的院长。 第二封纽约市
长,她不知道这位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市长有何可推荐她的地方,但总之人家就
是写好了。第三封是哈佛的一位名教授,这位教授还当过她!
最后她当然,申请到学校了,她赢了,哈哈哈。井长洁得意地开始准备回台
湾。
但是,永远不要低估麦家少爷的奸恶!
有一天她老爸去银行找他谈融资问题,他竟然假借公务之便,「不经意」地
播下话,「对了,我听哈佛的一位学妹说,令干金申请到纽约大学的商学院研
究所,这间大学素来以审核严格闻名,可见令矮的资质相当优异,我真要恭喜
您了!」
当场她老爸就打电话夺命连环call,怒骂她为什么,申请到研究所都不说,
接着就是爷爷的电话,大伯,三叔,四姨妈,五婶婶,连小时候奶过她的陈阿
姨都打来了,等她醒悟之时,她已经乖乖答应念完研究所。
「啊啊啊,我早该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拉扯头发。
「我了解,我都了解。」海伦怜悯地看着她。
不晓得要不要让洁依知道,只要她的脑袋一天不想清楚,老想着念完书要滚
回台湾的话,海尔绝对会不断「陷害」她继续深造。
话说回来,如果最讨厌念书的洁依,最后却变成他们这群人里面学历最高的 ,
那一定非常有趣。
果然世界还是有公理。
「我不管,我顶多拗一个学期!然后我就要让自己的学分全部当光,一脚被
踢出纽约大。」井长洁握拳立誓。
海伦叹了口气。
「洁依,我就不信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喔哦!井大小姐的脸色变阴了,
有些话绝对不能讲太明。海伦吐吐舌头。 「我是说,我就不信你舍得离开我们
这些好朋友!」
「我以后一样可以来美国找你们。」
海伦不跟这只小驼鸟争辩了。「其实你在美国多待一阵子也很好啊,我们寒
暑假和周末还能互相去找对方玩。」
「海伦,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纽约?」她紧紧拥住海伦,顿时想起她们两人
分手在即。
「芝加哥大学愿意提供我奖学金,纽约大却要我自费,你说我选哪一个?」
海伦拉拉她的意发。
她把头发剪短重留之后,及肩的发丝成了漂亮的大波浪,又是另一种抚媚风
情。
「我会想念你的。」她依恋道。
海伦心下不是不感动的。洁依的母亲早逝,又和父亲感情不佳,因此满腔关
怀全部转移到朋友身上,格外看重他们。当初凯帝的背叛,严格说来海伦应该
最伤心才是,但是洁依的反应却比她激烈,原因便是如此。
「洁依,你和海尔的事自己要想清楚,别让我担心。」海伦推开她,正色道。
「等我上研究所,要开始找个正式的男朋友了,到时候再来盘算也不迟。 」
她咕哝。
「那海尔怎么办?」
「我已经说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承诺。 」
「可是,你们两个看起来明明很要好。」
「亲爱的,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这里是波士顿,还有谁在谈一对一的爱情
关系?如果你还这么天真,「欲望城市」显然看太少了。」
「好吧好吧!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像傑瑞米那样的男孩子就不错啊!」她眼珠子转了一转。
「傑瑞米?」他和海尔比都不能比吧!一个还是长不大的小男孩,一个则是
成熟的大男人了。
「别忘了,拉丁男人是全世界最棒的情人。」
「这倒是。」海伦不得不同意。
「他们也有全世界最好看的屁股。」
「海尔的线条也不差。」海伦提醒。
「那是不一样的,每个女人一生起码该有过一个拉丁情人。」井长洁双手合
握,一脸思慕。
「最好像瑞奇马汀那样!不然像胡立欧也行!」海伦想起自己的偶像,眼睛
绽放星星。
「一百万瓦的电动马达,让你整个晚上都不用睡,而且心甘情愿。」她开始
垂诞。
「对对对对对……」海伦千百个同意,顿了一顿,突然说:「不过传统的美
国金发帅哥也不错,持久又有力,安全又可靠。」
「持不持久很难说。 」她摆摆手。「我前阵子在女性杂志上看到一篇报导,
根据统计,金发男人是所有发色的男人里最中看不中用的一种。 」
「那些报导都是胡乱刊载的,没有医学根据,我相信金发男人的能力不输任
何人。」海伦清了清喉咙。
「你怎么知道?你用过?」
「唔………虽然我没和金发男人交往过,但是我对他们有天大的信心。」海
伦头点得快断掉。
「亲爱的,请以我的话为准,别忘了我可是第一手资料。」
「而我个人很感激你给我的高度评价。 」低吟男声悠悠从身后响起。
呃?井长洁僵住。
「嗨,海尔。」海伦苦笑,对朋友歉然地耸耸肩。我已经努力暗示了!
井长洁给她一个杀人般的眼神。
「海………海尔,你………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纽约吗?」今天并非周末,而
且她明天就要出发了,他们说好了在纽约碰面的呀。
「我休了两天年假,搭朋友的便车来波士顿,心想明天可以开车载你一起回
去,看来我的善心发挥得不是时候。」海尔的眼神阴侧侧的。
「呃,呵,呵呵,呵呵呵。」她丢出一堆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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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不中用,嗯?第一手资料,嗯?」
「海尔别碰那里……啊……。啊……。轻一点——」
果然,说错话的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整肃」了。
第八章
「海尔,我们真的得停止这样见面了。」罗傑从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