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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如花娇颜上露出一抹苦涩笑意,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傻问题,因为那个叫楚江南的男人早已远去,今生也不知能否再见面。
“这个问题,你问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问我就问对人了。”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褚红玉耳旁响起,“我只是智慧如海,胸中有日月,心上有乾坤,左臂藏青龙,右肩藏白虎……,玉树临风,举世无双,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天上地下,仅此唯一,如假包换的……大傻蛋而已,呵呵……”
褚红玉娇躯一颤,惊讶抬头,循声望去,却见楚江南正背依着一棵参天古树,嘴角带着那透着淡淡邪气的迷人的笑。一派轻松自然,悠然自得的逍遥模样。
一时之间,褚红玉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不强烈的阳光却照的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仿佛又泪水要流出来,一颗芳心就像受惊的麋鹿,怦怦狂跳,一阵发自心底的喜悦之情涌上心头,竟然使她情难自禁。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笑道:“红玉,你后悔吗?”
闺名出自楚江南这陌生男子之口,褚红玉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她秀美的双眸灿似星辰,轻摇臻首,低声却语气坚决道:“不后悔。”
“既然你是有担当的好女子,能够分辨个人情由,那我也就放心了。”
楚江南笑笑,肃颜正色道:“我特意来寻你,就是怕你……”
楚江南还待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娇柔温香的身子扑入他的怀中。
在楚江南还没有反应,或是不想那么快反应之前,褚红玉温软湿润的已经重重吻了上来,她泪眼婆娑地深深吻住楚江南这个奇特的男人,娇躯如风中柳絮,颤抖不已。
飞来艳福,楚江南不禁有些意乱情迷,暗道:“自己的魅力真是没法挡啊……”
楚江南正待好好享受,惊觉嘴唇一痛,竟然是被褚红玉深深咬了一口。
褚红玉呜咽道:“我恨你……我恨你……”
她一把推开楚江南、如飞一般飞奔而去。
楚江南摸摸唇上的伤痕,口中也略有一丝略带咸味的腥甜,那是自己唇上伤口渗出的血丝,还有褚红玉的眼泪。
楚江南望着褚红玉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深深懊悔:“平日不努力,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看来自己的吻技还有待提高啊!真是任重而道远。”
摇摇头,楚江南向下榻的客栈行去,刚刚回到客栈,突地天空之中风云突变,本来轻缓的微风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毫无征兆的狂卷而至,一片飞沙走石,城外尘土扬起足有半天高。大片大片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急速翻腾涌至,瞬间便将原本晴朗的天空堆积的严严实实,原本尚有余光的天色,便这么突然的黑暗了下来。
浓密的乌云之中,偶有道道银蛇乱舞,天际沉闷的雷声便如远古地战鼓在不断的做着毫无节奏地敲打,越来越是逼近。
突然而起的狂风便如它突然而至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天地之间沉闷的似乎要将时间凝结静止在这一刻。
一道耀目的闪电肆无忌惮的撕开了乌云的浓厚幕布,便如九霄的闪亮银河在一瞬间注入了大地,天地之间,只留下了他短暂的灿亮光华。
突如其来地一声惊天霹雳,震得山川河流似乎都在瑟瑟颤抖;少许豆大地雨点过后,倾盆的大雨,就那么不容情地漫空落下,雨势大得如黄河决了堤,将天与地直直地连在了一处!
风雨突至,瓢泼大雨狂暴的斜泻而下,把整个承天城都笼罩在大自然地天地之威之中。
谷倩莲坐在房中窗边,深邃微蓝的眼眸看着屋外瓢泼大雨。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房门已经被推开,楚江南进屋关门,走到她的身旁。
谷倩莲一眼瞥见楚江南微肿的嘴唇,不禁奇道:“你的嘴巴怎么肿起来了?”
自诩聪慧过人,急智无双的楚江南被这么一个简简单单,随意张口一问,给难住了,感觉甚为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谷倩莲娇躯微微前倾,隐约看见一排细碎的齿印,不由猛然醒悟过来,心里又气又恼,冷笑道:“你……你,你是不是去找褚红玉了?”
阿弥陀佛,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太厉害了,怎么买彩票不见她们这么厉害,楚江南胡思乱想一番,微笑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在礼堂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只是去安慰她一下,这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
谷倩莲银牙暗咬,冷哼一声,气呼呼道:“有你这么安慰人家的吗?”
似乎是过分了一点,偷吃之后,连罪证都没有销毁!真是大意啊!楚江南摸了摸自己微肿的嘴唇,摇头苦笑,施展顾左右而言他大法,道:“倩莲,你看这支簪子真别致,我觉得特别配你,送给你作礼物好不好?”
说着,楚江南从怀中取出一支玉钗,霸道地拿起谷倩莲的手,放在她手掌中。
“你的礼物我才不稀罕……”
谷倩莲眼神“凶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看着掌中的玉簪,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将簪子不着痕迹收入袖中,并不理会楚江南,独自走出房间。
出去之后,始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房间,离开的该是楚江南才对。
第443章 推宫活血
夜已深,孤灯如豆,窗外风雨如晦,并无丝毫止歇的意思。
楚江南斜卧室内榻上,表情上早已没有那在湘水帮时的狂傲跋扈之色,显得格外沉静睿智。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颇有些智慧如海,恢弘如山的感觉。
楚江南身子轻轻一震,睁开眼来,眼中顿时射出鹰隼般的利光,一闪而逝。
真是有趣,居然敢来夜探本公子的虚实,楚江南长身而起,低沉的笑了一声,接着似乎略有衣袂破空声起,房间里顿时失去了凌天的气息,只余窗边有点滴水渍,显然在这电光石火般短暂的时间里,楚江南开窗关窗身子飘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轻功明显已臻至极上乘的境界。
大雨哗哗不停的下个不停,整个天地之间似乎挂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珍珠帘子,楚江南甫从房中出来,身上衣衫便已湿透,但他却毫不在意。内功进入先天之境,这点雨水,对于寒暑不侵的楚江南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
天地之间烟雨朦胧一片迷茫主,楚江南功聚双目,透过重重水幕,向四处巡视。
行踪暴露!楚江南的身影刚一出现,只见一个黑影便从院落花丛中腾身而起,流星飞堕般向外飞逃,却也尚算能当机立断。
拿得起,放得下,当断则断!这个人,也是个人物!楚江南暗暗点头,自己刚一出现,这名黑衣人便已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竟然丝毫也不迟疑,直接便选择了逃跑,竟然似乎心中没存半点侥幸之心。看来是知道不是的对手,所以直接落跑。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楚江南傲然一笑,正待追去擒下对方,只见对方反手掷出一件事物。
难道是什么暗器?楚江南锐目如电,看清对方掷来之物,眼中寒芒暴涨,探手接住。
黑衣人的身法很块,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趁着瓢泼大雨,已消失无踪,追无可追。
楚江南看清手中之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那是一个香囊,是挂在褚红玉腰间的随身之物。
回到屋里,楚江南打开香囊,里面有张纸条,写着几句话。
握拳发力,纸条被生生摧成灰烬,楚江南深吸口气,取了井中月,就像一柄利剑劈开雨帘,消失在雨幕之中。
客栈门口,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那里,如此暴雨深夜,谁还会出行?
楚江南二话不说,直接撩开布帘,进了马车。
马儿在车夫重重挥动的马鞭之下,放开四蹄,缓慢而行。
行了大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楚江南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着他灵锐的感觉,他知道其实马车大多时候是在围着兜圈子。
一只香软的小手撩开布帘,是一个清秀可人的侍女,她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楚江南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么烟花场所。
“公子请随我来。”
侍女敛身一福,转身前面带路。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笑意,跟着侍女走进了一处幽静的所在。
嗅到身前少女身体散发的幽香,楚江南嘴角那抹笑意越来越大,这侍女虽然穿着大胆,但是观她容貌步姿,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楚江南落座,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
女子低低柔柔的声音响起,施礼告退。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么?他们捉了褚红玉,要挟自己前来,究竟有何目的?楚江南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么毒药,再说自己百毒不侵,一点也不惧怕对方下毒。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楚江南压下心中疑虑,他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热血上涌,口干舌燥。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横躺在那里,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女子胸前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峰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顶尖上那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完全赤。裸,未着寸屡的,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欲遮还羞。
那女子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楚江南,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为惊喜。
这女子不是别人,竟赫然是本该今日与尚亭成亲的褚红玉。
“红玉……”
看褚红玉这样定是受了什么凌辱,楚江南看着褚红玉脸色苍白,神色焦急,声音急切道:”
你被人制住了穴道?”
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楚江南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未婚女子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楚江南尴尬的看向褚红玉的身体,拱手道:“情势所迫,得罪了。”
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对方点穴的手法并不高明,但是穴道被封闭时间太长,楚江南连催了三四次内力,褚红玉仍然无法说话。
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褚红玉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
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楚……公子……”
推宫活血一阵,褚红玉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呜咽。
“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江南把褚红玉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
褚红玉突然哭了起来,“我和你分开之后,迷迷糊糊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