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现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楚江南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乳。峰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楚江南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楚江南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让楚江南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
突然感觉阳物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芳袭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楚江南的“要害”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芳袭胸前一对丰。满,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芳袭很专心地用手替楚江南搓洗着“重点”,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芳袭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楚江南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芳袭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楚江南伸手轻轻抚着芳袭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嘴角勾起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笑容,她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他轻轻抚摸着芳袭的脸,她闭上了眼睛,任楚江南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芳袭春心动了,嘻嘻!”一声轻笑从楚江南背后传来,芳袭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它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芳袭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它三婢追过去,其它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楚江南这个少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楚江南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干身体了。
“少主救命,少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它三婢的芳袭,现在被香芸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楚江南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香芸她们不放过芳袭,即使芳袭缩在他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芳袭身上搔痒,痒得芳袭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楚江南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楚江南将香芸她们三个人的手挡开,三婢这才有些不甘愿地缩了手,看着还缩在他怀中趁机撒娇的芳袭。
“等一下我要练功了,想要协助我练功的,趁现在赶快把身体洗干净,等一下来陪我练功,好不好?”楚江南这么一说,四婢脸都红了,但是眼神中却透出兴奋与期待,原本缩在他怀中的芳袭也立刻离开楚江南的怀抱,加入其它三婢的行列,七手八脚地将他洗残了的洗澡水倒掉,换上干净的热水,等着洗净了身体以后好陪楚江南习练《北冥神功》。
要是逍遥派祖师知道后世有楚江南这么一个不孝传人(无意中得了人家门派传承),把人家堂堂道家神功硬说成男女双修之术,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活过来,然后又吐血再死一次。
坐在床边,看着赤裸着身躯、一边洗澡还不忘一边打闹的四婢,他的心思却想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个问题上,嘿嘿,古代社会,娶妻纳妾,有什么不好?但是其实也是有限制的,当然楚江南和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大家的印象中,过去,不只帝王荒淫,可以与除妻子以外的N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即便是非帝王男子,也是可以讨几房老婆的。似乎,中国古代男子都是幸福的男人,至少性满足程度上比现在男人好。
过去男子当真可以由着性子与异性发生关系?答曰:否。中国古代男子的性。行为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即使是诸侯,纳妾的数量也有规定。
《春秋公羊传•;庄公十九年》:“诸侯娶一国,则二国往媵之,以侄、娣从。侄者何?兄之子也,娣者何?弟也。诸侯一聘九女。”即此“诸侯一娶九女”说法的原始出处。从这里可以知道,诸侯一下子就能娶到九个女子,是沾了原配的光。原配娶来时,两个“媵”(小妻)会跟她一起过来,而“媵”又有两个陪嫁女。这样原配与两个“媵”,加上各自己所带的陪嫁女,就是九个女人了。这是诸侯的“艳福”,其他男子可遇不到这样的美事。虽然有“一夫多妾”的说法,但一般官员想多纳个妾也非易事,“庶人”则干脆禁止纳妾。
汉蔡邕所著的《独断》称,“卿大夫一妻二妾”,除非有特殊贡献,才可以最多娶八个妾,“功成受封,得备八妾”。有点文化和身份的人,可以娶一个妾,即“士一妻一妾”。普通老百姓是不准娶小老婆的,“庶人一夫一妇”,和现在一样,是一夫一妻制。
即使够格纳妾,也不是一生随时都可以娶的。明朝,亲王一级的,“许奏选一次,多者止于十人。”世子及郡王则少多了,减了一多半,“额妾四人”,一生一般就是一次,除非无后,才可择二次。
元朝大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明文规定老百姓(庶人)不得娶妾的朝代。《元史•;良吏》(列传第七十八)记的第一个“良吏”叫谭澄,是元世祖忽烈当政时主管农业部门的高级官员。谭之所以得到老百姓的尊敬,他不只真心实意在帮助农民兄弟解决温饱问题,还为他们的香火着想,斗胆上书允许庶人纳妾。如果不是谭澄上书忽必烈,元朝的普通男人一辈子恐怕都别想有讨妾之艳福。
明朝,与汉、唐一样,是中国历史上性观念较为开放的朝代,比宋、元时期宽松多了。但是,虽然明朝的帝王大多荒淫无度,但对民间的男女关系控制则从紧,庶人娶妾也是不许的,“仿元制”。
婢女可以和男主人发生性关系,这似乎成了中国古代家庭里的一条“潜规则”。实际上,男主人与婢女发生性关系并不是随便来的,同样受到限制,有的甚至因此被处分。《唐会要》记载,“开成四年二月,刑部奏:大理司直张黔牟在寺宿直,以婢自随。”张黔牟带着婢女一起值班,受了处分,“合判官一任,当徒一年”。
与纳妾一样,也不是什么样男子都能蓄婢女的。明朝万历年间,鉴于普通人家蓄养奴婢现象出现较多,民风日下,左都御史吴时来申明律例六条,其中第一条是,“庶人之家不许存养奴婢”,“潜规则”对普遍男子是行不通。
那么,不准纳妾、蓄婢,普通男子“包二奶”、嫖娼总可以吧!也不尽然。
在唐朝,“包二奶”有一个专有名词,叫“置别宅妇”。当“别宅妇”,在唐朝不算出嫁,所以“别宅妇”都属未婚女性,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
唐玄宗时期,别宅妇曾一度被禁。《唐会要》(卷41)记载:“开元三年二月敕:‘禁别宅妇人,如犯者,五品以上贬远恶处,妇人配人掖庭’。”李适当皇帝时,翰林学士吴通玄娶宗室女为外妇(别宅妇),还作为一大罪状,被人告到李适面前。可见,有权有势的唐代男人“包二奶”,也是要小心谨慎的。自然,置“别宅妇”非一般男子所能为。
嫖娼大概是古代男子寻欢找刺激的一条捷径,但得有银子。可见,嫖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费。那么,达官贵人是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呢?从史上看,有的朝代可以,有的则不可以。如唐朝,官员嫖娼并不犯过,但到了宋、元两朝就不行了,官员是不能狎妓的,妓女向官员提供性服务,要被罚款。
中国古代男子“艳福”到底有多深?看了上面的文字该明了了吧。说到底,“艳福”是留给极少数特权男子的,此外的人只是想得美。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四婢在床前一字站开侍立着,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肚兜而已,连亵裤都没有,展现着四具雪白的躯体和幽谷间疏密不等的妙地。
自己算是有特权的男人吧!楚江南不禁暗衬要是当时穿越过来,学不会高深武功,那自己的境遇该是什么样的?总之应该还是不会混的很差就是了,再差劲也要混个回到大明当王爷不是?
第662章 芳袭侍主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那边啊?”楚江南一脸笑意,感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既然都得到了,总不会老天爷一个不爽,又全部收回去吧!
“启禀少主,因为少主正在冥思,奴婢不敢打扰少主的。”香芸回答着,其它三婢同时点头附和着她的说法。
“原来如此。”楚江南忍不住笑了,是那种带着一点坏坏邪意的笑,“好吧!那谁要先来陪我练功呢?香芸还有芳袭,你们见过我和夫人(单婉儿)还有公主(单疏影)练功的方法,你们两个谁想先来示范给碧烟和茜雪看?”
楚江南虽然是个体贴的男人,每次男欢女爱之后,收拾战场的事情没少做,因为和他战斗的对象总是瘫软如泥,若非群策权利,姐妹同心,一床多好,大被同眠,最后的胜利者除了楚江南外自然不会有第二人。料理翻雨覆云后的床单还有给美女打水净身的事情,楚江南现在的熟练度已经仅次于“善解人衣”了。但是也不全是如此,若是鸣金收兵的时间尚早,这些事情自然有侍女负责的,当然也有局限性了,只有贴身侍女才能做这种事情。否则若是随便一个丫鬟都能见着单婉儿诸女的裸体,还是和男人房事后,酸软无力,雪乳蜂腰肥臀翘臀美腿,较喘吁吁香汗淋的羞人样儿,漓她们也会不好意思的。
在楚江南的眼光注视之下,香芸和芳袭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碧烟和茜雪则是以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看着两女。
“少、少主想要指定谁陪同政练功,婢、婢子们遵命就是……”终于,香芸脸上带着一股火热的红晕,这种红晕楚江南非常熟悉,她一双媚眼全是绵绵情意,眼神有点迷乱,但诱人之极,仿佛把他带入到了一个如梦如幻般的境界,香芸低着头、细声回答着,“婢子们……能够陪少主练功,是婢子们的荣幸……”
“好吧,反正大家迟早都会轮到的,那就……”楚江南的眼光在四个人身上梭巡着,四个人的脸更红了,配上她们迷乱的眼神以及脸上娇羞的神情,撩拔得他心痒难耐,血脉贲张,“芳袭,你先来吧!”
“是,少主!”芳袭听到楚江南第一个挑中了自己,她含羞带怯地轻“嗯”一声,小妮子确实长得很美,天生丽质的脸蛋溥施黛粉,较之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别具一股少女的纯真,却又不失一股妖艳的的妩媚。身材虽然没达到那种热辣似火的境界,但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曲线分明,玲珑有致,呼之欲出。
有道是“眉间犹带三分春,嘴角犹含七分笑”,少女的一颦一笑,倒也点燃了楚江南心中蠢蠢欲动的欲火。
芳袭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他的床铺来,其它三婢则是露出了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芳袭爬上了床铺,看到楚江南仍然是微笑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这就让芳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楚江南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更不易被戳破,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