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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从燕军死尸的身上扒下来了武器装备,装备了一支二百多人的亲随队伍,让他的心里感到了一丝平衡。
三千白马义从在前,四千五百匹骑兵在中,两万步兵在后,浩浩荡荡地朝前方营地杀了出去。
公孙瓒行不到五里地,突然从官道两旁的树林中射出来了一通乱箭,紧接着黄忠、徐晃、庞德三人从左、中、右三面夹击。他也毫不示弱,立刻进行反击,并且分派士兵四散开来,做包围状。
黄忠、徐晃、庞德三个人见状,立刻撤退,而且边退边打。不过,这一次可没那么顺利,总是有二百来骑紧紧地咬着他们,无论从弓的射程上,还是从防御上,都和他们一模一样。
公孙瓒带着严刚、周比、潘宫、穆顺和二百披着精良装备的士兵一马当先,对敌人丝毫不会留情,用他们的个弓箭,愣是射伤了几十个骑兵。
“老将军,看来公孙瓒是从死去的弟兄身上扒下来的武器和装备了,我们不能这样打,一直被咬着,也无法脱身。”庞德立刻叫道。
黄忠身为主将,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他一时没有想出来什么好的办法而已。于是,他问道:“令明有何良策?”
庞德道:“公孙瓒所带的人总共就有二百来骑,如果分兵引诱的话,可以实行单兵作战,一对一对的打,也让公孙瓒看看,我军的士卒绝对不是只靠精良的装备才获得胜利的。”
“好,我来进行引诱。”徐晃突然叫道。
黄忠道:“公明,那一切拜托了。”
徐晃道:“两位将军请先退后,我将那支部队引到一边之后,设法杀死那拨骑兵,然后你们引公孙瓒的大军进入正途。”
黄忠、庞德道:“一切拜托徐将军了。”
三人商议已定,黄忠、庞德率领部下先行撤退,徐晃只留下二百三十骑,并且向官道下面的原野中奔跑了过去。
公孙瓒见后,心中大喜,以为敌军害怕自己了,当即对周比道:“敌军分开了,给你这支骑兵,你去追击徐晃,我带领大军追击黄忠、庞德,然后在燕军大营回合!”
周比“诺”了一声,带着全副武装的二百来骑便去追击徐晃了,公孙瓒则放慢了速度,和身后的白马义从一起沿着官道向北狂追。
不多时,黄忠、庞德再次出现在公孙瓒的面前,边退边打,愣是引着公孙瓒向前走。
另一方面,徐晃引诱到周比之后,奔跑不远,便下令将部队一分为二,然后二分为四,直到最后分成十几个小队时,再统一调转马头,向后回杀。
周比所部不及徐晃的兵马,经过一场混战,很快便被徐晃消灭,徐晃也砍下了周比的头颅,然后聚拢士兵,开始向黄忠、庞德靠拢。
当公孙瓒被成功引诱到第二座营寨的时候,惊愕地发现燕军已经退兵了,他没有让士兵进行停留,而是一直追着黄忠、庞德、徐晃跑,一路奔袭几十里,又连续占领了五个营寨,始终没有看见燕军的大部队,只是在和黄忠、庞德、徐晃等人进行小规模的战斗。
公孙瓒又占领了第六座燕军的营寨,黄忠、庞德、徐晃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部下经过这次长途奔袭,已经是人困马乏,无奈之下,只能在营寨中选择休息,并且等待后面公孙越所带领的步兵到来。
进入营寨之后,公孙瓒便聚集了众将,张嘴便道:“这次很好,看来高飞也不过如此,只是仗着武器装备优良而已,现在一脸丢失了七座营寨,对于我军而言,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胜利。现在已经进入了浮阳县地界,县城就在前面不远,高飞应该将大军屯在了县城里,我们今天好好休息一番,等明天一早,我军就对浮阳展开攻击。”
“诺!”
随后,公孙瓒让人不卸甲,马不卸鞍,以防止燕军偷袭,并且增派岗哨巡逻大营。
到了后半夜时,大营一切无事,而公孙越率领的两万步军,也终于抵达了这里。
两军遂合兵一处,那两万步兵比起公孙瓒的骑兵来,要困乏许多,一路上长途跋涉奔跑了七八十里地,从昨天下午从南皮城出发,到现在的后半夜,他们一顿饭没吃,一口水没喝,更是累的不行,心里对公孙瓒更是怨声载道。
这件事也早已经超出了公孙瓒的预料,他本以为高飞会进行一番抵抗,哪知道一连退了七八十里地,仿佛是在退避三舍一样。他出城的时候没有让士兵带干粮和水,以至于现在肚子饿了都得忍着。
平明时分,公孙瓒的大军都东倒西歪地躺在营地里睡觉,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就连巡逻的士兵也都睡着了,整座军营里,除了呼噜声外,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忽然,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走水了”,紧接着慌乱便从整座营寨里一波接一波的传开了。
公孙瓒还在熟睡中,正梦见自己抱着两名美女,美女一个倒酒,一个给他夹菜,正美滋滋的。
“主公……主公……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公孙越一把掀开了公孙瓒大帐的卷帘,进门便大声喊道。
公孙瓒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便闻见了浓厚的烧焦的味道,一个不留神,便被烟呛着了,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怎么……怎么回事?”
公孙越道:“我们上当了,我们已经被燕军全部包围了,营寨里还着了火,许多士兵都争先恐后的出寨投降燕军了。”
公孙瓒急忙走出了营帐,看见大营的左、右两边都是火,虽然火势不大,但是足以让整个军营里的士兵陷入慌乱。他还看见士兵纷纷朝寨门口跑去,跑到寨门外,便将手中的武器全部丢在了地上,举着双手走到了燕军的面前,然后燕军在那里发放食物和水。
“主公,整个大军都乱了,我亲手杀了三个士兵,根本就止不住,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严刚提着一把带血的钢刀从一旁跑了过来,冲公孙瓒道。
公孙瓒整个人都懵了,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的两万多大军就这样被高飞打垮了,一半的士兵争先恐后的逃出了大营,潘宫、穆顺、陈适、郭英也都主动带着士兵去投降了,大营的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人,都是穿着统一军装,披着战甲的士兵,看上去足足有五万人。
火势逐渐朝中军大帐这里蔓延,除了公孙瓒亲随的百余人聚集在一起外,其他人都纷纷逃出了营寨,而被火烧伤的,也不过才十几个人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苍天啊,你对我公孙伯珪为何会如此的薄情?”公孙瓒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又累又饿,体力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他看到慌乱的大营仍旧在不断的慌乱,他却无能为力。
大营外,高飞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诸位将领的陪同下向前奔驰了一段路,定睛从辕门那里看见里面的公孙瓒,便冲里面喊道:“公孙瓒,你已经被包围了,你的军团也已经彻底瓦解了,识相的话,就自刎而死,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公孙瓒看着高飞的眼神十分的恶毒,他当下抽出了钢刀,对严刚、公孙越道:“高飞只是要杀我一个人,你们出去投降,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326公孙瓒的末日(6)
“大哥!”公孙越一把抓住了公孙瓒的手,大声叫道,“大哥不可气馁,我率领亲随杀出一条血路,大哥回到南皮之后,便带着续儿去邺城,借助袁绍的力量再卷土重来。”
严刚急忙抱拳道:“主公,末将愿意誓死护卫主公逃离此地,如今关靖去河间了,刘备和主公是同窗好友,主公可以暂时到刘备处躲避,再联合袁绍一起对高飞发动攻击,必然能够一雪前耻。”
公孙瓒握着钢刀的手颤巍巍地抖了起来,看着混乱的军营,外面严阵以待气势雄浑的燕军,他整个人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公孙越和严刚道:“如今我大军被围,士兵军心涣散,就凭借着这百余人,如何能够冲的出去?”
“大哥……”
“主公……”
公孙瓒抬起了左手,右手紧握钢刀,对公孙越和严刚道:“如果你们还拿我当大哥,当主公,我就给你们下最后一道命令,你们带着这一百多人投降高飞去吧,他要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投降高飞之后,就去劝降续儿,让续儿出城投降,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想我们公孙家绝后。”
话音一落,公孙瓒手提钢刀,径直走到了辕门附近,冲对面的高飞喊道:“燕侯,你要的只不过是我公孙瓒的一颗头颅而已,刘虞之死,确实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就用这颗人头来祭奠刘虞的冤魂。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高飞突然打断了公孙瓒的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你看看你身边的士卒,你的大军已经全部土崩瓦解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如今只有一死而已!”
公孙瓒突然哈哈笑道:“高飞,我公孙瓒好歹也是白马将军,如今能败在你的手上,我也无话可说,只怪我手下没有强兵良将,否则的话你也无法打败我。不过,你可别忘记了,冀州并不光有我一个人,袁绍才是堂堂正正的冀州之主。袁本初拥兵二十万,依然成为了河北之雄,你擅自攻打渤海郡,必然会惹来袁本初的攻击,他一心向夺取幽州,这个时候正好是个契机。你带领这么多大军来攻打渤海郡,并非只是那么简单只为了给刘虞报仇吧?”
高飞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公孙瓒道:“如果你想和袁绍争夺冀州,那你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助你成为冀州之主!”
“哦?”高飞觉得有一点诧异,“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能力可以帮助我?”
公孙瓒道:“你别忘记了,在河间还有刘备的一万兵马,虽然他的兵力少了点,可是他的帐下有关羽、张飞这样的虎将,更有糜竺、孙乾、简雍为其谋划,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可以写封信,让刘备归顺于你,转而对付袁绍,这样一来,你就会多了一份胜算。”
高飞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筹码呢,原来是刘大耳朵。不过你不用费尽心机了,刘大耳朵如果愿意投靠我的话,他早就投靠了。说你的条件吧,兴许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你了呢。”
公孙瓒见刘备这个重要的筹码丢失了,心中很不满意,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也不必顾忌了,朗声说道:“我死之后,请你放过我的弟弟公孙越、儿子公孙续,给我公孙家留上一点血脉,我是自刎而死,与你无关,他们绝对不会找你报仇的……”
高飞冷笑了一声,将手向前一招,便见胡彧从人群中推搡出来了一个青年,那青年正是公孙续,他一见到对面的公孙瓒,便急忙喊道:“父亲大人……”
公孙瓒急忙道:“续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彧松开了公孙续,公孙续朝着公孙瓒那边便跑了过去,一边叫着“父亲大人”,一边快速地跑着。
当公孙续奔跑到了公孙瓒的身边时,父子二人便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公孙瓒急忙问道:“续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南皮城呢?”
公孙续道:“父亲大人带领大军出战不久,便从西南奔驰来了一队骑兵,打着袁绍的旗帜,穿着袁绍军的服装,孩儿以为是袁绍的援军来了,便放入了城中,哪知道那队人是高飞的燕军乔装打扮的,领头的胡彧直接将孩儿抓了起来,城内士兵对父亲早有怨言,根本没有做任何抵抗,便全体投降了。南皮城……南皮城就这样丢了。”
公孙瓒紧紧地抱着公孙续,心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