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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移动,就连她的呼吸都变得规律平缓。
“莫愁?”他怀疑的低头看看她。
莫愁的双眼紧闭,嘴角有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得到了他的承诺,她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动也不想动,吻着他,突然之间觉得好累。刚刚情绪起伏得太激烈,加上在大厅喝下的大量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她沉沉的睡着了。
昊极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薄唇浮现宠溺而无可奈何的微笑。
这个心满意足的小女人在他怀抱里睡着了,那美丽的笑容,就像认定了他的怀抱是她这一生的归依。
老天啊,痛死人了,她的头好痛啊!莫愁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又呻吟的闭上。
她不敢妄动一根手指头,怕会引起更严重的头痛。咖啡的香味,还有吐司微焦的气味飘进鼻子里,她能感觉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让她的身体还有身下的丝质被褥都暖烘烘的。
太阳穴像是有把铁槌正在不留情的敲击,让她疼痛得想要尖叫。莫愁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此时的她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舒服到极点。
“君老师,再不起床的话,我们会迟到喔!”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耳边响起,莫愁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两双手扶起,香浓而有些烫口的咖啡被送到她唇边,她直觉的喝了一口。
咖啡让她的神智清楚了些,剧烈的头痛也减轻些许。她总算能睁开眼睛,看见葛薰衣与黎迷迭关心的看着她,两个女孩神清气爽的模样,一看就知道睡了一晚好觉。
“好一点没有?”葛薰衣说道,把咖啡杯塞进莫愁的手里,顺手又从餐盘上拿了一片吐司给她。
莫愁乖乖的接了过来,勉强自己咬了一口,新鲜的吐司尝起来却有点像是木屑,她的味蕾八成已经被昨天的那缸鸡尾酒给毁了。
“你们居然真的拿酒给我喝,当初岳昊极说那是酒的时候,我还坚决不肯相信。”
她呻吟一声,感觉刚刚吞下去的吐司像是极力想跑出她的胃。“两位小姑娘,你们的学期操行成绩完蛋了。”
“别这么绝情嘛!我们为了将功赎罪,所以今早特别来照顾你,好让你免受宿醉之苦。”葛薰衣求绕道,灿烂的笑容点燃青春的脸庞。“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不是吗?”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昨晚没有回家,就待在岳家过夜。”岳昊极把所有人都送走了,却只留下她们两人,两个女孩心里都有几分明白了。
莫愁呼了一口气,把咬了一口的吐司丢回餐盘上。
黎迷迭从沙发上拿起一套淡紫色套装,把罩在外面的塑胶袋拉开。“快点换上衣服,等会儿坐我的车到学校去。岳老大半小时之前就已经出门了,我们的动作必须快一点,这个礼拜是迟到加强取缔周,训导主任会亲自在校门口坐镇,要是迟到的话,可是会被抓去训练成萝卜腿的。”
莫愁点点头,双手伸到领口,解了两个钮扣之后才猛然瞪大双眼,以恐怖的眼光看着自己身上的衬衫。她昨天穿的那件套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男用衬衫,下摆长到可以覆盖住她的大腿,袖子则是卷了好几层。她拉开领口不安的看一眼,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的套装变成如今的男用衬衫,就连贴身的内衣都被脱下来,随意的去在枕头旁边,莫愁连忙把内衣拉进棉被里,脸涨得通红。她记得昨晚喝了酒之后,昊极抱她进卧室,也记得昊极在她半强迫的要求下许诺要去自首,更记得那些令人心醉神迷的热吻,和几乎要令人昏厥的爱抚□□但是她不记得自己有做过换衣服这个动作。
昨晚最后的记忆只剩下他怀抱里的温度,除此之外一片迷离模糊,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
“老师,怎么脸色突然间发白?”黎迷迭把套装放到莫愁身边,皱着眉头端详自己的老师。看她苍白的脸色,黎迷迭还怕她会昏倒。
“是谁帮我换衣服?”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两个女孩。
“你在说什么?帮你换衣服的当然是岳老大啊!”葛薰衣理所当然的说道,作梦似的憔了一口气。“好棒,大哥的女人耶!就跟小说上写的一模一样。”
莫愁简直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再教人把洞填平,让她能够永远躲开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因为不胜酒力,她才有勇气缠着昊极,还说了那些要求他去自首,然后与她长相斯守的蠢话,之后事情还没讨论出一个结果,自己却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虽然不太清楚昨晚和他进行到什么程度,但是他甚至帮她换了衬衫,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昊极该看与不该看的全都看光光了。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被自己的学生逮到她在一个男人的床上醒来。莫愁一张脸忽红忽白,不知该怎么跟学生解释。
“老师,”葛薰衣顿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昨晚感觉怎么样?”
“葛薰衣!”莫愁忍无可忍的大喊女孩的名字。
女孩双手乱挥,想避开老师的怒气,不过眼睛里跳跃的光彩还是没有变。“我只是问一问嘛!今早来照顾你之前,就看见岳老大双眼充满血丝,一脸倦容,我还偷瞄到他脖子那里有很明显的吻痕。我就在猜测,昨晚一定是”战况“激烈。”
她手脚灵活的躲开莫愁扔过来的枕头,不怕死的戏谑道:“老师,是”饿虎扑羊“
还是“饿羊扑虎”啊?“
“你从哪里学来那些话?”莫愁恼羞成怒的喊着,尴尬死了。
“这里。”葛薰衣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罗曼史,莫愁投降的抱着头再次呻吟。
她是记得昨晚在昊极身上留下不少吻痕,甚至还流连贪恋他的颈子,又啃又吻的。她的脸因为热情的回忆而烧红,差点又要喘不过气来。
但是话说回来,也不只是她一个人意乱情迷。刚刚拉开领口匆匆一瞥,就足以让她看见自己胸前有无数吻痕。即使是尚未占有她的身子,昊极还是在她身上“烙印”了,昭告所有的人,也昭告莫愁本身,她就只能属于他,别人休想染指。
昨夜,两个人都不曾“客气”过。
“我不要做人了。”莫愁喃喃。
“想要逃避吗?老师不是都教导学生要敢做敢当,怎么你把人家吃了之后就想开溜,居然连面对”被害人“的勇气都没有?”黎迷迭开玩笑的说道,逼着莫愁换上新套装。
套装的尺寸刚好符合她的身材,想到昊极是如何探知她的尺码,莫愁就觉得全身滚烫,神经末梢窜过一阵颤抖,彷佛被某种电流穿透身子。他的双手曾经巡回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放过,一如勘查领土的君主□□“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情妇,他就开始供养我了。”她不满的咕脓着,却舍不得脱下这身套装。那个她倾心的男人,虽然邪恶,但是眼光的确好得没话说,淡紫色套阕装剪裁合宜,一看即知是高级品。
“君老师打算怎么办?”葛薰衣继续打听,迫不及待的想听后续发展。这种小说似的事情可不是时常可见,而这对老师之间的故事,简直比一些小说的剧情更精采。
“还能怎么办?”莫愁反问一句,咬咬牙,像是下定决心的说道:“要敢做敢当是吗?我当然知道要敢做敢当,既然事情发生了,好歹也该负起责任,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侮辱了岳昊极,坏了他的名节之后还刻意逃避。别的不说,我怎么也不能留下坏榜样给你们,不是吗?”她的表情坚决,大大的眼眸闪动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葛薰衣与黎迷迭互看一眼,突然之间有种为岳老大祈祷的冲动。
黎迷迭把车子顺利的停到教师专属停车场里,匆忙的看一眼手表。“太好了,还有三分钟才早自习,我们赶上了。”
“赶上早自习是很好,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以后开车慢一点?”莫愁脸色苍白的下了车,发现自己的脚到现在仍旧虚软。黎迷迭刚刚展露的那一手飞车特技让她头晕目眩,路上几次惊险的情况都使得她差点心脏麻痹。
“太慢可是会迟到的,我可不希望让训导主任逮到机会,把我一双修长的玉腿折磨成萝卜腿。”拿起皮包,她随手锁上车门。
把握时间,女孩们拉着莫愁开始小跑步的朝校门方向移动。
眼角瞥到一个身影,莫愁硬是停下脚步,示意两个女孩先走。为了自己的玉腿着想,也顾不得老师了,两个女孩没有多想,一溜烟的跑进校门。
早自习的钟声响起,路上只剩下几个拚命赶路的学生,而大部分的纠察队都集中在校门口,与迟到的学生展开追逐大战。
一个修长的身影轻巧的跳下墙头,从来冷静淡然的脸庞有了些许的微笑。她正在心里庆幸自己时间把握得宜,能够顺利的溜出来。
“早自习不假外出,我想你不会是想要去买早餐,对吧?”一直躲藏在行道树之后的莫愁现身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吃惊的杜若。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孩诧异的问。“我还以为你今早会留在岳老大的床上休息,不来上课了。”
莫愁在心里叹气。她八成在这些孩子男女关系的观念上,留下了最差劲的榜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学生还真可怕,这种话都能如此轻松的说出口。
“我只是有点宿醉,不用休息一整天。”她解释道,走近女孩。“你打算去哪里?”
杜若愣了一下,把淡雅清秀的脸庞转开,表情有些复杂。“我打算去看一个人,所以今天要请假。”
莫愁的脑子很快的转动。昊极曾经说过,他来学校当老师的原因,跟班上的女学生有所关系,全班的女孩子们,她看来看去,似乎就只有身为全校大姊头的杜若可以跟昊极的黑社会背景扯上关系。昊极所谓的“目的”,该不会就是眼前的杜若吧?“何必请假?你如果想溜出去,我可以去办一张户外教学许可单,全班陪你去。”
她举起手,制止杜若尚未说出口的拒绝。“我不许你拒绝。上次在植物园里才发生过事情,要不是大家团结合作,女孩子们八成都会被掳走。现在你打算单独行动,岂不是替那些在暗地虎视沈沈的人制造机会?”
杜若有些为慌了,她知道莫愁有多么固执,但是她实在没办法答应莫愁,让所有同学跟着她一起行动。
“给我一点私人的时间,我保证下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不行,要是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发现你落单,那么你的安全就堪虑了。”莫愁摇摇头。“岳昊极的事情不能牵扯、连累到你身上。”
“我的天啊!又关岳老大什么事了?”杜若急得快哭出来,面对这个小女人,她深切的感受到何谓无力感。
“我怀疑那些黑衣人是冲着岳昊极来的,他八成在哪里惹到人,所以那些人想抓他身边的女人做筹码。我猜他是来学校保护自己的亲人,而全班的女孩观察下来,就以你的特质跟他最为相像。”她说出心中的假设,打量着女孩,停顿了几秒钟才问道:“杜若,你是岳昊极的女儿吗?他是到学校来保护你的,对吧?”
黑社会老大的私生女,在学校是大姊头,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
“你偷看了葛薰衣的小说吗?居然能瞎猜出这种结论。”杜若忍无可忍的大喊,再也懒得维护自己的秘密。“岳老大不是我的父亲,我老爸是前不久才落网的一个通缉犯,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今天是会面的时间,我就是要去看他的。”
莫愁的嘴巴半开,没想到自已辛苦想出来的假设马上就被推翻。
尖锐的哨音从两人身后传来,训导主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