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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悦儿出来了,张传业很快看了过来。神色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只是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等沈悦儿走到自己面前,张传业这才出声道:“我刚才去过贤亲王府了,贤亲王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来意似的,张传业不等沈悦儿出声便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沈悦儿听到这话后,倒是一下子明白了赵泽霖的用意,怪不得张传业会来这里,原来他刚才已经去过一趟贤亲王府了。
她自然记得那天在迎君亭时,张传业所说的过几天去接她的话,一时间心中倒是充满着感激,对张传业也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昨天我与贤亲王谈崩了,反正都撕破了脸皮所以也就没有再顾忌什么,自个便冲了出来。他想拦也没拦得住。”她微微一笑,同样亦在能够解释的范围内稍微向张传业解释了一下:“后来一出来便看到了阿久,听说江枫那傻子快要掉气了,所以便先过来救人一命积些功德再说了。”
听到沈悦儿的话,张传业不由得跟着笑了笑,虽然他明知沈悦儿的话省略了不少重要的重点,不过能够听到她主动的解释于他而言已经足够。
“国师现在没事了吧?”也没有多加追问缘由,他只是问了一下江枫现在的情况,说起来对于江枫此人,他内心也是有些复杂的。一方面即明白沈悦儿与江枫之间所有的一种特殊关系并不是他所希望的,而另一方面他却又对江枫此人并没有什么憎恨之心。
甚至于他同样也知道,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日后,江枫都将成为对抗贤亲王的一个最为主要的力量,这对于安阳侯府来说自然都是极为有利之事。
“没事,不过那双手估计得养上些日子才能完全好。反正死不了啦,就先不用管他。”沈悦儿在张传业面前并没有掩饰自己与江枫之间的那份亲密关系,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些有意而为之的感觉。
“没事就好,那咱们先回去吧,你这些天没在,七妹倒是总向我问起你来。”张传业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提江枫之事,转而将话题引了开来。
见状,沈悦儿自是没有反对,两人很快上了张传业的车。一并离开了国师府回安阳侯府而去。
马车上,张传业并没有过多的追问这几天沈悦儿在贤亲王府所发生的事,两人一上车便不由得沉默了起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沈悦儿想了一会,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先跟张传业说明白些比较好,毕竟她现在与贤亲王府的那层窗户纸已经完全捅破,也就失去了与张传业再合作的优势。
所以,除了关于前世的那些不能说道的事情以外,她还是主动的将与贤亲王之间的那些恩怨麻烦大致概述了一下,同时也将日后只可能带给安阳侯府麻烦而不可能再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事实也明着摆了出来。
“传业。我想从现在起,我这个名义上的大少夫人只会给侯府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要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就和离吧。反正贤亲王那边他也别想再管到我,只要我们自己签了和离书就行了。这样的话,日后也不至于给侯府带来更多的麻烦。”
沈悦儿这一番话倒是说得真心真意,前一世她与张传业还有安阳侯府并没有什么关联,而这一世却阴差阳错的多出了这么一场相处。再怎么说张传业也还是帮过她不少忙,她也没必要硬拉着这些不相干的人一并去趟那趟浑水。
听到这些,张传业却是并不在意的说道:“你想多了,有没有你,安阳侯府本就不可以避得开与贤亲王之间的矛盾,而我以前便说过。只要你不是贤亲王府的人,不与安阳侯府为敌,便就足够。麻烦多一个少一个本就没什么多大的关系。更何况你以为如现在的情况来看,贤亲王会让你如愿的和离而与国师在一起吗?”
张传业倒也没有再刻意回避沈悦儿与江枫之间的关系,而是极为客观的述说着这么一个事实。
对于沈悦儿、贤亲王还有江枫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张传业总觉得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简单,最少贤亲王对于沈悦儿的那份感情太过于特殊了些。而江枫的出现也正好是赶着沈悦儿正巧发生着极大改变之际而来,其中的那份用心完全不似才认识不久。
所以。即使沈悦儿不说,他也完全能够感受得出这三人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种极为特殊微妙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应该极为复杂而且绝对不短,所以如此一来自然便更是让他觉得奇怪,毕竟以沈悦儿不过十四的年纪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太明白。
但,这样的隐密,沈悦儿不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甚至于他以前曾极为笃定的认为江枫并不适合沈悦儿这样的想法也在慢慢的动摇之中。
心中下意识的叹了口气,也许,那个真正不合适于沈悦儿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吧。
而一念之间,张传业脑中百转千回的想法沈悦儿自是不知,她只是下意识的想着张传业所说的那一句贤亲王不会让她如愿和离。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如果是她恢复记忆愿意留在赵泽霖身旁的话,那么当然别当别论,只怕赵泽霖二话不说就会强行使手段让张传业与她顺利和离。可现在,情况完全相反,赵泽霖得不到她,现在自然也不可能让她称心如意这般顺利的和离恢复自由身的。
见沈悦儿没出声,张传业沉默了片刻却是继续说道:“和离一事日后再说吧,虽然日后因为你与贤亲王之间的关系免不了会给侯府带来些麻烦,不过咱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一并对付贤亲王府,不是吗?说不定,因为你的正式倒戈,整个京城的局势都将会有重新的变化,也许反倒是利大于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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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断绝关系
张传业已经意识到,随着沈悦儿与江枫的介入,京城之中的争斗虽然会变得愈发的白热化,但同样,也正因为有了他们的介入而正在发生着一点一点虽然细微却能够引起局势发生重大变化的改变。
光从这一点来说,他如今便得尽最在的努力给沈悦儿提供一个最为安全的平台,因为这一方争斗的输赢将会直接关系到安阳侯府的利益,同时更会关系到整个大盛的前景。
张传业的远见向来不差,而他的另一层身份也决定着他不能够只是狭隘的关注着眼下安阳侯府的得失。所以他很是肯定的示意沈悦儿大可不必觉得有什么觉得连累不连累的想法,说到底,不论如何,他们最终的得益目标却都是一样的。
如此一来,沈悦儿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本就不是那种矫情之人,既然张传业自个都不觉得有什么,那她自然也不会再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地方。反正张传业说得对,安阳侯府迟早也是贤亲王的目标,有她出来搅搅局,说不定对于安阳侯府来说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回到侯府后,张传业将沈悦儿送回惜芙院后便先行离开,而胖丫与黄婆子看到沈悦儿回来后则明显是有种即紧张却又同时不由得松了口气的感觉。
关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主仆四人之际,黄婆子这才一脸担心不已地模样朝着沈悦儿说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端端的王爷怎么就跟您断绝义父女关系了呢?”
黄婆子的话一出,沈悦儿顿时也吃了一惊,这事她还真是完全不知情,莫说是江枫。就连刚才一路回来时,张传业也不曾与她透露半点的风声。
她不由得朝一旁的阿久看了去,却见阿久连忙摇了摇头,一副她也不知道的样子,这些天以来,整个国师府的心思都被江枫给弄得恍恍惚惚的,倒还真是没有谁再去关注这些事情。这会主人已经恢复过来,估计应该已经收到了风声,不过她们出来之际倒也并没有听到主人提及什么。
见阿久摇头,沈悦儿心中倒是有了些底。估计着她们走前江枫也还并没有功夫多加整理外头的这些消息,至于张传业的话,应该是不想她因此而有什么其它的相法。
“黄嬷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沈悦儿没有再多想,径直朝着黄婆子问了起来。
黄婆子一听,又是一惊,显然没料到这会功夫自家主子竟然还不知道这事。如此一来,事情倒是愈发的离奇古怪了。
“回小姐话。昨日王府就派人过来正式宣布了此事,现在整个侯府都知晓了,不但如此,听说王爷还正式下了诏示,此事不仅仅是安阳侯府,而且对外亦是正式的宣告了。今日一早,老奴特意去外头打听了一下,发现不少人都在议论此事。估计着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甚至更多的人都会知道贤亲王与您的义父女关系已经没有了。“
黄婆子连忙细细的解释了起来:“不过,昨日王府的行事却是极为奇怪,虽然宣布了这个消息,但是那管家却是带来了不少的金银珠宝过来。说是王爷赏赐给小姐您的,并且那管家态度极为好。不但没有因为小姐不再与贤亲王府有什么关系而小看半分,并且比往日愈发的敬重。而且还说小姐您这几日在王府侍疾辛苦了,哪怕小姐您不在,却还是极为交行我们这些奴才日后务必得继续好好的服侍于您,不得有半点的怠慢。”
这些正是黄婆子想不通的地方,既然王爷对小姐还是这般好,那为何无缘无故的却突然对外正式宣布断绝与小姐的义父女关系呢?若是不好的话,又为何在做此事的同时还又是赏赐又是特意交行照顾的呢?
估计也是正因为如此,所以侯府里头的不少人也是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再加上沈悦儿一直还没有回来,所以这惜芙院里头勉强还算平静,不然的话哪里可能这般的的无风无雨。
但不论怎么说,最让这惜芙院里头的奴才安心的是,今日竟然看到大少爷亲自去贤亲王府将大少夫人接了回来,如此一来,自然说明,最少大少爷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对大少夫人的态度产生什么特别的影响。
听完黄婆子的话,沈悦儿这会却是完全明白了过来赵泽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正如张传业所言,这会情况完全与赵泽霖当时所预想的不太一样了,所以他并不会再直接去解除掉自己与侯府的婚事,那样一来,的的确确是直接方便了自己与江枫了。
所以,在赵泽霖觉得时候还没到之际,是不会再轻易的去解除自己与张传业的婚事事实,反倒是先行除去他们之间的这层所谓的义父女的伦理关系,完全是为着日后他的私心与**做着准备的。
“无妨,断绝了便断绝了,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沈悦儿这会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神情平静不已。赵泽霖已经开始出手,动作果然不慢,不过再快再狠再强势又如何,这世上唯独不能够逼迫的便是人心。
见到沈悦儿的反应,黄婆子却是更加想不明白了,犹豫了一阵子却是再次问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这几日您不是在王府侍疾侍得好好的吗?王爷怎么无缘无故的便”
“黄嬷嬷,这些事情你不必知晓,也不是你所能够知晓的!”沈悦儿声音有些清冷,扫了一眼黄婆子道:“你若是觉得日后呆在我这里委屈了你,大可回王府便是,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半分!”
听到这话,黄婆子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小姐误会了,老奴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只是替您担心而已。可不论如何,老奴早就已经是小姐的奴才,当然不会再生异心的,还请小姐千万要相信老奴。”